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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时论势-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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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多少?”

    “三十六贯钱!”

    大哥你是怎么做到的?”小白诧异地看了身后的管夷吾。

    三人伸手找小白要钱,小白极不情愿地从怀中套出三十六贯钱给了他们,三人拿到钱后,清点了下,“嗯!分文不少,嘿!这管夷吾这小子命是好,总有冤大头帮他。”说完便离开了,临走时还拿走了管夷仲的麦子当做利息。

    小白将倒在地上的管夷仲拉了起来,问道:“你搞什么东西?欠那么多钱,还让人家这么打你。”

    管夷仲冷笑着说道:“矮要承认,挨打要站稳,欠了人家钱还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我并不是干那些龌龊之事花了那么多,我借钱是用来做生意,只是赔本而已,另外谁让你帮我还账的?”

    小白一愣,“不是!你这人怎么不知道好呢?”

    管夷吾此时却跟小白耍无赖,“哎!你要弄清楚,我从头到尾只字未提让你替我还债呀!所以我不需要还你钱哦!”

    “什么!你!”小白气的浑身发抖,很想上去给管夷吾脸上来一拳。“我出于好心想要帮你,你却这样对我。”

    “好心帮我!那我谢了。”管夷吾勾着小白的肩指了指东街尽头说道:“那个地方有很多穷人,他们有的丧父丧母,有的妻离子散,有的上了战场但回来时,以无完人,他们才是需要你的好心,我有手有脚因此我不需要,另外你这不叫好心,你这叫无知!换句话说就是蠢,我管夷吾虽然有些懒惰可我不蠢,而且不喜欢和蠢人呆在一起,再见!”

    管夷吾捡起地上的书简离开了东街,小白跟个木头似得站在原地,眼神空洞,眼角似乎有泪水涌出。

    “什么情况这是,我帮人还帮错了不是?他到轻松了可现在我欠的钱谁帮我还啊!”小白呜咽地自语道。

    渐渐地太阳西下,街上热闹的气氛逐渐变得冷清了起来,人们陆陆续续开始回家,而小白一脸无精打采地样子收拾东西准备随便找家客栈住下,他现在不想回宫,怕丢人。

    于是从怀里掏钱,却发现身上的钱都给了今早那三人了,如今还剩下两三个刀币住店的话还远远不够,他看了看手里的钱,再看看那些流浪汉,喃喃道:“住大街上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住大街?小伙子看你仪表堂堂怎么那么没出息”小白旁边的老伯训斥了他一顿,小白也确实心有不甘。

    老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今天早上看你的做派虽然蠢了点,但也算豪气,应该是好人,要不你今天就住我家里吧,反正我也是独自一人,多个人多个伴嘛!待会收摊完后,我去附近酒楼买几样菜,咱们晚上聊聊,我觉得你这小伙子挺有意思的。”

    夜晚,小白跟随老伯来到他郊外的茅草房里,一进屋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房屋内可以说极其简陋,就只有一张破桌和几把发了霉的椅子房屋顶上还漏着几个大洞,小白看到的第一眼就在想,如果下大暴雨那老伯岂不是遭殃了吗?难怪老伯家里那么潮湿到处发霉呢。

    忽然一道亮光闪过吸引了小白的注意力,小白寻着光找到了来源,原来老伯的内屋里供奉着一把青铜剑,剑上刻着小白看不懂的铭文。

    “呦!没想到你也被这把剑吸引住,真不知是剑吸引人还是人吸引剑呢?”老伯笑了笑指了指这把剑问小白:“你可知这把剑的来历吗?”

    小白摇头,说道:“不知此剑有何玄机?”

    老伯说道:“此剑是我家传之物,名为赤螭剑,乃是当年大禹治水所锻造的,虽不如大禹王剑出名可也确是把好剑,今日我看它与你有缘就赐与你了。”

    小白连忙拒绝,“使不得啊!老伯这是你的家传之宝我怎能收下?”

