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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时归-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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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非烟见陆绩眉毛都快拧成个“川”字了,面色幽幽甚是滑稽,不由得轻轻笑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秦非烟这才捂嘴笑道:“是路山?”

    “你怎么知道的?”陆绩诧异道。

    秦非烟只吐了一个字:“像。”

    “像吗?”陆绩诧异了摸了摸脸颊,一脸不信道:“我怎么觉得差远了呀,我这么白净俊气,他那么黑野粗蛮,哪里像啦?我俩是同一个爹不假,可是儿子随娘……一定是你眼花了。”

    “呸。”秦非烟被陆绩这番无耻的话给逗笑了,笑着驳斥道:“人家路大哥跟‘黑野粗蛮’这四个字沾得上什么边,要论外表,人家剑眉星目面如刀削,可比你好看多了,也不知你哪里来的自信说人家……”

    陆绩倍感无语的看了秦非烟一眼。

    “那你刚才是如何反应的呢?”秦非烟好奇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尴尬地聊了两句就借口出来了。”

    秦非烟轻轻点了点头道:“这种反应也算正常。”

    陆绩叹了一口气,撑着脑袋沉默不语。

    “在想什么呢?”

    陆绩抬头看了一眼秦非烟,幽怨道:“我在想啊……你喜欢的既然是那种剑眉星目面若刀削的风格,那我这种温文尔雅的书生脸,岂不就没戏了?”

    “呸,你管我喜欢谁呢!”秦非烟红着脸狠狠白了他一眼。

第一百二十九章 皇帝赐爵() 
当达瓦被抓,书信泄露的时候。

    陆绩针对贩盐一案的意图,就已经暴露无遗了。再加上长孙敛的通风报信,该知道不该知道的人,在短短几天里,都已经知道了。

    所有人都在猜测,这件事的背后,究竟是谁在张网。

    这本就是一件说不得的事情,陆绩自然不会蠢到去告诉别人,于是缄口不语,无论哪个官员有意无意地试探,陆绩只是摇头不认,什么也不肯透露。

    而这些官员们并不是忌惮陆绩,毕竟一个小小的巡城校尉,也闹不起什么风浪,他们真正忌惮的,是陆绩背后那双神秘的手。

    一些人开始不安了,于是这个小小地巡城校尉家中,也开始门庭若市、车马簇簇了起来。

    一拨又一拨的人登门拜访,一箱又一箱的白银,玛瑙,翡翠和田契房契,美貌女婢被送进陆宅,一份份长长的礼单,每一件宝贝器物在礼单上的字体要多大有多大,分外显眼,唯独礼单下的那个名字却又小又潦草,仿佛不欲人知一般。

    来送礼的人对于贩盐的事什么也没说,但一切尽在不言中,他们想干什么,陆绩再清楚不过了。

    对待这些人,陆绩客客气气地笑脸相迎,除了美貌婢女之外,金银财宝房屋地契照收不误,可却一个字也没吐露出去,只是含含糊糊的应承点头,弄得来送礼的人也是糊里糊涂的离开了。背地里……陆绩却是准备了一个小册子,把礼单上的人全都记了上去。

    正犯愁怎么抓捕同党呢,这些沉不住气的小鱼小虾就来送温暖了……

    自投罗网,逮到谁算谁吧。

    三日后,一封名单,一份奏折向北而去。

    …………

    时已掌灯,两仪殿里琉璃宫灯高照。殿内亮若白昼,李世民随意地披着龙袍,烛光下批阅着奏本,神情专注,嘴角不自觉得勾勒出了一丝笑容。

    李靖啊李靖,不愧是一代军神。

    在短短的一年间,竟然势如摧枯拉朽一般击败了慕容伏允的大军,还逼得伏允如丧家之犬一般向西逃窜,此次北击吐谷浑,可以说是大获全胜了,不仅没有怎么消耗国力,反而打出了大唐的威势,震慑了西域诸国,可以说是一举多得。

