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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易嬴的话即使不难理解,但事情真被认为女人当皇上就会乱政什么的,却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得不偿失。
易嬴却一脸淡然道:“这就要看圣母皇太后怎么选择了,或者说,每个皇上身边肯定都有酷吏的存在,只是看皇上给每个酷吏的权力大小而已。毕竟没有皇上支持,酷吏也不成为酷吏。而只要圣母皇太后能成就大陆第三大帝国的伟业,谁还会在乎这种小节。”
小节?
听到易嬴话语,扈嬷嬷也不再多说了。
因为不管引用酷吏一事对于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来说究竟是不是一种小节,最终能够决定这事的依旧是圣母皇太后。所以在与易嬴不存在争论,也没必要争论的状况下,扈嬷嬷也想看看圣母皇太后图莲会怎么选择了。(。。)
第两千五百三十一章、就凭你们也想去袭击宛华宫?()
自从前rì离开宛华宫后,阳鼎天就再没去接触什么人,也没到其他地方去四处乱转。因为阳鼎天即使不知道幽冥教一事,但也恐怕自己会被天英门弟子跟踪等等。
因为阳鼎天的武艺或许在武老邪等人,在那些北越国江湖人面前是很有自信,但放在天英门弟子面就没有任何自信可言了。
不过即使如此,阳鼎天还是早早来到了桕县,来到了被那些江湖人用来约定见面的大通酒馆附近的一间客栈中,然后就看着桕县中的人越来越多,看着桕县中的江湖人越来越多。
毕竟桕县不仅距云兴县仅有一rì距离,也是所有人进入京城的必经之地。
所以其他地方的江湖人突然多起来或许会引人注目,但唯有在桕县不会出任何问题。
只是阳鼎天却没想到,那所谓的大通酒馆居然还没开业,更处在装修中,甚至于阳鼎天所住的旅馆每天都能听到一些来自大通酒馆装修的嘈杂声。但即使如此,不仅阳鼎天不认为这样的装修会影响到那些江湖人的汇聚,甚至每天从大通酒馆前经过的江湖人也不在乎这点。
因为大通酒馆的开业时间虽然是被定在六月初十,江湖人汇聚的时间却被约定在六月初七。
这不仅影响不到江湖人汇聚,更可借助大通酒馆的试业来掩饰江湖人的汇聚行为等等。
只是再怎么说,这终归只是一次隐秘行动。
不仅所有来到桕县的江湖人都很克制自己的行动,除非知情人,真正能看出端倪的人也并不多。
而混在进城的人群中,江上叟夏松的脸sè却微微有些难看。因为江上叟夏松怎么没想到,还在自己犹豫要不要去找天英门交涉,乃至还不知道该去找天英门交涉什么时,居然就有人想要利用江湖人来袭击宛华宫、袭击天英门。
如果这仅仅只是一件江湖事还不算什么,可从来到京城后接触到的北越国官员身上,江上叟夏松就知道这些江湖人肯定是被人利用了。
于是不说要不要阻止这一切,江上叟夏松都要将这个幕后指使者给揪出来。
不然不说江上叟夏松的面子是不是都没了,江上叟夏松这次来到京城就更好像笑话了一样。
可即使已经进入桕县的江湖人还不算多,至少比起桕县的常住人口和流动人口不算多,甚至都远远比不上当初林西镇的状况,但以江上叟夏松曾在林西镇露面的状况,很快就有江湖人在街上看到江上叟夏松招呼起来道:“夏前辈,汝也是要来参加大通酒馆六月初七聚会的吗?”
“……怎么?就凭你们也想去袭击宛华宫?”
