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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州江山-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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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吃完早饭,李默和宁樱一起去了宁仁功家,宁仁功和宁德胜是亲兄弟,是宁樱的亲二叔,理应去拜访。

    宁仁功一早得到消息专门在家等候,他现在是宁州参赞处的督管,位高权重,事务繁忙。宁仁功这年刚三十七岁,比宁德胜小三岁,但看起来要年轻的多,虽身居高位,却性情随和,爱跟人开玩笑,在晚辈面前没什么架子。

    见了宁樱,就打趣道:“白里透红,目泛春水,日子过的不错。”宁樱脸红了一下,娇嗔道:“二叔,你又取笑我,我都多大了。”宁仁功笑道:“你有多大,你能大过我。我都还年轻着呢,你竟敢说大。”

    宁樱说不过他就向侍立一旁的宁仁功的侍妾乔安告状,乔安是宁仁功夫人傅氏的陪嫁丫头,宁府内宅的女管家,深得宁仁功信赖。外人面前乔安是绝对拥护家主的权威的,便道:“你叔说的对,小孩子家家的,说什么老,你这年纪正是让人羡慕的眼红的年纪呢。”她又望了眼李默,话里带着几分讥讽道:“这位就是李家姑爷吧,多年不见了,我差点没认出来。”李默道:“宁樱托姨娘照料,小侄感激不尽。”

    乔安道:“那可不敢当,阿樱我自幼看着长大,照顾她是应该的。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但做任何事前还是要为家人想想。条条大道向朝堂,何必非要走那最艰险的一条呢。咱们这样的人家,只要你好好活着,该你的终归是你的。”

    李默道:“姨娘教训的是,小侄已经知错,日后行事当以稳字当头,谋定而后动。”

    乔安就笑道:“嘴上像涂了蜜,哄人是把好手。”

    宁仁功哈哈一笑,打个圆场,引入正堂,喝了杯茶,说了会闲话,宁樱随乔安去了后宅,临走前看了李默一眼。

    这是夫妻俩约好的暗号,所以人一走,李默就向宁仁功请教说:“上面调我去复县任县令,我不明白这县令应该怎么做,请叔父指点。”

    宁仁功喝了口茶,笑道:“你在丰水县做的很好,上面很满意,本意是要调你回宁州,却因需要一些品官去地方卡位,所以只能委屈你这位大功臣,暂时屈尊去地方走走。你到复县,先不要急着做什么,稳字当头,快则三五个月,慢则七八个月,就会给你个交代。宁家是绝对不会亏待有功之人的。”

    正说着就听到外面有人笑道:“娇婿在哪呢,让我瞧瞧。”

    宁仁功闻言就站了起来,对李默说:“这是你婶子。”

    来人三十多岁,身子窈窕,眉目如画,人自然长的绝美,偏又气质极佳,看人时一双眼睛含着春水,让人既感到可亲,又不敢直视。

    李默早就听说宁仁功的夫人傅氏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只是一直无缘得见,旧日他在长陵固然地位卑微见不着,来了宁州后,傅夫人又回故乡照顾病重的老母,一来二去总是见不上面。

    宁樱和乔安闻听傅夫人回府忙也赶了过来,对李默说:“这位是婶子。”

    李默忙大礼参拜,傅夫人却不急着叫他起来,而是将他仔细打量了一番,哼道:“你就是把宁州搅得天翻地覆的李默?你的胆子当真是不小,你折腾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们阿樱的将来,万一失败了,你让她怎么办?”

    李默道:“事发仓促,未及多想,事后出了一身冷汗。”

    (本章完)

第76章 主政一方() 
傅夫人哼了一声:“你还知道怕,我听说你当日还受人撺掇要去抓宁是礼?”李默正要解释一下,傅夫人却又道:“而且你还当众打了我们阿樱。”

    宁樱忙道:“婶子。”

    傅夫人厉声喝道:“你让他自己说。”

    李默没想到傅夫人变脸会这么快,而且直指问题的关键,宁州激变当夜他是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抓捕宁是礼也是被人推着走,这两件事都有办法解释,但当众打宁樱屁股这件事,真是不好解释。

    宁仁功想打个圆场,却被傅夫人目光逼退。他们夫妻之间是有默契的,其实他也很想知道李默那么做的真实用意。

    因为他总觉得李默那么做是别有用意,而非一时的放纵胡为。

    李默道:“惭愧,当日我那么做只为脱身。”

    傅夫人眼睛一亮:“哦,你是在用计,好啊,那你说说,你是怎么用的计。”

    李默道:“当晚打下督军府后,忽然有人押了一个契丹人过来,还拿着一封信说宁二叔勾契丹人,走私贩卖军械,通敌卖国,罪大恶极,要严肃惩治他。我当日就很怀疑是有人故意陷害二叔,却不得不从,因为我若不从,我就是他的同党。”

    傅夫人道:“你这话我怎么就听不懂了,你不从就是同党,你不是首义的大功臣吗?”

    李默苦笑道:“我这个大功臣是别人硬塞的,绝非我本意,既然可以把我弄成功臣,也就可以把我打成奸臣,是非曲直还不是任他们摆弄。”

    傅夫人和宁仁功对视了一眼,对李默的这个回答都很满意。

    宁仁功问:“你既然知道身不由己,中间可曾想过脱身?”

    李默道:“自然想,但他们把我看的很紧。”

    傅夫人道:“他们是什么人?”

    李默道:“就是逼我做宁州首义功臣的那些人,他们一步不离地看着我。”

    傅夫人道:“那是,你这个功臣当日也是生死不知,祸福难定呢,万一失手,你就是替罪羊,他们当然不可能让你脱身。”

    李默看了眼宁樱,握着她的手,说:“我能活到今天多亏了阿樱,是她不惧凶险赶去救我。她打我,我打她,都是打给别人看的。不如此,我脱不了身。”

    傅夫人笑道:“哦,原来是这样,阿樱他说的是真的吗?”

