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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将离不敢反抗,喉咙干涩的厉害:“公主不信,大可派人去南雍找我母后……她为了我的安危,定会告诉你实话。”
肃遮暮眼珠微微转移了一下,匕首却未离开,只是转移了话题:“驸马爷,你可知这匕首本宫为何随身携带?”
迟将离额前的头发都被汗浸湿,摇摇头。
“本宫本来是想用这把匕首将驸马去势,以后就乖乖地做本宫身边一只男宠……”
迟将离真的想象不到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肃遮暮这样的人,能这么轻佻地说出如此凶狠的话。
“但现在,看来本宫不必自己动手了。而且比起男宠,我更喜欢像你这样的。”公主手臂一转,那匕首竟豪不费劲地插…入石头质地的浴池边缘之内。那匕首的刃峰贴着迟将离的耳朵,让她就算被肃遮暮狠狠地吻着也不敢有丝毫的动弹,只要一动,估计那只耳朵也就难保了。
迟将离并不明白公主为何要和她接吻,到后来亦把温转移到她的脖子之上。从未被这般对待的迟将离浑身软得厉害,被肃遮暮执了手臂压在池边,下巴高高地抬起,沉重地喘气……
☆、第 12 章
迟将离从来没有想到接吻会有这么大的力量,比她在失重房间内体验外星生活时所带来的晕眩感还要让她浑身瘫软。
肃遮暮在她脖子上啃咬着,不客气地留下一个个暗红色的痕迹,舌又探入她的唇内舔舐纠缠。迟将离被她吻得有些喘不上气,热气加上本身体温的升高让她难耐地扭动了腰肢。这个动作让肃遮暮心中暗笑,指尖滑到她下处湿润的地方轻轻揉按着。
那处被突然触摸让迟将离感觉身子一下就融化了,肃遮暮的动作轻重适度,位置拿捏十分准确,导致迟将离因为羞赧而要推开她都没有了力气。
“为何要推开本宫?”肃遮暮在迟将离血红的耳边问话。
迟将离双手贴在肃遮暮的肩头,眼睛里全是水汽迷蒙。
“这样……不太好……”声音也软得让她自己都听不下去了。
“有何不好,你是本宫驸马,我们可是拜过天地的正当夫妻。”肃遮暮并不放过她,继续凌迟她快要不知羞耻地到达最高…潮的身子。
她们的确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拜过天地,要说关系正当,那也说的过去。可是迟将离怎么记得自己才是驸马?这世界上哪有公主如此欺负驸马的?
迟将离觉得这事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有点不妥。
在她那个次元的时候她就是一直被欺负的,现在到了这里她还是只有被压制的命?那她的穿越是为了什么呢?难道只是为了换个地方换个人调戏她吗?
公主今日习武两个时辰,又等驸马回宫等了很久,本已经累了,被这热气一蒸更是很快就疲惫。也未对她再做什么,破水而出,丝毫不遮掩地往外走去。
迟将离的身子还在潮红,不知道公主这又是想做什么,想要叫住她却见她不着寸缕,这时候叫她的确不合适,就好像她在故意窥视她的裸…体一样……可是谁又知道谁在占谁便宜呢!
肃遮暮走到浴池的布帘前,顺手扯下木架上的干净长袍,回身见迟将离还在池中,一脸幽怨地看着她,不禁皱眉道:“还泡在那里做什么,上来给本宫侍寝。”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迟将离印堂有些发青,一边从池子里挣扎出来一边吐槽:还给本宫侍寝呢?我才是驸马好不好?要侍寝也是你给我侍寝啊。而且……刚刚欺负完人家就跑,这算什么意思嘛,最起码也要有句温柔的安抚才是啊。
不过想让这位全世界都围着她转了二十年的金枝玉叶来为考虑别人的感受,这也太难了一些,但刚才的亲密对迟将离而言却是无法挥去的奇异体验。
虽然公主个性是火爆了点是多变了一点,但有时候还是很温柔的。迟将离相信这大概也是她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吧。虽然这样的表达方式就算在现代来讲都可以直接划入女流氓的范围,但迟将离怎么就不争气的很喜欢呢?
