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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一军师-第3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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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烦躁,将此些杂等下人斥退,这老奴李再升才附耳上来,低声言道:“昨日我家小子无意间窥得那陶墉有一件宝贝,”这老奴说着话,两眼开始发光起来,他的声音有颤抖,李再竹听得他接着说道:“那宝贝状如一净手盆,只有这么大小。”

    这老奴李再升说着的同时,用手比划起来,比之一瓜大不了多少,他继续说着道:“你丢进去一枚铜钱,它会吐出两枚来!”

    听得这话,李再竹一怔,接着哈哈大笑起来,喝斥言道:“你这老奴,此等无稽之谈之事也敢拿来戏弄你老爷我!?”李再竹说着一个巴掌甩在这老奴的脸上,一指门外,严斥道:“滚出去!”

    捂着有些血色的脸庞,这老奴李再升小眼不住的盯着李再竹,哀声说道:“小人怎敢相欺?!”

    李再竹看着这老奴竟然还敢留在此地,怀怒站起身来,一脚就踹了过来。

    这老奴被李再竹踹了这一脚后,跌坐在地,他脸上泛起幽怨之色,抬头向着李再竹说道:“家主,实话告诉你,非只是我家小子看到了,老奴我亦一并见着了!”

    正待喝些壮丁过来,将此老奴架下去,听到他这话之后,李再竹有些犹豫不决了。

    “老爷,你再想一想,这数日间,那陶墉置办了多少物事,家中添了多少产业?”这老奴见家主心中已经开始相信自己,乃继续说着道:“刨根问底,他那陶墉祖上是什么样的人,能遗留下这么多的财物?”

    “他祖上是乡吏出身,到了他祖父那辈,好赌成性,将大好的一家败个精光”李再竹似是对着这老奴说,又仿似是自言自语。

    “着啊!”拍打着自个的大腿,这老奴李再升,巍巍颤颤的站了起来,低声垂气着言道:“若不是老奴亲眼所见,我也不会相信。”

    点了点头,李再竹向这老奴李再升吩咐说道:“不论你说的是真是假,这陶墉是该到了时候,他往日数次冲撞于我,此事不报,我心气不顺!”

    说着这话,李再竹从里屋奉出一物,老奴李再升见之,知晓这是家主收来的各家各户欠下的借条。

    有些是家中无粮,以田亩抵押在老爷这边;借了米粮回去过活;有些是喜丧之事,自己无力置办,也向老爷借一些铢钱,留在这边的欠条。

    从中翻出那张注明陶墉的那一纸条,李再竹念道着,“本人陶墉兹欠陶家庄李再竹铢钱一十三贯,特此签字画押,村东陶墉。”

    看着这欠条的同时,李再竹自个研起墨来,然后放下这欠条,拿起笔来,在这上面添加了一撇。

    吹干之后,将他交给老奴李再升,李再竹交代言道:“拿去给那陶墉确认一下,然后在此”李再竹说话的同时,指指刚才添加上去的那一撇,接着说道:“让他在这里再按一手印。”

    生怕这老奴误解了自己的意思,然后又念及现在的陶墉颇为富贵,原本那些小钱应该能尝还,李再竹又叮嘱了一句言道:“此次你过去,非是前去讨债,而是”

    不等李再竹说完话,略懂一些文书的李再升,老脸笑开了花言道:“家主,老奴我懂,那陶墉乃是不通文墨之人,老奴我懂!”说着李再升就退了出去。

    过了不久,在李再竹焦急的等待中,李再升拿了这一被确认之后的欠条回来了,李再竹拿过来一看,原本欠钱一十三贯的那几个字上按着一个手印,在这个手印下,是欠钱一千三贯。

    看着这张欠条,李再竹露出满意的笑容。

    过了二日之后,李再竹再次命老奴李再升前往陶墉家,这一次是要他讨债去的。

    自然,原来的借额与此时李再升所说不符,此一事逐渐闹大,然而早有所打点的在陶家庄里正的主持之下,勒令陶墉限期还出这一千余贯铢钱。

    又过了三日,陶墉赶着车过来,将一千又三贯的铢钱堆放在李再竹的家门口,在诸父老乡亲的见证之下,陶墉当场撕碎了那张欠条,扬长而去!