看了看几个身背长刀、大斧的江湖人,江上叟夏松都有些不屑摆出好脸sè了。因为就眼前这些江湖人,江上叟夏松一眼就看出他们的武艺甚至比自己孙女夏英都不如。
别说袭击宛华宫了,袭击任何人都有些两说。
但即使是被江上叟夏松蔑视,这对于一些江湖人来说同样是种荣耀,于是打头的一个江湖人就谦卑着说道:“江前辈教训的,但我们就是去见识一下,看看有什么江湖人能在江前辈率领下前去袭击宛华宫。”
“谁说老夫要去袭击宛华宫了!……听说要参加大通酒馆的聚会必须有凭证是不是?你们有这个凭证吗?”
突然被江湖人当成袭击宛华宫的主使者,江上叟夏松的脸sè就有些难看了。
因为江上叟夏松即使不担心天英门误会,但也不希望被人当枪使。
“……这就是我们得到的凭证,但其实那些人都说了,只要是被持有凭证的人带入大通酒馆,同样可参加这次盛举。”
虽然几人就站在街边,打头的江湖人还是毕恭毕敬将自己得到的凭证木牌双手递给了江上叟夏松。因为不说看到江湖人聚集,那些平民肯定躲得远远的。发现几人是在与江上叟夏松说话,一般江湖人也不敢靠过来。
但接过木牌双眼一扫,江上叟夏松的双眼却立即就凝了起来。
因为如同溟娘等人一样,江上叟夏松也一眼认出了木牌上的幽冥教标志,或者说,这木牌本身就是幽冥教当初用来试炼外门弟子的试炼木牌。
而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已经灭门上百年的幽冥教试炼木牌,江上叟夏松立即知道事情不简单了,望向几个江湖人说道:“你们得到的都是这些木牌,那你们还有没有其他木牌,拿给老夫看看……”
“这个……,我们没有其他木牌了,但夏前辈要木牌是……”
没想到江上叟夏松是这种反应,几个江湖人就一脸狐疑起来。
毕竟他们当初得到木牌时都说一块木牌可带任意人数参与大通酒馆聚会了,怎么江上叟夏松反而紧张起来。
江上叟夏松却将木牌往怀中一收道:“这木牌有问题!你们立即代老夫去找其他人再寻几块木牌过来给老夫看看。……还有再顺便找个地方,找些人来给老夫详细问问这事。”
“这个……,晚辈明白了,但这木牌有什么问题吗?这不就是一个凭证木牌吗?”
听着江上叟夏松话语,几个江湖人的脸sè更是怪异起来。毕竟作为一个凭证木牌,怎么都不可能让江上叟夏松这么重视!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事。
江上叟夏松却摇摇头道:“你们不知道,这木牌可不简单,你们还是快去帮老夫联系人!”
“晚辈明白了。”
虽然江上叟夏松的紧张样子很让人难以理解,几个江湖人却没有再纠缠。
因为不说他们的武艺没资格去纠缠江上叟夏松,若是江上叟夏松要深究这事,这事就一定有深究的理由。
与此相比,甚至袭击不袭击宛华宫都不再重要了。
毕竟以这些江湖人的武艺,同样没资格去袭击宛华宫,最多就是一个跟在后面摇旗呐喊的身份。所以既然怎么都是摇旗呐喊,他们也更愿意跟着江上叟夏松一起摇旗呐喊。
这样不仅安全,而且更加有身份。RS
第两千五百三十二章、藏宝()
尽管阳钉天来到桕县后就没怎么出客栈,但以阳鼎天在北越国江湖中的地位,自然而然也会被一些人惦记上。
所以对于找上门来的江湖人,阳鼎天是既意外又不意外道:“什么?夏前辈说那凭证木牌有问题吗?”
“没错,所以夏前辈才要召集我们这些江湖人今晚在北大桥会面,问的就是问问这凭证木牌的事,但阳大侠汝也是为了袭击宛华宫而来的吗?”
