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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西南方向来进行逃窜。
蓝汾也点点头道:“这事确实有些奇怪,但说不定也是陈尚想进入北越国境内投奔什么人,毕竟在皇上的御驾亲征下,陈尚不可能再在大商国境内得到任何人的支援。”
“哦!他能投奔什么人?”
“例如图晟军或者是咸阳公,还有微臣记得,好像包揩校尉的部队目前也正随焦家军一起行动。”
随着蓝汾的手指在桌上地图上用力一划,众人立即就在西南方向上发现了图晟军及咸阳国所在的咸、贲两州。
只是听到蓝汾提起包揩,商术却摇摇头道:“难道他们是去与包揩汇合?可朕却不相信包揩也会背叛朕。”
“皇上英明,但包揩即使不会背叛皇上,可陈尚只要去投奔图晟军,自然可以帮助图晟军收服还与焦家军混编在一起的包揩所属,就不知道包揩现在是否已经脱离焦家军了。”
说起包揩军现在的状况,蓝汾也有些无可奈何。因为不管是不是商术忘记通知包揩了,至少在商术自立为王时,包揩所属的部队应该还与焦家军在一起作战。
而在同样迟疑了一会后,商术却又沿着蓝汾前面指出的路线开始往前划去道;“那我们要不要以追击陈尚或接应包揩为理由,一路扩张下去……”
“皇上英明!”
猛听扩张二字,营帐内的将领顿时眼中一亮。
因为不管这些将领心中是否有叛乱之心,只要大商国不断扩张下去,他们就没必要急着去叛乱。
毕竟比起陈尚在邯州境内只能以三县之地叛乱和自立,若是大商国的国土增加,这些将领能够控制的地域面积也自然会跟着增加。
只是该怎么做不仅只能由商术来决定,在无法确定邯州境内是否真的已经彻底平定的状况下,谁也没把握商术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开始扩张大商国的国土。(。。)
第两千八百二十八章、栽赃()
虽然手中只有五千兵马,但商忠毫不怀疑自己已体会到天下我有的感觉。
毕竟作为大商国都城,即使邯州城还有许多不如其他都城的地方,但能守备一个都城,商忠总觉得这就好像是在守备一个国家一样。
因为人人都知道,只要都城不丢,一个国家就不会倒。不然真的丢掉了都城,即使国家的其他土地还在,国家也已经不能再说是国家了。
所以只为体验这种守卫都城、守卫国家的感觉,商忠几乎一有时间就会参与城市的巡防工作,也因此第一次见识到了许多邯州城的人生百态,以及自己从没有看到过的商氏皇族的另一面。
例如商术虽然自从当上家主后就开始禁赌,但商忠却发现邯州城中的所有赌场居然都有商氏皇族参股。
然后每当商氏皇族进入赌场时,他们的对外说法也不是进去参赌,而是前去收取分红乃至进行赌场管理等等。
这种事别说落在商术眼中会怎么看,自经历了一开始的惊奇与不可思议后,短短时间商忠也开始渐渐适应了这种事。
因为谁叫商忠每次带队巡视过赌场时,总会有各种各种的皇室宗亲从赌场中出来,然后给商忠送上种种孝敬以让商忠网开一面等等。所以即使不是时刻都待在赌场外面,但每次参与巡防,各种赌场总是商忠特别乐意关注的地方。
因为这种孝敬不仅是一种庇护,商忠同样认为这也是一种投资。
所以再次看到前面的赌场外站着一商氏皇族。商忠的嘴角就噙着笑容迎了上去。
因为商忠没记错的话,商元乾应该是商氏皇族支脉中的支脉,若不是商氏族谱上还记着商元乾的名字,恐怕商元乾根本就不可能有今日的一飞冲天。好在商元乾自称经商手腕不错,几乎每天都会用各种借口给商忠送上一笔银子,这才增加了商忠对其的印象。
“杀!”
但没等商忠走向应该是已在期待许久的商元乾,道路两旁突然冲出几道黑影,直直向队伍中的商忠冲了过去。
只是商忠的心思即使已全放在商元乾身上,那些随商忠一起巡视的士兵、亲兵却第一时间就挡在了商忠面前。因为商忠的目的或许可以是各种巡视及巡视后的各种收获,那些士兵、亲兵的任务却只有保护商忠一个。
所以几个黑衣人还没冲到商忠面前。立即就被无数士兵、亲兵拦在了商忠身外。而商忠也从对商元乾的关注中反应过来。
然后目光掠过正被自己亲兵和随行士兵围杀的黑衣人,商忠就立即愤怒起来道:“……混帐!混帐!给某抓活的!抓活的。”
“听到没有,抓活的!二皇子要抓活的!”
听到商忠命令,几个商忠的亲兵立即大喊说道。
毕竟以商忠的身份而言。不管现在是谁想要刺杀商忠。商忠都必须将这幕后指使者挖出来才行。不然不说会不会如梗在喉。商忠睡觉都会睡不安稳。
“逃!”
而在发现冲不破商忠亲兵的阻挡后,几个黑衣人也开始后退。只是他们进攻时或许还能在商忠亲兵的手中硬撑几招,随着胆气丧尽开始后退。很快几个黑衣人就陆陆续续倒在了商忠亲兵的擒杀下。
因为商忠自己的武艺虽然不高,却也请了几个不错的江湖人做亲兵来保护自己。
然后等几个黑衣人或被擒住、或被杀死,在亲兵架着擒到的黑衣人回到商忠面前后,商忠就一脸冷然道:“说!到底是谁派我们来的。”
“……狗贼!大皇子一定会为我们报仇的!”
