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之,陈翎大笑,站起身来指向战场的另外一面,那里是庞统的中军之处,陈翎狂笑着说道:“天助我也!士元,你想败我,还需等下一次!”
说完此话,陈翎立即向刘贤、陈横两人下令言道:“鸣金!”
大雨如注,在这场大雨开始之前,双方的兵卒还在努力的厮杀,等大雨降临之后,泥泞的战场对双方的将卒的影响都是非常巨大。
张飞正在追赶张郃,舞动着丈八蛇矛,突然这天就下起雨来。
抹了一把额头的雨水,张飞没有放在心上,继续纵马追赶张郃,不过就在数息间,这雨突然变大,令的他看不清前方的情形,张郃仿似就此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张飞不甘心,纵马驰骋了一会,便听得敌军响起了鸣金之声,张飞暗道一声,不好!
此次似乎不能斩杀张郃为二哥复仇了!
庞统接了一把雨水,喃喃自语着道:“眼看他就要败了,这天就下起这罕见的大雨?”
“天不助我啊!”庞统恨恨的看觑了一眼已经朦胧不清楚的战场,同样下令鸣金。
陈翎在下令收兵,自己若是放任不管,全军在迷茫一片的雨水中,如何做到指控自如?若是陈翎在自己大军攻袭过去的同时,狠狠下了一决心,另遣一军过来袭击城池,或是谋取自己,如之奈何?
陈翎将要大败,但他还没有大败!
这才是至要关键的一点,他将士的士气还在,若是自己号令攻袭过来,只会遇上他们誓死的相斗,这样的战斗便会转变成混战!
自己一直在做的,就是要避免这样的事情。
益州比不了中原,比耗兵卒,比耗粮食,自己都不能与之相比。
陈翎他可以在这一次战败后,迅速卷土重来,可自己呢?
颓然的坐下,庞统自思着,主公,这一次千算万算,就是没有料想到这天候,实在我庞统失职啊!
看着众将卒一个一个接着一个归营,陈翎心中说不出的喜欢。
虽然这雨还在下着,淋湿了自己全身,但陈翎就站在这雨水中等候着诸将归营。
周泰、许褚两将即将到达,有了他俩将之后,自己调兵遣将就有更为宽裕的余地。
张飞、黄忠又如何?
许褚能挡他三人中的任何一人,接下来的另外两人就由周泰、张郃来抵挡,如此一来,兵势相当的自己与刘备,在这白帝城下,还有得战!
看着眼前烟雨朦胧的白帝城,陈庆在一巨汉的护佑之下,仿似自语着道:“师傅,你说在这一次后,我父亲还会遇上这样的麻烦吗?”
一虚无缥缈的人站在陈庆的身旁,他的身材健硕,刚毅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转首过来对着陈庆说道:“放心,就算没有你的帮助,你父亲在此一败之后,也只是稍微延迟了一下这天下统一的进程,对整个大势没有半点影响。”
陈庆颔首点头,爬上蹲下来巨汉的背,自语着说道:“万事可一不可再,我下次可不会这么碰巧遇上了”
随着陈庆的话语,一行两人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雨水中。
翌日,陈翎的大营中迎来周泰、许褚两人帅着的三万军马。
在其他人眼中,援军的到达,可以令士气高昂,但在陈翎的心中,我只求周泰、许褚两人啊。
如今,惟有他两将才能帮到自己,而其余那三万兵马,可有可无。
当然既然已经带来了,那么多一些兵马,对于即将的战事,也颇为重要,陈翎心中如此想着,为周泰、许褚两人设宴洗尘。
筵席中,张郃说起张飞、赵云、黄忠等将的厉害之处,许褚闻之,嗤之以鼻!
对着周泰,许褚言道:“来日若是再战,我倒要见识一下张飞张翼德的厉害之处!”
周泰与许褚两人相交甚契,他不像陈翎有过欺瞒许褚的过往,两人几乎同时进入吕布帐下为将,相比他人更是熟稔。
听闻许褚这般说着,周泰含笑说道:“仲康,张飞我会过,确是温侯之下数一数二的人物,你莫要小觑了他。”
“哈哈”许褚大笑一声,长身而起,张目顾盼诸人,向着陈翎请战言道:“将军,来日可遣我战那张飞!”
许褚之勇,陈翎深知,要不然也不会当时那般行事了。
听得他这样说道,陈翎亦大笑一声,壮之,说道:“仲康之勇,世所无敌,量他区区一刘备三弟岂是你之敌?!”
说完此话,陈翎把酒来敬许褚。
许褚见之,呵呵冷笑了一声,把头一扭,不理陈翎,与周泰攀谈起来了。
第五百一十九回黄权用计()
就在陈翎为周泰、许褚两将接风之时,城中的刘备震怒。
不为其他,就是因这天气突兀下雨,令得自己与庞统的计谋功亏一篑。
周泰、许褚两人今日抵达的消息,他早已经得知,虽然因这雨稍微迟缓了一些,但还是在今日赶到了。
在明知敌有援军的情况之下,刘备、庞统没有心思去想其他,只是在商议着接下来的战事该如何安排,力求在短期内击败陈翎一军,从而重新夺回襄阳。
殿外这雨还在下着,虽然小了不少,但近期内若是再次大战,那就得看陈翎的布置。
雨中攻城,对于防守一方来说,比较有利,对于他陈翎则是会加上几分困难。
看着这雨水,庞统开口言道:“主公,我料他陈翎明日必定不会来攻城!”
