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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犀想了想,告诉她,“有一本特别出名的食谱,成书已经几千年了,我相信你肯定看过。”
玉上烟猜测:“随园食单?”
灵犀:“有没有文化,随园食单是清朝的,才几百年呢。”
玉上烟摊手:“那你说是什么?”
灵犀狡黠一笑,“山海经啊,青丘之山,南海之泽,状如鱼而人面,食之不疥。”
玉上烟:“”
灵犀:“好了,说正经的,人鱼去哪里了?”
玉上烟叹口气,“她也不知道。”
人鱼离开的第三天,小聋女就出发找他了,不知道在海里漂流了多久,等她靠岸时,就到了这里。
灵犀还是觉得奇怪,“那为什么会被当做水鬼呢?”
玉上烟也觉得难以理解,看小聋女的样子,完全不像鬼啊,简直可以说是个小精灵了。
想了想刚见到她时好吧大晚上披着头发的确也挺诡异。
于是又去问她,小聋女抬手摸一摸自己的手臂和脖子,然后比划了一阵子。
玉上烟翻译:“她要是在陆地上呆久了,身上就会起鳞片,甚至耳朵下面,还会有腮。”
刚一说完,灵犀便同她一对视,两人
异口同声,“同化了?”
玉上烟:“现在有个好消息,和坏消息。”
灵犀:“说说看。”
玉上烟:“好消息是,她可以和人鱼互相感应,坏消息,就是她没法上岸,上岸就会长出来鳞片。”
灵犀:“这多简单,我们带点儿海水呗。”
说着,掏出易无常同款的眼影盘似的拘魂棺。
打开之后,念了咒语,海水和小聋女一起被收进去了。
玉上烟打趣,“我听说,地府里,像这样拘魂棺,可不多。”
灵犀看她一眼,“知道你想说什么,这可是我自己的。”
表示自个儿是个独立的女强人,靠自己的本事捉鬼,甚至拥有自己的拘魂棺。
的确,可以放置灵魂的拘魂棺的多得是,但是她的拘魂棺甚至可以放活人。
灵犀有点点小骄傲,还有点点小膨胀。
类似的功能强大的,只有易无常手里那一个,可以拘住妖魔。
正是为此,灵犀一直把拘魂棺当收纳箱用。
玉上烟还以为这是易无常的拘魂棺,因此才挤眉弄眼。
打开的拘魂棺里面,依次放着灵犀出来要用的行李和阳间要带回去的特产,最大的一个横格子里面,小聋女泡在海水里面,呆呆的抬头看着灵犀。
显然还有点懵。
灵犀看了又看:“啊,好萌,要是找不到人鱼,我要不要把她养起来当宠物。”
玉上烟听了异常兴奋,“啪叽”打在她头上,“你真的好变态,但是我好喜欢你的变态,但是话说回来,且不说这是违反地府规定的,你的良心突然被易无常吃了吗?”
灵犀完全来不及躲,转过头面无表情看着她,“你听不出来我是开玩笑吗?”
到底是修炼五百年的鬼,动起手来没轻没重的。
玉上烟掩嘴轻笑,“我可是当真了,还想依葫芦画瓢,养一个男孩子呢。”
灵犀:“是我高估你的节操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将玉上烟引至荒郊野外后,来不及动手就发现自己认错鬼了,看着突然消失的女鬼,捉妖失败的白添,一个人在郊外,又迷路了。
在荒郊野外迷路对他来说其实是个小问题,因为他完全可以通过施法或者问路回到中央商区。
问题关键在于,他不太记得怎么回去白水的公寓了。
商区不仅人多,而且街上景物雷同,霓虹闪烁不已,晃花了他的眼。
实在没有办法,车流和行人交织的街道上,白添又一次爬上了树,只听路人一声惊呼,他还没来得及登高望远,就被树上面缠绕的彩灯电网给电糊了。
白添在公寓的沙发上面醒过来,正疑惑间,就看到眼前一个陌生的背影。
姜南正在厨房的料理台榨果汁,手里拿着电话不知道和谁讲电话,“你自己来看看吧,头发都糊了,伤势看不出来,哦已经醒过来了。”
“怎么回事,城里的树咬人啊?”白添揉揉太阳穴嘟囔。
姜南:“”
那叫做触电谢谢。
没文化真可怕。
刚刚的情形过于慌乱,白添只记得自己刚跳上树,还没来得及往上攀爬,就感觉全身一麻,不省人事了。
“感觉怎么样?等一下你哥马上回来,我们去医院看一看。”
姜南转身走过来,手里拿着榨好的果汁。
白添接过来喝,同时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儿。
一杯果汁咕咚咕咚下肚,白添觉得自己精神多了。
之前完全,没有意识,看样子自己是被他捡回来的。
于是对眼前这个少年十分感兴趣,“你就是我哥说的那个,头发长长的,眼睛大大,看上去软萌的那个人吧?”
