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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的胆子?!”
他与那苏德烈向来不是太和,此等时候,听见旁人让苏德烈来劝王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难道王子只宠爱苏德烈他一人么?真当自己是死人么!
说出来的话冷冷狠狠的,又是用本族蛮语说的,不禁让周围的一些小兵小将们不寒而栗。一众人均不再说话,而是躲得远远的。
达日这才满意的笑了笑,转身也离开了。
虽然王子有时候也会将一些姬妾赏赐给他们这些跟班的,可这次毕竟是王子一直心心念念的王妃,孰轻孰重,他还是能分得清的。
吉日嘎朗一掀开帘幔,便发现新娘子居然躺倒在地上,且手腕还被绑住了。
难道那丫鬟已经被苏德烈收买了?
吉日嘎朗笑了笑,果然女人都是靠不住的,一开始那么死忠的丫鬟,到最后却为了男人将主子给捆绑住。不过也好,反正她迟早也是苏德烈的人,早一日同苏德烈一起向自己效忠,便好一日。
粗糙而又有力的大手摩挲着那披着谷月霜面皮的颜竹溪的面庞,即使隔了一层,颜竹溪也感觉到了。
蹙了蹙眉头,感觉脖颈有些吃痛。想睁开眼,却感觉眼皮沉沉的,想动一动,却觉得自己好似被禁锢住了。
看着谷月霜的面容,吉日嘎朗说不出的高兴。
他还记得上一世中自己第一次见到已经成为自己母妃的谷月霜时,那种惊为天人的美貌第一时间便吸引了自己。无奈她已经是王后了,而他,是要争夺可汗之位的,便也只能看看便罢了。
一朝得胜,登上可汗之位,便不管不顾的将她圈禁起来,日日守着她。虽然那时的她已经有了衰老之相,与第一眼看到她之时,已过去了八年之久,可依旧风韵犹存,不仅如此,还多了一丝丝成熟女子的妩媚与妖娆。
之后的事太突然,硝烟四起,自己只能保全自己去逃命。虽然自己也未真能逃脱被杀的命运,可没想到她也死了。
还好老天对自己不薄,给了自己重来一次的机会!
更更重要的是,他的王后,居然也重生了!
这让他如何舍得再次将她拱手让给那个已临垂暮之年的父亲?且这一世他已经成功收买了人心,父汗很快便会将位置传给他,他有何可惧?
中原的边疆,他早已安排了心腹,深入大谢王朝的腹地。而周围几个部落,他也几乎快要全部收服,生怕上一世的惨剧再次上演。
这一世,他的目标,可不仅仅只是那个蛮族可汗的位置。他要的更多,更多
用大手捏住他的王后的下巴,毫不留情的便吻了上去。
时间太久,他都快忘了她的滋味了。
另一只手搂上她的腰肢,贪婪的就想要往衣服里面伸去。这汉人就是麻烦,连衣裳都那么麻烦!
无奈这蛮族的王子对汉人的衣裳实在是不熟悉,连束腰都不会解。一怒之下,又想将这些烦人的布料给撕了。
颜竹溪本就有点清醒了,只是一直觉得头很重,睁不开眼。
可是一个厚重的吻落到自己唇上之时,她便立马用尽全身的力气睁开了双眼。
一入眼的却是一个壮实如牛的粗糙汉子,黝黑的肤色,满脸的碎胡渣扎的脸生疼。他居然还对自己上下其手!
想推开,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禁锢住,想动动不了;想喊叫,双唇却被他封的死死的,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想用脚踢他,那厚重的身躯,岂是她一个弱女子能制衡的了的?
好似感觉到了身下的人儿的动作,吉日嘎朗放开了她的唇,一只大手虚掐住她的脖颈,笑道:“我的王后,你醒了?”
