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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能够射中郝昭。
第六百五十七回攻山难占()
在众人瞩目之下,郝昭好整以暇,脸上透露出一丝紧张之色,然后众人便见他手中的长刀欲阻将挡间,突兀伸出右手去攥取那一支快逾闪电的来箭!
迅雷不及掩耳,众人愕然、骇然的目光中,郝昭他一把将夏侯渊的来箭捞了过来!
低头仔细看这一箭矢上雕刻着的夏侯两字,郝昭苦笑了一声,抬起头来向着夏侯渊说道:“夏侯渊”
不等他把话说出口,夏侯渊的脸色在急剧的转变,而方才将这一幕瞧在眼中的双方将士齐齐惊叹了起来。
若非对面是互相砍杀中的敌人,真的好想把酒言欢,说说就在眨眼之前的那一桩事。
“夏侯渊,”郝昭停驻了坐骑,向着夏侯渊再一次开口说道,不过郝昭还是没有将话全部说出来,在此之前夏侯渊挥舞着他的大刀已经冲了上来,杀向郝昭。此次与之前的他完全不一样,一副择人而噬的目光,饶是郝昭见了,也是心惊胆战,不敢大意,因此截住了自己还未说出口的半句话,弃箭于地,冷哼一声,持刀过去与夏侯渊交战起来。
郝昭埋藏在心底的话语是这样的,夏侯渊,你这一箭不过如此!
忆往昔,在山上岁月,服了不知何名谓的药丸,被上人催逼着满山跑,道是消化、恢复身体,其实不然。
以郝昭看来,这明明是上人心中惋惜、痛楚,看两人不顺,故而如此折磨着自己与马岱两人。
在山上的时间不长,也就二、三个月罢了。
前一个月,躺在榻上,动弹不得,任由山上的“野人”胡乱摆弄,既然被人挽救过来了性命,这一点耻辱其实算不了什么。
但是,为了酿造猴儿酒什么的,之后二个月内,漫山遍野的赶着山猴跑,这是算什么?
堂堂一国上将,竟然
往事不堪回首,这般岁月还是深埋心底为妙。
去了顾忌的郝昭,大刀施展开来,一刀刀紧逼着夏侯渊,处处往他要害而去。
夏侯渊经由方才一箭之后,恼羞成怒,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遭遇,就算是当年撞上温侯吕布,也是互有往来,之后方才退却。
而如今,这眼前之将,明明在数月之前,还非是自己十合之敌,怎的现在竟能接住自己射出的箭矢,观他现在的状态,似有越战越勇的气势,夏侯渊心中不禁暗暗道着,莫非元让所言无差,这陈翎小贼确有神仙手段?
“当”的一声,劈开郝昭的来刀,夏侯渊怒发冲冠,向着郝昭喝道:“郝昭,你这手下败将,接吾一刀!”夏侯渊气势攀升,不再小觑郝昭,使劲全力来战他,一刀斜向掠上,直接斩向郝昭的胸膛。
“喝!”
郝昭意气风发,长刀往前砍出,去接夏侯渊的这一刀。此前的夏侯渊与现在的夏侯渊,在他心中已经能够完全辨明清楚,自己与他有一战之力!
“蓬”的一声,郝昭的双臂巨震,夏侯渊脸上露出狰狞之色,郝昭有些怯战,力有所不及,正待努力相并之时,自夏侯渊身后的山上响起了一阵梆子声。
“哐哐”
鸣金收兵!
这是第一次由曹军阵后响起了的鸣金之声,郝昭闻之大喜,双手间似有无穷之力,向着夏侯渊推了过去,同时他喝道:“夏侯渊,你还赶快退兵?”
不知是何缘由,不过念及山上地势险要,绝无可能有其他的兵马攻上山去,夏侯渊在稍迟疑了一下之后,便向郝昭冷笑道:“你说退兵,我就退兵?”
