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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皇上恩典。”
不像姚兆一样在私下担心不已,听到北越国皇上意欲让自己和姚兆一起检视圣旨的内容,乃至说已将自己摆到与姚兆同样的身份,虽然不知道姚兆为什么没动,大理寺少卿图扦还是一脸受宠若惊的赶紧抬手将北越国皇上图炀刚刚写好的圣旨接在了手中。
毕竟图扦虽然不是没有能力,不然也做不到大理寺少卿一职,可不管运气还是什么的。图扦想要再进一步始终都很难。
可即使北越国皇上图炀暂时也没有让图扦再进一步的想法。但只要能得到北越国皇上图炀信任,是否再进一步就没有必要了。
但在图扦接过圣旨时,北越国皇上图炀却也发现了姚兆的不对,立时说道:“姚大人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在考虑。圣母皇太后殿下虽然说要将这事交给皇上全权裁断。皇上却又要不要在颁旨前将圣旨拿给圣母皇太后看上一眼,又或者说,往后皇上于图晟军有什么决定。也能及时通知圣母皇太后。”
“……有这个必要吗?”
没想到姚兆沉思半天想的竟然是这事,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有些错愕不已。因为姚兆即使并没有正面与宛华宫冲突的经历,但北越国皇上图炀从很多地方都看得出姚兆很忌惮宛华宫,乃至说为了自己很忌惮宛华宫。
虽然不知道姚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对自己如此忠心,对于姚兆的突然提议,北越国皇上图炀还是有些准备不及。
因为不说将自己的决定提前通知圣母皇太后还算不算全权裁断,万一圣母皇太后开口阻止,北越国皇上图炀所做的一切不都全做废了。
而姚兆却沉凝一下道:“微臣不敢,但对于圣母皇太后为什么突然让皇上全权裁断图晟军一事,微臣却有许多疑惑。所以未免皇上最后被圣母皇太后摘桃子,有些事情如果能提前定下还是提前定下最好。”
“摘桃子?不会吧!”
听到姚兆话语,别说北越国皇上图炀,图扦都有些滞然。
毕竟不管是不是同样认定了非圣母皇太后图莲不娶,图扦可是很难相信圣母皇太后会是这样的人。
但图扦不相信不等于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不相信,微微犹豫了一下,北越国皇上图炀就说道:“难道姚大人认为这不是圣母皇太后在用图晟军在历练朕?”
“这话放在谁身上都会这样说,可皇上却不能将一切都寄托在这上面。所以微臣不才,愿意替皇上去宛华宫探探口风!”
“这个……,这样好吗?万一圣母皇太后改主意?”
虽然知道姚兆是为了自己好,但从没想过圣母皇太后会摘桃子的事,北越国皇上图炀却又有些担心这会不会弄巧成拙。
可本身只需要一个理由,姚兆就说道:“皇上放心,微臣会用自己身份去询问圣母皇太后这事,绝对保证不会牵扯到大人。而且微臣相信,圣母皇太后应该很乐意给出这方面的许诺!”
“哦!为什么?”
对于姚兆的暗示,北越国皇上图炀虽然不是不明白,但还是想他能说清楚一些。
可只要不用说出圣母皇太后企图,姚兆却不怕将这事糊弄过去道:“皇上明鉴,因为圣母皇太后如果真的只是为历练皇上才将图晟军的事情交给皇上全权裁断,那微臣这次去宛华宫,最多就是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罢了。但圣母皇太后若真有其他想法,为了自己的清白,她也必须给微臣一个许诺才行。”
“毕竟有些事情就是这样,若皇上不主动去试探,谁都可说这是皇上默许的一种行为。”
“……默许?这怎么能是默许,那这事就交给姚大人了。朕在南书房等姚大人回来。”
听到姚兆说什么默许,北越国皇上立即就动容起来。
毕竟什么是官场?什么是朝廷?那就是一个相互揣测对方思虑的地方。所以怎么都不可能将事情当成是默认圣母皇太后随时都可以取消全权裁断的态度,北越国皇上图炀也需要姚兆帮自己争取一下才行。
只是看着姚兆甚至都没有拿北越国皇上图炀刚写好的圣旨就离开的样子,图扦却有些脸色奇怪道:“皇上,姚大人是不是有些事情瞒着皇上。”
“图大人也看出来了吗?”
望了一眼图扦,北越国皇上却不奇怪他突然冒出来的想法。
因为姚兆即使掩饰得很好,但在一心为北越国皇上图炀做事的同时,北越国皇上图炀却也是早感觉姚兆某些时候很挣扎,特别是在面对圣母皇太后的时候尤其如此。
听到北越国皇上话语,图扦就有些奇异道:“皇上早知道这事?”
北越国皇上图炀点点头道:“如果不是这样。姚大人又何至于事事都要针对宛华宫。不过朕也能想像这肯定是圣母皇太后不让姚大人将某些事对朕说出来。所以姚大人才只能从侧面帮朕去向圣母皇太后争取一些东西。”
“原来如此,可圣母皇太后究竟有什么事非得让姚大人瞒着皇上不可。”
身为朝廷官员,或者说身为皇室宗亲,图扦自然也很懂这样尔虞我诈的事。
只是想想圣母皇太后的身份及同北越国皇上的关系。只要北越国皇上图炀不急于正式亲政。图扦实在想不出圣母皇太后还有什么好瞒着北越国皇上图炀的事情。而且还让姚兆也如此挣扎不已。
北越国皇上图炀却迟疑了一下道:“这个详细的朕也不清楚,不过从那些大臣当中,朕到是听到一个有关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的名字。”
“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那又是什么?”
