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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启直播混大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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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

    一声闷响。

    又是小鼠,抄起了散落在地的椅子腿,狠狠地在袁晁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袁晁被他直接敲晕了。

    徐镇川这才长出一口气。

    尼玛,太刺激了!

    不就是没让你起义么,犯得上拼命吗?

    此时,院中的驿丁纷纷跑了进来,还有那些商户,也都向里涌,一个个面色庄严,见着徐镇川有惊无险,纷纷出言关系。

    小鼠这个人来疯,一见这个情况,手中椅子腿横摆,大喝一声:

    “呔!你家鼠爷在此!我看谁敢对我家少爷不利!”

    气得徐镇川狠狠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

    “干什么呢!?

    知道你有功,也不用这样!

    把架子收起来!

    摆出这么一副赤胆忠心,你小子恶心谁呢!?”

    那些商户里正,原本被小鼠这么一喊,一个个脸色都不好,不过看到他挨了一巴掌,却都无事了。

    看看,还是人家徐参军明事理,我们进来干啥来了?表忠心!又不会刺杀徐参军来了,干啥防着我们?再说了,你小子本就是徐参军的长随,保护自家少爷乃是应当,还横椅子腿立马的,干啥?就不知道匀个表现的机会给我们?

    “徐参军,受惊了啊”

    “徐参军,想不到这袁晁贼子如此穷凶极恶,幸而有忠仆护主”

    “诶刚才徐参军那一扑,才是克敌制胜的关键!想不到徐参军堂堂从八品下的台州参军事,面对恶徒,竟然面不改色,更敢直面相抗,我台州有徐参军这样智勇双全的参军事,是台州幸甚,是百姓幸甚啊!”

    这马屁拍得还要脸不要?

    刚才徐参军被袁晁追得满世界打转转,都没看见啊?

    徐镇川也被他们说得哭笑不得,不过也不能任凭大堂之上这么混乱,不由得高声叫到:

    “程大!绑了袁晁,严加看管!再有闪失,为你是问!

    其他驿丁,去看守银钱,那是我唐兴县第一批赋税,乃是重中之重,不容有失!”

    下令之后,抱拳一圈。

    “多谢诸位贤达关怀,徐某铭记于心!

    贼人袁晁悍然造反,虽然有赖将士用命、百姓仗义出手,已然将他造反的苗头扼杀,不过,现在终究是非常之时,要严防宵小乘机生乱,还请诸位贤达在院中稍后,日后安定我唐兴市面,还要多多仰仗!”

    一众商户里正听了,不由得面露喜色,很是满足。

    看吧,徐参军还是需要我们的。

    一个个口称不敢,退出大堂,坐在拍卖会场的条凳之上,一个个气宇轩昂、睥睨生威,仿佛刚才挫败袁晁起义的人,是他们一样。

    此时,却又驿丁来报。

    张指挥使伏击山匪成功,已然带着大队人马追击溃败的山匪而去。

    临走之前,还特意划拨出一百军士前来县衙报道,指明要听从徐参军的调遣。

    现如今,军士已然到了县衙之外。

    徐镇川闻言大喜。

    张贴安民告示,弹压地面,正是用人之时!

    这一百军士,正解了燃眉之急。

    正在高兴之时,却有一人,带着带队的校尉,走进了县衙大门。

    正是老汤!

第58章 时间够久了(四千大章)() 
老汤来了。

    徐镇川一见,顿时心中一喜。

    不过还是公事要紧。

    安排了台州来的校尉张贴安民告示,出面弹压地面,还特意命令,要他带领人马,前往袁晁住所,抄了他的家,点验一切物品。

    随后,徐镇川又委托众多商家和各乡里正,配合台州军士行事,严防宵小作乱。

    同时,明确表示,袁晁作乱,罪在不赦,如何处置,自有朝廷公论,但是,他的家产必然会被全部充公,同样会被拿出来拍卖,所得银钱,全部用来冲抵朝廷赋税,拍卖的时间,就定在三天之中。

