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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禁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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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够一直笑、一直哭、一直悲哀、一直叹息,那就哭到微笑,痛到痛快,疯到疯癫,唱到空虚,说到无语……然后,复归于平静,拥抱着死在爱的子宫里。

疯子欧阳琼灭灯滚床上去了,他俩放下蚊帐,就只当去了另一世界,全然不顾声音暧昧,强奸他人耳朵。苏敏握我手,脸飞烫。我抱着她,欲望高昂。我们用力拥抱,拼命接吻,仿佛要把对方吸到身体里去……

后半夜,苏敏忽然胃疼。我扶她平躺,撩起衣服,轻轻揉,亲亲吻,恨不得替他疼。后来,她喝了几口水,说不疼了。我不信,怕她安慰我。她抚我头发,吻我额头,捧着我的脸……黑暗中,我看得见她的眼睛,像星星一样,满溢着温柔。

晨光什么时候进屋的,问谁谁也不知道。床上春色无边,裸体依稀可见。苏敏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偎我怀里,睡得香甜。她体温好高,像发烧;而我的手指还停留在她最温柔敏感的地方。她小声嘀咕:“还不把手拿出来,天都亮了。”我悄声说:“你看床上。”她睁开眼,撑起身,看了看,羞得钻进我怀里,捏我腰,笑打抖。

老爸在厨房弄出声响时,最惊慌的是欧阳琼,因为她春光大泄,而且急切之间找不到内裤。苏敏笑得搂住我脖子,一身都在抖。疯子边笑边帮欧阳琼找内裤,还喊我不准看。

所有的故事都有不得不结束的时候,此刻我再来向你描述年少的荒唐,想必也是多余。欧阳琼这一生肯定忘不了疯子,疯子也肯定忘不了她。只是他俩的情感和记忆,有多少能重叠呢?欧阳琼是否真爱过我不知道?但疯子肯定只爱她的身体。由于欧阳琼和我的暧昧关系,我无法判断她是否相信爱情。也许男女在本质上并没多大区别,谁都不甘心只同一个人好,谁都追求新鲜刺激。追求并懂得爱情的人,都是悟透生命的人,知道生命本无意义,意义只能自己赋予。还是尼采说的好——人需要一个目标,人宁肯追求虚无,也不要无所追求。

疯子跟欧阳琼在我父亲离开后,匆匆忙忙走了。苏敏关上卧室门,静静看着我的眼睛,慢慢的、一颗一颗的,解开纽扣……我屏住呼吸,看她一件件,除去衣物……她的肌肤,让我想起,山里的月光。

我们拥抱,拥抱的不只是异性的身体,而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我们表达的是只有用身体才能表达的情感。我们用肌肤传递每一寸思念。我们小心翼翼的探索、探索……其实是在寻找幸福,寻找母亲子宫里的安宁,寻找遗失了的世界。我们软弱、寂寞,把握不住将来。我们的爱既不属于永远也不知道未来。我们如此渴望真实的拥有一个热乎乎的身体,借对方传递的热力,来逃离时间和空间。如果有一天,如果真的会由那么一天,我们能够再次相遇,我们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全神贯注,小心翼翼,细致温柔的去爱抚对方。

当我们完全美学的重叠,她闭着眼睛,小声说:“不行,我妈晓得了肯定打死我。”我当时没考虑她母亲怎么会晓得,只是任何有可能伤害她的事都不会做、不忍做。今天,我是多么怀念当年的那份单纯啊!爱人的谎言、托词,统统当真,没半点怀疑。爱情驾驭身体,即使一丝不挂,赤裸相拥,也是人的行为,有着神的光芒。多年后,我才明白,当时她是愿意的。她本来就是想把第一次交给我,然后开始另一种生活。只是出于女孩的羞涩,必须在关键时刻提出反对。我如果稍稍坚持一下,她非但不会拒绝,反而会帮我。她是的的确确心甘情愿。她那时已经想好了要走的路,想好了同我分手。她想让我永远永远不忘记。就像张爱玲说的:“我就是要把影子留在你的梦里,我就是要在你的心上留下一点泪,我就是要让你遗憾一生。”

