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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序章 。。。
我有一个哥哥,他叫穆小牧。
穆小牧很懒,有点痞。
平生志向之类的,全无。
脑袋里除了睡,就是吃。
穆小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个宅男。
不爱运动,不爱晒太阳。
每天上会网,看会电视,便躺倒在床上“挺尸”。
为此,我们的老爸是操碎了心。
终于,2010年的3月,老爸把穆小牧哄上了去埃及的飞机。
……
5月底,老爸在埃及完成了文物考察报告,安全把穆小牧带回了国。
回了上海的穆小牧变了。
白天发呆的次数多了,皮肤也略黑了些,想是埃及太阳毒辣的缘故。
最让我摸不透的是,穆小牧总是看着一枚戒指怔神。
我走过去瞅了眼,戒身是金银制成的合金,朴素的泛着淡淡的光华,怎么看都像是街头边几块钱一个带着玩的戒指。
但穆小牧很爱惜。每天都要摩挲上一个半小时。
这天,我从学校回来,习惯性的把书包往沙发上一甩,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开盖,仰头喝下。
窗外的蝉鸣声异常聒噪,室内开着凉气。
老爸照例去了博物馆,穆小牧还在窗前发呆,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摩擦着那枚戒指。
窗户是开着的,轻风缓缓吹来,白纱若有似无的飘起又落下,吹拂了穆小牧额前的发丝,丝丝缕缕盖住了眼睛。
穆小牧有双漂亮的眼睛。
黑的漆亮。
我突然从穆小牧那颓废的身上发现了一抹忧伤的颜色。
这个想法让我浑身一抖,凉意从背脊处攀岩。
摇了摇头,我突发奇想的从客厅取了杯温水递给他。
他接过,抬头微笑的时候,眼睛里闪着某种莫名的柔情。
我伸出的手一顿,略有些不好意的缩回来。
我与穆小牧的感情不似其他兄妹那样要好,可能是老妈早逝,老爸又忙的缘故,我从小就在寄宿学校长大,与他的感情,却是不深。
穆小牧这次回来,变化很大,出于女生敏感的心思,我怀疑穆小牧恋爱了。
而那枚戒指就是定情信物。
本来抱着看戏似的想法的我突然很想了解,穆小牧在埃及的这两个月里发生了什么。
于是,在某天晚上穆小牧洗澡的时候,我偷偷潜进他的房间,找到戒指,想看看它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戒指是普通的戒指,手工有些粗糙,由于长时间的抚摸佩戴,戒身已经磨的平滑。
我拿着戒指左看右看,愣是没看出什么名堂。
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戒指里侧一行不甚明显的图标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低头仔细看了看,辨别出那图标是一串字母。
Ramesses II
这时,穆小牧穿着睡衣从浴室里出来,一抬眼便看见了我。
他淡淡一笑,拿过我手中的戒指,温热的指尖想抚摸爱人的肌肤一样,一点一点擦过戒指,眼中有着我从没见过的柔情。
良久,他才开口:“这枚戒指是我做的。”
故事,就是这样开始的——
作者有话要说:HE!!!
2、第一章 。。。
一梦梦千年
埃及的三月,气温适宜,正是旅游的旺季。
有名的几座金字塔周围,熙熙攘攘全是游客。穆小牧坐在吉普车上,无聊的看着四周扬起的尘土,鼻子一皱,打了个喷嚏。
旁边的位子上,老爸正与当地的一名科研人员交谈,用着他听不懂的阿拉伯语。
毒辣的太阳当空照着,穆小牧穿了一件短袖衬衣,但仍热的冒汗,加之车里没有冷气,热的他简直就要冒火。
一座座雄伟的金字塔在视线中渐渐远去,逐渐变成一个金色的小点。
车走了将近半个钟头,在一处人烟罕见的沙土地停下。
开车的埃及人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皮箱,从里面取出一些仪器递给老爸和另一个埃及人。三人走到不远处的一块石墩处,埃及人又强调了几句,伸手把石墩移动了一个位子,随着石墩的移开,一个不起眼的黑洞出现下方。
原本意兴阑珊的穆小牧一下子来了兴致,伸着脖子往里看。
下洞的准备工作就绪后,三人顺着绳索下去。穆小牧不被允许进去,只能守在洞口。
“小牧,回车上坐着,不准乱跑,老爸一会就上来。”老爸交代完便兴致勃勃的进入洞穴,留着穆小牧一人在车旁等着。
穆小牧觉得这趟来的非常不值!
