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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泰会不会来雒县,这不是个问题。
雒县有存粮是其一,就算他周泰去往了另外一地,有张飞在,亦可引得他兵向雒县。
须知,此时主公麾下大将凋零,几乎可以说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黄忠在江州,周泰就算想擒杀他,亦不可能;而张飞则不同了,一来他是主公的义气兄弟;二来,折了一臂膀的张飞,在他周泰心中,乃是手到擒来的战功,何乐而不为呢?
而如何借此取得周泰这等大将的首级,呵呵
躲在雒县城中的张松发出一阵轻笑,暗自言道:且看我张松张永年怎样施计赚你!
第五百六十七回周泰陷阵()
箭矢乱飞,身边前后都有人捉对厮杀,周泰仗槊前行,寻觅着张飞的踪迹。
方才他张飞的一面大旗被自己一槊砍为两断,可就是不见张飞的出现,周泰见之,心中急躁起来,若这般下去,自己与魏延两人可能为会这当面的军势拖在此地。
带来攻取绵竹关的兵卒本来就不是很多,若是在此折损过半的话,仅有数千之众,在陈翎尚未攻克江州城之前,会是一个致命的弱点。
不说其他,曹操既然会偷袭梓潼,难说这样的事不会同样再发生,倘若他出兵来取绵竹关,再加上刘备同样帅兵而来的话,自己与正南以何抵挡?
展目四望,全是挥舞着刀戟的兵卒,并无大将身影的出现,周泰低低吼了一声,拨马欲回魏延身旁,欲想合兵一处之后,从此地冲突而去。
一敌卒持戟冲杀了过来,周泰乜视之,毫不心软,手中的衠钢槊向前疾刺过去,一槊就穿透他的胸膛,高高举起,将他甩在自己的马背后。
周泰继续驱马前行,两人一持盾一持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从左右攻袭了过来,周泰见之,气恼顿喝一声道:“汝等就这般不珍惜自己的性命?”说完此一句话,彷如前者,周泰手中长槊使出,一左一右袭杀了此两人。
方前行二步,又有数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周泰看觑他们的脸面,没有再次开口说道,手中的衠钢槊一抡,便砸翻了此数人。
仗槊前行中,数箭突兀而至,凌厉非常,听破风发出的嘀声,周泰心中一凛,知晓非是人力所能控弦,当为连弩那般的武器才能发出如此致命的一击来。
伏鞍背槊,躲过了这几支箭矢,周泰正待松一口气,不料正在此时,前后两箭奔着自己的坐骑而来,周泰见之心中惊怒!
自得这一被自己取名为黑云的汗血宝马来,甚为爱惜,过往战场上,从未受到过任何一丝损伤,难道在今日
不及细想,周泰手中的长槊激舞,为自己的爱马挡住了这前后两支暗箭。
挡住了这两支箭矢之后,周泰纵马驰骋起来,再不敢留在敌军深处,往着魏延的方向疾驰而去。
行不过三丈,前面道路上似有一大坑,周泰拨转马首,想从侧面过去。未料就在此刻,排列整齐的一哨军伍从周泰的右手间扑了出来,各个举盾持戟,向着周泰推拥而去。
周泰大怒!
陷马坑也就罢了,本是沙场征战之地,这些工事自己避免不了,可他们这些人竟然想在自己驰马间合力将自己推下坑去,你们当我周泰是何人?
怒吼一声,周泰侧身劈斩,先是一槊破了当面持盾的兵卒,接着一抡,扫翻了在左右的长戟手,接着回身一槊,便刺杀了最后站立着的二名小卒。
哼!
怒气未消的周泰看都不看他们这些垂垂倒下的敌卒,驱马从陷马坑侧畔行过。
头顶上的天空突兀一暗,周泰纵马间似有所察,向上瞥了一眼,正是这一眼,惊得他骇出了一身冷汗!
