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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迟将离,怎么说呢,是否因为她皮肤略白,所以给人一种干净的感觉?但比她白的大有人在啊,为什么就觉得和她做这件事时一点厌恶感都没有呢?
反而……
迟将离额前的发被汗水沾湿,她扯过被子把身子盖住,瞪她:“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有话就说啊。”
明明是个假驸马假皇帝,居然用这种大逆不道的口吻和堂堂公主说话。
但肃遮暮怎么却还是笑了呢?
“看你一副蠢笨的模样,我就忍不住想笑。”
“什么!你才是最蠢笨的吧!我总有天要证明给你看!”迟将离站起来指着肃遮暮怒道,“你等着,有点我要让你的下巴都掉下来!”
肃遮暮的下巴是还没掉下来,裹着迟将离的杯子却是先掉下来了。肃遮暮就趴在那,支着下巴看一脸血红的迟将离惊慌地把被子拽起来的慌乱模样。
“看来你的话本宫是无法期待了呀……”肃遮暮连连摇头。
“可恶……”
似乎也就这么一个人,会让她心情愉悦。而这个人,渐渐变成了一种特别的存在,让她愿意接近,而接近之后能感觉到身心的舒畅。
当然这件事暂时不能给那位日渐放肆的姑娘说,要是被她知道,为非作歹的行为就不只是夹脸庞这么简单了。
“西繁一事到底要怎么办呢?”深夜,肃遮暮帮迟将离的长发散下,终于要入睡了。在入睡前迟将离还是把头疼的问题托到台面上来说。
“你不必操心,回你的南雍便可。”肃遮暮果然不会散发束,平日这些事情都是小女婢们做的,她也是突然间心血来潮来摆弄迟将离的头发一番。
“反正你就什么也不和我说就对了……”迟将离最近的本事就是小声地嘟囔。
“我去西繁。”
“反正我什么也帮……嗯?”迟将离急忙回头,这一下倒是让她头发彻底散掉了。
“你去西繁?!怎么可以……”
面对风中凌乱的迟将离,肃遮暮一如既往地淡定:“你以为西繁只是躲在角落中固步自封的蠢材吗?他们不仅怀疑南雍皇帝突然驾崩的真相,也对皇兄许久未露面一事有所怀疑。虽然对外都说皇兄微服出巡,国事暂由我代替。可是这日子一天天过去,皇兄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谣言四起,甚至都有说他已经驾崩……若皇帝驾崩却无太子上位,这定是最好的起兵时机。边关将领素来和西繁走的很近,本宫特意来此查看,发现这将领只是一杂碎,他们的幕后有更厉害的黑手。而这黑手才是真正拥兵自重企图谋反的大隐患。”
“那……会是谁……”看肃遮暮的神情,这必定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某位王爷。”
迟将离心中了然,果然王爷们素来都是心存叛逆一心想要坐拥江山的最佳角色。看多了电视剧的话都不用推理,只要有人想要造反就把王爷们拽出来挨个查个遍。
“那……”
“现在西繁定是觉得本宫是北卫离不开的顶梁柱了,如果本宫这时候大大方方地去到西繁的话,他们一定会对那位王爷产生怀疑,也不敢对北卫轻举妄动了。”
“好是好……可是,你去西繁的话,会有危险。”
“这些本宫早已考虑好了。你看,本宫都能从南雍那种地方虎口脱险,西繁算得了什么呢?本宫会带上精兵能将一同前去,将离无需担心。”
“我想和你一同去……”
“不行。”肃遮暮的眼中闪出坚定的光芒,似锋利无比,却又有着隐秘的柔和,“你要留下,与我母后一同打理北卫和南雍。此事定是辛苦万分的,我也不想你操劳,但本宫现在能信得过的,只有你一人。”
后背上那刚刚被肃遮暮无数次亲吻的伤痕在此话之后开始灼灼发热,迟将离就算有千言万语都是无法反驳这句话的。
“而且将离又呆又笨,去的话暮儿还要操心你呢。你就好好等着我回来吧。”
可恶,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一定知道用这样的温柔攻势,就一定会妥协了吧。
☆、67
第二日用过午膳;迟将离看时候也不早了;既然肃遮暮已经决定了一切,那么她就遵照她的意思做;先回南雍。
她要走,肃遮暮却没让她立刻走;反而拉着她聊一些无趣之事。
“你整个人怪怪的;究竟怎么了?”迟将离看出她的心不在焉。
肃遮暮道:“将离啊将离,你是越来越聪明了。但你能否再聪明些真的了解本宫的心思呢?”