可惜那时候我不懂,但正因为我不懂,所以留住了那份单纯,在以后的日子里,时时记起,有一种爱,纯如水晶,铭记一生。

第二十章 三角恋
萧红来找我,说豆姐姐没考上大学很郁闷,叫我一起去看看。

吴家老院在清溪环绕的竹林深深处,环境幽雅,适合隐居。豆姐姐的家仿佛无人居住,蛛网横空,鸟雀惊散,墙头青草离离。推开咿咿呀呀木门,荒草满园,杂花乱生。墙角七里香和葫芦纠缠,九重葛爬小水塔疯长。楼房到有十来间,只是灰尘厚、如鬼堡。底楼厨房卫生间和一间卧室,倒打扫得干干净净,而且装饰豪华,仿佛遗失在废墟上的一件华丽衣服,突兀诡异。豆姐姐解释说,一个人住,用不了那么多房间,所以没打扫。

好久没见豆姐姐了,她黑发如瀑,肌肤似玉,睫毛弯弯,顾盼神飞;青涩的萧红哪能跟她比。她的美让人绝望,想哭,恨不得跪倒在她脚下,卑微地吻她的脚趾。

豆姐姐双手牵着我,左看右看,看得我脸绯红。她笑着对萧红说:“表妹,我想抱一下你老公?”萧红脸飞起一抹红晕,神情古怪的说:“什么我老公?你们姐弟俩亲热你们的,少拿我开心。”说罢,作势要走。

豆姐姐拖住萧红,劝慰道:“好啦!今天我给你们小两口牵牵线,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从现在开始好好相处并不迟。不过,我要先抱抱我的好弟弟,你可不能吃醋哟!我想死他了。”说着,豆姐姐猛的把我揽到怀里,她的体温瞬间包围我。那种温柔感觉,仿佛婴儿回到母亲的怀抱,仿佛流浪猫找到主人。我已经同她一般高了,她丰满的乳房让我下意识地勃起。我搂着她柔软的腰,沉浸在华丽的温柔。

假如萧红不在这里,我敢肯定,我们会互相爱抚,像以前那样,用身体倾诉思念。我爱她,甘愿为她生,为她死。她是我的信仰,我的主人,我的神。没有她,我将一生孤苦,悲愤莫名。可惜那时,我并不了解自己的情感,还不懂爱。直到前几天,她打电话来,我才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豆姐姐,你无法想象我有多么爱你。爱你不仅仅是感情,它还是一种信仰。除了你我不可能再爱上别人。为了你,付出生命也毫不犹疑。给我一次机会吧!让我用余生来证明:我爱你。

豆姐姐出门采办伙食,萧红领我到卧室。推开门,左边宝蓝色衣柜、沙发、和梳妆台;右边席梦思床,床上用品粉红;对面是窗,窗帘白底蓝花;窗前书桌旁有简易书架和白色摇椅。

萧红陪我坐沙发上,脸红扑扑的,白裙玉饰,轻俏雅丽。我是天生的夜猫子,太阳一出来就打瞌睡。她相当了解,解开床罩,理好床,喊我躺会儿。我当然不客气,反正豆姐姐的家就等于我家。萧红跟我有肌肤之亲,自然不避嫌,靠床头,拍我背,哄我睡。香喷喷的女孩、香喷喷的床,我感觉骨头酥软,倦意袭来。

被萧红摇醒,懒洋洋,她扶我坐起来,帮我穿上衣服。我闭着眼睛,感觉她像我妈?就随口说了。她啐我一口,红了脸,把裤子甩床上,摔门走了。

我以为她要生一会儿气,结果没有。我到卫生间洗脸,感觉口腔没味道,正懊悔没买把牙刷。萧红钻进来,递上毛巾牙刷,笑吟吟的站一旁,看我洗漱。

豆姐姐在门外喊:“萧红,你这个色女,大白天着什么急?快出来帮忙。”萧红脸“刷”的红了,冲我做个鬼脸,和羞跑了。

豆姐姐说:“中午将就吃,晚上好生弄几个菜,陪你喝酒。”

