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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州江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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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哪敢受父母官的礼拜,纷纷回拜。

    郑长功如此谦卑下意,证明他是个聪明人,众人很满意。

    出了这样的事总得给上面一个交代,郑长功的门客张九秋有主意却不说,反而是县中税吏唐百川给县令献了一计。

    唐百川道:“近闻军府密报,有马匪谭胜者在大横山作乱,天宁军王世安部奉命讨击,杀谭胜及党羽数百人,其残部欲报仇不得,便与魏老刀勾结,欲连夜入长陵行凶,以百姓之血祭奠亡魂,幸得明府当机立断,指挥若定,将这帮贼子一鼓荡平,才保得一城百姓的安定。”

    县令郑长功闻言大喜,拉着唐百川的手连声说好,当即擢为县学士,留在身边参赞政务。

    隔日修书上报,督军府方面不仅免除了赵破阵擅自用兵的罪责,还建议长陵县擢升其为常备乡勇左校。

    其余人员,有功的赏,有罪的罚,法有明文,遵照执行即可。

    因为县令宽宏大度,出手豪阔,上上下下都心悦诚服。

    声势浩大的冬季大检阅过后,李默就把家搬出了军粮城。这次检阅中他因功受奖,不久之后的年终考评中又被定为优异,军饷浮动一级,来年能拿上饷,加上先前得的几笔意外横财,他已有足够的实力在城中置产立业,当然这产业得是南城平民区的普通宅子,北城的那种豪门大宅,他连边也摸不着。

    为什么要买宅子呢,军粮城和土团营有的是免费的房子住,而且因为情况特殊,即便是在外面买了宅子一年也住不了几天,他是乡勇队头,理应以兵营为家。

    建议李默在外面置办产业的是赵破阵,李默有疑问时他却不负责解答,只说:你听我的,绝没错。

    李默用全部积蓄三十贯钱在靠近中大街的西南城买了一所宅子,西南城的房子越往北越靠近中大街越贵,因为一街之隔的西北城是城中权贵名流聚居的高尚社区。

    人都是嫌贫爱富的,都想往上傍。

    在中大街附近买房也是赵破阵的建议,原因不明。

    这所耗尽李默所有积蓄购置的宅子是个典型的四合院,正房三间,左右书房各一,东西厢房各三间,倒座四间,内外两道门,外间大门开在西南方向。

    地方还算宽敞,房屋却统统破败不堪,亟需修缮。

    但李默的钱已经用光了,穷的连装修费都拿不出。

    小七、二胖有些积蓄,也愿意拿出来,但李默没要他们的,因为他看得出小七早就想自立门户,好把他的心上人娶回家。二胖年纪也不小了,娶妻成家也是早晚的事。

    他这个做大哥的帮不了他们什么,难道还要拖累兄弟脱单?

    经历了这场变故,李默看透了一些事,靠山山倒,靠水水流,为人在世,主要还得靠自己。但骨气不能当饭吃,居家过日子,必要的家具总得有吧,锅碗瓢盆总得有吧。

    李默一筹莫展之际,姜鸢走进了这处宅子,她四处走四处看,兴致勃勃。

    “一不小心把钱花冒了,这空荡荡的房子怎么住呀。我看我还是回兵营住得了。”

    姜鸢笑道:“就算你回去,这里也该收拾一下呀,你瞧这房子,唉哟,刚才是不是我眼花了,我怎么感觉房子在晃呢。”

    “刚才的确是起了一阵风,但还不至于吧。”

    然后两个人大眼瞪着小眼,互相凝视着,姜鸢的眼中流露出不舍来。

    李默说:“看来我只能假公济私了。”

    第二天李默就把麾下的十三个乡勇拉过来修房子,姜鸢带着杨欣、杨怡帮忙做饭,连天加夜的干了三天,房子整修一新,院中杂草除尽,树木也修建了,看看还不错。

    “还缺个女人。”李默皱着眉头说,“家里没个女人,还真不像个家。”