眼前的人穿着白色高领毛衣,下巴埋了一半在衣领里面,扎着一个丸子头,说话间,正将黑色长外套挂在玄关处,脚上是兔子耳朵的拖鞋,毛茸茸的。
“什么叫那个人?”眼前少年神色不满,“我叫姜南。”
白添点点头,“哦,对对,就是小南,常听我哥提起你。”
跟白添见面的次数其实并不多,双手就能数过来,但是为数不多的几次,都能听他提起他的小徒弟。
白添原先以为是个小孩子,没想到都这么大了。
一时莫名有些感慨,“你都这么大了啊,头一次听我哥提起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孩呢。”
姜南翻了个白眼,“是吗?那个时候你也是个小孩吧。”
显然不懂他哪来的勇气,俨然一副大人模样。
白添尴尬笑笑。
看透不说透,还是好朋友。
第83章 白添回白府拜母()
两人相对无言,却听见开门的声音。
白添探头看见白水正在玄关处换鞋。
低着头不知道在倒腾什么,走近一看,他把自己和姜南的鞋摆在一块儿,白添的运动鞋被孤零零的放在最底层。
被发现的白水面色不变,“你该换鞋了,我们的鞋柜都被熏坏了。”
白添义正言辞,“胡说,修道之人,怎么会有脚臭呢!”
白水挑眉,“那你自己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白添走进了一看,运动鞋已经乌漆墨黑,上面沾了一些脏污,大约是从树上掉下来的时候沾到的。
于是解释,“大约是我摔下来的时候沾到什么了。”
白水没多在这件事情上计较。
而是熟门熟路的走到姜南身边,像一只大猫似的歪倒在他身边。
白添皱眉,“有你这么做师傅的吗?小南是你的徒弟,不是你的玩偶。”
话音刚落,就看见姜南的脸突然红透,一把将白水推开,蹬蹬蹬跑进了卧室。
白水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低笑一声。
怕不是个智障,白添于是蹬鼻子上脸,“你看,把人气成什么样子了。”
白水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对了,陶姨让我带你今晚回家吃饭,小南跟我们一起。”
白添一愣,“这么快吗?”
随即眼尖的看到,白水拿的杯子是姜南的,“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为师不尊啊,这要是在我们青城山,乱喝别人水,可是会被师娘打的。”
白水懒懒道,“你别管,我们自有我们的师徒之道。”
白添正想说,想到自己在青城山上,这么倒腾然后被打的,往往是师父。
#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但是白水的话题总是换的很快,“你这头发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雷劈又生啊,剪一下吧。”
白添郁闷的摸着自己一头长发,因为触了电,现在烧焦了大半,这么出去见人是有些不妥,只要依言将焦了的部分剪了。
因为晚上要去白府吃饭,白添虽然想到那个便宜爹就来气,但是母亲总是让他有点感触。
于是问白水,“你这里有没有没破洞的衣服,给我换一件。”
先前白水为他准备的裤子是破洞的,刚刚收拾了一下,发现衣服领口居然也有破洞。
白家居然穷成这样了吗,他白水一个大少爷连件衣服都买不起了?
白水:“行行行”转过头对着正在找衣服的姜南说,“姜小南,给他找一身没洞的衣服。”
白添坐在客厅等着,见姜南拿着一套衣服出来,眼神幽怨。
白添莫名,“怎么了?”
白水:“没事儿,嫉妒你。”
姜南的眼神于是更幽怨了。
白添:“有话好好说。”
姜南幽幽道,“有的人啊,身在福中不知福。”
说完就回卧室去了。
白添回头望着白水,“他到底怎么了?”
白添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没什么事儿,他也想穿破洞牛仔。”
白添:“那你让他穿得了呗。”
白水:“我也没说不让啊。”
语气之平常,完全就是一个深明大义的家长形象。
姜南在卧室里面也听见了,立刻闻风而动,飞快窜出,手里拿着一条破到不忍直视的牛仔,一只裤筒从膝盖破到了小腿另一只裤筒从大腿破到了膝盖。
姜南拎着裤子眨眨眼,看样子依旧在询问白水的意见。
白添:“啧,看着就冷。”
白水温柔一笑,“好看,”
姜南有点喜滋滋,往回走打算换上。
白水关切的声音继续说道,“我给你买了肤色的秋裤,在靠床边的衣柜里面。”
姜南一脸“果然如此”,愤愤地走了。
白添看得云里雾里的,觉得白水其实说的挺对,每一对师徒之间的相处方式还真的不一样。
姜南认命的穿上了没有破洞的裤子,甚至在白水慈爱的目光下加上了秋裤。
旁观的白添觉得自己之前错怪了白水了,他简直又当爹又当妈,非常不容易。
作为被呵护的徒弟,白添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己和姜南应该还是有太多的共同话题。
和姜南一起坐在后座,他于是找姜南搭话,“我发现我哥挺疼你的,比我师父靠谱多了,我师父都不让我回山。”
姜南看他一眼,气不打一处来,“你们白家人都是这个德行。”
白水在驾驶座咳嗽一声,“怎么说话呢小南,”
气势之威严,让白添意识到他现在要教训出言不逊的姜南了。
但是姜南这么大人了,当着同龄人面这样不太好,丢面儿。
白添刚想截住话头,白水悠悠道,“我跟你才是一家人,跟他只是一个姓而已。”
白添:“”
行的,我都ok的。
姜南显然也不想接茬,但是白水是谁,救场王。
他立刻一副想起来什么的样子,对着后视镜和白添交代,“我之前忘了跟你说,回到家里面,一定要先见过白老爷子,也就是咱们的爷爷。”
白添:“见过了啊,那天就看见他在院子里面下棋。”
白水点点头。
白添倒是被勾起了好奇心,“这个白老爷子,呃我是说爷爷,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白水没有回答,白添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转了一个弯,已经能看到白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