“这怎么可能,或者说,阳某就是来看看状况的……”
被江湖人当成是为袭击宛华宫而来,阳鼎天当即摆了摆手。因为阳鼎天即使有心跟着这些江湖人看个究竟,但不知道身后是否有天英门弟子监视,阳鼎天都宁可不露出一点破绽。
毕竟如果没有阳鼎天的插手,整件事情或许还不会那么快又江湖扩散到朝廷中。但不管怎样,阳鼎天现在就真的只想跟去看看就算了。
当然,有江上叟夏松的号召力,别说阳鼎天,任何一个来到桕县的江湖人都不会缺席晚上的会面。
只是没等时间来到傍晚,山箕子海苏梅就在一处面摊上找到了江上叟夏松道:“夏兄!汝还真在桕县啊!但汝也是为了袭击宛华宫而来的吗?不会这次事情就是夏兄组织的吧!”
“……海老说笑了!老夫又怎么可能组织这种事,而且整件事都有大问题。”
猛听山箕子海苏梅称呼自己什么夏兄,江上叟夏松就汗颜了一下。因为这种称呼放在年轻时或许不算什么。即使山箕子海苏梅是因为夏英不在江上叟夏松身边才这样称呼他,江上叟夏松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但山箕子海苏梅却不在乎江上叟夏松称自己什么海老,直接就说道:“大问题,什么大问题,还是夏兄说这个凭证木牌,这凭证木牌到底有什么问题。”
一边说着,山箕子海苏梅就从怀中掏出一块凭证木牌努力翻看起来。因为那凭证木牌的样式虽然很精致,山箕子海苏梅却不觉得这又能代表什么问题。
江上叟夏松却也从自己怀中掏出两、三个凭证木牌放在面摊桌子上道:“这关系到百年前的一件江湖事,不知海老汝听说过百年前的江湖门派幽冥教没有……”
“幽冥教?……夏兄说的是东海岸的幽冥教吗?这怎么又是百年前了。”
听到江上叟夏松说什么幽冥教,山箕子海苏梅就满脸怪异了一下。竟然露出一种好像在近期有所听闻的样子。
一见山箕子海苏梅这样。江上叟夏松就惊讶道:“……东海岸?什么东海岸?难道幽冥教真的重新兴起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是一年吧!当时吾经过东林国时,正好看到幽冥教在发展教徒,这又怎么了?”
“教徒?怎么会是教徒?汝详细说说……”
“好吧……”
不管爱恋还是什么,山箕子海苏梅从年轻开始就一直对江上叟夏松有一种特别感情。所以虽然奇怪江上叟夏松怎么在听到幽冥教时就脸色大变。但还是将自己知道的情况说了说。
毕竟山箕子海苏梅在东林国见到的幽冥教就好像一个教派一样。虽然不是与江湖全无关系。山箕子海苏梅却看不出什么特别值得重视的地方。
而等到山箕子海苏梅说完,江上叟夏松就皱起了橘皮般眉头道:“……什么?汝说自己见到的幽冥教只个以宗教形式在发展的教派,而不是江湖门派吗?”
“没错。当时吾还看到他们向一些乡绅、土豪宣传自己的教旨呢!只是说他们这个教派的名字太怪异,吾才一直记在心头上,但汝想说的幽冥教又是什么?难道与吾知道的不一样?”
“……老夫说的幽冥教是百年前的一个江湖隐秘门派,而且这个凭证木牌……”
虽然有些诧异现在东林国的幽冥教是什么回事,江上叟夏松还是将自己记忆中,乃至传说中的幽冥教状况对山箕子海苏梅说了说。
毕竟幽冥教灭门发生在百年前,当时江上叟夏松都没有出生,他也是听自己师父说的江湖见闻般才知道的幽冥教过往。
只是江上叟夏松的说明或许是有些不经意,但在重新拿起那凭证木牌后,山箕子海苏梅就一脸异色道:“夏兄汝说这真是幽冥教的试炼木牌吗?汝没有记错?”
“老夫绝对没有做错,因为整个江湖中,也就只有幽冥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