“王后?!”颜竹溪好不容易得以喘息,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双目瞪圆,怒斥道:“你是何人?可知本小姐又是何人?你且赶紧将本小姐送回去,今日之事,本小姐权当没发生过!否则的话”
瞧着这四周的样子,自己定然还是在谷月霜和亲的马车里。可是谷月霜去了哪里?灵犀去了哪里?马车外头究竟又是哪里?这个轻薄自己的人是何人?
虽然此时的自己一头雾水,可现在任何事情都比不上活命重要!赶紧离开才是上策!
可颜竹溪没想到的是,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眼前这个“大块头”给打断了。
“哈哈哈,我的王后,你又何必跟本汗装神弄鬼呢?虽然还未入我大漠,不过在这荒郊野岭的马车里洞。房,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呢!哈哈哈”说罢便又俯身往她的脖颈那凑。
“放开我!你个淫。贼!本小姐乃是楚国公府嫡女!你若是胆敢对本小姐不敬,皇上定不会放过你的!放开我,放开我”颜竹溪哭着喊着,想要挣脱开。
吉日嘎朗本不在意她说的什么,只是突然听见了“楚国公嫡女”这几个字时,不免抬起身子,盯着她的脸细细的看着。
一字一顿的说道:“本汗的耐心有限,莫要再挑战底线!”
一幕()
此话一出; 颜竹溪不免呆愣了下。难道这人是蛮族是蛮族可汗?
不应该啊; 听闻可汗已经五十多岁了; 怎可能有这般年轻健硕的身躯?
他刚刚说到“洞房”; 难道他是谷月霜要和亲的那个蛮族王子?那又为何胆敢自称“本汗”?
难道他已经承袭了汗位?
或许; 他根本不认识谷月霜; 所以一进马车便以为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所以才这般的?
无论是不是; 只有赌一把了!
颜竹溪忍住脖颈处的瘙。痒,说道:“我并非谷月霜,怕是王子弄错了吧?!”
躲在马车下方的妙梅知道不好; 怕是要露馅。可是此时,那吉日嘎朗正躺在那层隔断木板之上,以她的力气; 根本是推不开的。
果不其然; 吉日嘎朗停下了动作,大口的喘着粗气; 盯着这个跟自己王妃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 一脸的不可置信。
“小女子乃是大谢王朝楚国公府的嫡女; 并非湘君公主。”生怕会激怒这头已经有些红了眼的野兽; 颜竹溪小心翼翼的说道。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吉日嘎朗突然仰头大笑起来; 说道,“我的王后,你是多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本汗的魔掌啊?连这种鬼话都能编的出来!”
说罢将笑容收起; 低头对上她有些惊慌的眸子; 冷冷说道:“无论过了多久,本汗都不会忘记你这张脸。王后,你就认了吧!何必再负隅顽抗?再说一遍,本汗的耐心有限!”
不等反应,“撕拉”一声,便撕开了颜竹溪的喜服
颜竹溪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已经穿上谷月霜今日早晨准备出嫁的新娘嫁衣了。心里不禁像是掉入了千年冰封的冰窟窿一般,寒透心扉。
颜竹溪一生最为重视的女子的贞洁,居然就在此处糊里糊涂的被这个蛮夷之地的粗鄙野人给毁了!
不,她不能就这么放弃!
想起这马车内还有一个暗格,说不定那谷月霜就躲在暗格之内!
“啊!”刚想说话,双。腿却被吉日嘎朗大大分开,毫无预兆的就这般的被狠狠的侵。犯了。
甬道内干燥无比,是他所没想到的。不仅毫不润,且还狭窄深幽的很,差点就要把自己的命根子给夹断了!
狠狠的拍了下她的臀瓣,低声怒吼道:“夹死老子了,赶紧松一松!”