当几个黑衣人被抬起脸来时,商忠的脸色顿时是一变。因为几个黑衣人脸上居然都有各种新近刀伤,显然是刚破相不久,乃至是专为了袭击商忠才刻意破相以避免被人认出来。
不过更让商忠愤怒的还是黑衣人话语,因为商忠即使已得知商民想要袭击自己,但也没想到商民真敢做这事。
只是没等商忠追问,几个黑衣人嘴角突然就流出黑血,很快就低下了脑袋。
看到这一幕,架着黑衣人的亲兵就将手指往黑衣人鼻前一试道:“二皇子,他们已经服毒死了。”
“……混帐,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不用亲兵说明,看到黑衣人的样子,商忠就知道自己再不能从黑衣人嘴中问到任何话了。只是黑衣人临死前说的话即使有很多疑点,商忠却依旧对商民有些愤怒不已。
而同样觉得有些奇怪,一直守在商忠身边的参事严植就说道:“二皇子,这是不是有些太奇怪了,既然他们都已经要服毒了,为什么前面还要多嘴说什么大皇子会为他们报仇,难道是什么人想要故意栽赃大皇子?”
“栽赃?……这不仅有可能是栽赃,更有可能是商民那家伙的脱身之计。而不说商民那家伙同样有刺杀本宫的心思,以本宫现在的地位,除了商民,刺杀本宫又有什么意义。”
“这到是……”
想到大商国才刚刚立国,根本就不到争夺皇位继承权的剑拔弩张程度,严植也不怎么相信大商国内还有多少人会选择刺杀商忠了。所以在只有商民曝露出有刺杀商忠的心思状况下,商忠几乎就不用再去怀疑其他可能。
毕竟那些黑衣人在临死前突兀喊出大皇子的名字纵然有可能是栽赃,但也未必不是故意想让人认为是栽赃。
而且商忠既然迟早都要与商民争夺大商国皇位继承权,这样的事情也早晚都会到来。
然后确认了必须向商民报复后,严植就说道:“那二皇子想怎样,派兵将大皇子抓来问罪吗?”
“……不,不用这样,我们只要将商民的府邸围起来,并且将这些黑衣人的尸体送过去,他自然必须过来向某解释。”
“二皇子大善!”
虽然直接派人前去商民府中抓人不是不可以,但考虑到一为兄、一为弟,严植也不得不承认商忠的打算大有道理。
毕竟在没有确切证据的状况下,只凭黑衣人死无对证的临死前一句话,商忠或许的确没有对付商民的借口,但只要商忠做出一种姿态来,为真正摈除自己的嫌疑,商民就必须有所表示才行。
然后不再去巡视,甚至不再去管想要凑上来的商元乾,商忠就立即带着自己亲兵回到了城防军营,只让几个士兵将那些黑衣人尸体送到了商民府中。
而在几个黑衣人尸体被送到商民府中,或者说是丢在商民府邸的门前时,商民也是一脸愤怒道:“混帐,商忠那厮究竟想干什么,难道他自己被刺杀还想栽赃到本宫身上吗?”
“大皇子英明,但不管这是不是二皇子栽赃,这些黑衣人临死前确实喊出了大皇子的名字,所以这事不仅是冲着二皇子去的,同样也是冲着大皇子来的。”
翻看了一下几个黑衣人尸体,苏沪却有些皱眉。
毕竟这事不管究竟是谁做的,对方的痕迹消灭得确实非常彻底,也让商民有些无法追查。
看到这状况,商民也怨怼不已道:“混帐,到底是谁,这到底是谁做的……”
“大皇子息怒,不管这事究竟是谁做的,大皇子从现在开始就必须得小心了。毕竟有这些黑衣人在,二皇子不仅已经有了足够用来报复大皇子的理由。甚至于真有第三者存在,他们亦可通过刺杀大皇子来嫁祸二皇子。”
“混帐,难道我们就没有反击办法了吗?”
虽然的确想过刺杀商忠的事情,可在本身事情就不是自己做下的状况下,商民却格外怨恨这次栽赃自己的人。
因为随着商忠被刺杀,商民现在就几无退路可走了。
可在商民的愤怒下,苏沪却是略一抿嘴道:“有!”
“哦!舅舅有什么方法!”
“很简单,只要我们真的杀死商忠就行了,这样的话其他人就再也无法栽赃我们。”
“杀了商忠?这会不会让父皇……”
听到苏沪让自己杀了商忠,商民就迟疑了一下。因为商民虽然也很想杀商忠,但却未必认为现在是动手的最好时机。
苏沪却不慌不忙道:“这很简单,只要我们到时随便栽赃一个人就行,然后知道那人是被栽赃,自然这次刺杀商忠也是被栽赃。或者说若是刺杀商忠失败,我们还可以多刺杀商忠几次,并让动手的人选择胡乱栽赃。这样想要刺杀商忠的人多了,那就只能说是商忠自己的事情。”
“原来还可以这样,那这些黑衣人的尸体我们该怎么办?”
虽然从没有不相信自己舅舅苏沪,但听到苏沪不是办法的办法,商民还是松了口气。
因为这就好像狼来了一样,若是刺杀商忠的人变多,那是谁都不会再怀疑商民。
但看了看地上的黑衣人尸体,苏沪就冷笑道:“这简单,只要我们将这些黑衣人的尸体送回去时,商忠又正好被其他人刺杀,商忠自然就无法再拿这些黑衣人做文章,何况这些黑衣人本就与我们没有丝毫关系。”
“好!舅舅此言大善!”
听到这里,商民是真放心下来。因为在事情本就与自己无关的状况,不管是商忠还是什么人,商民都不想眼睁睁的被人栽赃。
所以为了不被人栽赃就要主动去栽赃,谁叫商忠要抢去邯州城的守备权,这全是商忠自找的。(。。)
第两千八百二十九章、曝尸示众()
“什么?商民竟然又将那些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