    然后他就瞅了眼正在收拾锅碗瓢盆准备撤走的姜鸢,喊道:“别走啦,留下住这吧。”

    姜鸢没理他还是走了,但第二天她又回来了,带着杨欣、杨怡,带着自己不多的行李。

    还有徐文胜和他母亲。

    邀请徐文胜母子过来住,李默是存了私心的,姜鸢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住在他们家算怎么回事?她在军粮城依附姑母一家,但她姑母一家人口实在太多,都涌过来,李默的新宅子肯定住不下。所以,为了姜鸢的体面,李默只能请徐文胜母子过来中和一下。

    家里有个女人就是好,两天后再看,这里就真的有个家的样子了。

    (本章完)

第19章 投名状() 
“你们是怎么安排的?”

    “杨家姐妹住西厢,婶子和我住东厢,小七、二胖住内院门外倒座房,文胜要清静,就让他住正房左手的书房,你是一家之主当然是住正房。”

    “你这样安排,小七有意见吗?”

    “你别听他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小七和二胖被姜鸢安排在内院外的倒座房里倒没什么意见,只是不解徐文胜为什么能住在内宅,一个大老爷们跟女眷住在一起合适吗?

    李默笑了:“文胜就随他吧,反正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杨家姐妹和婶子也由她们去,你搬来正房住吧。”

    姜鸢吓了一跳,说:“那怎么行,你是一家之主,我是客,岂可鸠占鹊巢。”

    李默向前一步,去拉姜鸢的手,姜鸢吓的往后躲,而身后不远就是一堵墙。李默道:“其实在我心里,你一直都不是外人。”关于李默和姜鸢,一直有绯闻,传来传去,甚至两个人自己都信以为真了,但李默如此直白的说出来,这还是第一次。

    有头小鹿撞进了姜鸢的怀里,羞的她面红耳赤。

    她瞪了李默一眼,不满地说:“凭什么你就吃定了我?”

    李默不答。凭什么?凭直觉!

    她着急忙慌地把手抽回来,呢喃道:“不行的,我,我配不上你。”

    李默道:“你若不弃,就能配得上。”

    姜鸢还是推开了他,转过身去,却发现面前是堵墙,她无路可走。

    “你对我不了解,我的家世,并不清白。”

    姜鸢的家世,李默还是了解一些的,她的父亲出身寒门,走科举之路进仕,鼎盛时做过大梁朝正六品的侍御史,然后获罪被贬丰州。

    两年前,丰州城被突厥人攻破,她父母死于兵乱,她和妹妹随姑母一家流落宁州,妹妹后来配给商人为妾,随夫家去了内地。只留她一个人在军粮城讨生活。

    她说的家世不清白正源自于此,按照大梁朝的法律,被流放的犯官家眷地位卑贱,类比奴婢,甚至连给商人做填房都不够资格,否则她的妹妹也不至于给人当妾了。

    “你若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子汉,一辈子浑浑噩噩,娶我也就罢了,但你还有机会往上走,将来的某一天你会为今天的冲动而后悔,与其到时候你为难我也为难,还不如……”

    李默已经抓住了她的肩,说:“这不是冲动,我对你是……是蓄谋已久的,打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了你。我不知道将来会怎样,但我一定会善待你。”

    “你发誓。”

    李默真的准备发誓了,姜鸢却笑了,她打落他已经举起的手,低下头来,动情地说:“你愿意要我,我跟着你就是,不求名分,只求一个安稳。”紧接着她又说:“你要是不愿意,我也没脸在这呆下去了,我明天就搬回军粮城。”李默真怕她走了,扯住她的手:“你别瞎折腾了,我或者不能给你一个名分,但我发誓一定让你无正妻之名,却享正妻之实。”

    李默是个诚实守信的汉子,为了能风风光光把姜鸢抬进门,他请求赵破阵派他去城外守税卡。守税卡油水大,来钱快。

    赵破阵喝道:“幼稚,一天三瓜俩枣的,啥时候才能风风光光把人抬进门?”

