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你等着一会认怂吧。”罗宾川把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拎起酒瓶子,踌躇满志的上前几步,对着星空和月亮深吸一口气,高声朗诵到。“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何枝可依,何枝”
罗宾川突然停住,声音越来越小,皱着眉头不断重复,这最后一句。窝在老人椅里的叶秋沉默着轻抿了一口酒杯里的酒,摇了摇头没有急着打断罗宾川。
“你小子玩我?这首诗是不是就四句,我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容易认怂了,你,你真是太狡猾了。”罗宾川拎着酒瓶子,怒气冲冲的跑到叶秋的老人椅旁边,一副叶秋不给他个解释,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叶秋的。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讌,心念旧恩。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叶秋伸了个懒腰,默默看向目瞪口呆的罗宾川。整个人懒懒的,不愿意再多说什么。
“哈哈,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越来越懒了,怎么,温柔乡呆惯了,不会已经把保命的本事给忘了吧。”罗宾川尴尬的骚了骚头发,拎着酒瓶子痛饮了一口,嘿嘿笑着掩饰尴尬,岔开话题。
“你怎么会想到这么不应景的诗,不是就知道这一句与月色有关的诗吧。”叶秋可没有打算跟着罗宾川走,这人太怪,时而幼稚时而张狂,叶秋很怀疑他的精神病治好了没有。
“诶,别什么实话都往外说呀,我这不是出了岛就在国外呆着了么,这些东西太老旧,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学那嘛。”罗宾川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学着叶秋的样子蜷缩在老人椅上,怀里抱着个酒瓶子,调整了许久,才找到叶秋那样看起来很舒服的姿势。
罗宾川感受着肢体的位置,突然发现这样的姿势,视野相当好,不但能看到整个星空,还能注意到暗处的动静,如果身边任何地方有动静,都能很快反应过来,并且行动会更加具有爆发力。
“你呢,怎么突然想到自己玩这么大。”罗宾川很快收敛起自己的惊讶,抱着酒瓶子故作不知的问道。“可别说是为了保护蜜怡,这种理由太小了,不够成为你的动力。”
“很大么?可是我觉得还不够啊。”叶秋摇晃着酒杯,一阵暖风吹过,叶秋享受的眯了眯眼睛,声音里满是感叹。“你也觉得把王天宇派出去太过严重么?我想知道你的看法。”
“说实话,真的有一点。王天宇虽然有点小聪明,但是现在就丢出去,你还是有些操之过急了。”罗宾川的话很中肯,一点也没有之前嬉皮笑脸的样子,不过这突然的转变却没有引起叶秋的注意,或者注意到了也不在乎。
“你真的不想说?你可骗不了我,看起来一副很好挑衅的样子,其实最腹黑,才不会因为一点刺激就做这么危险的事的,要知道岛上的规矩,至今为止也没人打破过。”罗宾川没有得到叶秋的回应,依旧不依不饶的问着。
“打破规矩的人从来不以岛上人自居。”叶秋一口一口的品着酒杯里的酒,不为所动。
“对,连战是个意外,他不是一直都想做连家人么,他已经算是叛徒了。不能算是岛上的人了。”罗宾川点着头,小声嘀咕着。
“没有什么原因,只是觉得需要,我总有预感,需要这些人的日子,并不远了。”叶秋抬手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红酒,换了个相对舒服一些的姿势,看似随意的说到。“那天想要绑架蜜蜜的杀手说,大太子回来了。”
“你说什么?大太子?那个据说是杀手岛继承人的大太子?”罗宾川听到叶秋的话,也研究那个攻守兼备的姿势了,整个儿人快速的弹跳起来,原本抱在胸前的酒瓶子,他的一下摔在地上,猩红的液体从破裂的瓶体汩汩流出,很快氤红了一片地面。
“能被那些人认可的,难道还有假么?”叶秋满是可惜的瞥了一眼,溅了满地的玻璃碎片,和流了一地的酒,像是害怕罗宾川抢自己的酒一样,默默的把自己的酒瓶子抱的紧紧的。“回来就回来呗,这么激动干什么,这可是珍藏品。”
“不是,这时候你还在意这个。”罗宾川有点搞不懂叶秋的脑回路了,在他看来这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可是叶秋竟然还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你不是不知道我的事,我以为我们现在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刚才我就当你什么也不知道,我现在清楚明白的告诉你。”
罗宾川看着无动于衷,品酒的叶秋,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叶秋,你知道的,我师傅他立场,立场有问题,他是绝对不会支持大太子的,所以我师傅首当其冲,到时候大太子一定会先拿我师傅开刀,我师傅遭殃我也绝对跑不掉的。”罗宾川坐在自己的老人椅上,面对着蜷缩成一团的叶秋,眼底露出急切有期待的光。
“你师傅一大把年纪,怎么会那么轻易做出头鸟。”叶秋不以为意,看着罗宾川迫切的目光,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给罗宾川倒了一杯酒。只有一小杯叶秋心疼的跟什么似的,看的罗宾川实在是没脾气了,烦躁的拿起高脚杯,一饮而尽。