不过迟将离的确是要庆幸自己不是男儿身,不然……她回头看了眼还插在浴池边缘的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估计公主说去势,还真的能下的去这手。
大概肃遮暮是真累了,等迟将离把头发自然风干回到寝居之时,她已经无声卧床了。迟将离不敢吵她,躺到宽阔大床的另一边去。她们俩之间别说是一两排的碗,就算是躺一只北极熊也能躺得下。
可是迟将离怎么也睡不着,不知道是不是胤碎夜强行给她喂的那什么破药的缘故,她内体一直有股驱散不去的燥热。
但算算时间,未到三日,按照胤碎夜所说,那药效应该还未到发作的时间,这热度应该不是因为药而引起的。
迟将离翻了一个身,望向床那一头的肃遮暮。
睡着了的肃遮暮去了一份锐气,连那些偶尔会闪现出来的妖娆都不见了,安静的睡脸就像个小孩。
迟将离却无法把刚才在浴池发生的那幕从她的脑海中推开,肃遮暮的指尖在敏感处的触碰感依旧那么清晰,估计现在体内所堆积的莫名热量也是来自于此。
迟将离深深地叹了口气,又翻了个身。
真不知道公主对她到底是什么想法。是真的喜欢吗?最少也是有好感的吧,不让为什么会做那么亲密的事?
想到这里,心中难免有丝甜蜜,再翻身转过去想要看公主,却见本该睡着了的肃遮暮正瞪着她。
“睡是不睡,再辗转反侧本宫把你拖出去斩了。”
迟将离赶紧又用背对着她,大气也不敢喘,强迫自己入睡。
也不知是何时才真的入睡,等她醒来时肃遮暮已经不在。
逢画本是在驸马府服侍驸马,但这两天驸马一直被强迫带来公主府来,所以逢画也一并调动过来。
逢画来为她洗漱梳妆,迟将离很想知道公主去哪里了,可问出来的话又觉得自己太过矫情,像是离不开丈夫的小媳妇,索性把这思绪咽了回去。
逢画到底是从小就入宫,是公主的心腹,看驸马那神态又忘记她脖子上的吻痕,自然是猜到她在想什么:“公主殿下一大早就去上早朝了,大约晌午时分会回府吃饭。驸马爷不用太思念,若觉着无聊一会逢画安排驸马爷去和状元爷他们去听听小曲,今日正好有东雾使者来访,进贡了不少美人美酒呢。”
迟将离现在对这些事情一律的不感兴趣,把话题拉了回来:“公主也要上早朝?”
逢画把迟将离的长发盘起,用靛色头绳系牢:“驸马爷有所不知,在北卫,女性也可以上学堂考功名,也是可以当官的。像我们从县令到大臣都是有女官的,去年的文状元当今的大学士也是女性。而皇上要去江南处理洪涝一事,宫中的大小事务都要暂由公主打点,所以公主今日要和皇上一起上早朝。”
“暂由公主打点?”迟将离没想到公主在北卫的地位这么重。可是真的合适吗?让那个任性又多变的公主来掌握政权……可是……想到公主盛气凌人却又洒脱不凡的模样,迟将离又觉得若有这样一位女皇,也是非常好的一件事。
肃遮暮坐在皇上左侧,认真听着大臣们的奏折。她努力集中精神,可是怎样都无法真的集中。
前行骑军已抵达皇宫,说煦大学士将在今日戌时回宫。
愈是想让时间变快,愈是无法催赶它。时光就像是蚂蚁,在肃遮暮的心上慢慢地、慢慢地前行,在风平浪静的表面上留下细不可见的痕迹……
这朝廷之上,朗朗之声,国家大事,百姓安生,全部搅和在一起,变得模糊了。
退朝之后,皇上把妹妹叫到御书房。
“朕此次下江南,不到三月无法回宫。宫中大小事就由你来负责。”皇上说道。
肃遮暮坐到她哥哥的龙椅上,漫不经心地说:“皇上哥哥完全可以让母后来处理这些事的,皇上哥哥不是一直都觉得遮暮刁蛮任性不识大体吗?”
