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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琼哥,有你在,我就不怕。”
戴晓晓把脸紧紧地贴在萧琼宽厚的胸肌上,脸上荡起一层红晕。萧琼不由暗暗叫苦,这个戴晓晓,动真感情了!他可不想干对不起欧阳雪的事情!他有些后悔一时的冲动,竟然把戴晓晓带出来,就算回到广州,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他们俩的关系。
但能成为漂亮女孩的主心骨,萧琼多少有些自豪感。戴晓晓显然把他当作一种依靠了,让萧琼找到了男子汉的感觉。萧琼搂着戴晓晓苗身的腰身,下腹一阵热胀,再下去要犯错误了。他赶紧推开戴晓晓,用冷水浸着滚烫的脸,慢慢收回飘飞的思绪。
第0023章 二龙戏水()
戴晓晓的悍马车行驶到雁荡山脚,盘山公路已到了尽头。
萧琼让戴晓晓把车停在一农户家门口。两人下了车,徒步进山。萧琼举目望去,巍峨的雁荡山分成两路连绵起伏,山势十分雄伟。
“远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阴宅风水,重在寻龙点穴。如果戴晓晓事前知道世代祖坟的位置,这就好办得多,可以直奔目标,勘查风水的好坏。现在需要反向去推,先找到具有发达潜力的坟墓,再去推是否属于戴晓晓的祖宗。依据就是戴晓晓家族是戴家坪第一家族。肯定是祖上阴宅风水造的福。此所谓成也祖坟,败也祖坟。这不能不说是风水勘舆学的奇葩了。
好在有美女相随,再苦再累也不算什么。萧琼和戴晓晓各背一个旅行包,沿着山路蹒跚而去。在外人看来,这是一对大城市来的吃饱了撑着的恋人,闲着无事去爬山。为了掩人耳目,萧琼把罗盘用报纸包好,再套进一手提袋。看上去象提了一袋小吃食。
从山脚到半山腰,用了五个多小时。萧琼的体力当然没问题,戴晓晓就惨了,脚上打起了一个巨大的血泡,香汗淋漓,气喘吁吁。萧琼只好陪着戴晓晓休息片刻,坐在一块巨石上,举目望去,远方一条银链似的大河呈之字形蜿蜓而去。两路连绵的山势或起或伏,瞻顾有情,宛如两条长龙直入江河。如此风水宝地,若是精通勘舆绝学,必定可以寻龙点穴,助人世代通达。
在风水学上,龙脉若是无水,便是假龙。而今,这山势雄伟,碧水环绕,站在高处,便把整个雁荡山看得真真切切。萧琼一边应付着戴晓晓,一边在脑子里激烈地推演。终于把目光投向了燕子坳。雁荡山的山势在燕子坳凝聚,顾眷有情,并且这个地段河水呈玉带状环绕着,水势缓慢。两条龙脉交汇处,集中在燕子坳,此乃“二龙戏水”。此时,萧琼几乎可以肯定,那里就是戴氏家族的发坟所在。但他表面波澜不惊。
雁荡山方圆数百公里,寻龙点穴,需要大视野,站得高看得远。盲人摸象,是不可能找到真龙穴的。这种本领萧琼与生俱来,无师自通。但他不能很快告诉戴晓晓结果,爬山只不过想看得更真切,龙穴不可能在高山之巅。休息了一会,戴晓晓的体力得到恢复,萧琼便扶着她,慢慢走。诺大的山区,山路细长,树林茂密。两个人走进去,如果平着走,顿时就会迷失方向。于是,他们选择爬山,越往上视野越开阔,层恋叠嶂,山峰染翠。不由感叹**!
