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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会提前到五十年之内!”兹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目的,向泽提起了这一点。他心里更主要的是,想要吓唬一下泽。
“真的吗?”泽的眼神已变成了惊惧,他向罟询问着这一点的可靠程度。
“没错!”罟点点头,“三年之后,还有一次,比这一次还要强大的撞击,那时候,凡是在地面的人,都将会死去!”
泽惊愕地已说不出话来,他的眼睛只是在三个人脸上转来转去,在找着这三个人与他同样害怕的表情。
事实让他有些失望,“你们难道不担心吗?”
“这个还好解决,我们只要躲到地下去,就可以躲过去!”罟平淡地笑了笑。
听到有解决的办法,泽惊愕地表情,瞬间融化了。“哎哟!你到是一起说出来啊!”,泽下意识地在额头摸了一把。
他惊恐的汗,还没有来得及从那里冒出来。
泽停顿了片刻,看了看兹,“嗯,我有个事情要问你!”泽拉着罟,显得有些踌躇不安。
“怎么了?你有什么事情?”罟问道。
“是啊,你有什么话,跟我们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弭明显看出了泽的犹豫。
“呃,是这样!上次我来的时候,不小心破坏了你的身份,没给你带什么麻烦吧!?”泽说这话的时候,开始变得有些局促不安。两只手,互相用力搓着,仿佛这样可以减轻他心里的愧疚。
“哼!你还好意思问!”弭怼了他一句。
泽一听这话,脸上立即紧张了起来,脸色也变得沉重,就是呼吸都有些不正常了。
“呵呵,弭你不要吓唬他!没什么事情,我不是好好的吗!其实,我还应该感谢你呢!”罟拍着泽的肩膀说。
“你没注意到吗?”罟笑着问泽。
“注意什么?”泽不解地问道。他的目光在屋内四处扫视了一遍,没发现这里,有什么特殊的变化。
“不是这屋内,是我!”罟提醒道。
“你?”泽上下打量了罟一遍,还是没有发现什么不同的地方,“你,又瘦了?”泽实在没发现什么不同的地方。
“呵呵,你上次见我的时候,一开始我就是这个面目吗?”罟进一步提醒着。
“不是,上次刚见你的时候,你还是那个渊的模样呢!”泽想了起来,“对了!你!你现在不需要,再变成他的模样了吗?”,泽终于醒悟了。
“呵呵!其实,我早就有表明自己身份的想法,我知道这样长久下去,是不行的,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我也一直在犹豫!”
“上次你来之后,我的身份暴露!然后,有人救出了被冷冻的渊和枭,但是对于我只有好处,我的身份公开后,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哦!”泽虽然在点着点头,但显然他心中还有疑惑,他不明白像这样的事情,被揭露出来,罟居然没有受到半点影响,这只能让泽对罟更加地佩服。
“罟,有一个从白原来的人要见你!”屋外守卫的声音再次传来。
“嘿嘿!这两天,全是找我的!”罟自嘲地说。
“哦!那你有事情,我就回半山城了!”泽主动要求离开。
“你着什么急啊!刚来这里,怎么也要住两天,我们好久都没有见了!”弭拉住了泽,不想让他走。
“呵呵,我还要回去向城子们汇报呢!而且,还有”泽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还有工作等着我呢!”,泽眼中闪过一丝阴影。
“那也好,你先回去半山城,过段时间,我会回去一趟,亲自向城子们说明情况!”罟拦住了想继续挽留的弭。
“那接见客人吧,我先走了!”泽站起身,向兹点点头,拉开门走了出去。
“泽一定有事,在对我们隐瞒!”罟忽然向弭说道。
第260章 仓 库 之 资()
弭又在后边跟了一段时间,确认那个假培真盔,并没有悄悄地跟在泽的身后,才快步走向泽。
背后“沙、沙、沙”的脚步声,终于引起了泽的注意。泽转过身,把照明灯高高地举起来,向黑暗中晃动着。
“谁!?”泽的声音尖厉而带着颤音,在黑暗中拉起一个高高的波峰,似乎是在唱歌一般。
“别叫,别叫!”弭的声音,则是平淡的如同波峰下边的一潭浅水。
“弭!?”泽的波峰声音下降了许多,但还保持着一定的高度,“你跟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小子到底对我们隐瞒了什么!”弭略带不满地说道,声音中还夹杂着一种什么也瞒不了我们的得意。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泽确实被弭的话唬住了。
“哼哼!罟很轻易就看破了!”弭没好意思把这个功劳,扯到自己的头上。
“嘿嘿!现在的罟,真是太厉害了!”泽不得不佩服罟察言观色的能力。
“刚才跟你在一起的那个人是谁?”弭明知故问道。
“那个人啊,就是赤窑城的培啊!你应该认识他的!”泽不得不实话实说。
“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的?”现在,弭不是明知故问了,他想不通这两个人怎么会遇到一起的。
“我是在去鸦山的路上遇到他的!怎么了!?”泽反而有些理直气壮了,他是有权力遇到任何人的。
“为什么不肯跟你一起去见罟呢?”弭现在又是在明知故问了,不过他所知道的原因是与泽不一样的。
“这个”泽本来想按培跟他说的向弭解释,他突然又改变了主意,“直说吧,你都听到了什么!?”。泽的声音又有些接近波峰了。
“呵呵!我告诉你,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培!”弭拍了拍泽的肩膀。
“不是培?那会是谁?”泽没有意识到弭话中隐含的意思。
“他就是那个鸦山的恶魔盔!”弭并没对这句话,进行刻意的修饰。
“哗啦!”泽并没有说话,这个声音,是他手中的照明灯掉在了地上。
“你,你,你说真的!?”泽结结巴巴地问道。
“我骗你这个干什么?培早就被他害死了,这家伙用药物控制了大部分的赤窑人,把他们带到了黑暗地带里一个废墟的地下仓库中!”
