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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睛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美丽,就好比天上的月亮,一样耀眼。
可是,塞维斯清楚的知道,对方眼里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拉是在透过他看着另外一个人。
那个东方少年。
他的温柔只有在面对那个叫牧的少年时,才会毫无保留的展现。
拉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眼睛痴迷的看着他。
当嘴唇被对方咬住,衣服被对方撕去,身体被丢到软软的床上时。
塞维斯自始至终都紧闭着眼。
身体一度紧绷,但又由于对方的抚摸而放松。
塞维斯忍受着情/欲的煎熬。
当他又一次高/潮后,塞维斯朦胧着眼,表情享受。
身上那人正进行着最后的冲击,次次顶住他的敏感点。
惊的他睁大了双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激情达到高/潮,拉紧紧的抱着塞维斯的腰,最后一个冲刺后,在塞维斯的体内释放。
吻着身下人因激动而高高扬起的脖颈,拉的眼神无限温柔。
“我会把你带走的,你是我的。”
*
同样的夜。
拉美西斯的寝宫被穆小牧霸占着。
舒服的翻着身,就像第一次接触到床一样,穆小牧的心里兴奋异常。
不晓得是因为暂时脱离危险而欣喜,还是之前拉美西斯的反映让他觉得很有趣。
总之,穆小牧现在很满意,满意的连嘴角都不自觉的翘起来了。
黑夜里,穆小牧睁开眼睛。
天空中一轮血色的圆月高高悬挂。
大的惊人,周围一点星光都没有,唯一的,就是那轮让人窒息的月亮。
穆小牧恐惧的睁大了眼睛,后退了几步。
脚上没有穿鞋,地上的石子棱角分明,尖尖的扎在脚底。
穆小牧没有感觉到疼,相反,他被身后横在地上的藤蔓绊倒了,踉跄的跌在了地上。
“嘶”
熟悉的恐惧的声音又一次传来。
然后,穆小牧看到一条蛇。
是眼镜蛇,奇怪的是它竟然与那次梦中的一样,血红的眼睛,漆黑的身体,狰狞的张着血盆大口,向他扑来。
穆小牧大睁着眼,因为恐惧,身体一刻也动不了,只能看着眼镜蛇张着仿佛能吞下整个人的大口朝他扑过来。
眼镜蛇渐渐近了,血红的眼睛里逐渐清晰的印出了他恐惧的面孔。
那样扭曲的表情。
“醒醒,牧,快醒醒!”
脸上突然火辣辣的疼,穆小牧痛苦的呻吟,似乎经过了一场大战,浑身都颤抖着。
拉美西斯见他还不醒,于是咬着牙下狠心一巴掌挥了下去。
打的很轻,目的只想叫醒梦魇了的穆小牧。
巴掌刚打下去,穆小牧突然疼的睁开了眼睛,漆黑圆滚滚的眼珠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大睁着。
半边脸颊红红的肿起微小的幅度。
因为疼痛,穆小牧看着拉美西斯还未放下的手,委屈的叫了声。
“你打我……”
拉美西斯尴尬的放下手,“你在做噩梦,我想叫醒你……”
穆小牧缩在棉丝薄被里的身体瑟瑟发抖,刚才的噩梦让他记忆深刻,仿佛闭上眼就会重新回到梦里一样。
拉美西斯俯□,没有丝毫犹豫的从身后抱住他,又给他紧了紧薄被,柔着声音问道:“梦到什么了?”
后背靠着温暖的体温,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环绕着自己。
穆小牧在拉美西斯的安抚下逐渐平静下来。
“埃及的眼镜蛇都是红眼睛的吗?”
拉美西斯被穆小牧突然蹦出来的话问的很无语,听了一会才说道:“不是,红眼睛的并不常见。”
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穆小牧垂下眼,忽然看见自己的双手正紧紧的抓着拉美西斯的手臂,意识到两人动作的暧昧,穆小牧脸一红,身子稍稍往外挪了挪,手也松开了。
拉美西斯微微一笑,单手撑起身子,另一只手又帮他把额边的碎头发拢到耳后。
“你梦见什么了?”