    李世民搁下朱笔,揉了揉酸楚的双眼,但心中还是充满了兴奋和激动。

    朕的江山,朕的盛世,才刚刚开始……

    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宦官快步走进了殿内,手捧一份奏折跪地道:“陛下,蒋国公府的密报和奏折方才呈至了内侍省。”

    “哦?呈上来看看。”

    那名宦官急忙撩袍起身,弓着背碎步跑到御案之前,拱手呈给了李世民。

    李世民翻开了奏折,映着烛火仔细看了半天,脸上原本的笑容渐渐消失了,随之取代的是一副怒容,脸色阴晴不定了良久,但最终还是缓和了下来。

    喜怒不形于色,这是一个人城府的表现。

    “去……把这封奏折留存,明日呈报给中书省,让中书省和大理寺按照这份名单进行彻查,尽快拟定出详细地处置方案;同时下旨责令屈突寿,让他立即捉拿长孙敛,同达瓦一行人押至京城。”李世民语气冷森道。

    “是。”

    “对了……”那名宦官刚欲退下,李世民又忽然道:“长孙无忌那个老家伙告病也有十多天了,什么顽疾那么难治?让他明天就回尚书省履职,朕这里又有一个‘仓超换盐引’的妙法,明天让他和房相看看……”

    “是。”这名宦官行礼之后稍稍顿了一下,见李世民再无吩咐,便拱手退下了。

    夜沉如水。

    李世民也陷入了沉思,陆绩这个名字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和想起,李世民缓缓阖上眼,第一次认真地琢磨陆绩这个人。

    最初听说他的名字是因为制盐之法,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子竟然能从盐土中提炼出来好盐,这个法子不仅普惠万民,更能给李世民、给朝廷带来巨大的收益和好处,解决了贫盐问题只是表面,其中蕴含的经济利益,政策改变,民心威望才是关键,李世民甚至可以用盐来解决很多需要动用刀兵才能解决的问题。

    后来是他的辞官不受和惊世才华,要说世人有不贪慕权贵的,李世民信,可是年纪如此之轻,又身负才学,按理说正是想要一展才华的年纪,却放弃了这个天大的恩赏,实在令人匪夷所思。从“男儿何不带吴钩”到“桂霭桐阴坐举觞”,流芳的字句里,透露的应该是一个渴望建功立业,却又愤恨世族权贵的寒门子弟的样子啊……明明给了他一个机会,他为什么要放弃呢?

    再后来就是献上赈灾条陈了,这封赈灾条陈里,可以看得出他深谙管理之道,又熟透人心,分明是个治地一方的好手却偏偏做了一个巡城校尉。现在又献上了这么一个“仓钞换盐引”,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治地一方的问题了,他在政治和经济上的见解,已足以入三省为官……

    李世民越想越心惊,不说不觉得。细细思来,这个陆绩不知不觉竟做了这么多事情,将他的这些功绩揉在一起,比起如今朝中名臣宿将亦不遑多让,这样的人才,怎能让他隐于乡野村夫之间从此庸碌到老?

    “如此人才,若不为朕所用,朕之过也……”李世民喃喃自语,然后,展开面前的一卷黄绢。

    毛笔饱蘸墨汁,李世民神情闪过一丝犹豫。

    他不愿意做文官,若再次被他推辞又该怎么办?我也没沦落到刘备那副惨状,他也算不上什么卧龙凤雏,真要三顾茅庐才能请他做官,岂非太抬举他了?

    不能为官,那只能赐爵了。

    可自贞观初年开始,李世民一直有意无意地削减朝中爵位,但凡圣明君主,对封爵总是极其吝啬的,封了爵便意味着朝廷要世世代代养着这家人,从老子到儿子再到孙子,子子孙孙无穷匮也。这还是小事,怕的是一代比一代差,空顶着祖辈的功绩吃老本,尽干欺压良民的事,更重要的是,朝中勋贵多了,对未来的皇权不是件好事。

    罢了罢了,既然他替朕扳倒了一个侯爷,朕便赏赐他一个爵位,就当无增无减吧……

    心思落定,李世民再无犹豫,毛笔稳稳落在黄绢上,开始书写。

    写完后,李世民舒了口气,脸上忽然露出笑容。

    这个家伙,放在洛阳却是太过可惜了,待朕把你拉到这长安之中,朕就不信你敢当着朕的面拒绝为官!

