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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如此容颜,何须如此舞艺,有如此舞艺,何须如此容颜。
信奉食色性也的玉上烟,看完这一场舞蹈后,理所当然地被亦非公子的美貌打动了。
别人的心动是呐喊打call亲亲抱抱举高高,玉上烟的心动就实在得多。
自亦非公子这一舞,而倾心成了妥妥一枚迷妹的玉上烟,和其他呐喊打call求睡的粉丝不一样,玉上烟是个实干家。
自家爱豆真是个尤物啊,前所未见的尤物啊。
玉上烟斥巨资买下见面的机会之后,十分鸡贼地跑到化妆间,其他粉丝看不见的后台,强行表白:大大,我看了你的舞,跳的可真棒!
然后话锋一转,“大家相逢即是缘,不如一起睡个觉?”
当时后台负责治安的工作人员目瞪口呆,本以为是个真爱粉,没想到是个脑残粉,半点不犹豫,就要把她轰出去。
这一动手,就发现差距了。
不想玉上烟好歹是个修炼数百年的鬼仙,普通工作人员压根拦她不住。
亦非公子看着步步逼近的粉丝,略有些尴尬。
生前是偶像实力派,在地府也靠着舞技和颜值混的风生水起,以前不是没有遇上这种被强行告白的情况,只是很少能遇上武力值这么凶悍,同时又这么直接不要脸的。
亦非公子稳定了一下情绪,抬头看向她的眼睛,只见对面陌生而明媚的脸上,并不是如他想象中的内容,反而挂满了打量。
只是打量而已?
莫非,这个来势汹汹的姑娘,只是想看看爱豆,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而已,出于好奇?
解除警报的亦非公子倒也不怕。
亦非公子放下心来,“姑娘说笑了,谢谢姑娘的厚爱,亦非感激不尽,天色也不早了,姑娘请回吧。”
玉上烟指一指外面的月亮,大笑:“天色不早了?地府里面不一直是这幅模样吗?”
天色就没有早过。
说完依旧欺身上前,捏住他的下巴,“美人儿,你可有什么愿望,姐姐我帮你完成了,你以身相许可好?”
大意了,居然来者不善。
亦非公子后退:“姑娘玩笑了。”
玉上烟似笑非笑,“我方才看你跳舞,就觉得你眼神里面有故事,不妨说来听听。”
啧,德性,想睡就直说,还要我讲故事。
亦非公子干脆破釜沉舟,“实在太可惜了,在下是个断袖,”
见玉上烟脸上一愣,颇有些疑惑的样子,以为她读书少不懂断袖,解释“就是gay,喜欢男人。”
说完想起她的来意,又添了一句,“而且我并没有什么愿望。”
“这是有缘无分呐,”玉上烟很快转换神色,继续凑上前问他,“你是怕了我,所以宁愿说自己是gay?”
亦非公子见对方步步紧逼,反而笑的大无谓,“姑娘天仙下凡,我有什么好怕的,要不是不好这口,指不定是谁占谁的便宜呢。”
“你这话,我听了开心。”
玉上烟喜形于色,然后开心表示,“没事儿,睡不成你,咱们做做姐妹也完全没问题,”
说完,挤眉弄眼,“而且大家都是喜欢男人的,不妨探讨切磋共同进步?”
亦非公子无可无不可,笑着指一指月亮,“月上三竿,我该睡了。”
玉上烟若无其事,“来吧,躺下来,我们一起闺中悄悄话。”
说完了,十分自如躺下来,将一只手枕在脑后,“怕什么,来呀。”
亦非公子远远站着,皱着好看的眉头。
“你这个姑娘怎么这样,不晓得见好就收。”
再三表明自己是货真价实的gay。
玉上烟好笑,便装作无赖逗他,“你说你是gay,我可不信。”
死皮赖脸,不仅将他的寝房当做自己的一般,惬意躺着,还十分舒适的翻了个身。
比起修炼几百年的玉上烟,亦非公子就是个任人宰割的羔羊,玉上烟自顾自躺着,却被一个丢上来的光团劈头盖脸打上。
光团一接近,便如同装满了水的气球,不堪重负似地炸开了。
炸开的光团似有意识般,在玉上烟的脸上用力摧残。
玉上烟一着不慎,被偷袭成功。
慌忙起身,可是半张脸已经被突然地袭击炸肿了。
“我说你不厚道啊,不睡可以,打架也可以,怎么能动我的脸?”
站起身找了个镜子仔细看,“好不容易收拾这么好看,这被你打坏了我以后怎么钓男人?”
亦非公子隐忍着怒气,和来自实力差距的畏惧,问她:“你究竟想做什么?”
第71章 乐于助鬼的玉某某()
玉上烟在桌边提着茶壶自斟自饮,乖巧端坐,“听说你前世还有未了夙愿,我想帮你一把。”
说完一只手捂着脸揉了两下,“先前与你开个玩笑罢了,”只见她话音未落,肿起的脸立刻消减回原样。
亦非公子晓得她手段了得,自知不是对手,也不懂她这是什么用意。
只按捺住内心的疑问,问她:“帮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玉上烟摊手,“我攒功德啊。”
亦非公子愕然,早就听说,有这么一号人物,喜欢帮助鬼魂完成心愿。
今日一看,才知道助鬼为乐,也不见得是一种相对奇葩的美德,只是调戏的情趣罢了。
亦非公子闭眼,呼吸片刻,如同沧海桑田已过。
“前世纵有万般不如意,我现已经渐渐看淡了。”
“为什么?”玉上烟喝完茶,依旧坐在桌边,捡一个彼岸花丢进嘴里,撑着下巴一边咀嚼一边发出灵魂叩问,“闲着也是闲着,既然我可以帮你,又不求你什么,”说完,似乎觉得彼岸花味道尚可,又捡了一朵,“我刚刚说的以身相许是逗你的,我不是很喜欢你这种,我喜欢那种爷们儿一点的。”
说完觉得这话不对,“我不是说你不爷们儿,我是说,嗯,糙一点的对胃口。”
亦非公子冷眼觑她,任你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这萝卜就是不卖。
一动不动看她半晌,亦非公子终于服软了。
不一会,搭在胸前的长发渐渐变作细碎短发,玉上烟再一抬头,就看见了一张截然不同的脸,她并不知道,这张脸就是斐亦。
愣了一下,玉上烟凑上来近前打量,前后左右转了一圈,“艾玛不错啊,你这一副壳子挺棒,还别说,别有一番风味,”说着上手摸了一把胸肌,“比那刚刚那副娘兮兮的样子好看多了,哎你为啥想不开换脸?”