迟将离用手捂住她的嘴:“小看人,让我猜猜你还有什么阴谋诡计。”
肃遮暮也不去把她的手拨开,反而是挑眉戏逗她。
“看你如此阴险的表情;肯定又是在算计谁。但好像你最近对我还算是不错,且要用我来照看你的江山;应该不会对我打什么鬼主意。”
肃遮暮眼睛弯起,显然是在笑。
“既然不是打我的主意,但你又不让我走,应该是与我有关的事情。但和我有关的事情很多,我猜不出具体的。”
肃遮暮把迟将离的手握到手心里:“看来你在南雍这四个月没有白待,进步甚多。你猜中了一半,剩下的……就随本宫去看一场好戏。”
“好戏?”
迟将离以为肃遮暮会把她带到一个大剧场内去听那些吹拉弹唱,但她却准备了两顶轿子,和一行的随从一起到了山顶。
山顶上好景致,不仅能把北卫边塞的壮丽河山尽收眼底,还能远眺西繁的边城。和辽阔的北卫第一大湖泊明夜湖相映衬,山显得更加的壮阔。
“难道你真是带我来看风景吗?”虽然景色不错,可是又没有单反,也没有卖明信片的。再说山上还是蛮冷的啊。
“有比风景更好看的。”肃遮暮走到她身边,把她带到前方突出的一块岩石之上。迟将离有点害怕,这高度让开始晕眩。
迟将离:“难道你要谋杀亲夫……”
肃遮暮:“看你还会耍嘴皮子就知道你没有害怕到不能动弹的程度。来,跟着本宫走,本宫会保护好你。”
肃遮暮拉着她往外走,一直站到悬崖边。迟将离完全不敢往下看,只能闭着眼顺从着肃遮暮的牵引。
肃遮暮从她身后把她抱住,虽然风还是依旧猛烈,但落入肃遮暮的怀中,迟将离心里多了一份踏实之感。
“可以试着把眼睛张开了。”肃遮暮在她耳边说道。
迟将离张开眼,风从她耳际吹过,眼前没有一丝的障碍物,整个人似乘风飞翔!
“感觉不错吧?”
“……好棒……”
“还有更棒的,你看。”
顺着肃遮暮指引的方向望去,狭窄的峡谷里有一条队伍在慢慢往前爬行。迟将离眯眼看去,那队伍怎么如此的眼熟……
“是我从南雍带来的人!”迟将离道。
“正是。”肃遮暮扶着她的脑袋,“你再看那边。”
山谷之上,一群黑衣人正埋伏在高处,他们不仅搬来巨石还手持武器,一副等待羔羊的模样。
“你看,南雍的皇帝正悠闲地坐在轿子里,被一群武功高强的侍卫保护着。皇帝探望完她的妻子之后要回国,在某些人的计划内,皇帝是回不到南雍的,皇帝是要死在这里的。再强的侍卫也抵不住一颗巨石的威力,等巨石滚落,多少勇士都得被压死。而等侍卫死了之后,不会武功的皇帝就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了……”肃遮暮的语调就像是在说书。
“埋伏在这里要行刺的人,难道就是和西繁勾结的王爷手下的人?”