    夜已深,李世民搁下笔,伸了伸懒腰,起身回甘露殿去了,打开殿门,殿外侍立的宦官急忙恭敬地点好灯笼,为李世民领路。

    殿门外刮进一阵了一阵寒风,将桌案上刚刚写过的黄绢吹起,空中几番摇曳后飘落在地,如同天庭神谕降临人间。黄绢之上,飞白体所书的四个大字格外夺目——“咸阳县侯”。

第一百三十章 卑劣手段() 
陆绩已经好些天没回家了,皇帝陛下处置贩盐官员的圣旨还没有下,陆绩在家里就一刻不得安宁。之前那些送过礼的、没送过礼的,到目前为止都没能从陆绩这里撬得一言半语,都快急疯了,几乎每天都有人到陆宅去打探情况,名单已经抄录一份呈上去了,陆绩实在是不愿再惹蛮烦,他现在的状态……是能躲就躲。

    只要等长安那边传来消息,这边就会消停些了吧。

    有家不能回,总归是一件无奈的事,这些日子,除了偶尔去天策馆串串门,陆绩的吃喝拉撒睡基本上都是在巡防衙门里了。

    巡防衙门,陆绩的厢房内。

    厢房内围炉而坐,炉上一个大铜盆,盆里的水咕噜翻滚沸腾,水中搁着一个小锡壶,壶内的米酒已温热,伸手便可取而酌之。

    身旁的矮脚桌上,搁着几样小菜,陆绩的手上还拿着一卷书,喝一口酒,吃一口菜,端起书本仔细地品读一段,还真是别有一番惬意的感觉。这才是生活呀,只可惜……身边缺了个美人儿。

    就在陆绩感慨这一闲暇时光的时候,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很快,牛犇便推门而入。

    “陆校尉,门外有人求见……”

    陆绩放下了书本,叹了口气道:“不会又是堵我家门口的那些人吧,把我家都快堵成迎宾馆了,现在还跑衙门堵我来了……不见不见,哄他们出去。”

    牛奔苦笑道:“陆校尉,这人您还是见见吧,跟那些人还真不一样。”

    陆绩一愣,诧异道:“不是贩盐案官员派来的?”

    牛犇沉默片刻,吃吃地道:“呃……是,不过是宜阳侯府家的侍卫。”

    “嗯?”陆绩吃了一惊,连忙坐了起来。

    他早知道长孙敛不会坐以待毙,肯定会多方打探内情,布置后手的,但他想过无数种反应,但长孙敛现在大难临头了,应该以自救为主,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找上门来呢?

    陆绩琢磨了片刻,还是止不住心中的好奇,点了点头道:“叫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牛犇便领着一个身披青色皮裘的冷面侍卫进了门,这名侍卫自堂关处便卸下了武器,站在堂中冲陆绩行礼完毕后,转头淡淡地看了牛犇一眼,牛犇合上了屋门,也回看了他一眼,手中紧按着刀柄站在一侧,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

    “长孙侯爷让你来见我,所为何事呀?”陆绩笑着问道。

    “侯爷邀陆校尉去颍道茶楼一叙。”那名侍卫的声音异常沙哑低沉,脸上也是没有任何表情。

    陆绩轻轻瞥了他一眼,端起了案前的一杯米酒喝了一口,这才笑道:“天这么冷,没想到侯爷竟还有喝茶赏雪的雅兴……在下是不行了,冻得实在不想出门,你还是替我回绝侯爷吧。”

    好奇归好奇,都这个时候了,陆绩才懒得搭理长孙敛了呢。

    “陆校尉。”那名侍卫突然抬头,声音更是低沉了几分道:“我们侯爷说了,他还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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