刘备颔首,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不必庞统说来,他亦能知晓,不过庞统似还有话要说,自己要听听他怎么说。
果不其然,刘备静待了片刻,庞统接着说道:“如今彼虽然有援军至此,但若想仅凭这些军卒就攻下白帝城,呵呵”笑了一声,庞统向着刘备一揖,言道:“我闻那许褚许仲康与陈翎多有不谐,不如遣人前去”
庞统附耳在刘备,如此这般说道着,听刘备连连点头。
次日,天气未见转好,刘备与陈翎罢战,许褚待在自己军帐中,已经料知此事,心中不由的气恼起这天候来。
就在许褚骂天之际,有一部从进账来报,说道:“城中有人来访将军。”
许褚奇之,自己与刘备不熟,又与川中诸将各个不相识,如何有人会来拜访自己?
想着这些,念及闲着无事,不如见见此人又何妨?
此次过来说许褚的正是川中名士黄权,他今日一席布衫,头戴一方巾,听得许褚让人传令自己进内说话,乃微微一笑,举步就向帐内而进。
进得帐中,见一巨汉站立自己面前,怒目圆瞪着自己,黄权不慌不忙,施了一礼言道:“川中玄德公麾下黄权黄公衡见过将军。”
哼了一声,许褚没有理会黄权的礼节,一指他身后的案几说道:“坐!”
黄权见许褚无礼,也不发怒,只是轻笑了一声,拱拱手,转身就坐下来。
待见许褚亦坐了下来,黄权开口言道:“毋庸将军动问,小人这就将来意道明。”
说道此处,黄权一撩衣袍,正坐起来向着许褚说道:“将军有樊哙之勇,又有其忠,小臣不敢说将军投向我家主公玄德公。”
嗯?
就在许褚疑虑的目光中,黄权接着说道:“不过小臣闻将军与陈翎此人颇有些私人恩怨,”说道此处,黄权轻笑了一声,看向许褚,有些犹豫不决的继续说道:“若说小臣有一计,可令将军报得此怨气,将军是否愿意一听?”
“哈哈”许褚大笑一声,冷觑黄权,正色言道:“若是你黄权欲想通过行计,令我军失了主帅败在尔等手下,你可找错了人!”许褚说道此处,向外喝令道:“来人!”
就在许褚喝令来人将黄权轰出去之际,黄权不急不慢,从容站起身来,叹了一声,自语着道:“原以为将军是一个恩怨分明之人,不想竟然误会我黄权是那等卑劣小人!唉”黄权说着这话,向着许褚略一拱手,就待移步出帐。
看着黄权不似作为的样子,又见着在外守候的部从已经进来一人,向自己禀着说道:“将军何事?”这人的目光转向黄权,似乎在说,是否将此人赶将出去?
许褚略有沉思,一罢手,让此人退出去,一指案几,言道:“既然你自承非是卑劣小人,那么我倒要听听你有何法可略施小惩?”
见许褚愿意倾听,黄权心中一喜,脸上则是一片淡然,以更加从容的神态再次坐了下来。
两人重新分宾主坐下之后,黄权言道:“虽然不明将军与那陈翎究竟有何恩怨,不过无外乎人情是故。”
见许褚不动声色,黄权接着说道:“将军性情耿直,而那陈翎则是一个有着七窍玲珑心的人,或许在他陈翎看来是一件小事,但对于将军来说,可能就是一件非同小可的大事。”
许褚缓缓点头,自己一家族人全部为那曹操诛灭,究其原因,陈翎是得有一定的责任。
暗中轻吁了一口气,黄权说道:“如此,将军不妨以同样的事情行之,以泄心中怨气?”
“该如何行事?此一事又是何事?”许褚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听闻许褚见问,黄权心中喜悦,故作沉吟状,摇摇头,轻叹了一声,向着许褚言道:“如今,将军与小臣互为仇寇,我为将军谋,将来说出来不免”
听着这样的话,许褚冷哼一声,说道:“毋需担心这些,我这一军,是为精锐之师,他还管不到我营中事来。”
颔首点头,黄权说道:“还有一事相求,将军能否先应下此事之后,再论如何?”
听得这话,许褚心中藐视,这黄权原以为他来售计,是求得自己利令智昏之后,做出丧师辱国之事来,想不过最后,他还是显露出小人的一面。
想到这里,许褚问道:“你是想求官,还是求财?我这两样都不缺。”
黄权一脸的喜色,一副你许褚将军深知我心的神态,他向着许褚谀眉说道:“小人不敢求官,只需将军一句话。”
不等许褚发问,黄权就说道:“这天下啊,眼见就要落入温侯的手掌中了,可我家主公还念念不忘着那汉家天子。”
“将来事,如今看来一目了然,小人只求在温侯夺取了益州之后,使得我家族人等能够富贵万代,就足矣。”黄权似乎是把自己的心底话说了出来。
听见黄权这般说着,许褚似笑非笑,自语着道:“黄权,听闻你也是一名士,你可曾见过真有富贵百世的人吗?”
愚者千虑,必有一得,黄权感慨暗道着,看来这许褚许仲康也并无是一无是处之人。
第五百二十回赵云袭粮()
黄权听得许褚的话,拜服,言道:“世人皆言将军有勇武,而无智谋,现今看来,将军实乃是文武双全之人。”
说完此话,在许褚推就间,黄权接着说道:“将军与那陈翎之间的些许小事,以吾观之,或可以此来略作惩处。”
许褚哦了一声,抱拳言道:“愿闻其详。”
向着外面阴沉的天际看了一眼,黄权继续说道:“如今我主玄德公与那陈翎相拒白帝城下,在他而言,攻下这城是为头等大事,然在我看来,就算我主败了那陈翎,亦是进取无力”
听着黄权说到此处,许褚压抑住怒气,说道:“若是想我假装不敌,累师败绩,万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