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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这是北凝涵的声音,周围人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怔了一下,都不约而同地看着她,转过身去的疯子长老也极不耐烦的再转回来,指着北凝涵骂道:“小丫头,揍得——”
“老头,你给我听着,还是那句话,你看我不顺眼,是个爷们儿的话就别玩这种不要脸的花样!咱就公平较量一番,看看到底,谁才有资格说这种话!”几位长老之间,北凝涵走上前来,她那双黑色的眸子古井无波地望着前方,不等疯院长开骂,她又指着那黄衣丫头道,“还有你旁边那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女人,你给我记住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个月后,欠了的都得还,一样都落不下!”
北凝涵说完,也不管几位有些听得发呆的长老,信步向着远处走去。疯院长怒气冲冲地指着走远的北凝涵,对几位长老道:“看见了吧,就他么这副德性,千年不遇,你们可小心了,别把盘龙剑院毁在——”
蓝袍长老杨冰表情比之前冷淡好多,微笑尽去:“千年不遇说得太过了,我倒听说五六十年前,您刚来盘龙剑院的时候,比起刚才那小家伙,可是大有过之而绝无不及啊!”
疯院长闻言大怒,又要开骂,却见那几位长老纷纷问白袍美妇人道:“海月长老,都是些什么证据?”疯院长闻言,赶忙转身,口里不停地说着“扯淡”,一边拉着黄衣少女,迅速地消失在路口处。
第145章 报复()
疯院长闻言大怒,又要开骂,却见那几位长老纷纷问白袍美妇人道:“海月长老,都是些什么证据?”疯院长闻言,赶忙转身,口里不停地说着“扯淡”,一边拉着黄衣少女,迅速地消失在路口处。
北凝涵气冲冲地走在剑院内的大街上,丝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鼻青脸肿,在周围各种各样的目光中信步向前,就在此时,迎面正迎来自己刚吃完午饭的两位舍友。
孙言言活力四射,一直围着林凤,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话,而反观林凤,却是抱着双肘,十分安静地走路,偶尔点一下头,却不怎么开口。
林凤看到北凝涵裙角有血,赶忙走过来,扶着后者的肩膀道:“怎么回事?”孙言言见此,唯恐天下不乱一般喊道:“谁干的?灭了她!”
“老头师徒!”北凝涵说话时,气还未消。
林凤不解,还没待问,孙言言便怒道:“哪个老头师徒,很难对付吗?我姐也是盘龙剑院的人,我去找人,凭我孙家人八面玲珑,不信群殴不死他!”
北凝涵的拳头攥得咯嘣咯嘣直响:“疯院长。”
“呃”孙言言差点被自己的唾沫星子呛死,“好吧,当我没说。”
林凤又问了具体怎么回事,北凝涵一一说给他们二人,两人听后,均是一脸怒气,不过马上,孙言言便一脸纠结道:“诶,天才也不好当啊!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有人这么争我,就算打我十次也愿意啊!”
“好了,先不说了,我去吃饭。”北凝涵听了孙言言的话禁不住一笑,便告别二人,向前走去,但她转念一想,忽然来了主意,于是回身叫住二人问道,“你俩谁知道,这个拜在疯院长门下的贱丫头叫什么名字?”
“怎么了?”孙言言浑身一颤,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你还真打算打她算帐?”
林凤面无表情,有些无聊地拍了拍两人的肩膀道;“名字我不知道,你俩聊着,我先走了。”
“知道知道,当然知道,你不看我是谁啊!”孙言言一拍胸脯,介绍道,“她叫上官笛,是上官家的旁系近亲。”
北凝涵闻言,有些戏谑道:“上官家的人?”
“不是,远亲。”
“远亲?她还这么嚣张?”
“你懂什么!”孙言言马上打断北凝涵的话,“上官家家世显赫,可是帝都四大世家之一,别说旁系近亲,就是旁系远亲,也是相当有地位的!”
“四大世家?”北凝涵脑子里一下子想起了什么,那个司马家,就是四大世家之一。
孙言言见北凝涵不是开玩笑,是真不知道,于是十分耐心地说道:“四大世家啊,帝都四大世家这么出名你都不知道?上官家、秦家、莫家、司马家!这四大家族中,司马家是前朝青龙帝国的皇族后裔,表面上被如今的帝王封爵,实际上时时受监视,处处受控制,可以说只是表面荣华罢了,它是四大家族中最低调的一个,后来听说他们自创门派,叫什么无涯剑派。莫家族也是前朝的旺族,但前朝的旺族名门由于某些原因大都摆脱不了衰落的命运,这莫家也不例外,现在也是勉强挂着四大家族的头衔罢了。要说四大家族里面最强的,便是上官家和秦家了。上官家的家主是朱雀皇朝的忠义大臣,富可敌国;秦家家主是帝国的兵马大元帅,权倾朝野啊!”
“果然是他们”北凝涵的表情忽然变得坚毅起来。
孙言言不明所以,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走,我带你去拜师!”北凝涵说着,便匆匆向前走去,孙言言闻言,心中一乐,也兴奋地连蹦带跳的跟了上去。
北凝涵领着孙言言出了盘龙剑院,沿着大街走了不多时,便来到盘龙客栈,两人直奔二楼秦寿的住处,却打门外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喘息之声,两人互望一眼,最后还是北凝涵去敲门。轻轻悄了两下,里面传来不情愿地应答声,不一会儿功夫,门便打开来。
秦寿一身华服,发不散,衣不乱,模样相当得体,他开门时还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但一见面前站着是北凝涵,身架子便一下软了下来,一边长舒一口气,一边拍着胸脯让两人进来:“你脸上怎么回事,给人揍了?下次来时直接说话,我也好根据声音采取措施。”
北凝涵一边说没事,一边和孙言言点着头走进屋里,然后就是四下打量,只见床上背褥整齐,床下空空当当,再看周围,桌上美酒佳肴,一个酒杯,一双筷子,整个屋子里空间有限,没有藏人的地方,两人环顾四周之后不禁大惊,相视一眼道:“难不成幻听了,怎么可能,还能一起比听?”