    李默道:“可是……”

    赵破阵大手一挥,就把李默赶了出去。

    李默闷闷不乐,低头慢走,孙大牙追了过来,一巴掌拍在他的左肩膀上,人却出现在他右侧,跟李默逗了个乐子,这才道:“傻小子,腹诽你叔呢。”李默道:“怎么敢。”孙大牙道:“腹诽就腹诽呗,当了左校脾气大了多少,鼻孔朝天长了都。”

    李默回头望了望赵破阵的值房,低声说:“可不是,现在想见他一面比见宰相都难。”

    赵破阵执掌常备乡勇后,脾气的确大了很多,驭下也越来越严,大有把长陵乡勇训练成禁军的态势,上上下下都有怨气。

    二人集体诋毁了一阵,出了口胸口的恶气,觉得好受多了。

    孙大牙瞅瞅四下无人,悄悄对李默说:“你想挣笔钱?”

    李默道:“废话,姜鸢愿意跟我,我名分给不了,总得给点实惠吧。”

    孙大牙道:“我指点你一条路呗,只要你够胆量。”

    李默道:“违法乱纪的我不干。”

    孙大牙道:“不违法乱纪哪来的钱?”

    李默把两根手指头塞进耳朵,大声说:“你说什么,我没听见。我是个正直的人,违法乱纪的事我绝对不干。”

    孙大牙嘿嘿一笑,道:“不违法,不违纪,咱堂堂乡勇,哪能干那事呢。”

    这日亥时前后,李默率麾下六人悄悄出了城,目标是城西苦水河边的鱼头市。宁州地方干旱少雨,河湖稀少,偶尔有条河,水却是苦的,苦水河的水苦的不能饮用,但河里的鱼却鲜嫩肥美。鱼头市是个只有一条街的小镇,坐落于苦水河边,因鱼市而兴旺。

    在宁州蔬菜比肉贵,鱼比蔬菜贵,贩鱼的生意利润高,交的税也多,所以小小的鱼头市上就设了一个税卡。李默一行就是冲着这税卡来的。

    税卡是个四合院,修筑的很光鲜。

    夜半三更,李默一声令下,有人将俩包了麻。药的大肉包子丢进院里麻翻了看门狗,再撘人梯翻过高墙,进入院中。

    正房五间是公事房,门关着,西厢房的门虚掩着,屋里有灯。

    小七矮身来到窗户下,点破窗纸朝里看,见到一个肥胖的男子跪坐在炕上,肩上扛着两条雪白的大长腿,正在奋力操练刺杀本领。

    过了把眼瘾,小七向李默发出可以动手的信号。

    李默命人点起火把,一脚踹开了房门,厉声喝问道:“谁是牛三斤?”

    正在苟且的那对男女顿时吓的魂飞魄散,男的跳下炕就往外窜,女的惊叫着往被子里钻。众人拦住那男的,迫令他跪下,又掀开被子瞧那女人。

    那男子先前见李默一伙人抢进来,以为是强盗,直吓得魂不附体,现在借着灯火看清来的是乡勇,反倒镇定下来,回道:“我就是牛三斤,你们谁呀?”

    李默不答,拿火把照他的脸,牛三斤一边竭力躲避火把,一边寻找自己的裤子。

    小七眼尖,抢先一步捡起他的裤子,丢到了门外,瞅着他胯下的那条可怜的小黑虫,出言讥讽道:“没本钱出来厮混个啥,害的老子半夜三更不得安宁,冻的手都掉了。”

    牛三斤这时已经缓过劲来,他是鱼头市的税吏,是个有身份有势力的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受到这样的屈辱,他不服,他愤怒,于是装腔作势地叫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受谁指使,知道我是谁吗?我上面有人!”

    小七道:“我管你是谁,诱。拐良。家妇女就是有罪,捉。奸在床,你服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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