夏侯渊说着话,奋力向前一架,挣脱了与郝昭的纠缠,就欲拨马回转山上去。
对郝昭虽然话是这般说了,但在军令面前,夏侯渊不想也不愿为人表率,做出这样违纪抗令的事情来。
缓缓而行,似是有恐无恃,夏侯渊左右侧视间,将所有的将卒看在眼里,此际的战场上陈翎的军势其情汹汹,竭力向上压了过来。
头顶上从未停顿过的箭矢,也没有让他们后退半步,夏侯渊只见他们呐喊着持刀绰枪的向前、向前。
此乃是精兵!
赞赏了一句敌方大将,夏侯渊乜视着跟随而进的郝昭,见他旁若无人的任意砍杀自己压后的步卒,夏侯渊心中震怒,若非是有军令在身,自己岂会让他这般猖狂?
“休赶我军伍!”夏侯渊向郝昭大声喝道着,似有意拨转马首回,夏侯渊接着又喝道:“若在迟疑片刻,休怪我大刀无情!”
说着这话,夏侯渊驱马欲赶来再战郝昭,左右将卫见之,忙劝谏急道:“程军师既号令全军收兵,想必定有大事发生,将军毋庸再去战那郝昭,来日方长,大战不休,将军有的是机会斩杀此人,且饶过他这一回,退上山观事实真相如何,再言其他?”
夏侯渊然之,乃不顾郝昭驱马继续朝山上而行。
不想郝昭大任在肩,岂能任由夏侯渊这般从自己的面前走脱,乃引一军在其后,挥刀肆意砍杀。
不复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辈,想现在虽非上古时代,有罢战不追的约定,但既成势均力敌之势,何必穷追不舍?
念及此,夏侯渊心中生疑,遂向左右喝了一声道:“恐怕山上真有大事发生,不然今日这一战”夏侯渊说着这话,急急纵马向前,再不于后压阵缓缓而退了。
其中有大多蹊跷之处,平时为战的魏延不见了踪迹,还有那另外一个被自己一箭穿胸而过的马岱,亦不见人影,莫非
夏侯渊心中大是不安,想到这里,放马奔驰了起来。
可上山路岂会那么好走,十亭路才走了三、五亭,夏侯渊在山道上行进之时,便见有不少的弓弩手惨呼着自头顶上坠落下去。
身后的郝昭还在紧追上来,见到这般情形,夏侯渊脸色一沉,向左右喝令道:“留下半数人马来抵御敌军攻势,其他人者随我上山!”
“诺!”齐齐接令声中,身为郝昭同乡的靳详被落在后面,去迎战攻上山来的郝昭一军。
第六百五十八回营中乱战()
拂晓之后,魏延、马岱两将率着部从偷上定军山。
及山腰间,撞见一支出寨哨探的曹军队列,魏延、马岱两人所率部从虽然不过万,但顺着一条隐蔽山道向上行进之时,如何能够再隐藏下去?
马岱眼疾手快,不等魏延有所动作,挺着长枪就驰了出去,杀向这一哨人马。
魏延暗中再看了那一处高地,见旗帜挥舞中,直指向山上去,知晓此行并无差错,遂持刀揭开遮掩之物,同样纵马向前。
待等魏延来到马岱的身旁,见满地的死尸,魏延逐个查看了一番,对马岱说道:“此处既有巡山之人,想必距离山上大寨不远,如此你我俩人分头行事如何?”
马岱道了声是,便向魏延一抱拳,引一军向左而进军。
看着马岱的背影之时,魏延再仔细的通盘思虑了一番,确认一路行来期间并无差错,只是这一什出营巡视的军伍不在意料中。然万事岂能件件如意,于此撞上,却是一件不在预料中的必然之事,之前心存侥幸心理,以为不会遇上,待等撞上,便立即改变行军策略,当在情理之中。
摇摇头,魏延引另外一军走上通往山上大寨的右方一条道,快速接近间,夏侯渊大寨内的哨塔已然看见己等,在拼命鼓吹号角,警示寨中敌军。
攻其不备就在此刻,魏延没有像平时一般,先整列军卒,排成阵势,而是引军大进,挑开阻挡在前的鹿角,挥起手中的大刀,猛砸向还在向外推移中寨门。
“咣当”一声,沉重的寨门震得魏延手臂发麻,但由此一击,却是迟缓了门内曹军将卒的闭门之举,眼见身后的众兵卒还在呐喊着跑动过来,魏延当机立断翻身下马,一手抵住寨门,一手持大刀向里刺过去。
被遮掩住视线,魏延不知是否伤到人了,只听得数惨痛叫声之后,便有利剑宝刀从缝隙间向外抹过来。
不停的转换支撑处,魏延扭头向后大喝道:“快些过来,若等他们闭上了寨门,今日必定是一场苦战!”