可是此时正是疼痛蔓延的时候,不仅心里,还有身体上的。颜竹溪好似整个人被人劈成一半,那种被撕碎的疼痛感席卷而来。怎么可能再控制住自己?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哭喊了起来。
一边哭喊着,一边还不停的扭动着。整个人好似一条不停扭曲的白虾一般,让吉日嘎朗更是难受。
实在无法,吉日嘎朗毫不留情的抽。出一只手来将她那只可以活动的胳臂也固定住。在她的身体里肆无忌惮的驰骋了起来,从一开始的举步维艰到后来的所向披靡。
颜竹溪也好似快要丢了魂儿一般,哭叫的声音渐止,慢慢的转成嘤嘤啼啼。
隔断里的妙梅蹙紧眉头,紧闭双眼,双手捂住耳朵。不听不看不想,好似就能将上面那一场肆虐当做没有发生一般。
她实在没有想到,会将这颜家千金推到这个境地中来。
同为女子,她能体会到颜竹溪此时心中所想,所痛。
可是,她却实在无能为力
不知隔了多久,伴随着吉日嘎朗的一声怒吼,这场凌。虐终于结束了。
再睁开眼时,妙梅已经泪眼朦胧。
她想起了她的鸿居楼,想起了那些在自己手里葬送清白的姑娘们,她这一世已经做了那么多孽,凭什么还要得到救赎?
就那么一瞬间,妙梅决定不走了。
吉日嘎朗整理好衣衫时,就那么一瞥。却突然发现那雪白的躯。体下,突然流出来许多红色血。
不禁蹙了蹙眉头,他们蛮族儿女向来不拘小节,从未会将“贞洁”放在眼里。可就是那一瞥,他也知道了,他的王后的第一次,是给了他。
莫名的,一种雄性动物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忍不住低头轻吻了下已是满脸泪痕的“新娘子”,柔声说道:“放心,本汗会好好对你。”补偿上一世所亏欠你的
颜竹溪厌恶的别开眼,转过脑袋。
吉日嘎朗将她的衣服盖在她那已经没有一处好肉的身体上,又将禁锢她的那根布条子给扯了。宽慰了几句,便俯身出了马车。
等上面安静了许久,妙梅这才打开了隔断的木板出来了。
颜竹溪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这隔断下居然真的藏着一个人!
自己刚刚那般羞。耻的一幕全被她听见了!颜竹溪心中悲恨交加,此时若是手边能有个利器,她就能抹脖子去了!
且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谷月霜身边的灵犀!这叫她如何再活下去?!
“我不是灵犀,我也不是谷家千金。”妙梅知道她会误会自己是灵犀,当着她的面,将脸上的面皮揭下来,淡淡的说道。
颜竹溪尚未能从刚刚自己被糊里糊涂的失身中清醒过来,此刻又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像是变戏法似的在自己眼前转瞬便换了张脸。
“你究竟是何人?”颜竹溪虽然心中诧异无比,可想到自己此时正赤身裸体。不免逐渐将衣服一件一件盖好,以遮蔽躯体。
妙梅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又顿时生了些许不舍和心疼。
从侧面的座位那里打开了个包袱,里头有替换的衣服。取了出来,要帮她换上,却被颜竹溪的眼神严词拒绝了。
“好,我不看你。”像是安抚着受惊的小鸟般,妙梅转过身去,只是将衣服放在她能够得着的地方。
颜竹溪这才勉强支撑着身子,拿起衣衫准备替换。
却发现自己全身已毫无力气,稍一动弹就大汗淋漓。不仅如此,还气虚无比,只是打开衣服而已,就已经娇。喘连连。
妙梅知道是因为颜竹溪破了处子之身了,因此,又试探性的问了问,“我来帮你?”
这次居然没有被拒绝,妙梅连忙转身过来帮她。
只是扶她坐稳了,她就已经全身汗涔涔。妙梅只是轻轻一扫,就看见了她身上红色的星星点点
赶紧帮她穿好衣裳,在她的后腰处垫了几个软垫,让她好倚靠。
将将忙活完这一切,突然,灵犀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