“是不是,一会就知道了。我们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可是……他们会那么傻乎乎地相信坐在轿子里大摇大摆离开的人就是我吗?”
“放心,我会让他们相信的。”
肃遮暮话音刚落,轿子便停了下来。
“陛下,有何事?”侍卫跪在地上,迟将离踩着他的肩膀下轿。
“朕坐得有些累了,想下地活动一下。”迟将离道。
侍卫总领上前禀报:“陛下,这里山势险峻,恐有危险,您还是先上轿,等度过这一段山路再休息吧。”
迟将离寻思了一下,也对,于是又上轿去了。
一行人继续前进。
“看清楚了吗?”埋伏在山头上的黑衣人问道。
“看清楚了,的确是那个皇帝。”
“好……行动!放石!”
突然,从天而降数十颗大岩石砸向队伍。侍卫们惊恐万状,但皇帝却从轿中升天而出,如一阵旋风般躲过了岩石的袭击,攀上了山壁。而身下的轿子已被砸得不见全尸。
“奇怪……他为何有如此轻功?”黑衣人中有人犹豫。
“别管这么多了!兄弟们快上杀了那个狗皇帝!”几十位黑衣施展轻功,拿着武器人冲向皇帝。
“那个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因为攀上了山壁拉近了距离,得以让迟将离看清了那人的面貌。的确!是和她一模一样!
肃遮暮轻笑道:“将离,且让你看看何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跟随她们一同上山的侍卫们从后背上拿出弩,一字排开向山崖下的黑衣人射去。黑衣人甚至还未来得及看清是谁在偷袭他们,就被射杀了。
那假扮成迟将离的人自然就是当初扮成胤碎夜杀死南雍先皇的女刺客。她轻盈地飞上山顶,抓住一位腿被射穿还未死去的黑衣人。
黑衣人被她揪住衣领,回头一看便要咬下牙关。她把手中的剑柄插…入对方的口中,让他无法把口中的毒囊咬破。
“想要一死了之,没那么简单。接下来的严刑逼供还需要你唱主角呢。”
迟将离看着那些黑衣人像蚂蚁一般无力地倒在血泊中,内心无法不颤抖。
那是人命……却被这样轻易地剥夺了。
“好了,戏看完了,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和我一起去审问这些刺客。”
迟将离有些晕眩。
“不了……你自己去就好了。”迟将离无力地从她怀抱中挣脱,所有的好景致都已经蒙上了一层血腥,让她反胃不已。
“你怎么了?”肃遮暮问道。
“无事……”
肃遮暮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沉默。
肃遮暮让迟将离再住几日,但迟将离没有兴致,立刻启程回国。肃遮暮派精兵强将一路护送她,迟将离却一点感动都没有。
人命在肃遮暮看来根本就不算什么,杀人亦可以是娱乐的一部分,或者是提升她成就感的一种渠道。但迟将离没办法接受,因为她的时代她的世界是因为一场天灾死了数十个人就会举国默哀。
心里难过,连同先前的欢愉都不知道该放置何地。
☆、68
被活捉的黑衣人无论怎样的严刑拷打他都不招认;几位身强力壮的将军上去轮流抽鞭子他都可以满口鲜血地大笑以对:“来呀,贱奴们,抽累了没有;要不要爷教你们怎么挥鞭子?这样不疼不痒的你们忘了喝奶吗?”
这么高调且嚣张的做法自然是不受欢迎的,要伺候这位爷肃遮暮有的是办法。挖眼睛剁耳朵这种事情已经不算是新鲜事,也没多少创意。
肃遮暮已经找到几位熊壮男人好好伺候他之时,收到了迟将离的快信。
这封信明显是她还在回南雍的路上就匆忙写好寄给她的,字依旧是那么难看,但信的内容却让肃遮暮感兴趣。
“你不是想让那黑衣人供出主谋是谁吗?想必你现在正在想尽一切可怕的刑罚让他招供,但能进行暗杀计划的人事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