不知不觉间,却已是夕阳西下。上山容易下山难。上山的时间用去了八个多小时,想在天黑前下山几乎不可能。戴晓晓有萧琼当靠山,也根本没想过黑夜会再次来临。
山谷间,不时传来阵阵夜鸟的啼鸣,还有虎啸狼吼。简直就在瞬间,阴森恐怖的气氛排山倒海地压过来。萧琼搂着戴晓晓瘦弱的肩膀,感觉到她浑身的颤栗。
“我怕——”
“别怕。我出门的时候占了一卦,今天我们不但没有危险,还会有意外的收获。”
萧琼不停地安慰着,生怕戴晓晓承受不了。茫茫群山,要真的出点意外,恐怕连尸首也找不着。这让萧琼想起那具尸骨,凭感觉,那一定是几十年前的冤死鬼,这冤死鬼被埋在戴家祖屋后院,凶手不是戴晓晓的祖辈还会是谁?谋财害命,杀人埋尸。冤魂不散,报应接踵而至。戴氏家族已有五个儿子,一个个地消亡。
但愿报应不要再降临,千万不要落到戴晓晓身上。经过近几天的接触,萧琼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小才女。她长得和欧阳雪如此之相象,几乎可以以假乱真。无形中也就顶替了欧阳雪的位置。
萧琼嘴里说着“别怕”,其实自己的心里也在发颤。找个地方过夜乃当务之急。转过一个山坳,前方半山腰有一角建筑诺隐诺现。萧琼牵着戴晓晓的手,脚下加快了频率,直奔那角建筑物而去。
走到跟前,不由心里又凉了大半截。这是一座荒芜的道观,主屋的大门坍塌一半,写着“三清宫”几个字的匾牌隐没在荒草之中。
萧琼折一根树枝,横扫着大门处的蜘蛛网,在前面开路,戴晓晓在身后紧跟着。一群夜鸟受到惊吓,扑棱棱从屋里飞了出来,把戴晓晓吓得直喊爹妈。小小的“三清宫”,倒塌已过大半,尚有两间房屋尚存,其中一间供奉着张天师的神像,神像下一盏油灯,还有半盏菜籽油。萧琼掏出防风打火机,点燃油灯,张天师神像变得十分清晰。
“先祖先辈张天师,敬请宽怨。我萧琼乃凡夫俗子,无意冒犯,今夜实在无处可去,想借宝地一宿。”
萧琼恭敬地跪拜,嘴里喃喃而语,那神情十分虔诚。张天师身材并不算魁梧,一幅仙风道骨的模样,竟然神秘地微笑了。
“萧琼你虽然并非我道教弟子,但先天身负光大我道教文化之使命。你天姿聪颖,心善好学,悟透天机,必将成为奇门遁甲新一代传人。”
冥冥之中,张天师的声音似乎从远古的洪荒传来。萧琼听得真真切切。定晴一看,塑像还是塑像,泥塑的张天师神情肃穆,怀抱拂尘,正凝神看着萧琼。
“天哪,别吓我。”
在这个深山老林里,说不怕是假的。萧琼又对着神像叩了几个响头,借着油灯的余光,四处张望,除了老鼠、野兔、狐狸等野物躲在草丛中,还真的找不到能喘气的了。戴晓晓小心牵着萧琼的衣角,生怕他飞走。
萧琼的目光把尚存的两间破屋扫视了一遍,找不到半张床借以安身!陈腐的气息呛得直想流泪。这是个什么世道?世界之大,居然连憩身之所也没有?正在他为眼前的尴尬处境烦噪不安时,他的目光落在神像后面。
原来,神像身后有一扇小门。
第0024章 意外收获()
萧琼推开神像背后的小门,一个宽阔的院子呈现在眼前。大约有十余间砖木结构的房子,错落有致地连成两排。前排是卧室,后排是禅房、书房和藏经阁。院子的地面上铺着鹅卵石。院子墙根处的观音竹茂密地生长着,有些竹笋正在冲破鹅卵石地面,蓬勃地冒着笋尖。
原来,“三清宫”的后院规模比前院更大。每一间房间都有床、桌子、椅子、被褥等,好像主人刚刚离去,或许明天就会回来。一愁莫展的萧琼惊喜的大叫起来:祖师爷有灵!
萧琼欣喜地一间间房间推开看了一遍,弄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道士们会突然间离开?被褥折叠得整齐有序,桌子的茶杯里甚至还有茶水的痕迹。三清宫究竟发生了什么?