    众多商家和各乡里正听了,纷纷满意而归,先不说拍卖朱文的家产,他们一个个的落了多少好处,就仅仅全部减免了朝廷赋税一项,就足以让他们喜出望外。

    更加令人兴奋的,乃是这样拍卖的机会,三天之后还有一次,想想,朱文不过是张家集的一个小小里正,依仗这袁晁的关系,就能积累下如此家产,那么,三天后拍卖袁晁的家产,又该有多少。

    一个个一想到这里,纷纷心头火热,不行,赶紧回去凑钱,说不得别的,三天之后,一定要大显身手!

    徐镇川安排了种种琐碎之事,这才稍稍空闲下来,刚想和老汤说话,却又被人打断了,窦师爷,县令胡陈的亲近之人。

    “徐参军,我家东翁有请!”

    窦师爷一改往日智珠在握的微笑模样,一时之间急得满头大汗,见了徐镇川,点头哈腰,一脸的谄媚。

    徐镇川一听,差点气乐了。

    要不说这个胡县令是个糊涂官。

    八年县令当下来,被麾下胥吏架空不说,竟然还能年年亏欠朝廷的赋税,最牛逼的,袁晁在他眼皮子底下筹备造反一事,他竟然毫不知情!

    如今水落石出之后,他估计也是害怕了,妄想和徐镇川达成什么私下的交易,不求分润徐镇川评定叛乱的功劳,只求别把自己搭进袁晁起义里面去。

    不过,胡陈你真的想明白这件事情了么?

    现在是你有求于人!

    徐镇川如果搭理你,说不定能保你平安,如果不搭理你,就是杀身大祸!

    在如此生死关头,竟然仅仅安排贴身的师爷前来,一句“有请”,就让堂堂台州徐参军屁颠屁颠地过去?

    想什么呢这是!?

    刚想开口,却是心中一动,徐镇川转向老汤,问道:

    “怎么样,去会会这位胡县令?”

    老汤一听,眼睛顿时一亮,随即对徐镇川深施一礼。

    “任凭小郎做主。”

    徐镇川哈哈一笑,带着老汤小鼠和几名军士,对着窦师爷说道:“走吧,不要让胡县令等急了,时间,却是已经够久了”

    窦师爷游移不定,虽然一时半会还理解不了徐镇川话里的深意,不过能够请动徐参军,就是成功了,来不及多想,头前带路,穿过大唐,直入二堂。

    县令胡陈高坐二堂之上,跟剁尾巴猴一样,一会站起,一会坐下,端起茶杯想要喝水,却发现根本没人给他添水,气得直接狠狠地墩在桌子上,抬眼一看徐镇川来到,赶紧起身相应。

    “哎呀,恭喜徐参军,贺喜徐参军!徐参军明察秋毫,消弭县内宵小作乱,可谓劳苦功高,对我唐兴县百姓来说,可谓大恩!身为一地父母,胡某为徐参军贺!”

    徐镇川沉吟不语,就这么面沉似水地听着胡陈在那自顾自地恭贺。

    胡陈恭贺徐镇川是假,想要贺徐镇川达成私下的协议才是真,所以一番贺词说得不但毫无新意,还干巴巴地难以为继,等他说完,没有得到预想之中的回应,不由得心中一沉,给身边的窦师爷打了个眼色。

    窦师爷不由得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说道:“徐参军,我家东翁这几日时常叹息,悔不该当初意气用事,签下一纸手令,将宝应元年征缴钱粮之事,全部甩给参军,身为一地父母,怎可如此行事?再者也有违官场之上前辈提携后辈的传承所以,那张手令,还请徐参军赐还。”

    徐镇川闻言,不由得心中冷笑,那张手令乃是他收缴朝廷赋税、继而侦破袁晁谋反答案的法理依据,一句后悔,就想把手令要回去,真拿他当做了官场的雏儿了?

