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次故事的女主人公是个集许多优点为一身的人,但是他却一点都不高兴,因为他想要只是一个肯定的眼神,但是那个人怎样都不肯给。
所以无论如何被周遭肯定,他都无法从心底高兴起来,无法真正快乐的生活。
苏晴深说,如果他是那个主角的朋友,一定抽死他不可。何必为了一个不重视自己的人轻贱了自己苏晴深还说,青禾,你又在瞎掰了。你看我们的现实生活中的内外兼修的人哪里会轻易吊死在一棵树上,失恋的人持续难过,只是因为还没有遇到更加合适的人而已。根本不是情深,痴情也不过是自己的臆想而已。
我推了推鼻梁上的大框眼镜说,是啊,都是瞎掰的。
苏晴深挠挠头发,说,咦真的被我说对了啊,我胡说的。我还是相信世界上有个角落里正发生这样的故事。
苏晴深就是这样的人,非常聪明可是大部分时间又有点后知后觉,他一直是笑着的,说话常常却一语中的。
他有一个非常爱他的名叫做顾清浅的男朋友。
我正准备回复漫评,却见有人已经回复了。
是苏幕遮。真是个好名字,直觉告诉我,这应该不是他的真名。
毕竟太文艺典雅了啊。
似乎从我开始连载漫画起,他就一直在了。他的id从来没有换过。他加了我的读者群,在群里找到我的qq,但是至今没有和我说过话。
读者万万千,要仔细记住每一个人是不可能的。
而我之所以记得他是因为在我所有连载的漫画的评论区里都有他的身影,每次都是数百字长评。
我能看得出他很喜欢漫画,但是,我说不出来,他好像很喜欢我这种话。也许他从我的某个故事里看到了他曾经的影子吧。
苏幕遮说,假如他还是个孩子,他一定会十分触动,然后收起所有的杂念,一门心思好好学习。但是,那不是杂念,那是他毕生的挚爱。他也不是丧失了前进的志气,他只是不快乐。他更不是自暴自弃,他只是找不到存在的意义。青禾,你有没有这样过
我很喜欢看读者的来信和评论,喜欢听他们对于角色的看法和分析,有时候我觉得他们比我还要了解我笔下的他们。
但是唯独我不喜欢读者问我这个问题青禾,这故事是不是你的真实写照
我通常不会回复,要么就是很官方的回复,你说呢
我从来没有想过苏幕遮会成为我后来的好朋友。
对,就是上面那个读者苏幕遮。
原来真的有人就叫这个名儿。
后来知道苏幕遮写问,而且是专门写女频的作者,还是个男人。但是他的文笔十分细腻,对于女生的敏感心理把握得十分到位。在如潮的好评里依然有人会这样说苏幕遮不是男生么,为什么刻画女性心理这么逼真呢是不是因为苏幕遮其实更希望自己是女儿身。
就为了这句话我曾经和那个读者争辩了好几个小时,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介意。
“不要去评论你不了解的人,不要去猜测你不知道的事。这样浅显的道理为什么大家都不懂”我问苏幕遮。
苏幕遮说:“青禾,你太较真了,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情。再说,我都不在意了,你干嘛这么生气这不是常有的事情,谁都喜欢强行给别人对号入座。咱们不是在很久以前就知道了”
苏幕遮这么一说,我倒是惭愧了,看来我是太不淡定了。
偷偷告诉你,虽然苏幕遮出的书我都会去买来收藏,还无耻的要求他亲笔签名并且附赠个人写真。但是,我从来没有看过苏幕遮的书。
苏幕遮写的故事都是appyendin,这是我的漫画大纲里基本不太存在的事情。当然并不是因为我写的都是badendin,要么正剧。介于悲剧和喜剧之间。
“如果青禾的故事一定要有清晰地结局,那么肯定是悲剧收尾。”我的读者都很了解我。
你不必猜测,我只是习惯了,习惯了这样的创作风格。
苏幕遮曾经在我的微博里给我发私信,他问,其实你可以很简单地给他们幸福,为什么你不肯
苏幕遮总是这样问一些让我很烦躁的问题。
但是,我依然只能这样回答多年的习惯使然。
苏幕遮又回复,青禾,你是非常温暖的人,你笔下的人物也沾染着你的灵魂。
我笑笑回复,其实我是后妈。
读大学的时候我偶尔才去学校上课。大部分时间我都在家里赶稿。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几乎是与世隔绝了,尤其是约稿函比较多的日子。
苏幕遮说他连续几天关在家里闭门不出,键盘上手指如飞,看着文档一页页被填满,心里的空白似乎也在一点点填满。
我说我早就已经养成了不画画写字就浑身不舒服的恶习。只要是闲着就必须画点什么才好,要么只是看看书也是好的。于是在网上和苏幕遮说起这事儿,苏幕遮回复神速:“我的强迫症比你严重多了。”“我码字的时候必须是在漆黑的环境里。不然我就完全没有一点心思下笔。”
其实我挺意外的,苏幕遮是谁,可是风靡校园的甜文专家啊。我又问他:“为什么你写个爱情小说,还需要营造出这样恐怖的气氛,你以为你是在酝酿情绪写谋杀还是灵异事件”
“谁没个特殊爱好啊”苏幕遮一句话就把我给堵死了。
特殊爱好我向苍天发誓,我还真没有。
“苏幕遮,你真是一个令人欢喜的人,但是你不该对苏晴深怀有非分之想。”我说。
。。。
。。。
第535章 深情即是一桩悲剧()
南歌。。。
南方的南。
唱歌的歌。
南歌是我,我讨厌唱歌。
我家住在帝景苑,爸爸妈妈和我是幸福的一家。