皇上怒道:“母后年事已高,朕已安排人带母后去南方躲避严寒,哪有什么精力再来管宫中之事。说你刁蛮任性不识大体你还真的就这样做给我看了!你到处散播驸马不举之事朕都为你丢脸!你不说朕也懒得提了,可是你……你是要活活把朕气死才甘心!”
“哥哥可是在为莲妃的事情对遮暮发火?”肃遮暮依在华丽的龙椅上,眨眨眼看着皇上。
皇上一口气堵着难受,来回走了几步把气给顺了下去。纵然他有无比的精力来对付天下之事,面对这个该杀千刀的妹妹时也需要努力把自己的心态摆平和。
“那莲妃由你处置就是。”皇上拍拍公主的肩膀说,“朕是在认真给你说,遮暮,你年纪不小,亦明白事理,只是一味任着自己的性子来,不能这样。这世间之事并不是你喜欢便就要去做,不喜欢便可以推托一边。你不是为了自己活。若朕有天离去,这江山就得靠你来掌舵。”
“皇上哥哥,我偏偏是想为了自己而活。”肃遮暮抬头看着皇上,那和自己相似的脸庞正紧紧蹙眉。
皇上也不再说话,只是轻轻抚摸着妹妹的额头,轻叹一声之后缓缓开口:“云霄殿一品元相黄裕隆私吞赈灾款一案已经查清,在朕去江南之前,你把他的事办了吧。他是两朝元老,家属也不必太赶尽杀绝,男充军女发配,这样是最好。”
迟将离自然是不想去和什么状元探花之类的陌生人听什么小曲看什么美人,她只一个人漫步在宫中。
天气依旧严寒,只是现下是晌午时分,北风还未吹起,暖阳当空,正是舒缓筋骨散步的好时机。
虽然说是散步,但她身后也是跟着公主府的一票侍卫和女婢,想要趁机逃走是不太可能,但现下……她已经不是很想逃走了。
她只要一到户外就会有种胤碎夜随时会冲出来对她轻薄的错觉。虽然身后有人跟随,但胤碎夜那人总是不按照常理出牌,实在让人头疼。所以这散步也不是散得很尽兴。
迟将离走到一处陌生所在,这长长的走廊宽阔寂静得让她有些害怕。
逢画上前劝阻:“驸马爷不可再往前行,前面便是刑部,看这样子今日应该是有案子要审理,不相干的人若是去了,怕是要杀头的。”
“是吗?”迟将离最怕听到什么杀头的事,胆小的她赶紧往回跑。还未来得及转身,突然刑部门打开,一声浑厚的吼声破空而来:
“老子跟随你爹爹固天下建江山的时候你还在喝奶呢!老子的云霄殿一品元相的称号也是你爹爹封的!你有什么资格砍老子的脑袋!叫你哥哥来见老子!老子不服!不服——”
迟将离惊得往后退了好几步,见一怒发冲冠铜铃眼的中年男子衣衫褴褛被拖了出来,他唾沫四溅对着刑部内堂怒骂不止,吼声震天。那脚上的铁链和地摩擦出无数的火花,一时间极肃静的刑部走廊变得杀气腾腾。
迟将离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却见肃遮暮一身艳红长裙从刑部内堂慢慢走出来。
“不服是吗?”肃遮暮冷笑,“本宫不仅要砍你的头,还要诛你九族为你陪葬,看你服是不服。你在黄泉路上也不寂寞的,贱臣,你应该感谢本宫啊……”
迟将离望着肃遮暮的侧脸,肃遮暮也感觉到她的存在,回望过来。
公主细长凤眼一动未动地盯着她的驸马看。
突然感觉北风呼啸而来,让迟将离狠狠一激灵。
☆、第 13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