只见一张大网从自己的头顶上覆盖而下,笼罩向自己的身形,看似要把自己与坐骑一同拢在里面。
这罗网软绵绵的,不似他物可以用手中的长槊一劈为二,若是真的让这张网劈头盖脸的罩下来,自己说不定真的会被敌军擒拿了去。
想到这里,周泰痛惜的抚摸了一把自己的坐骑,当机立断一跃而下,翻滚着向着敌军丛中钻了进去。
只要自己一息尚存,黑云有的是机会能够重新夺回来。
念及此,周泰再不看上黑云一眼,仗槊一路狂杀,遇敌就刺,遇众就扫,彷如是一头饿虎挣扎在狼群中一般,努力的杀奔向魏延那里而去。
失了坐骑的武将,在战场上来说,至少有一点是不可否认的,那就是他的奔跑速度会慢下去。
在有战马之前,周泰的杀伐攻击,可以说是以一当百不在话下,但没有了坐骑之后,他就想以一当十,也须提防来自暗处的偷袭,更不必说此际,暗箭无数,时时刻刻得防备着,不能尽力一战。
是故,随着周泰失了黑云之后,他逐渐陷入苦战中。
先是一拨十来人的敌卒来到他的面前,再全部斩杀一尽之后,又是二十多名敌卒上前来,无穷无尽,仿似此际只有他一人在与千军万马相斗。
凛然的气势,势大力沉的长槊,在刚开始的时候,周泰还能一一诛灭眼前的敌卒,但等过了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之后,就是不能冲突杀到魏延的身旁,周泰心底不由暗暗想到,莫非是自己走错了路?
重新观望了雒县一眼后,周泰想到没有错,
又战了一会,还是没有见到魏延的踪迹,周泰不由的想到,莫非是魏延眼见自己陷进了敌阵中,故而帅军前来援手?
四面八方的喊杀声没有停歇过,但在周泰的身旁竖立起不少高高的盾牌,这让周泰不能看得太远,因此越来越急躁的周泰,心情越来也急迫的想见到友军,尤其是魏延他本人。
毕竟张翼、张嶷两人之事还历历在目,在如此这般的情况之下,周泰心中暗暗担忧着魏延是否也这样,重新归附为刘备的帐下去。
若真的是那般,自己死无葬身之地啊!
魏延是个有大志的人,并非是周泰心底臆测的那般,是个会反复投靠他人的小人。
既然已经投向了周泰,归顺了新朝,那么在他心中,刘备那点事情,也就是过往烟云,最终或许在成都城破的那一刻,自己会为玄德公求情,不要处死他,这也算尽了自己最后一份绵力。
本以为很轻易的一场战事,在失去了周泰的踪迹之后,魏延便感到麻烦起来。
此战,川军的确是自己一方的两倍有余,然并非不能一战,只是周泰毕竟是军中大将,更是吕布的爱将,又是陈翎的好友,因此无论如何,自己都得保住他的性命。
原本的阵列被魏延分拆开来,一军留下继续抵御川军冲杀,另外一军则是由自己亲自带领着,向着周泰最后消失的方向靠拢过去。
第五百六十八回阵中拼杀()
雒县这一战自日中杀到旁晚时分,尸身遍野,一片狼藉,可还是不曾分出胜负。
战中张飞数次欲纵马与周泰厮杀,可为左右所拦,张飞不能成行,故而一直观望着,以便在周泰力竭之时于后袭击,将他斩杀在当场。
所谓有得有失,在周泰失去宝马,没有代步坐骑之后,周泰自始至终都保存着一份余力,没有全力冲突敌阵,故而在夜幕降临下来之后,且战且走的周泰终于在混战中与魏延汇合在一起。
此时的魏延颇为狼狈,周泰见之不怒反喜,皆因为魏延他现在这般面貌,是酣战一场之后才会有的神情,换而言之,自己一直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魏延是真心归顺于己,一直在努力搏命拼杀着。
看觑了一下魏延身旁已剩不多的兵卒,周泰扶槊喘气言道:“文长,遍寻整个战场皆未见到张飞,着实可恨,如今天色已晚,我意退回绵竹关再做打算如何?”