我的名字是爸爸取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仅仅是因为爸爸那天想起了岁月如歌。所以在上学以后,面对大家无穷无尽的好奇心,我永远都提不起兴趣解释。我的不胜其烦和他们的兴致勃勃形成鲜明对比,很快就没有人再问我你为什么取名作南歌。
人类真是很奇怪的生物,总是希望对方和自己所猜测的答案是毫无差池一模一样的,如果事实是否定的,就会气急败坏,仿佛是有人故意不如他的意似的。
反正就是不肯认清其实事件本身就和自己没有一点儿关系。
退一万步,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件好事。假如真的被大家猜中了,也许就会有人用更加得意洋洋的语气说:“看吧,看吧,我就知道是这样子的。”仿佛他自己是先知一样。
人总是不肯承认自己本性里掺杂的劣质成分,虚妄,自大,浅薄,无知。
这是一种潜伏性病毒。
除了名字之外,我是个普通不过的女孩子。家世一般。长相一般。成绩一般。性格一般。黑色长直发,齐刘海,穿中规中矩的校服,白色的球鞋。,快快的行走。
我知道我是种走在人群里就会被淹没,再也找不到的人。
你以为有个好名字就会特别一点吗才不是,无论如何,事实总是事实,根本不会改变我微弱的存在感。
我还记得小学四年级,班里组织秋游,我一个人走在最后面,我也不记得怎么就突然掉队了。离队伍越来越远,只是模糊可以看见大家的背影。所以我就一直在后面跑啊跑,我当然不是害怕,我只是不想挨骂。要是没有及时归队,肯定会被骂的,我讨厌班主任老师喋喋不休的模样。我终于差不多赶上了,瞧见大家在半途休息,可是老师根本没有发现我不见了。那时候我就想假如有一个大水库我不小心掉进去了是不是也不会被发现今年我十七岁,高中二年级,离我的小学四年级已经很遥远很遥远。我知道这个笑话有点冷。
但是,冷掉了的记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能够将它捂暖和。
关于我这个空气一般的存在,还有一件事值得一提。这是距今比较近的一件事,发生在初二。
那时候我们班总共五十六个人,分成八个小组。我坐在第一组倒数第二个位置。正好靠近走廊边上的玻璃窗户。
同学们说这是个很危险的位置,因为巡逻的老师总是喜欢趴在窗户上看教室里的动态。所以我很危险。
不过我一点也不担心,像我这么普通的学生,上课自然是普通不过:认真听讲。
不记得是哪个学习周的星期四的放学时间,我因为打扫学校公共区卫生,所以在上课铃声响了以后还是没有回来。在我们学校是第八节课后打扫卫生,然后,铃声一响就回教室集合,班主任交代家庭作业和意事项,然后宣布散学。
假如有学生没有到场是不能够散学的。
不过,那次等我回来的时候早就散学了。
第二天老师检查作业,我没有做,被问及原因,我说我不知道。
老师说,你就坐在那里,难道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了吗
我说,我扫完操场回来的时候,大家已经回去了。
老师无言,隔了一会说,你昨天下午不在
我点点头。
我一直觉得我们班主任是个很细心的人,她每次考试都能把我作文里写的错别字一个不漏的全部查找出来,画上红色的圈圈。
但是,我一个大活人不在,空了一个那么大的位置她竟然没有发现。到底是我的存在感实在是太稀薄,还是只怪她不负责任我把这件事情告诉过顾清浅。
你问我,顾清浅是谁
顾清浅是我喜欢的男孩子。说是喜欢,也许换成单恋更加合适。
南歌单恋顾清浅。
明明只想和你说一件事情的,不知不觉就告诉了你一个更大的秘密。我经常做这样的事情,脑子偶尔会有点断线。现在既然想起来要说的重点是什么,那就先倒带回去。
我告诉过顾清浅这事儿。顾清浅说:“也许是因为老师知道你搞卫生去了,所以就没有等你了。”
我说:“如果是这样,她会叫班长来找我回来的。苏晴深上次没有回来,不是你去叫的她吗”
顾清浅:“”
顾清浅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我们班班长。他坐在第四组最后一个。与高中有点相同,老师讲台附近坐的全部都是老师十分喜爱的学生,比如以元少女著称的苏晴深。但是也有不同,比如以成绩优异著称的顾清浅却坐在最后面。
我知道那是因为顾清浅是个大长腿。
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有特色的人。即使有着某些缺点,在老师眼里也是不伤大雅的。
有些人即使只是坐在那里,你也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耀眼的光芒。
有些人即使一直大声说话,你也情不自禁地就忽视了她的存在。
即使是大学,我觉得我依然没有什么存在感。我对顾清浅说:“有时候觉得自己不像是班级的一份子。”
顾清浅笑着说:“这样逃课比较方便,完全不用担心会被发现。”
我:“”
虽然顾清浅这么说,我却一次课也没有逃过。原因很简单,因为顾清浅从来不逃课。
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顾清浅的
一点也不用仔细回想。
二零零三年九月一日开学典礼,顾清浅代表新生在主席台上致辞。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