    手令在手,如何上报,徐镇川一言可决。

    如果手令不在了,好了,有的扯皮了,这县令胡陈要是脸皮厚一点,完全可以自说自话,将种种功劳安排在自家身上,甚至可以倒打一耙,说是徐镇川在征缴朝廷赋税的时候激起民变,正是他运筹帷幄,这才消弭了袁晁叛乱!

    真到了那时候,徐镇川就算是有理都说不清了。

    一念至此,徐镇川不由得深深地看了胡陈一眼,对他的无耻,又有了新的认识。

    胡陈一见徐镇川沉默不语,也不开口,刻意咳嗽了一声。

    窦师爷心领神会。

    “徐参军,明人不说暗话,我家东翁此举,不过谋求自保而已,只要徐参军愿意赐还手令,上报朝廷的奏章,还是由徐参军执笔,我家东翁万无不可!

    除此之外,我家东翁还有千贯奉上!”

    徐镇川一听,冷冷一笑。

    还是蒙事!

    如果这胡陈仅仅是谋求自保,就应当在徐镇川上奏的本章中署名,而不是什么所谓的“万无不可”。

    他不署名,为啥?

    也就是说他依旧保留了独自上奏的权力!

    说到底,这货还是另有打算!

    徐镇川对胡陈和窦师爷的组合,更加深恶痛绝,也懒得看他们一次次加码、做尽小人的姿态,干脆手指老汤,开口问道:“”

    “你可认得他是何人?”

    窦师爷仔细打量老汤,半晌之后,突然神色大变。

    “这位,可是姓汤?”

    老汤闻言,哈哈大笑。

    “窦师爷,别来无恙啊?多年不见,窦师爷还能记得汤某?想当初,汤某诸事顺遂,心宽体胖,如今却落得这步田地,窦师爷还能一眼认出汤某,当真是难为你了。”

    窦师爷一脸尬笑。

    “汤汤书吏说的哪里话来?当初您在刑房任职,那是兢兢业业,这唐兴县上上下下的刑名官司,哪一件不是您汤书吏出手定下,我家东翁常说,要是汤书吏还在唐兴,又怎能让袁晁这样的宵小作威作福?”

    老汤一听,脸上神色转冷,一声冷哼之后,直接开口骂,眼睛却直视脸色大变的胡县令。

    “快拉倒吧!

    县尊但凡有一丝对汤某的信任,当初那件案子就不会屈打成招!

    山匪夜半进城,又举报在后,惨遭灭口的苦主一家,还是汤某的远方亲戚案子之中的诸多疑点,窦师爷和县尊都视而不见,如今却说什么感怀汤某,实在让人齿冷!”

    随后,老汤干脆不理窦师爷,直接面对县令胡陈。

    “胡县令,你为官多年,对袁晁一步一步坐大视而不见,当真是昏庸至极!如果说袁晁谋反,乃是他利令智昏,那么,这其中,你胡陈至少有个帮凶之嫌!”

    胡陈一听,顿时跌坐在太师椅上,自从窦师爷认出来老汤,他就脸色大变,如今被老汤安上了一个“帮凶”的名头,更是如遭雷击,跌坐在椅子上,一阵失魂落魄,口中喃喃自语:“我没有我没有帮助袁晁谋反!”

    “没有!?”老汤仰天大笑,笑声之中满是凄苦,仿佛要把多年时间压在心头的种种愤懑发散出去,“胡县令,有还是没有,你与朝廷去说吧!另外,我提醒你一句,那袁晁多年在赋税一事上下其手,没有你的授意,没有你身边人的作保,他如何八年不露马脚?”

    胡陈听了,顿时一激灵,随即蹦了起来,一把掐住窦师爷的脖子,神色狰狞地喝问:

    “说!是不是你!?你到底收了袁晁多少好处!?”

    窦师爷突然被掐住脖子,差点喘不上来气,也彻底爆发了,狠狠一把甩开胡县令。

    “你干什么!?你做的糊涂官,干得是糊涂事!还不许我私下找点外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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