早知道不让他下洞,还不如在宾馆睡觉,来的爽快。
随手翻了翻车里的包,穆小牧拿出一瓶矿泉水,无聊的倚着车门四处看着。
十几分钟过去,穆小牧见老爸还不上来,于是眼珠子一转,小心走过去。
被凿开的黑洞很小,一次只能容一个成年人通过。
早在过来之前,老爸就对他说过,这次要去的是一个被盗墓贼挖过的民间墓葬室。本来埃及地下这种普通墓葬多的平平无奇。可是据老爸说,这座墓葬不一样。
在古埃及,等级制度森严,平常的百姓入土后,陪葬物多是一些陶器和器皿,有研究价值的物事不多,不值得去开采。但这座墓室不一样,据说里面的面积大的可以与一座王陵相比,虽然陪葬品已经被盗墓贼洗劫一空,但所幸石壁上精美画像还未全被损毁,研究价值可见一斑。
于是老爸推测,这也许是一位古埃及的皇室成员。
穆小牧蹲在一旁,双手撑着身子,头钻进洞里,看了看,里面黑漆漆的一片,还有一股类似发霉了的味道。
穆小牧一时好奇心大发,顺着绳索钻了进去。
脚一着地,是松土软软的感觉,穆小牧眼前一片漆黑,试着叫了几声老爸,没人回应。
穆小牧摸着黑往边上走去,可是整座墓就像是没有边界一样,走了许久都没有摸到边,穆小牧慌了,开始后悔自己不听话就下来了。
四周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沉闷的果真是一座墓穴。
前面一片黑暗,来路已经不能摸索,穆小牧只能硬着头皮一步一步继续往前走,期盼可以碰见老爸或是其他人也可以。
越往里走,黑的越沉。穆小牧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在肚子里把自己骂了个遍后,仍旧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摸索着。
脚下似乎没有什么障碍,软软的土壤混着湿霉的气味,忽然,伸出去的手指碰到一处硬硬的东西,石头的触感。
穆小牧心中一喜。
听老爸说过,古埃及的墓室是长方形的,那么只要沿着墙壁走,就一定能找到刚才下来的那个洞口。
想到这,穆小牧又伸过去一只手扶住石壁。
“喵唔~”
黑暗中一双祖母绿的眼睛蓦地睁开,幽幽的泛着蓝光,直直看在穆小牧眼里。仿佛地狱的使者,瞬间打开了漆黑的大门。
“啊!!!”
穆小牧猛的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黑暗中的猫,优雅的伸了个懒腰,幽绿的眼睛打量着晕倒的穆小牧,随后抖了抖漆黑的毛发,从石桌上跳到他身旁,猫爪子拍了拍他的脸。
“喵唔~”
*
尼罗河水退了,又象征着一年的好收成。
人们不禁欢呼:
啊,太阳,自从世界开始您就照耀着,
您高高升起,把世界引向美。
……
你把地下世界来的尼罗河给予了埃及。
通往底比斯的路旁,种着一树一树的棕榈,硕大的叶身遮住火一般的阳光,留下一片阴凉。
树下睡着一个少年,穿着奇怪布料的衣服,连花纹也是从没有见过的。
“咦,是东方人?”法塔停在树下,低着头看熟睡的少年。
穆小牧动了动身子,周身暖洋洋的很舒服。就像经过了一场舒适的睡眠,穆小牧懒散的睁开眼睛。
“你醒了?”
穆小牧半阖着眼睛,一道黑影出现眼前,嘴里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
法塔是个年轻的埃及小伙子,有着高大的身材和铜棕色的健康皮肤,留着黑色的短发,脸庞刚健,笑起来的样子让他人也不觉莞尔。
见穆小牧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法塔弯下腰,双眼发亮的看着他:“我叫法塔,你是东方人吧,你叫什么?”
穆小牧听不懂他说的话,只得乖乖的摇头,黑亮的眼睛一眨一眨,一副无害的样子
法塔看着他挠了挠头,“你听不懂我说话吗?”
穆小牧又摇了摇头。
法塔想了想,伸手指了指自己,口型放慢的说道:“法——塔——”
法塔是个热心的人,之所以说他热心,是因为他决定要帮助这个语言不通的东方人。
穆小牧学着他的口型,十分艰难的发出了两个音。
法塔听后点了点头,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尼罗河水在三月已经退却,四周都是忙碌庄家的人,他们赤着上半身,只在腰间裹一块白布,浑身被晒得黝黑。
远处,金色的塔状建筑矗立在河西,从这边看,一座挨着一座,庄严而又神秘。
没有穿着现代化的人,没有吉普车,没有熟悉的场景,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
穆小牧只花了半个小时,就消化了自己穿越了这件事。
他随法塔进了城,虽然还不信任法塔。
法塔进了城,一路用手指着城里的事物,然后放慢口型,演示给穆小牧看。
穆小牧听了一遍,完全没有记住。
周围到处都是穿着长裙的女子和腰间裹着一块白布的男子,有的手里拿着陶罐,有的手里拎着新猎来的野禽,有的三三两两用他不懂的语言交谈着。
路上,法塔问了两次路,最后带着他到了一间房前停下。
房门有两扇,涂上了棕褐色的油漆,穆小牧站在法塔身后,只见不一会,一个穿着长裙的中年女人来开门。
两人走进屋内,穆小牧环视了四周,发觉这是一个类似大厅的房间,空荡的屋子内只在地上摆了一张毛毯,毯子很大,整整占了屋子的一半,毯子上有四个蒲团,横着摆放。除此之外,偌大的屋内就只置放着一个大陶罐,孤零零的呆在犄角处。
法塔坐到了蒲团上,招呼穆小牧也坐过来。
不一会,从外厅的一侧门内走出了两个人。
为首的那个脸型方正,眼睛轮廓深陷,乍一看,有种吓人的感觉。虽然上了年纪,但身子依然精壮。
随后走出来的是个妇人,穿着较刚才开门的女人华贵,纯白的长裙领口处绣着精巧的花纹,眼睛上涂着黑蓝色的眼线,不爱笑,一副冷冷的样子。
法塔恭敬的问候了一声,然后双方开始交谈。
穆小牧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从双方的神色来看,法塔好像并不满意似地,对方也一脸悻悻的样子。
最后,妇人冷冷说了一句话,法塔沉默了,放在身侧的手紧了又紧,英俊的脸上像是忍耐着什么似地,末了,沉沉的说完一句话后转身出了屋子。
男人和妇人仍旧坐着,冷眼看法塔出门,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