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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途有不少门派中的弟子从各个方向显露出来,艺高者还能腾空而起相随而行,差一些的只能跟在后面缓缓而行。
时不过多久,两人已经来到了这门派的正殿,陈庆抬头望去,显露在自己面前的有三个大字“天池门”。
果然是一个门派,陈庆心中暗暗道着,向四下张望之际,九**人已经携带着他登堂入室,进到殿宇中去。
进得殿宇,有一副字悬挂在大殿两侧,上书:天各一方人难觅,池龙浅游测天机。
正中是一副画,画得便是朦胧一人盘腿坐在一池边上,若有所思,而在这池中有着一条龙。
看得此副字画,陈庆暗忖这门派似有隐情在其中。
在这幅字画下,有三位得道之士,年长白须者居中间,一左一右,一男一女两道人。
在陈庆观看间,他们齐齐向着九**人一鞠,当中那人开口言道:“不知前辈高姓大名,可否见告?”
九**人摇头,指着陈庆言道:“吾有要事亟需前往办理,欲将此子交付汝等看顾,待我回转过来,必有汝等的好处。”九**人说完此话,凭空一摄,一物自外间飞遁而来。
众人不知所措间,那女道人突惊呼道:“这不是师祖遗传下来的至宝”
完全就无视所有人等,九**人将那物把握在他手中,疾指驰书,瞬息间,陈庆眼中一类似量天尺一般那物绽放出无数的光芒,几乎闪瞎了自己的双眼,同时也是这一束光,令这方天地为他人所见。
在一孤城中,府中有一大将看觑着这一疑似能射落七斗的这束光芒,喃喃自语着道:“天池有重宝现世,是否前往一观?”
在某处一不知名的寺庙中,颓败的泥墙之间,一道一僧相对而坐,当九**人揭开这宝物之时,同时面朝南方,看向那束光芒。相互看了一眼之后,各自道了声,“道友请!”便一投掷出一酒壶,一扔下了自己的佩剑,步入其上,循迹飞行而来。
似有所察,当九**人将那束光芒全部掩盖下来之后,他望了这数处,冷哼一声,自语着道:“自不量力!”
双手向外一推,护山大阵如同梦幻一般破碎开来。
在三位高人惊骇的目光中,九**人接着双袖一卷,无形的气劲席卷而至,在这殿宇上空的云层如同漩涡一般逆卷而下,形成了一股独特的气流。
双指乱拨,一股气流迅即一分为三,眨眼间便为九,九乃是极致,万物皆不能超过此,九**人双手虚空往下一按,这九股笼盖着整座山峰的气流,瞬间凝固实质,如同是雕塑一般竖立在这天池的山林中。
看了一眼陈庆,九**人说道:“其他不必我多言,你自省得,此间似有敌手,然”说着这话,九**人一指外面的九股气流,接着说道:“就算有此等来人此,见着这阵应该也不会为难于你。”
陈庆完全就恍惚了,不懂九**人说着什么。
“反倒是这等不知所谓者,自恃强勇,根本无知无畏,”听得九**人说道此处,当中那年长白须者上前一步,几乎是想恭敬拜下,施了一个重礼言道:“前辈但去无妨,回来之时,这小童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一切皆可拿我等是问。”
九**人颔首,乜视了众人一眼后,向着陈庆言道:“迟则十数日,快则三五天,我便回转此处。”九**人说完此话,持了一手势,将他手中之物拍向陈庆的头顶,陈庆还未有所动作之时,便觉得眼前一暗,随即倒地昏迷不起。
第四百八十回邺城难事()
这个天下在吕布的攻伐之下,诸侯似乎已经陷入到进退两难之境。
自孙策败回江东,无论是刘备、还是曹操,对吕布皆无力进兵征讨,只求能够在停战的间隙,联合另外两家,以待来年能再与吕布一争高下。
使间用计便是此一时期最为主要的暗斗手段,在陈翎推脱了陆逊的劝谏之后,曹操、刘备、孙策三家皆陷入沉默之中,等待着契机,等待着吕布势落。
吕布的年龄已经不小了,过了壮年的他,还能保持这样的状态多久,这是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很值得深思,可以为之用计的问题。
建安十年,十二月,年逾六十的王朗携家人从虎牢关出,携家族人等投吕布。
他至邺城之后,被吕布授予奉常一职,于麾下听用。
时不过多久,王朗先去拜访了诸葛瑾、陈群、以及昔日的同僚贾诩,之后去了沮授府上。
待他从沮授府中出之后,便向吕布上书请为炼制长生不老丹之监造。
自称有无上良丹妙药配方的王朗,由此为吕布开始炼制起丹丸来,吕布能够同意,也是在沮授的首肯之下,才会如此,非是糊涂得已经辨别不清楚真假来。
沮授检验过王朗的配方,知晓的确有一些妙用,至于能否长生不老,他也说不准,不过念及不再为吕布炼制丹丸之后,自己的家族人等似乎有被冷落之嫌,沮授才不得不如此。
人活着,有时候不一定是为自己,也得为家人考量一下,沮授亦也是纯属无奈。
有了王朗的这丹丸之后,吕布的确精神焕发,体力充沛,一夜御数女不在话下。
时至岁末,吕布筵请众臣赴宴,发生了一件令人十分吃惊的事情。
陈宫死了已有数年,其子陈平现充任吕布府上长史,这原来是诸葛瑾的职位,可见陈宫在吕布的心目中位置不低。
这一日,陈平为筹办此次宴会,忙了一整日,稍感有些疲乏之意,正待找个角落休息一会,便见王朗来至自己面前,陈庆乃不敢就坐,起身恭立言道:“在下陈平见过奉常大人。”
府中长史,看如今的诸葛瑾把握吕布全势所有的权柄,就知晓此人未来不可限量,王朗不敢倚老卖老,很是正容还了一礼,言道:“子规,今日之筵席可曾办妥?”
