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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周邵这一问话,似乎想起方才两人猜测年龄一事,有些怀怨着回道:“我年方二十一,这位猜测的较为准确一些。”
听完这人说道他只有二十一岁,周邵心中着急,赶忙问道:“怎么可能,你这么老相,怎么会只有二十一?”
这人听得周邵这般说他,大怒!
再也不顾忌其他,向着周邵喝道:“你这小孩太过无礼,我有这么老吗?明明止有二十出头,被你猜成快三十岁的人,你让我怎么去迎娶美娇娘?”
听得这人说完这话,周邵、陈庆两人皆一怔,接着笑得打跌起来。
不明白这面前的两小孩为何笑成这模样,正在狐疑中,便见名唤陈庆的那个小孩一罢手,令自己身后的众卫卒退下,然后作了个请的姿势让自己上车叙话。
本来就是要来面见此人的自己,怎么可能不上车?
待这人进到车内,车马继续缓缓而行间,陈庆拱手问道:“不知兄台高姓大名为何?”
这昆仑奴叹了一声,向着车内的三个小孩各望了一眼,说道:“此事说来话长,”
“既然如此,为何不长话短说?”陈庆罢手间,淡淡着说道,自己问你姓名而已,值得这样么?
一怔,这人展颜一笑,颔首说道:“我祖上是山东人氏,后因战乱远遁西方,我便是出生在那里的人,不过我本是中原人氏却是不争的事实。”
陈庆、周邵皆笑,相视了一眼后,周邵问道:“既然出生在那西方,为何不待在彼处,非要回来?”周邵见这人举止虽然亦是中原礼仪,但那外貌实在非是中原人应该有的模样。
“唉!”这人叹了一声,接着说道:“人道叶落归根,在外无枝可依,父母死后,有着遗命,且心慕中原,故此归来。”
第四百五十九回大将之名()
陈庆、周邵齐齐点头,游子归家,官宦卸任回乡,皆是出于此般情节。
“那兄台究竟名谓是何?”陈庆问道。
“哈哈”大笑一声,这人眉飞色舞,言道:“说出来你们或许不信,我本姓宇文,名字就叫成都!”
“宇文成都!”陈庆喃喃自语着道,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车内。
见陈庆失态,周邵甚感奇怪,这个名字的确少见,但也用不了这样罢?
惟有这个名唤宇文成都的人,看着陈庆如此模样,他的双目之中一丝精光稍闪即过,无人能够察觉。
宇文成都,说唐传、兴唐传中的人物,隋朝大将,为大隋丞相宇文化及之子。
被隋炀帝封为无敌大将军。号天宝大将,是大隋王朝的支柱。武力仅次于李元霸一人,力大无穷,威猛罕匹。身长一丈,腰大数围,金面长须,虎目浓眉,使一柄凤翅镏金镋,重三百二十斤,传说为九天应元雷神普化天尊转世。
曾与天下第一好汉李元霸比武,手提三百斤金狮上金殿,面不改色。宇文化及篡位,命宇文成都入宫杀死隋炀帝,封武安王子。后十八家反王讨宇文化及,宇文成都被李元霸打败。
苦笑,陈庆心中暗暗道着,你怎么不叫做李元霸?
为探此人底细,陈庆重新端正坐下之后,问向宇文成都言道:“昔者,瓦岗寨群雄之首翟让颇有胆略,然让位与李密此等小人”
陈庆说道此处,便不再说下去,静静看着这眼前的宇文成都。
陈庆所说的昔者之人、事,全是后世之事,周邵、陈济两人如何能够明白?
惟有宇文成都见陈庆直言不讳,竟敢当面谈及此一事,一怔之下,面显笑意,摇头言道:“功过是非,谁能说得清楚?”
陈庆颔首,接着问道:“如此,你便是来自彼处?”
宇文成都摇头,不闻不顾,陈庆知其有顾忌,乃不再多问,闭目沉思,暗暗想到,除了自己父亲之外,竟然又见着这么一人,这人是何来历不用多问。
不过,若是这般,这世间上似乎不止仅一、二人有此际遇,这是为何?
回至府中,陈庆以客礼待宇文成都,等周邵、陈济两人各自归家,已经至旁晚时分。
命下人去请此人过来一叙之后,陈庆置下一小小的筵席等候此人来到。
宇文成都至,洗漱了一番之后他穿着一件薄衫,整个人显得英武非常。
陈庆见之,拱手间赞道:“以兄台之雄壮,兼之武艺高强,确可与宇文成都一分高下。”
宇文成都摇头,带着笑意言道:“一时戏言,小友不要当真。”
陈庆哈哈一笑,请他坐下说道:“刚遣人去帮你补办了官身,今后你这名字难脱了。”
见宇文成都脸显得尬尴笑容,陈庆又言道:“我那俩兄弟回去之时,我已经告知,你这名字是我为你而起,非是你自承。”
宇文成都讶然,问道:“这是为何?”
陈庆嘿嘿一笑,说道:“你当街拦车,又兼你有此来历,不用细说,当是想投在我父麾下效力。”
“宇文成都这个名字,如今只能我取得,别人若是这般出现在我父面前,说不得会立即拖下去斩了!”陈庆正色的对宇文成都说着道。
对于陈庆前半句话,宇文成都然之,然而后半句之因,他不甚明白,故而向陈庆讨教。
陈庆听得他所询问,不嫌麻烦的解说道:“如今这世间被我父搅的一锅乱,今后的发展趋势,他也不甚明了,如何能让你这个变数,使得这个世间再乱上几分?”