    看着陶墉的背影,李再竹脸上勉强带着微笑,在这一千贯铢钱中拿出来一部分散发给数贫家,然后双手颤抖着拂袖回到家中。

    经过此一事,李再竹再毋庸置疑,确信那陶墉家的确有一聚宝盆的宝贝在!

    陶墉他家才多大的地,就算翻遍了也不可能藏匿起这么多的铢钱,何况遍数其中,少有百年前的铢钱,多是当代的钱币。

    居家默坐数日,李再竹念起这陶墉有一老父,鳏夫多年,李再竹乃暗使第四房小妾前去勾搭。

    陶墉新娶妻不久,其老父养在旧房,虽然是一家,但已经算是分了门庭。

    李再竹的第四房小妾本是一水性扬花之人,做起这种事,手到擒来,稍一串门,便已经勾搭上了。

    一日,趁着夜色,李再竹携带着家丁闯上门去,抓奸在床。

    当即将自己的小妾杖毙,这是为了掩人口舌,早在使她来勾搭陶墉老父之时,李再竹就已经下定了决心的。

    之后将其老父架着前往陶墉家中,仅仅就一墙之隔,这事闹闹街坊皆知,陶墉岂会不晓?

    见李再竹一脸的羞怒,率着家丁提棍闯入,陶墉不敢拦,只是将自己的女人唤进房去,然后问道:“李再竹,你想如何?”

    大笑一声,李再竹脸上露出难堪的面色,说道:“萍儿虽然只是个小妾,但亦是我之人,如今你父老来不检点,陶墉,你现在竟还敢问我如何?”

    李再竹一视左右,尤其向着老奴特地瞩目了一下,喝道:“给我砸!”

    说话这话,李再竹转首盯向陶墉言道:“此事说来父老面上,你我都不好看,如今我已经将我那小妾杖毙,现在你若任由我消了心头之气,你老父自然归还给你,陶墉,你以为如何?”

    家丑不可外扬,这事说来的确似乎自己的老父做了差些,生活刚刚有些起色,你想贪图享受,自可去花钱消遣,何必去与这李再竹的小妾勾搭?

    这般想着,念及有那物在,这些家当砸了就砸了吧,反正还能重新置办起来,陶墉如此想着,默默无语,只当李再竹不存在,正待退入后堂,与夫人在一起,省得她担惊受怕。

    未料陶墉正待起身之际,李再竹开口言道:“为免得让人说三道四,你我不妨假说你家进了贼,刚巧我酒筵方归,路过此处,仗义进来拿贼,如此你这家中遭祸一事,也可解说一、二,如何?”

    陶墉叹道:“还是李翁有长见,如此甚好。”

    两人正说话间,老奴李再升自房内出,三四人围拥着他,陶墉看不清楚。

    见老奴向自己一点头,李再竹知事已成,担心有他变,不敢久留此地,乃略一拱手之后,便率着家丁扬长而去。

    待李再竹一干人等走了之后,陶墉掩上破败的房门,叹了声,看了自己老父一眼,说道:“你老也回去罢,这事到此应该无事了。”

    老父羞红了老脸,喃喃不敢言,走出毁坏一地的新房,回他旧房去了。

第五百零三回人心如何() 
不说李再竹得了宝贝回去试验,却说陶墉将家中倾倒的物事一一扶起来,不见新妇出,心中奇怪,乃向里屋来。

    待及到了里面,才发觉自己的夫人倒在地上,无声无息,陶墉大惊失色,上前探息了一番,察觉自己夫人只是为李再竹的手下打晕了过去。

    将夫人扶至床上歇息,陶墉心中大恨,前者李再竹添加了一笔,使得自己多付出近千贯的铢钱,这一事还未有个了断,又添加新恨。

    念及藏匿起来的那宝物,应该无事罢,陶墉匆匆来到一处,翻开放在上面的遮挡之物,露出下面空空无一物的地面来。

    “啊?”无意识的叫喊了一声,陶墉跌坐在地上,心中一片明了,原来是因此,他李再竹才会一而再三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这宝贝原是那日郡上那一干人等留宿之时,一老者梦中托言相告,要自己去村头挖掘出来的宝物。