    老伯将剑硬塞给小白,义正言辞地说道:“我知道,所以我也不能轻易得就这么给你,只要你能将赤螭剑拔出鞘,这剑从此归你,若是拔不出,吃完这顿饭你就给我滚出这间屋子,听清楚没?”

    “啊?”

    小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只好按照老伯的意愿去做,只见他紧握剑柄没花多大力气就拔出来了。

    老伯见状,大喜嘴里念叨:“惊龙出世!惊龙出世啊!惊龙一出天下惊!”

    小白倒是很熟悉这些情节,也能大致理解老伯现在的心情。

    老伯捋了捋胡须,笑着道:“从足下面相来看,你的命相应该是贵不可言的,但起伏太大一生波折不断,可总能化险为夷,最终可能还要经历天人五衰,你要懂得取舍之道方能源远流长。”

    好嘛!遇到的个算命先生了。小白心想,赶忙毕恭毕敬问道:“敢问老伯尊姓大名?”

    “哦!在下姓姒!姒天”

    “姒姓,哎呀!老伯原来同是上古八姓之一呀!失敬!失敬!”

    “正是,姒姓乃是大禹后裔,方才你说同是?请问阁下是何出身?”

    小白拱手敬道:“实不相瞒,在下正是齐侯三子,姜小白?”

    老者得知小白身份后,老者有些诧异但却没有像普通老百姓那样震惊不已,反而多出几分好奇出来,问道:“公子怎么出来卖菜了,我前不久还见众百官在临淄城外夹道欢迎,为何齐侯不奖反罚?不过不得不说公子您麦丘一役打得漂亮,守住了齐国疆域百姓们可是十分敬重你的,老朽也是十分敬重你的。”

    小白双手紧握赤螭剑苦笑着说道:“是吗!原来还有人记得我的好啊!不过老伯,齐侯没有罚我相反还赏赐了我,只是我在宫里待不住,于是就出来卖菜了。”

    姒天点了点头,叹道:“公子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要不然处在士卿和公族之间,公子将无处安身呐!”

    “老伯这你也知道?”小白一惊。

    “是管夷吾跟我说的,我们这些小商人平日里无聊,就好在一起聊聊国家大事,公子,你可千万别小瞧管夷吾这个人啊!啧啧!可了不得!”

    小白一听老者这样夸赞管夷吾,顿时来了兴趣,连忙问道:“哦?我到觉得管夷吾这个人很普通,甚至有些地痞流氓的气质。”

    姒天笑了笑:“老朽虽然没有很高的学识,但我也活了大半辈子了,走南闯北的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依老朽看此人非闲人,注定要做出一番大事业,只是时运不济而已,犹如潜龙勿用,若是初遇贵人那也是见龙在田,可只要等天时地利一到,即可飞龙在天,惊艳四方。”

    姒天指了指那柄赤螭剑,说:“其实这把剑除公子外,管夷吾也曾经拔出来过,我原本是要将此剑送于他,可他却说此剑吾非主,日后定会有人前来取走此剑。”

    小白听闻后,心里是又惊又喜,他知道管夷吾说的人是谁,就是指自己,可他又担心这个管夷吾会不会是和北狄族长大良一样是同为穿越者呢?

    但不久小白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对方也同为穿越者就应该知道最终是我得了齐侯之位,当时就该回归我的帐下了,这样还能加快了历史进程,如若不然那他就是想要逆天而行?

    如果真是这样此人将会是我小白的大敌,而非历史上的那样,不过这些都是小白的假设猜想,但光是这些就已经让小白不寒而栗了,原先的小期待荡然无存。

    小白与姒天相谈甚欢,从国家大事到坊间名谈,二人是越聊越起劲直到半夜才入睡。

第25章 三人择主() 
管夷吾一回家中,便来到患病卧床的母亲面前,“娘!儿子把债给还上啦!”

    管夷吾的母亲一听,艰难起身焦虑地问道:“儿啊!你不会又是去借债还债了吧?”