“诺!”身后骑卫拼命在扬鞭夹马赶上来。
“哒哒”的马蹄声中,数骑卒率先来到魏延的身旁,一左一右,各有三、五人齐齐下马冲上来帮魏延向里推去。
感受着手中寨门轻微的翻转向里去,魏延大喝一声,使劲全力一顶,在众人协力中,寨门被推开了。
“吱吱嘎嘎”的开门声中,魏延双手紧握着大刀疾走数步,进到寨内,展现在他面前的是一片曹军仓皇逃窜的场景。
略一打量,魏延便知留在这寨内的曹军不足千人,大笑一声,魏延向后走去牵进自己的坐骑,然后一跃而上,随即挥舞着大刀就追杀了过去。
去往左寨的马岱一路之上的遭遇与魏延类同,不过待等他冲中营寨内,等待着他的是一片箭矢。
数百支箭矢迎面而来,马岱仗着武艺高强,长枪疾刺而出,拨开无数,竟毫发未伤,然跟随他一同进寨的左右部从,在这一片箭雨中,倒毙了不少。
马岱见之愤怒,纵马挺枪驱军杀入,还未靠近那一阵弓弩手,便见一将自侧畔杀出,边驰马过来边喝道:“马岱,接我一刀!”
来将突然,又兼马速甚快,马岱勉力架了一刀,拿眼去瞧此人之时,发现竟是曹纯曹子和。
哼哼冷笑一声,马岱喝道:“某正愁找不到大将厮杀,想不到你曹子和竟自投罗网而来!”说完这句话,马岱持枪去搠曹纯。
曹纯接了马岱这一枪,还了二刀,瞬间两人就厮杀在一起,战成一团,完全无暇去顾及其他。
“哐哐”一阵金鼓乱敲,曹军号令全军收兵了。
并无大将来阻挡的魏延,一路逢人杀人,遇马斩马,接连踹破了数营,此刻耳畔响起曹军的鸣金之声,杀得痛快的魏延犹然记起自己一路艰辛过来为何的目的,乃拨转马首向着后寨杀去。
不错,与马岱分别引军杀入曹军营寨之时,马岱所选的地方正是后寨,而魏延所来之处则是前军大营。
此处靠近夏侯渊下山与己方大军厮杀的地方,由武艺稍强一些的魏延来此,魏延自忖着舍我其谁的同时,有意无意忽略了后寨是夏侯渊囤积粮草之地,以及是众多手无缚鸡之力文弱谋臣居住之处。
越靠近前沿阵地,反击之力越强,魏延不敢孤军深入,这不是逞勇斗狠的地方,随着鸣金之声响起,夏侯渊势必会退上山来,凭着自己这一部人马,偷袭营寨还可以,但若想借此与夏侯渊正面抗衡,魏延不想在折戟的话,只能往寨后走,联手马岱,汇合两人的兵势之后抵御住夏侯渊,等待陈翎大军的杀到。
魏延逢营便闯,见寨就踹,一柄大刀纵横开合,死在他手下的曹军兵卒不计其数。
随着临近夏侯渊后寨,魏延面前出现了二将,一人是曾在刘备麾下效力的孟达,另外一人就是张横。
“来将报名,某不斩无名之人”
哼哼冷笑一声,魏延乜视了孟达一眼,大刀挥舞起来,纵马驰行间,一刀横斩而下直接砍在张横的长枪上。
双手竭力支撑着的张横满头大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孟达没有去看觑他半眼,抱拳向着魏延说道:“文长,多日不见,风采依旧呀!”
“子度,如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