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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州江山-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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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默笑了笑,这个答案很经得起推敲,似乎毫无破绽。

    慕容秋清望了眼萧凤安:“她快醒了,我们走吧。”

    李默被人劫持之后不久尚铁牛和穆坤就发现了,他们疯狂追捕,一度追的很近,若是开枪或者能打中刺客,却因怕伤害到李默而没敢动手。

    小七得知李默被人劫走,顿时就炸了毛,当即把陕州驻军给惊动了,陕州驻军隶属火凤军,所以很快赵破阵就赶到事发地,调兵遣将,恨不得掘地三尺。

    一河之隔的河中驻军也得到了情报,展开秘密营救行动,恰在这个时候曲突通在哭宋寨发现了李默的踪迹,于是上万大军扑向了哭宋寨。

    堂堂的大将军被人劫持,这绝对是不可容忍的。

    宁是勤接到急报后,敕令河中大都督王世安,陕州督军使赵破阵,地方各州县,各卫府营全力营救李默,又遣卫府佐理关东和亲赴河中督导。

    左寺坊也紧急行动起来。

    各路人马找了个人仰马翻,李默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干干净净,无影无踪。

    (本章完)

第344章 “顿悟”() 
长安,齐王府。

    “关东和那边有没有消息?”

    “暂时还没有。”

    宁是敬听了这话眼皮子忍不住猛跳了两下。李默失踪已经快一个月了,至今杳无音讯,宫里几番派人来问,他都无言以对。

    李默究竟去了哪,真的如哭宋寨守将曲突通所说的被人掳走了吗?

    这也是有可能的,最近一段时间河山盟活动很活跃。七天前将作大匠程良申在上朝的路上被一辆运货的马车撞死,当日京兆府判的是意外死亡,但据卫府秘密侦查,程良申其实是被河山盟谋杀的,手段极其巧妙,不易察觉罢了。

    程良申做过萧梁的陈州刺史,这个人是小吏出身,素以清正廉洁闻名,曾多次得到萧陞的嘉奖,三次获得破格晋升,是萧陞一手塑造的廉臣、忠臣,这样一个人后来也投降了大夏,还在大夏混的风生水起,对萧陞来说等于是在打他的脸,萧陞有充分的理由杀程良申。

    但他既不动用皇城司,也不用天下司,而选择聘用河山盟的刺客,无非是向大夏证明河山盟是跟他萧陞一条心的。

    他连一个程良申都不肯放过,向李默下手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当初要不是李默甘冒奇险用徐彬奔袭扶风县出其不意地制住了他,哪里会有什么大夏朝。

    他有充分的理由恨李默。

    如果李默真的是被河山盟绑架的,他们为什么要把他从陕州带到绛州境内的哭宋寨?

    如果萧陞是要李默死,他们应该在陕州的客栈动手,他们冒着风险把李默劫持过河,翻越中条山去绛州,目的是什么呢。

    把李默送给萧健,让太原和长安结怨,他萧陞好坐收渔利?

    这看起来很合理,但有一个致命的破绽,要让长安相信是太原杀了李默,何必要把个大活人绑过去,拿他的人头去也一样能办得到啊。

    难道河山盟不知道太原城里有的是长安的眼线,萧健的一举一动都在长安的监控之下吗?

    这是说不通的。

    除去这些,难道这竟是李默自导自演的一出闹剧,那他这么做的目的何在,仅仅只是为了不回京,躲开他们兄弟的纷争?

    那他就真的太傻了。

    莫说芮氏能不能诞下皇子还在两说,就算能,又如何,皇帝会因此杀了他兄弟?

    这怎么可能。

    宁家威、武、雄、壮四房之间的明争暗斗从来也没停息过,其酷烈程度远超外人想象,皇帝在没有绝对把握把帝位传承下去之前是绝对不敢对他这个亲弟弟下手的,这一点别人难窥虚实,难道他李默也不知道?