这事其实轮到不王朗来询问,不过既然撞见了问上一句,加上王朗一生漂泊,的确有这个资格说这样的话,陈平听罢,微微一点头。
见陈平年纪虽轻,却颇为老成持重,王朗见之心喜,言道:“子规可曾婚配?”
听得这样的话语,陈平的脸立即绯红了起来,摇了摇头。
捋须沉思了一下,王朗言道:“老夫族女,性情温和,相貌端淑,年方一十有五,与子规相差无几,”
就在两人说话间,陈群至,向着两人一一施礼之后,开口言道:“不知两位大人于此说些什么,能否让我与闻一、二?”
陈平老脸一红,这种事情怎么好说出口?
而王朗则更甚,哈哈一笑,向着陈群还了一礼之后,便走向筵席间,他有自知之明,知晓自己虽然年纪为尊,但在这邺城之中,可不比其他人等,先来为妙,不能让他人等待。
王朗是携带这全家人等来投吕布的,虽然这里面似乎有其他之意,但世事就是如此,你方唱罢,他登场,王朗能识天下大势,从曹操那边过来,不也就是说明着这天下即将落入自家主公吕布的手中,曹操才会毫不加以阻挠的让他离开?
心中如此念想着,陈群微微一笑,亦又向陈平施了一脸,便走向筵席间去。
陈群的年龄在诸葛亮、诸葛瑾等人之上,然位在其下,先来反正是无过错,那么,为何不早早过来呢?
看着两位大臣先后从自己这一方进入筵席中,陈平悲叹了一声,自己寻得角落不甚隐秘,看来得另找地方。
想着这些,陈平一路迤逦而行,路上遇着的仆役无数,在他们恭敬的避让站立道旁之时,陈平来到一处,目测观之,此处甚好,陈平遂在假山的背面斜斜躺下来了,接着便是一声长吁,唉累啊!
就在陈平打盹之际,突从假山的另外一边传来一男一女两人的声响,那男的低声问道:“准备的如何?今日能得手否?”
毛骨悚然,这是要害谁的密谋?
陈平这样想着,心中一紧,尽量避免呼气,屏息倾听着。
虽然不可见,但在陈平的意料中,当有一人在点头,然后便听得她亦是低声言道:“药已经下了,不过,我娘亲,你们你们会放了她罢?”
“只要把这是办妥,荣华富贵一身,不止是放你娘亲而已,就是做个堂堂正正的千金小姐又何难?”这人低声说道间,带着一些不屑之意,陈平听他接着又说道:“新来大人不熟悉我等几人,若是那人在的话,早有察觉,嘿嘿,真是天助我等!”
陈平心中一阵羞愧,这人竟然是自己的属下!
“快去,不要耽搁,记住了,等事毕,速速从退出那里,去往筵席间,那样就算事发,你也有不在场的证明,不会累及于你。”这人说完,在周围悄无人声中,两人的脚步迅速的离去。
等两人的脚步声走远之后,陈平方才从假山背后出来,一路急赶走向后院而去。
陈平边走,边念道着,这两人相商之际,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出来必受害,虽然是君子自保之道,但与忠君一事有悖。
又想起此两人相商的口吻中,隐隐透出一丝非是要害殿前之众臣,而是这府宅之中人。
自家主公吕布?
少主吕乔?
两位主母,严氏、貂蝉,还有谁?
不敢迟疑,陈平迅捷走向吕乔的院落,自家主公吕布无事,就算有事,相比吕乔来,隐隐感觉到,保住少主吕乔更为重要一些。
于路又是不少的奴仆避让在小径两旁,这次陈平心中没有谦和之意,冷哼着从他们的中间走过去。
第四百八十一回陈平理事()
来到少主吕乔的院落,陈平向守卫这里的一小校告了一声,便直闯里面而去。
看着有些惊慌失措的长史大人,这侍卫长不敢大意,随即严令其余数人继续严守此地之后,亦跟随着陈平进到里面来。
吕乔正在梳妆,他的两个使女一左一右伺候着。
陈平急急施了一礼,随即令两使女出去,然后在跟随进来侍卫长的严厉目光之下,向吕乔低声言道:“臣下方才听得一消息,有人预谋害少主一家人等。”
吕乔本来今日挺兴奋,毕竟一年到头,大家都聚集在一起喝酒守岁是件很好的事情,可听得陈平如此说道,吕乔的心情立即沉了下来。
陈平的父亲为自己祖父大业战死沙场,这样的忠贞之臣后人,是不可能胡言乱语,诬告他人的,由此吕乔冷下脸来,问道:“是何人?欲谋害于谁?”
陈平脸上有些郝然,接着便将刚刚躲在假山背后休息偷听到的一事讲来,待陈平一讲完,吕乔、陈平两人身后的侍卫长一个低声怒吼,随即向吕乔、陈平两人各抱拳一礼,接着便出了门去,来到院中迅捷召集人手,将后院的所有仆从杂役全部赶到一处去。
看着这侍卫长办事极为利索,陈平与吕乔两人各自暗暗叹着的同时,吕乔开口言道:“张虎的确不错,此事由他来办就好了,若是无事,不必去惊动他人。”
吕乔这是好意,念想着逢年过节,不要因小事而惊扰了自己的父母,可在陈平看来,此一事,怎能不让吕布知晓?
果不其然,没有过多久,温侯吕布持了一柄方天画戟就出现在吕乔的院落中,他满脸的杀气,只在看觑到吕乔的那一瞬间,才带上了那么一丝温情。
向少主吕乔告了声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