宇文成都愕然,说道:“若非刚刚进入中原,闻知现在这个世界与自己记忆中的不同,我也不会起此心,何况,就算没有你父在,我亦不会揭竿而起啊!”宇文成都说着的同时,指指他自己的相貌,接着说道:“我这样子便是最大的阻碍之一,如此我惟有辅助其中一家成势。”
陈庆点头然之,不过依然告诫言道:“你之来历还是不要让我父知晓,不然就算是我亦救不了你。”
宇文成都听得陈庆一席话,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陈庆之后,叹声言道:“小友,你之话语实在不像一个止有八岁孩童所能说出来的话。”
陈庆苦笑,对着宇文成都言道:“自懂事以来,我一直被关押在这小小的天地间,虽然有父母偶尔来陪伴,但大多数的事情,都是一个人渡过的。”
向着殿外的星空望去,陈庆有些苦涩着说道:“不瞒你说,这星空上诸星辰,有一阵我似有点数清楚之感。”
“你父是生怕你透漏这其中的隐秘?”见陈庆小小的孩童,竟然充满了无数的哀愁,宇文成都错开这个话题,探究其中的缘由起来。
陈庆摇头,说道:“不谈这些,我不似我父亲,你不必担心我会害你,待过几日陈震小叔将你的官身下来之后,你便可率着一步军卒前往我父军前效力。”
宇文成都闻之欣喜,向着陈庆重重一抱拳,以报其恩情。
陈庆见之,哂笑,言道:“虽然初见,但还是想知晓你心底究竟是如何想的?你有什么大志可一并讲来,只要不涉及我父的安危,我当为此助你一臂之力。”
宇文成都低头稍一辄思,抬起头来之时,他的双目之中便已经充满了坚定的神情。
陈庆听他言道:“我本是后世一沙弥,那日在服侍师尊休息之后,行走在石林间,便有一阵雾气涌来,不待我穿过,整个人便失去了知觉。”
“后来醒转过来,便已经是这般了。”宇文成都说到此处,一指自己的面貌,接着他苦笑了一声,说道:“在那西方长大,不能辨识历史朝代,原以为会就此过完这一生。”
陈庆听得有趣,知趣问道:“接下来呢?”
“也就在二年前,有一西域的商人来我那城贩卖东西,我刚恰遇上,细细问了之后,才知晓这原来竟然是‘三国’的世界!”宇文成都说道此处,眉飞色舞,他继续说道:“三国啊,魏、蜀、吴,有着无数的英杰,有无数的英雄,想我前半年在那种鬼地方渡过,又长了这么一副鬼模样,想想真是凄凉啊!”
听得宇文成都将那西方说得如此不堪,陈庆有捧腹之感,说道:“不至于罢?”
宇文成都乜了陈庆一眼,说道:“经年不洗澡,吃的用的,皆是粗糙之物,如何能让人趁心?”
“哦”
陈庆想了一想,问道:“为何不将你所曾经有的学识,用之一方?”
“哈哈”
大笑一声,宇文成都摇头,说道:“参天大树能长成那样,必须要有适合的土壤,在那一块地上,如同野人茹毛饮血,出行间,就算是贵人亦只有一件衣衫遮挡私处。”
“呵呵”
宇文成都又笑了一声,接着说道:“虽然佛家有云,普度众生,但他们那些人,呵呵”
见宇文成都明明长着一副西人的模样,却这般鄙视着他们,陈庆戏谑着道:“如今以你的皮囊来看,你却是他们中的一员啊。”
宇文成都摇头,说道:“我心本是此,非是彼处人。”
陈庆缓缓点头,宇文成都说了这么多话,觉得有些口渴,就拿起一酒樽饮了一口,之后陈庆听他言道:“既回到了故乡,这一生我便是想在此渡过,不想回去了。”
陈庆默默看着他,宇文成都接着说道:“以前我为寺中僧侣之时,佛法不通,但于拳脚棒棍却是学了个遍,师傅他老人家亦夸奖我乃是习武的天才。”
“回到这里之后,我别无他想,只想着与当世诸英雄一一交手,也算了了我心头之愿罢。”宇文成都说道此处,便不再开口说道。
两人沉默了半晌之后,陈庆突开口言道:“娶美娇娘难道不算在里面了吗?”
宇文成都听得这话,先是一怔,接着哈哈大笑起来,思虑了一番说道:“当世美女不是被温侯吕布娶了去,就是成你的母亲,这让我如何去寻找?”
陈庆听得这话,大笑不已,言道:“大丈夫有权有势,何患无妻?”
宇文成都然之,连连点头。
“说了这么多,都是在讲我自己的事情,你,你与你父?”宇文成都小心翼翼着问道。
陈庆摇头,向着宇文成都解说道:“我父没有向我透露过任何一丝他的来历,我能知你与我父一般的际遇,还是在缘由他所教授给我的学识。”
陈庆轻轻抿了一口酒,抬起头来说道:“我就是一个后人,与你,我父不同,我毫无什么先见之明,对于当世的诸位英雄豪杰,除了显世的之外,其余人者,我父不曾透露过半分。”
哦了一声,宇文成都问道:“这是为何?”
陈庆乜视了他一眼,暗道着,难道要我讲明白这个世界与我自己基本上快要没有什么关系了吗?
想起将来,待自己成年之后,只能或许偶尔回来看看周邵、陈济两人,还有父母亲两位,陈庆的心中就隐隐作痛,摇摇头,不言不语,默默仰望着看星辰去了。
第四百六十回左右为难()
陈横一路疾驰,无论何人阻挡在前,皆一刀拖过,将对方斩首当场。
浑身浴血,陈横的脸上全是狰狞之色,心中暗道着,白虎,张英,汝俩稍等片刻,我就引城外大军攻入城内来,程普的大限不久矣。
绕过无数的车仗、鹿角,陈横所投的方向正是自己的部从所在的西门。
来到此处,身后的追杀声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