“嗯?”叶秋似笑非笑的看着罗宾川,奇怪的鼻音不经意般被发出,刚巧被放下酒杯的罗宾川听到,两人自然而然的对视,罗宾川慢慢淡定下来,烦躁的态度慢慢变成欣喜,满是惊讶的看着叶秋。
“你是说”罗宾川在叶秋坚定不移的目光中,心中想法不自主的脱口而出。
“哎,酒喝没了,你没醉倒是疯了,我先回去了,你找时间再去看看心里医生吧,总觉得这里还不太正常。”叶秋放下已经放空的酒瓶子,慢慢悠悠的站了起来,弯下腰靠近罗宾川,毫不客气的点了点罗宾川的头,衣领中一个黑色的挂坠掉了出来,在月色下熠熠生辉。
“我去,这种事都不说,叶秋你太不够意思了吧!”罗宾川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指着渐行渐远的叶秋破口大骂,一边骂着一边手疾眼快的接过被震落的酒瓶子。“你妹呀,一口都没给我留?”罗宾川接过酒瓶子,看也不看就向自己嘴里倒,结果发现酒瓶子已经空了,指着叶秋的背影又是一顿骂。
“不对,你说我脑子有毛病呢?你脑子才有毛病呢,我已经好了,我是正常人了。”罗宾川在老人椅上坐了下来,慢慢回味叶秋刚才说的话,才突然惊觉,叶秋临走的时候是在骂他脑子有病,可是自己回头向着叶秋离开的方向骂了几句才发现,叶秋早就不见人影了。“难不成我真没好利索?”罗宾川小声嘀咕着,也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而与此同时,夜色之下的田蜜刚刚迎来自己的客人。
“你就是蜜怡首席田蜜?”田蜜正在办公室,一边研究自己的设计图,一边等叶秋来接她,只不过她先等到的不是叶秋,而是一个看起来仙风道骨的老头儿。
“这位老先生,您是来找孩子的么?我们这里的员工都下班了,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么?”田蜜看了看这个一脸急切,却又刻意压制的样子,心中很奇怪,虽然现在员工都下班了,但是门卫值班的人也不至于什么人都放进来,除非这个人也是杀手?
田蜜虽然不知道上次被绑架的事,但是下意识的对陌生人有所防范,虽然这个老头看起来仙风道骨很是无害,但是难保他是不是哪里来的老怪物。叶秋哥哥可是讲过杀手岛上,杀人不眨眼的老妖怪,个个都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呢。
“我不找别人,我就找你。”杜平威的话丝毫没有减弱田蜜对他的防备,反而是促使田蜜慢慢将手摸向办公桌的抽屉,悄悄的将叶秋还给她的沙漠之鹰拿了出来。田蜜到现在都不明白,叶秋哥哥为什么突然将这把枪拿走,又突然还给自己,但是现在很明显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哦?不知道老先生找我有什么事么?”田蜜故意眨着呆萌的大眼睛,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迷惑面前这位,她以为是坏人的“老妖怪”。
“小姑娘,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是谁?”杜平威听着田蜜不明所以的回答,气的吹胡子瞪眼的,那些行外人不认得他就算了,面前这个小丫头已经算得上业界精英,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是谁,她一定是仗着自己有点天分,不把自己这等前辈放在眼里了。
杜平威这样想着,不自觉的露出一股怒气,刚好坐实了田蜜认为的,阴晴不定的老妖怪。
第2390章 不打不相识()
杜平威本来是跟胡家贺前后脚到的京都,只不过杜平威一下飞机就被人“请”到蓬莱阁。杜平威玩了半辈子的刀,自然不会怕绑架,只是这人找他既不谋财也不害命,而是叫杜平威做华洁的御用切割师。
虽然华洁来人开出的条件非常诱人,但是杜平威身为长期活跃在上流社会的人,什么样的诱惑没见到过,如果心智不坚定,能不能成就今天的名声不说,就是能不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个问题。
按照杜平威的脾气,当然是十分果断的拒绝了。按照杜平威的话说,“就是你老子要见我都要先下拜帖,你一个毛头小子凭什么指使我为你做事?”
华洁的人得到杜平威的答复,自然是恼羞成怒,只是杜平威自己一手出神入化的刀工不说,就连他一直带在身边的徒弟也是一把好手,愣是没有叫华洁的人占去便宜。
只不过华洁的人似乎并没有下狠手,双方各有受伤,杜平威也没有下死手,华洁的人只留下了“华洁的大门永远向杜先生敞开。”的承诺之后,就愤然离开了。
杜平威这顿鸿门宴一直吃到夜色完全降落下来,才悠哉悠哉的离开蓬莱阁,直接去往蜜怡的办公大楼。杜平威虽然上了岁数,可是一点也不糊涂,他很清楚华洁的人为什么突然找上他。他了没觉得自己在国外没有引起华洁的注意,在国内就突然得到华洁的青睐了。
这份青睐,可都得益于蜜怡这个小丫头呀。杜平威离开了蓬莱阁直奔蜜怡,就是想要给田蜜一个下马威,好好给自己和受伤的徒弟出口恶气,也顺便看看蜜怡这个小丫头,值不值得自己为她承担这么大的风险,得罪一个珠宝界的巨头。
只不过虽然两个人没有扑空,却没有想到田蜜不但没有认出杜平威的身份,还把他当做坏人,永枪逼着。
“小丫头,你真不知道我是谁?”此时的杜平威有些恼羞成怒了,面对着黝黑的洞口,再不明白田蜜不但不认识自己,还把自己当做坏人,他也就白活了这么大岁数了。
“我认识你干什么,要杀就杀,我是绝对不会叫你们拿我去威胁叶秋哥哥的。”田蜜感受着脖颈上冰凉的触感,田蜜知道那是专门用来处理钻石的金刚石材质的刀,自己细嫩的小脖子在坚硬无比的金刚石面前,不过是鱼肉一般,轻而易举的就可以被割裂。
“呦,杜平威大师这是同我们首席玩什么呢?”一道轻快的声音打破空气中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