“朕也不知道。因为朕也只听说了这个名字而已。好像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而且每个人在说起这事时都吞吞吐吐的。”
“……原来如此,那要不要微臣帮皇上打探一下?”
虽然还是一副不明白的样子,图扦仍是自告奋勇了一下。毕竟为人臣子不说就要替皇上分忧,光是这什么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的宏伟名字,那就足以让图扦有些心痒痒的。
北越国皇上图炀却摇摇头道:“不必了,这样反而会太过引人注目,还不如朕让人慢慢从暗中探查,毕竟人人都知道图少卿现在是朕的人。而且从这什么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的名字来看,好像对朕和朝政的将来也大有裨益。”
“皇上英明!”
听到北越国皇上图炀说自己是他的人,图扦立即就一阵欣喜若狂起来,也不再去想什么子虚乌有的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了。
因为所有朝廷官员即使都是皇上的臣子,但除非真正被皇上认可,谁都不可能被皇上亲口说是自己的人。
而比起北越国皇上图炀亲口承认自己的是他的人,官位什么的就更不重要了。
只是想了想,图扦又说道:“但是皇上,这什么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会不会就只是一个计划,就好像什么男女平等、商业建国一样。”
“这也有可能,所以我们暂且不用着急,还是等姚大人从宛华宫回来再说。”
不奇怪图扦的猜测,甚至北越国皇上图炀自己也有同样的猜测。毕竟现在北越国朝中有很多虚虚实实的消息,北越国皇上图炀不是不相信自己那些探子探来的消息,但这个消息本身如果就有问题,那就不值得北越国皇上图炀去大惊小怪了。
毕竟身为北越国皇上,别人或许能听风就是雨,图炀却绝对不能做出听风就是雨的事。
因为那不是精明,而是愚蠢,绝对的愚蠢。(。。)
第两千六百零一章、该杀的杀,该用的用,该无视的无视()
自从得知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一事后,姚兆就再没有来过宛华宫。因为身为一个正统官员,一个正统保皇派,姚兆根本就不能以任何方式接受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一事。
甚至于姚兆敢断定,一旦圣母皇太后坐上皇位,自己就宁可归隐山林,乃至说回归西齐城。
因为姚兆不仅无法想像自己为一个女皇上工作的情景,更无法想像背叛皇上一事。
当然,姚兆也清楚,自己并不是说对北越国皇上图炀有多忠心。毕竟皇位轮流坐,只是今天到某家而已。但女皇上什么的,姚兆却实在不能接受,也不想用任何方式接受。
只是姚兆同样明白,尽管自己不愿接受圣母皇太后企图,可为了个人身家性命计,他同样不能将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的事说出去,只能在自己的职权范围内,在辅佐北越国皇上图炀的过程去尽力阻止这事。
所以阴郁着双脸来到宛华宫面前,姚兆也是定了定神才让蒙面宫女帮自己通报进去。
接着不出所料,在圣母皇太后没有阻碍姚兆的拜访,也不屑去阻碍姚兆的状况下,姚兆很快就在宛华宫书房中见到了圣母皇太后图莲。
只是没像其他人一样毕恭毕敬乃至诚惶诚恐,别说没跪下,姚兆也都直挺挺地站着抬了抬手道:“微臣见过圣母皇太后殿下。”
“哦!姚大人就是这样觐见本宫吗?”
看到姚兆一脸孤傲的样子,圣母皇太后就似笑非笑了一下。因为即使没有先前从南书房带来的传信。圣母皇太后图莲也知道姚兆这样的样子绝对不会在其他场合表露出来。
而姚兆会露出这种傲然于世的模样,也就只有在准备与圣母皇太后谈论其女皇上企图一事的时候了。
然后不出所料,姚兆就一脸肃然的微带激动道:“若圣母皇太后不妄想皇位,微臣当然不会这么大胆,可圣母皇太后若是一心妄念,微臣敢保证以后有如微臣的大臣也会越来越多。”
“那又怎么样,任何一个皇上都不可能让天下人真正的顺从,而本宫也只需要去统治那些愿意顺从的人就行了。”
“圣母皇太后此言何意……”
猛听圣母皇太后图莲话语,姚兆的双脸就一阵大惊,顿时就有些守不住刚刚摆出来的傲然态度了。
因为圣母皇太后图莲若为了自己的女皇上计划而要在天下大开杀戮。那就不仅仅是姚兆一个人的事情了。
圣母皇太后图莲却一脸轻描淡写道:“哼!汝以为本宫会杀了那些不愿顺从本宫的人吗?本宫才没那么多闲心。因为除非他们选择举兵造反。若是自行归隐田林,那和其他一辈子未曾得到朝廷任用的士子又有什么不同。”
“……既然没有任何一个皇上能做到取任天下士子,本宫当然不会妄想让天下官员臣服。然若敢起兵与本宫造反之人,其必也能造其他皇上的反。所以这不过就是该杀的杀。该用的用。该无视的无视而已。姚大人做这种姿态又有何意义。”
姿态?仅仅只是姿态吗?
被圣母皇太后图莲一通带着无视的训斥,姚兆顿时就有些木然了。
因为正像圣母皇太后图莲说的一样,虽然将来圣母皇太后若真登上皇位。姚兆肯定会自请归隐田林,可这不仅与那些从未被朝廷任用过的士子没有不同,甚至圣母皇太后根本就不用做与其他皇上不同的事,最多只是任用一批愿意顺从自己的人,无视一批不愿为自己效命的人,并且杀一批不管谁做皇上都注定会造反的人就行了。
这也意味着不仅姚兆没有在圣母皇太后面前傲然独行的资格,其他人也没有在圣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