    想到这,宁是敬忽然觉得有些烦躁。

    迷雾重重,搞的人头都大了。

    李四送来了最新一期的《蓝谍》,所谓的《蓝谍》其实就是卫府的日常情报汇总,正常三天一期,供卫府上层阅览,同时抄报御书房、枢密院、兵部、京兆府等衙门和相关人员。

    宁是勤接过来,随便瞅了一眼,目光就被一个名字吸引住了。

    慕容秋清。

    《蓝谍》上说在李默失踪后不久曾在河中一带见过慕容秋清的行踪。

    慕容秋清。

    这个女子可不简单,传说她是方道人的嫡传弟子,而这位方道人却是来头颇大,他是河山盟创始人冯安的得意弟子兼女婿。

    冯安有四位得意弟子,闫枚、方盛、郑非和慕容傲天。

    闫枚做过国子监祭酒,翰林院掌院学士,学术功底深厚,声望极高,被视为是冯安衣钵的必然传人;方盛沉稳如山,心思细密,有大将风度,是河山盟的大管家;郑非擅于交际,是河山盟最有手腕的外交奇才,而慕容傲天武学造诣深厚,座下三千弟子,是冯安的护法金刚。

    四人各有所长,俱是一时人才。

    河山盟创立后不久便成为天下第一学盟,影响所及,京中权贵,朝中大臣,黎庶走卒纷纷皈依,这让萧梁朝廷十分忌惮,不久闫枚死于暗杀,慕容傲天被诬谋反,获罪被凌迟,冯安郁郁而终,临终传衣钵于郑非。

    传言冯安临终前担心方盛不服郑非,特意将他叫到病榻前,责令其退出河山盟。方盛遵师命归隐道门,成了方道人,从此不再过问河山盟的事。

    但郑非成为总门主后,每临大事必会上山向方盛征询意见,因此方道人虽超然隐退,却仍对河山盟保持着相当大的影响力。

    慕容秋清仗着身份特殊,跟萧佩称兄道弟,还自告奋勇做了萧佩两个孩子的文学教师。因为这个缘故,她虽是河山盟学、术、伤、隐四门中“学”字门的人,却经常插手伤字门的事。而杀人绑票素来是伤字门的拿手好戏。李默被绑架时,她恰好出现在那,难道说李默是被慕容秋清劫持的,那她劫持李默又是为了什么?

    宁是敬想到这,立即唤来卫府情报处管事魏贻。

    魏贻出身左寺坊,但自卫府复建他就是情报处的负责人,对河山盟十分了解。

    “河山盟‘学’字门喜欢搞一种什么来悟来着?”

    “顿悟。”

    “这两个字究竟怎么解释?”

    “河山盟野心勃勃,以匡扶天下为己任,但如何匡扶却是各执己见,四门各有各的手段:伤字门注重武力,到处搞暗杀,自诩惩恶扬善;术字门钻研农工水利,机械制造,以改造器械惠及民生;而学字门明心见性,劝人向善,看似文明其实最是霸道,他们会把人囚禁起来,逼着你去接受他们的那一套,你接受了便是顿悟,否则便是无慧根。”

    “若是顿悟了,他们会怎么,无慧根又将如何?”

    “顿悟者,他们视你为可用之才,会在暗中助你成事,目的是为其所用。无慧根者或继续囚禁,直到你肯顿悟,或直接诛灭。”

    “有个叫慕容秋清的,她在河山盟里究竟是什么身份?”