    “娘,一次两次可以,三次行吗?娘,儿又不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弊,拆了东墙补西墙这事哪是什么长久之计啊!实话跟您说了吧,儿子是遇到贵人了。”

    “贵人?”管母将信将疑,借着昏暗的烛光发现管夷吾脸上有淤青,管夷吾极力用手遮挡,借口去熬药暂时躲过了母亲的询问。

    管夷吾服侍母亲睡下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做在客厅的椅子上从怀里掏出晌午被撕毁的书简,借着昏暗地烛火将书简残骸一个一个拼好。

    拼着拼着,管夷吾不由得想起今早小白为自己挺身而出的画面,想着想着不经笑了起来,“缘!真是妙不可言啊!”

    五年前

    齐僖公十七年,冬,齐国下了一场大雪,这场雪下的,跟扯絮撕棉似的,整整下了一星期。这一年对鲍叔牙来说,可以说是喜忧参半。

    今天是鲍叔牙他的乔迁之喜,既然有喜事,自然有人会前来恭贺。

    首先就是齐国的一些有头有脸的士族公卿们自然送了许多的重礼,毕竟姒姓鲍氏一族在齐国也还算是名门望族,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即便鲍叔牙北被齐僖公撤去大夫一职。

    除此之外,宫里也赐出几箱珠贝绵缎之物,据说其中是齐僖公添备的。这些东西也算是齐僖公回报鲍叔牙这几年来尽心尽责为齐国做事,夷仲年与公孙无知代表公族前来道贺,他们父子二人带着贺礼在新宅里转了一圈儿,夷仲年感叹道:“想不到鲍大人如此简朴,不过这院子确实难看了点,鲍大人如不嫌麻烦,改日我给大人另找新宅,绝对比现在这座要好的多。”

    其他上门的访客从语境里听出了夷仲年的意思,却不敢发表类似的评论,因为大家都知道,这院子是齐僖公拨给鲍叔牙的,刚才夷仲年的话显然有些犯上了,不过他是齐侯的亲兄弟,倒也不至于因此而犯下什么罪来。

    待到来访的宾客都差不多离去之时,

    又来了两名宾客,一位是召忽,齐国的大夫自幼与鲍叔牙相识,另外一个则是叫做管仲,字夷吾,颍上人,姬姓后裔。他祖上是贵族,后来家道中落,沦为平民。

    管仲的青少时代曾经为“圉人”,替人牧马,后来和鲍叔一同在南阳经商并相识成为知己。

    在外人看来,鲍叔牙与管夷吾的关系就是老实人被一个无耻小人利用。

    每次管夷吾与鲍叔牙合伙做生意,管夷吾总是多拿利润,而鲍叔牙还为他开脱,说他家有老母尚在,他多拿钱是为他的母亲。

    二人还曾经上过战场,鲍叔牙总是奋勇当先,而管夷吾则畏首畏尾的,被人骂是懦夫。鲍叔牙依旧为他辩解。

    鲍叔牙始终认为管夷吾是一个大才,只是时运不济而已。

    这三人相识许久,可谓是情同手足。

    进入新宅,召忽和管夷仲正准备给他道喜时,鲍叔牙脸上却流露出那么一丝愁眉苦脸的表情。

    曾经三人见面都是在,那欢笑融洽的气氛中,如今却早已不复存在,管夷吾言语里还在努力地说着种种趣事,引逗大家开心,召忽大致猜到鲍叔牙的心事,知道这于事无补。

    于是也开始变得多愁善感起来,所以基本上就没接过几句话,这下让管夷吾也不知怎么了,整个人呆呆的打不起精神来。

    鲍叔牙回过神来,见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于是微微一笑,就势说道:“两位此院宽阔,拙朴有趣啊

    二人一听,顺势说道:“打扰了!”

    三人围着火炉而坐,管夷吾性格直爽先挑开了话题,问鲍叔牙道:“姒兄出了什么事了?”

    鲍叔牙这才张口缓缓说来:“世人皆知齐僖公有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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