同样看着周泰的魏延,见在他的身边已无部从相随,魏延暗道一声今日一战堕入敌之陷阱中,若是早退不复这般景象,又听得周泰的话,魏延苦笑了一声,抱拳禀道:“将军,现在你我想退,恐怕身不由己不可得啊!”
听着魏延的话,周泰正待开口相询为何,便见有人挤进来,向着自己半跪急禀道:“将军,张飞军势来了援军!”
此人话语刚落,周泰、魏延两人便听得在雒县城池的西南方向传来数声锣鼓声,接着在同时间,有人开口狂喜大喊起来,说道:“成都的援军到了!”
“成都的援军到了!”
“周泰那厮的大限到了!”
无数人在相互传扬着,一层一层的自外面传到周泰、魏延两人耳中,听闻到这等消息,魏延、周泰两人相顾骇然。
“事不宜迟,走为上策!”魏延脸色一凝,抱拳向着周泰略一抱拳,便绰起大刀朝着绵竹关那方向冲杀了过去。
魏延所言是正理,此际乃是生死关头,周泰由不得自己犹豫不决,在魏延之后,亦重新挥舞起衠钢槊,杀向敌卒过去。
周泰、魏延两人俱是当世名将,仅凭当面这些无名小卒不能挡之。
不一会的时间,眼看汇合在一起的周泰、魏延两人就待杀出重围,站在城楼上观看的张松立即令左右挥舞旗帜,号令张飞携刚到的援军齐攻周泰、魏延两将。
已经观战了半天的张飞早已熄了心头之火,此际张松发出号令来,让守候在身旁的近卫看到,立即来禀张飞。
张飞闻之,暗忖道,终于该我上场了吗?!
站立起身形来,张飞遍视左右,仰天大笑一声,接着低下头来沉声言道:“诸位随我来!”说完此话,张飞绰丈八蛇矛,引着部卒便来赶周泰、魏延两人。
成都来的两将自然就是李严、马忠两人,此次出兵不多,仅有数千,不过在张飞一军与周泰鏖战半日之后,李严、马忠两将来的正得其时。
眼见面前混战一片,外围基本不见敌军踪影,在那临近城池的地方,无数自己一方的兵卒在围歼敌军,李严见之大喜,乃向马忠言道:“德信,三将军果然名不虚传,将那周泰围在一处,眼见便能全歼此军。你我虽然急赶而来甚为疲累,但在此际,却不容你我稍作歇息再行参战。”
马忠听的李严的话,笑言道:“将军所言在理,哪有大功就在面前而不取?如今你我不如一左一右分袭过来,若那周泰想脱围而去,你我也可为三将军拦下此一军如何?”
李严然之,遂与马忠分兵从左右包夹过来,欲在张飞的外侧,再部下一军,以防周泰悍勇就此逃走。
震天的鼓声在耳边敲击着,已经半日未进一滴米水的周泰、魏延两人非常着急,此战从开始至今,便一直在对方的掌控中,自己两人所有的作为,都逃不过此人耳目。
如今欲想抽身离去,甚难。
已经砍杀了不少敌卒的魏延突兀停了下去,等周泰杀到他的身旁之后,魏延看觑了一眼当面重重包围过来的兵卒对着周泰言道:“事急也,张飞若无援兵,你我还能凭着勇武从这乱阵中杀出去。”
“可现在,”魏延说道这里,一指面前遥遥在望的李严、马忠两人接着说道:“此两人本将认得,一是李严李正方,另外一人是马忠马德信,马忠只不过是一员偏将,倒是不必放在心上,可那李严有巧谋奇计,又兼此人武艺不差,将军,你我欲想在张飞与他俩的大军包围之下撤出去,还需用些计谋。”
周遭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