“那他又跑到鸦山干什么?”泽反倒在问弭。
“这家伙很可能也是因为太阳伞的事情!”弭有自己的猜测。“算你小子走运,他没有动了杀心,不然你的小命就没了!”
“这家伙可以跟罟一样,能够变幻成别人的模样,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然后变成我的模样去问罟呢?”泽提出一个有趣的问题。
“我听罟说过,他们之间很容易就能识破对方!”
“妈的,居然被这家伙骗了!别让我再遇到他!”泽感觉面上无光,希望给自己找回点心理上的胜利。
“别废话了!赶快回半山城去吧!”弭心中跳出一个念头,所以急于与泽分手。
“那我回去了!”泽也想不出还有什么话,要跟弭在这个地方说。
在泽走了之后,弭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这个方向,并不是鸦山的方向,而是刚才盔走的方向。
影在地下仓库,已有段时间,而这个培现在又突然出现在这里,弭有些放心不下,他正好跟着盔回地下仓库去看看。
跟踪盔,可不像之前跟踪泽那么轻松。弭的心里七上八下,脚下轻了又轻,虽然目不识物,却还是瞪的浑圆,两只耳朵,更是全力搜索着周边最细微的响声。
那个盔的脚力真是快,弭走了很久,都没能发现什么动静。弭只能加快步伐,向前追赶。
天快黑时,弭走出了黑暗地带。
昏黄的天色下,弭远远地看到一个人影,在前方又蹦又跳地向前进。
弭不能确认那个人是不是盔,但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是盔的可能性,还是非常大。弭放开脚步,快速向前追去。
前边的人影越追越近,弭心中的疑问也越来越大,前边的身影纤细,并不像一个男人的背影。但是,身手的矫健程度,却比普通男人都要强很多。
难道是个女人?是培又变成了一个女人?
与前边的人,有一百多米的距离,弭不敢再接近。心中的疑虑,还有对盔的惧怕,压制住了弭的脚步,让他只敢慢慢地跟在后边。
不管怎么样,这个身影走的方向,与弭所希望的是一个方向。再向前走,就是可以远望赤窑城的高岭。
弭心中的疑问也随着前边那个人登上高岭,而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如果这个女人,是培变幻的,那他变得会是谁?更重要的一点是,他为什么要变成一个女人?总不会是因为好玩!以盔那个阴沉的性格,是不可能有这种心态的。
培变幻一个人,最先的一个步骤,就是要对对方有一定了解,根据影之前说过的,他甚至需要咬一口对方,才能变幻,这一点是与罟有分别的。
这个倒霉的女人又会是谁?
什么样的女人,又会有如此矫健的身手!?
弭的脑子里自然就跳出了一个人。只有胭有这样的身手,紫虽然也不差,但还达不到这样的程度。
可胭在广寒宫,根本不可能遇到盔,而且以胭的警惕与身手,盔也不一定能轻易得手。
难道前边这个女人的背影会是胭?弭与胭算是熟悉的,但很少注意胭的背影,一时也很难确定。
前边的身影即将消失在昏暗与高岭的遮挡之中,弭一咬牙,决定冒险一试。如果对方真的是盔变幻的,他也做好了使用基因咒语的准备。
“嘿!前边的那个,等一下!”弭的声音从高岭的下边,直传上了高岭。
高岭上的那个人影,立即就消失不见了!显然对方作出了最快的反应。
既然已经暴露,弭干脆大步跑上了高岭,这与他接受峳的训练,要背几十斤石头跑上跑下可轻松多了。
弭很快就跑上了高岭,迎面一股凉风,吹得弭打了一个喷嚏。高岭之上,那个人影不知道躲到了那里,只有弭孤零零地站在高岭上,听着风吹树叶“哗哗”作响的声音。
不安轻轻弹了一下弭的心弦,铮铮作响,与树叶相互撞击发出的声音,对弭形成了内外夹击的攻势。
弭刚才澎湃的心头热血,立时凉了下来,手心里却开始冒出了汗。
弭摸索掏出嘴罩,戴到了嘴上,身体慢慢蹲了下去,眼睛借着勉强还能看到光线,四下搜索着前方,耳朵则负责两侧与身后的动静。
“你是谁?”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传来,不过很明显,这是有人故意变声而发出来的,“为什么跟着我?”
“呼!”弭站直了身体,嘴罩也摘了下来,“胭!快给我出来!”,弭的大耳朵对声音的敏感程度,让他一下就听出了对方是谁。
“呵呵,这又大耳朵没白长!”声音不再阴森而变得爽朗轻快,胭从一棵树后绕了出来,“你跑这里又来干什么,还鬼鬼祟祟地跟着我!”
“我是跟踪盔过来的!”弭想起了之前,胭也在地下仓库中监视赤窑城,也许她会知道更多的情况。
“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弭反问道。
“我在广寒宫没事干,想再去那个地下仓库转转,那里边好大,好东西多的数不过来,我去顺点出来!”胭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