“没幻听!”秦寿有些失落道,“我练过,驾轻就熟了,起床穿衣叠背可以在一瞬间完成。”
北凝涵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那,另一位呢?”她拿眼睛瞟了瞟床上。颜寿见此,不再说话,而是抬起右手,指了指手上的纳戒。北凝涵和孙言言饶有深意地点了点头,但在下一刻,北凝涵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大叫一声:“坏了,要臭了!”
秦寿和孙言言莫名其妙,但见北凝涵轻轻一拂自己手上的纳戒,顿时,一匹青骢马的尸体出现在床椅旁边,隐隐地果然有些霉臭。北凝涵在二人的示意下赶紧将青骢马重又收回到纳戒之中,然后开始说起正事来:“我来时的第一天,这匹载了我一个来月的脚力便被那疯老头一巴掌给拍死了。唉,说来惭愧,这几天只想着如何进入盘龙剑院,把我这位老朋友的尸体给忽视了。”
“找一下店主,给他两个钱,他会帮你将马尸埋了的。”秦寿说道,“先说正事吧,怎么样了现在,通过测试了吗?”
“交给店主我不放心,他开的就是酒馆饭店,万一把我的马给做成菜可不好,这事呆会儿再说吧,”
第146章 说明原因()
“交给店主我不放心,他开的就是酒馆饭店,万一把我的马给做成菜可不好,这事呆会儿再说吧,”北凝涵转而又说道,“进是进去了,不过那疯老头收了一位同样懂得精神力的贱丫头当徒弟,我这脸上就是他师徒二人打的,并且还约好了,一个月后,我和他的徒弟会正式地来一场比式。”
秦寿点点头,以俟下文的样子,忽然,他眼珠子一转,猛的一拍大腿:“你这丫头不会让我去泡那女人,然后甩了她给你出气吧?”
“大哥英明!”北凝涵一拱手,见旁边的孙言言也一副崇拜的模样对其一拱手,不禁想笑,她转而说道,“大哥不知,这贱丫头高傲得要死,目中无人,我想,就算我一月后打赢了她,也只是挫了她的锐气,教训一下她罢了,但不能在根本上让伤了她。而我这位姐妹孙言言,本想助我一臂之力,但我考虑到,对付这个女人,唯有大哥亲自出马——”
秦寿一摆手:“好了,多一个不多,报上名来!”
“上官笛。”孙言言抢着说道。
秦寿闻言,表情一愣:“上官家的?”见两人不住点头,他也饶有深意地点了点头,一边在桌上拿了两个花生放到嘴里,一边说道,“包在我身上,五天之内我给你答案。”
北凝涵闻言不禁大惊:“大哥,比我预料的还要快上一倍!”
“怪只怪她是上官家的人。”秦寿那极其英俊的脸上划过一抹猥琐的微笑,“只要是上官家的,我都会尽力好好服侍。”
孙言言闻言,看了看北凝涵,又看看秦寿,拱手道:“秦大哥,你该不会是帝都秦家?”
秦寿看了一眼孙言言,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但看在北凝涵和孙言言眼里,这已经说明了一切问题。孙言言人小鬼大,一见面前之人是帝都秦家,心说这位公子说不定就是秦家的直系公子,当下,再次拱手,弯腰就拜,秦寿见此,赶忙拿扇子抬住他的手,嘴中哈哈一笑:“拜什么啊,你又不欠我的!”
北凝涵也一下子想起来,当日在大街上,这位秦公子可是让城监队吃尽了苦头,从城监队那唯命是从的模样可以看出,秦寿的地位,一定低不了。感觉该说的都说了,对方也答应帮助自己,北凝涵便不再打扰:“好了寿哥,你继续忙,我先去把马埋了,下午还要到长老那里去,先走了。”
秦寿一摆手:“好勒,我也准备一下,这就去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他的轻描淡写直让北凝涵和孙言言无语,二人出了盘龙客栈,北凝涵听从孙言言的建议,跟着他去了帝都城西的一处公墓,然后将青骢马葬到里面,找人立了碑,这才赶回剑院。
一中午的时间匆匆而过,孙言言和北凝涵分开,去了学院西面的初级校武场,而北凝涵则直奔长老院而去。他在盘龙剑院中穿过好几条街道,转过各种高低建筑,最后来到一排别具一格的五颜六色的建筑面前。
这五颜六色的建筑处于学院最北面,风格独秀,典雅大方,有亭台,有楼阁,每一个建筑一个颜色,从左到右,分别有赤、橙、黄、绿、青、蓝、紫等九种颜色,一条小河从建筑前经过,每一个建筑前,还都有一个和建筑一色的小桥。北凝涵看了看,向着最末尾那个白色的建筑走去。
严寒的冬季,白色与周围屋顶上的雪一样,看上去很冷清,同时,因为白色,那些楼阁亭台仿佛一下子失去了生机一般,北凝涵看着心里不太舒服,可是当他一只脚踏上最前面的小亭时,忽然感觉周围的光线温柔了好多,迎面好像还有阵阵暖风吹来。
少女舒服地走过小亭,然后又走过一条白色小桥,最后来到一处白色平台上,平台旁边,几树梅花惊绽,别有一番韵味,稍微一停,少女继续向前,进入到楼阁之中。
白袍的海月长老听到悄门声,打开门,将北凝涵迎了进来,北凝涵进去之后不禁大惊:其余八大长老都在!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