    宁樱点了点头,面颊酡红,一年前李默当众打了她的屁股,让她在风口浪尖上晒了一年,她恨过李默,昨天还有一肚子怨气呢,但只过了一晚,这股气就消了,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她的心里只有新婚妻子的甜蜜和对丈夫的脉脉温情,所以她决定帮李默一把。

    “当日情势万分危急,我们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宁樱的这句话不仅给了傅夫人一个解释,更给了整个宁家一个解释,否则李默殴打宁家女儿这件事就是终生污点,无论如何也洗刷不掉的。

    傅夫人看了丈夫一眼,示意自己没什么要问的了,宁仁功也示意自己没话说。

    乔安却嗔道:“不管你有什么理由,当众欺负阿樱是事实,你让她的脸往哪放?”

    李默诚惶诚恐道:“这件事错在我,我会赎罪的。”

    宁仁功道:“一家子人说什么赎罪不赎罪的,你以后对阿樱好点就是了。”

    傅夫人瞪了眼丈夫,显然不想这么轻纵了李默,便冲着李默喝道:“阿樱心肠好,肯原谅你的鲁莽,但你也该知道好歹,得妻如此,不值得你用一辈子去爱她吗?”

    李默面露惭色,忙道了声:“是。”

    见傅夫人还是不肯放过他,忙又当众发下毒誓。

    傅夫人和乔安见目的已经达到,这才一笑了之。

    用过午饭,宁仁功有事就走了,傅夫人送了宁樱一些东西,又将李默叫到面前,送了他一个锦盒,交代他回去在无人处再打开。

    因为宁樱腿脚不方便,李默是乘马车来的,回去的路上,宁樱把傅夫人送李默的盒子拿过去左右打量,试图打开,却怎么也开启不了。

    李默知道机关在哪,但遵守傅夫人的嘱托就没有急着打开,故意装着没有办法的样子,说:“回去找个东西撬开。”

    宁樱此刻却已经找到了机关,心中暗自得意,故意要考考自己的夫婿,便道:“这盒子上可能有机关的,你回去好好琢磨,这是婶子对你的考验。”李默道:“婶子真是女中豪杰,几句话问的我汗流浃背。”宁樱道:“婶子若是个男儿,你就不必过的这么战战兢兢了。”李默笑了笑,忽然抓住了宁樱的手说:“谢谢你为我解了围。”

    宁樱却问:“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李默道:“是,不然我怎么舍得打你,打在你身疼在我心,相信我,我不会辜负你的。”

    在宁州呆了三天,李默就启程前往复县,恰好孙大牙来宁州干事,李默道:“你随我一起去复县吧。”孙大牙道:“别,你想收了我,就光明正大的向上面要人,这不清不楚的算怎么回事。”李默道:“废什么话,这就跟我走,打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谁想要你叫他跟我说。”孙大牙道:“你真想要我?!那真谢谢你。不过得等我这趟差事干完了,做人得有始有终是不是。”李默听了这话,也不勉强。

    宁樱身体不方便不能随行赴任,姜鸢如今是半个管家也不方便走,所以宁樱就打发文芫跟着一起去。

    文芫没有妾的名分,只是通房丫头。

    至于她以后能不能进步,那就要看她的肚子争气不争气了。

    复县距离宁州仅一百二十里,有一条宽敞的碎石子路,车马行走都很方便,一路上关卡林立,还有几条断了水的河流。

    翻过一道山梁,就是复县地界,一望无垠的草场、戈壁,看着十分荒凉,县城的城墙很高大,城防措施绝对一流,城市占地面积很大,但人口很少,市面很萧条,这是没办法的事,作为宁州的门户,它的职责是拱卫宁州,与其说是一个县,其实更像是一个军事堡垒。

    宁州的经济重心在故县,从某种意义上说宁州城也是一个军事堡垒,是故县的门户。

    县衙破破烂烂,没什么出奇的地方,唯地方很大,新县令上任对县里来说自然是件大事,早早就将一切都打点好了。

    宁州地方与别处又不同,百姓眼里威风八面的县令多数都是摆设,尤其在宁州首义之后,宁州参赞处驻各县分司纷纷接管地方行政、财政大权,架空各地县衙。

    一些有条件的地方,县衙和参赞处分司已经合流,甚至县令和分司督管也由同一个人出任,但更多的地方,县衙是县衙,分司是分司,针锋相对,互不相让,乃至大打出手。

    在宁州首义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各地分司在参赞处的支持下占据了绝对上风,全面压制地方县衙,逐县令,换官吏,取得了辉煌的战绩,但随着宁家县令纷纷上任,县衙的权势有所抬头。新县令也是宁家人,未必就买分司的账,于是烽烟再起,从眼下看,虽然分司仍然占据上风,但县衙也成为不容忽视的一股势力。

    复县县衙因为县令一直缺位,所以在与分司的争斗中始终处于弱势地位,李默受宁仁功点拨,决定以“稳”字当头,先看看形势再说。

    所以他到复县的当天,虽然升堂见了同僚官佐和主要吏员,但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勉励众人恪尽职守,看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说的都是一些官话,套话,废话。

    县里的官吏们也摸不透的底细,也只好装模作样地走了个过场,然后各回各家。

    小七见李默说了几句话就退堂了,有些不解,见四下没有外人,便问道:“这就散了?”林哥儿道:“散了好,正好回去睡一觉,晚上赴宴哩。”说完就打了个哈欠。

    小七道:“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咱们来复县干嘛来了,就是为了有个吃饭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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