饭后,我们三个各抬一张沙滩椅,坐墙边古常春藤的荫里,喝茶、聊天。

豆姐姐没考上大学,感觉很失败,想说服家人,背着行囊去远方。她说:“我承认自己很幸福,有人爱、宠、保护。可如果得到的与拥有的并不是你所追求的,那就会成为你的负担。我不孤单,但很孤独;我不寂寞,却很无助。我是真的好想去流浪啊!但我也知道很难实现。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我不能违背爸妈的意思。我必须强迫自己按照他们的意愿去生活。这就是接受他们的爱所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多么荒谬的现实啊!我不是一个孝女,但也不能做一个悖女。否则我即使拥有了想要的生活,也会内疚一辈子。我不善良,但也不邪恶。我不是很会为别人着想,但也不是光顾自己。我天天都在祈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哪怕考上一个并不怎么样的大学,安慰安慰家人也行呀!但我就是做不到。把自己都快要逼疯了都做不到。有人出于善意说相信我的潜力。可是没用,他们的苦口婆心得到的只是一句简单明了的答复——我的心不在,一切都是枉然。如果我告诉他们,我的心已经去了地狱,他们又该为我担心了。

“像我这种情况的在我们班上遍地开花,只是他们的性格早已被现行的教育制度磨平,而我到目前至少还没有。我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因为性格倔强,好多人都拿我没办法,包括我自己。我有时会想,如果谁愿意就把我的心换走吧!让我甘于平庸,甘于生活,退后一步自然宽。就好像政治老师每天教训我们的一句话——多找自己的原因吧,内因决定外因。

“我爱一个人,我觉得那是宿命,可我又不能去爱他。我不知道这世间是不是真的有轮回,反正若不解决这份缘,我就无法坐我自己。若世间真有轮回,我也不想问前缘是谁?无法顾及今生,又何苦庸人自扰去了解前世的痛苦呢?相信前世的我是青灯古庙里的小尼姑,日日念佛,夜夜成仙。相信今生的相逢是为了前世未了的尘缘,但不知要续到何时才能了结?只盼下辈子能游离这缠绵的前缘吧!”

豆姐姐发了一通长长的牢骚,幽幽叹了口气,闭上眼躺沙滩椅上流泪。我起身为她拭泪,她抓住我的手,贴脸上。嘴唇微微颤抖。

萧红拿来纸巾、吉他。豆姐姐擦干眼泪,抱起吉他,调了调弦,弹起了快乐的歌。

黄昏,豆姐姐拉萧红去做饭,我到书架上翻了本三毛的《梦里花落知多少》,坐院坝里看。几只乌鸦飞过,叫声尖利,仿佛挥舞金色刀片切割空气。我抬眼,越过青青翠竹,眺望橘红晚霞,感觉虚幻恍惚——眼前的幸福和快乐都是理所当然的吗?

第二十一章 迷离夜
夜拉上黑色窗帘,掩住黄昏。我把书放回原处,走进厨房,见桌上摆了好几样下酒菜,笑说:“你们真准备大醉一场呀?”

萧红耸耸肩,边摆酒席边说:“是你们两姐弟醉,不关我的事。”

豆姐姐边敲鸡蛋边说:“呵!你答应要喝的,敢不喝。”

萧红吐吐丁香小舌,说:“我沾酒就醉,醉了要打人。”

豆姐姐抢白道:“我醉了还要杀人呢!”说着,盛好的蛋话汤端桌上,招呼我:“来呀!”

豆姐姐坐我左边,萧红坐右边。豆姐姐笑吟吟说:“先尝尝我酥的花生米。”

我吃了两颗。豆姐姐望着我,满脸期望,仿佛小孩子向大人讨赏。无论好不好吃,我自然赞不绝口。豆姐姐高兴极了,双掌一拍,按胸前,得意地说:“表妹呀!跟姐学这招,离心最近的可是胃哟!”

萧红酸溜溜说:“酥花生米管用,我天天酥,只怕比我酥得好的还多。”

豆姐姐打趣道:“我弟弟虽然小,可也是男人呀!男人有两张嘴,一张在上面,一张在下面,你两张嘴都要喂饱哟!”

萧红脸上飞起红晕,睖了豆姐姐一眼,丢眼角瞟我。我装糊涂,举杯劝饮。豆姐姐笑盈盈举杯相碰,喊萧红:“端杯子呀!”

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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