    开始自己原不信,不过念及闲着无事,也就去挖了出来。

    想不到自从之后,一切都变了样,自己的家富裕了,也有了夫人,同时也让人盯上了。

    默默想着,此等宝物本该归自己所有,现在为那李再竹夺了去,如何能够要回来?

    他李再竹本非是此地人,若是自己出首向里正告知,必能有所得,虽然这一秘密不能为自己所有,但也能消了自己的心头之恨!

    如此想着,还没有来得及请上一、二使女的陶墉给夫人擦拭了一下伤口之后,紧闭上大门,连夜向着里正家而去。

    次日一早,一夜未曾歇息的李再竹,睁着血红的双眼,哈哈笑着,老奴李再升所言不假,此一宝物的确有这般神奇之处。

    经过一夜的检视,只要将财物铢钱扔进去,它会吐一模一样的两件东西来。

    将这一宝物仔细藏好之后,李再竹吩咐下人送上早膳,准备吃了些,就去安歇。

    不料,等下人刚刚送上茶点,李再竹刚就着一个拿取在自己手中,便见老奴李再升一路急赶,脸上带着焦急之色来到自己的面前,禀言道:“老爷,府前里正大人正守候那边,等着老爷讲明白昨夜一事。”

    淡淡看了这老奴李再升一眼,李再竹说道:“那老朽来做什么,昨夜什么事情,不是我仗义前往陶墉一家为他除贼么?”

    老奴李再升急言道:“老爷话是这么说,可那陶墉也一起过来了!”

    “呯”的一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李再竹怒喝道:“陶墉那厮,家中置办下这么多的产业,我还没有因此向他人出首,告他个大罪,他反倒攀诬我起来了!”李再竹吩咐了李再升一声,等家中众壮丁集整齐之后,方才出来见里正与陶墉两人。

    来至堂前,不等李再竹开口言道,陶墉一个劲得就扑了上来,若非是李再竹早有准备,众家丁上前拦阻住此人,这一次李再竹说不得会落了脸面。

    饶是如此,李再竹也是一脸愤恨,狠狠盯了陶墉一眼后,向着里正拱手言道:“小民李再竹见过里正大人。”

    里正驼着背,他的声音中带一些咳嗽,李再竹见他一罢手后言道:“再竹,今日所来为何事,你心中应该明白,交出那物,大家都好商量,若是不肯,”老头一指李再竹身后的众家丁接着言道:“若是等他们知晓事实真相之后,都是本地之人的你这些家丁,还有几人肯相助于你?”

    姜还是老的辣,里正一言就道破了李再竹的软肋,若是换做是他人,定然会考虑一番,不过李再竹本是一个他自语常道着“白手起家”的人,如何肯屈从?

    “里正大人,昨日我路经他陶墉家门口,正见一贼窥视。”李再竹说道此处,蔑视了陶墉一眼,说道:“手里有些钱财就显露出来,难怪会招贼。”

    说着这话,李再竹转目向里正言道:“不过我李再竹是何等人?岂是见财眼红之辈?”

    “他陶墉得祖上遗赠,小富即耀,我见那贼甚是勇武,彷如是前年的那悍贼一般,生怕陶墉他一家遭祸”李再竹说道此处,就算是里正也听不下去了,陶墉的家他刚刚出去,凌乱得就像面前之人率着数十家丁一阵乱砸一般,若是说一个人,就算再强悍的盗贼也不能做到这般。

    “不要再说这些欺人之言,李再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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