    “这个人的背景很神秘,有人说他是慕容傲天的女儿,但这种说法并站不住脚,慕容傲天死了已经三十年,而她今年才二十岁,时间上对不上。我们只知道她在方道人座下侍奉,究竟是童子,还是弟子,至今尚未查明。她在学字门的地位不高,只是个背书童子,却能和伤字门的四门总教习萧佩称兄道弟,且这个女子行踪诡秘,但凡她出现的地方必有大事发生。当年‘汜水刺杀案’发生时她也在场。”

    宁是敬当然还记得汜水刺杀案,当年宁州厅事堂会议在汜水县召开,半途被刺客袭击,几乎全军覆没,教训实在太深刻了。

    打发了魏贻。

    宁是敬心情好多了,他已经明白河山盟绑架李默的用意,他们是看中了他的才干,想收为己用。他们显然是错打了算盘

    (本章完)

第345章 胜利归来() 
夏季,崇山峻岭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子。

    黄昏,几个小童从河边归来,满脸糊的都是泥,却是兴高采烈,经过半天的奋战,他们捉了四五条鱼,最大的一条重有一斤半,放酱加盐好好炖炖,一定很美味。

    一路说说笑笑来到村口,然后他们就紧张起来,那个怪人就坐在村口的石磨上,头发蓬乱,脸色发青,双目透着贪婪的红,正笑嘻嘻地盯着他们手里的鱼。

    一群小子惊叫一声,顿时四散奔逃起来。

    他们其实是在自己吓自己,李默虽然很想吃他们手中的鱼,但绝对不会去跟小孩子们抢。

    因为他跑不过他们。

    众人散尽,空气里残留着一丝鱼腥味。

    李默叹了口气,摸了摸瘪瘪的肚皮,知道今晚又尝不到荤腥了。

    在这个叫北河湾的小村子里呆了小半年,转眼又到了夏天,大兴四年的夏天。

    李默发现自己可能上了慕容秋清的当,把自己哄到这个与世隔绝的小山村里,要吃没吃,要喝没喝,住在一间破窑洞里,每天两顿面粥,经常一个月都见不到荤腥,去年过年吃饺子,竟特么的是酸菜馅的,一丁点肉都没见着。

    生活条件差,就得学会苦中作乐,譬如打只山鸡吃吃,鉴于手头没有弓弩和火枪,李默只能把目标对准疑似家鸡的、在房前屋后溜达的那种动物。

    这半年他把这个村子祸害的够呛,乃至孩子们见到他都害怕。

    李默怀疑若非自己长的雄壮,又有慕容秋清特别关照,村民们估计能把他打死。

    看看的红日西坠,村口通往河边的路上再没有一个行人。

    又白等了一天。

    李默挠了挠脑袋,正准备回自己的土窑睡觉,眼前忽然一亮。

    慕容秋清!

    不,是观音菩萨。

    “你可来了,想死我了。”

    李默想给她来个大大的拥抱,却被一条壮汉用锋利的枪尖支开了。那汉子长的很敦实,但年纪不小了,鬓角都白了。

    出于对老人的尊重,李默没跟他一般见识。

    慕容秋清笑了笑,将一个纸包递给李默,竟然是烧鸡。

    那只一斤多重的烧鸡很快连骨头都不剩了,李默吮着手指有些意犹未尽。

    他注意到另个汉子的包袱里鼓鼓囊囊的,应该是吃的。

    但他探出去的手却被慕容秋清拦住了。

    “剩下的晚上再吃。”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生肉,烧熟了再吃。”慕容秋清像哄一个馋嘴的小孩。但李默毕竟不是孩子。

    所以她微微一笑,解下腰间的水壶递过去,里面是芬芳的美酒,李默一口气喝了一半。打了个嗝,通体舒泰。

    随行的两个汉子分开两路,年纪大的去找村里的族长,年轻的则去李默的土窑准备晚饭,慕容秋清没有骗李默,他的包袱里的确是生肉,不能直接吃。

    喝了几口酒,李默精神好多了。

    他用袖子擦了擦嘴,问:“你怎么才来,我以为你把我忘了。”

    “不是说好了三个月后来吗,我没失约。你怎么弄成这副摸样?”

    “你还好意思说,这穷乡僻壤山旮旯,要吃没吃,要喝没喝,我能活着就不错了。”

    慕容秋清笑道:“你就别抱怨了,你一天两顿面粥,还有咸菜吃,你打听打听,这里至少有一半人还吃不到这个呢。”

    这话倒是真的,这个面河背山的小村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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