戴晓晓当然不会知道这座道观的存在。她虽说是戴家坪的人,却在广州出生、长大。实际上已经和家乡没什么联系。此时,她紧紧地依偎着萧琼,生怕萧琼飞走似的。萧琼推开藏经阁的大门,“嗖”,从里面窜出一条黑影!戴晓晓紧接着一声惨叫,差点没把萧琼的胆汁给吓出来。黑影窜出几米,忽然停下来,回头向萧琼张望着,原来是一条狗。这条狗浑身黑炭似的,瘦骨嶙峋,皮包骨头,两只眼睛却是出奇的亮。那眼神,透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切感。
不一会地,黑狗居然摇头摆尾,大摇大摆地向萧琼走来,还亲密地“哼哼”着。
“小黑,过来——”
萧琼临时给黑狗取了个名字,向小黑招招手,递过去一个面包。小黑显然饿坏了,一口吞进面包,然后不停地摇着尾巴。荒无人烟的道观里,仅仅这条小黑狗还通人性。萧琼把小黑搂过怀里,用手指梳理着它的皮毛,把那些杂乱的皮毛捋平。小黑很受用的享受着突如其来的幸福,伸出腥红的舌头去舔萧琼的手和裤子,亲热地不得了。
“小黑,你告诉我,这道观里发生了什么?人都去哪了。”
“哼哼哼——”
小黑悲鸣着,不停地磨蹭着萧琼的裤腿。萧琼听不懂狗语,摇摇头,也不知如何是好。藏经阁里面空荡荡的,看不到一本经书。这和前面的卧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萧琼点亮油灯,一寸寸地查过去,希望能有些发现。他足足用了半个小时,把藏经阁能藏东西的柜子都查了一遍,一无所获,失望之极,转身想离开。小黑嗖地攀上墙壁正中间的张天师神像,汪汪汪地对着萧琼叫。
萧琼不由眼前一亮:莫非?他叫戴晓晓拿着油灯,爬上神台,伸手摸向神像底坐,在小黑站立的脚下发现一个机簧,轻轻一按,弹出金属片,现出一个小槽,槽里有个小盒子。萧琼打开盒子,一道眩目的光芒照射过来!全铜制作的奇门遁甲盘,分为四层:天盘、地盘、人盘、神盘,每一层盘上都刻着相应的文字。只需转动这些盘,就能熟练推演阴盾九局和阳遁九局,并以此衍生,推出全年一千零八十局。萧琼已经熟练掌握纸上起局法和掌上起局法,但对这个神盘还是很惊叹。这是古代人制作的法器,也不知有少年历史了。
神盘的下面是一本业已发黄的古书,封面上赫然写着“正一经”三个字。这是道教文化失传已久的宝书,以教授符咒为根本。翻开“正一经”,萧琼的双手激动地颤抖着,神书啊。这上面记载着江湖上失传已久的符咒,哪怕学到十分之一,萧琼的功力就不可同日而语!
几天来,戴晓晓从未见过萧琼如此激动。这个看上去斯文、冷峻的年轻人,此时的表情不仅仅是激动,甚至有些颠狂。小黑哼哼地绕着萧琼摆尾巴,似乎有一种物归原主的荣耀感。
“小黑,谢谢你!”
萧琼搂着小黑的脖子,轻轻地抚摸着小黑的头。那种亲密,让戴晓晓心生嫉妒之情。这些天来,萧琼一直把她当作小妹妹来照顾,没有享受过小黑这样的待遇。
萧琼把两件宝贝装进礼品袋,和罗盘放在一起,又从后山小溪里打来一桶水,把床和桌椅擦洗得干干净净。戴晓晓睡床,萧琼和小黑睡在桌椅上,凑合着休息一夜。
这天夜里,星空灿烂无比。无数星星闪烁着,有一颗星星却是特别的明亮,透过窗棂,射在萧琼的头上。萧琼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没有人会注意,礼品袋的《正一经》和神盘先后化作一缕缕蓝光,缕缕灵气汩汩地钻进萧琼的大脑里。
第二天一大早,萧琼睁开迷迷糊糊的睡眼,定了一会神,感觉全身有使不完的劲。整个人的格局似乎变大了无数倍。这——这是怎么了?萧琼一个鲤鱼打挺,从桌子到地上,浑身的轻松劲前所未有!尤其是头脑,异常清醒,脚底下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劲,大有一步窜上屋顶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