亦非公子见她眼里没有暧昧意味,便也不管她假意的“咸猪手”。
果然,玉上烟的手只是象征性的揩了一把,便收了回去。
斐亦顶着自己都不再熟悉的脸,连笑都瞧来有几分生疏。
他解释自己换脸的原因:“算是,与过去彻底告别吧。”
“我在阳间的时候,曾经爱过一个人,临到快要死去的时候,我其实已经知道自己不爱他了,我以为可以好好告别,”斐亦脸上有些讥讽,“没想到,他只想和我死别。”
玉上烟想也不想,贱兮兮问,“你出轨了?”
亦非公子楞了一下,摇摇头。
玉上烟:“呦呦呦,你为什么要犹豫?”
叹了一口气,亦非公子只好将经过全部讲给她听。
于是听完了故事的玉上烟,一拍大腿,奶奶个狗熊,这帛青忒不是个东西了,你等着,劳资给你出气。
“不必了”,亦非公子说,“你看,我都已经笑着说出来了,大家都死了,前尘往事就随他去吧。”
“所以,那几个人是怎么死的?”
灵犀突然严肃。
玉上烟表情也正经起来,“所以,你现在不会是在怀疑我吧?”
“嗯,的确怀疑你。”灵犀正儿八经点点头。
她玉上烟的确像是这种人,而且冲冠一怒为蓝颜什么的,动机也很充足。
“行行行,我都招了吧,那些人的灵魂跑到动物里面,都是我干的。”
灵犀一脸果然如此,然后继续质疑:“那他们的死真的跟你没关系?”
玉上烟瞪大眼,明亮的眸子里面满是娇嗔怒气,她凑上前猛烈摇动灵犀的肩膀,“我的姑奶奶喂,说话可要小心,这种事情,我几百年的道行不要了吗?”
即便是做了鬼,害人性命可依然是大忌。
灵犀这才信了。
“那帛青是怎么回事?”
玉上烟支吾一会儿,便大大咧咧说了,“我本来吧,特意去人间一趟,想找他麻烦的来着,结果愣是没找到,谁知道等我回来时,经过一个酒吧,嘿,就让我遇见了,刚好死在地上,把他带回来交给了亦非公子。”
原来竟然是这样阴差阳错?
灵犀继续问,“所以那个招魂铃是你的?”
玉上烟点点头,“对啊,这是我的功德奖励。”
“那斐亦怎么一个字也不说?”
即便冒着被投进鬼海之渊的处罚,也不曾透露只言片语。
玉上烟眨眨眼,不解,“什么情况?”
灵犀愈发狐疑,“他昨天在网上被挂出来,差点遭遇丢进鬼海之渊的惩罚,你不知道?”
玉上烟震惊之余,可怜巴巴找灵犀接手机,“我的丢了,还没换新的。”
看完所有相关信息的玉上烟,猛的一拍大腿,“我了个去,我说手机怎么不见了。”
就是斐亦提前预料到没跑了。
玉上烟表情略有些急:“所以斐亦现在怎么样了?”
灵犀:“唔,听说侍奉水镜去了。”
玉上烟一脸吃惊,“竟然会去侍奉水镜?唉,早该知道。”
“怎么回事?”灵犀问她。
“这么跟你说吧,侍奉水镜,相当于人间的出家,他是打定了注意要揽下左右责任。”
玉上烟感慨,“做了这么多功德,头一次遇见这种讲义气的,啧,有意思。”
灵犀:“你之前帮的那些鬼魂?”
玉上烟摆摆手,“唉,不提了。”
说罢拉起灵犀,我这一趟,在人间到遇到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把帛青的灵魂捡回来的时候,小巷里面还有一个男人,在那里喃喃自语,他说什么,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听起来是在骂帛青,还说帛青这样一个不要脸的人,怎么会有这样耐看的一张脸?”
“啧啧,没想到,帛青得罪人挺多的,死了都有人指着尸体骂。当时我就给这个负心汉打了个马赛克。”
灵犀一脸呵呵。
你顺手一个马赛克,我们去检查尸体都吓傻了。
“所以你把他的脸收走了,在哪儿呢?人投胎的时候用的上吧。”
玉上烟在宽大的衣袖里面摸索半天,终于艰难地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层层叠叠展开了看,上面正好是帛青的素描。
伸手打开,“诺,上次给人用了一天,就一直放着。”
灵犀:“呃,皱成这样,怎么用啊。”
玉上烟铺在桌上扯吧扯吧,“嗨,带着投个胎而已,下辈子也不一定是这张脸。”
看着痕迹始终没有消掉,“要不,敷点儿面膜?”
于是叫过来一个工作人员就想找他要一个面膜。
灵犀拦住他,“现在脸还在纸上,敷面膜会泡坏吧?”
玉上烟摸摸下巴,“哎,你挺机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