思索许久,穆小牧把自己两次梦见同一条眼镜蛇的事告诉了拉美西斯。
“也许只是凑巧,比如,你很怕蛇?”拉美西斯听后安慰着他。
穆小牧摇摇头:“不是,我并不怕蛇,可是梦里的眼镜蛇不一样,具体也说不上哪里不一样,总之,我很害怕。”
说话时,穆小牧看了拉美西斯一眼,后者深邃的眼睛正看着自己。
穆小牧低下脑袋。
拉美西斯笑了,薄薄的嘴唇勾起,“不用害怕”
*
穆小牧“心安理得”的住在了拉美西斯的寝宫,这里除了拉美西斯便不会有第二个人进来。
对于跟拉美西斯同床而眠,穆小牧是抗议过的,只不过无效而已。每天晚上,拉美西斯照样爬上床,而且紧紧的占据着那张柔软大床的一大半天地。
除了那一次几乎疯狂的举动,穆小牧一直很老实,连睡觉都要紧紧的抓着薄被跑到床沿上去。
拉美西斯倒是一点都不在意,反而看着他很有意思的笑。
那双眼睛好像会勾魂一样,直勾勾的看着他。
拉美西斯的寝宫很大,灯火彻夜通明,这让穆小牧只能背对着拉美西斯睡觉,否则,看着那张诱惑人的脸,他可睡不着。
白天,穆小牧会睡到太阳照屁股,起来之后就开始逗弄伊维尔。
伊维尔是只老鹰,据说是拉美西斯从小就开始驯养的,有尖尖的喙,犀利的浅褐色眼睛,傲慢的跟它的主人一样,对穆小牧爱答不理,实在烦了,就用喙啄他两下,好在下嘴不重,倒是没让拉美西斯看出来。
穆小牧以前只在电视上见过鹰,如今看着还不及他手臂大的伊维尔,他开始嘀咕这鹰是不是小了点。
这天。
穆小牧正无聊的趴在窗台上看远处的尼罗河。
拉美西斯的寝宫地势高出普通的宫殿十几米,从窗口眺望,便能看见远处的尼罗河,幽幽的流着。
或许,视力够好的话,还可以模糊的看见河边缓缓移动的黑色小点。
那是尼罗河两岸的农民,泛滥期过了,尼罗河退潮,给两岸带来了肥沃的淤泥,农民又从高高的河岸下来,开始新的一年的耕作。
伊维尔忽然展翅飞了出去,在碧蓝的天空转了一圈,渐渐看不见踪影。
屋内传来脚步声,穆小牧疑惑的转头,这个时候,拉美西斯不是应该正在处理公务?
扭头,穆小牧便见拉金色的长发懒散的搭在身前,琥珀色的眼睛看着他带着笑意。
每次看见拉,不论什么时候,他都是这样,温暖的像是一簇阳光,让人忍不住就想亲近。
穆小牧叫了他一声。
拉走过来,顺着穆小牧的目光看过去。
远处碧绿的尼罗河安静的流淌,那是神的福音,缓缓传递给埃及的子民。
“很美吧”穆小牧感慨道。
拉侧过头,便看见穆小牧嘴角微微上挑的侧脸,脸颊处的小小凹陷又显现了出来,使得他现在的样子带着一股少女的纯真与娇羞,一种无关性别的妩媚。
拉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怜惜的滑过少年的脸颊。
“牧,我带你离开这里吧。”
作者有话要说:哭T T
抽的我给大人们的回复都米有了,泪目……
20、第十七 章 。。。
17
“牧,跟我一起,让我带你离开。”
拉又重复了一遍,眼睛定定的看着穆小牧。
穆小牧看着他摇摇头。
“我不能跟你一起走。”
拉蹙眉,琥珀色的眼睛浮起淡淡的悲伤。
“为什么?”
“他们说,我会害了你。”
穆小牧收回目光,漆黑的眼珠看着远处的尼罗河。
“虽然你把我带到这里,但我看得出,你并不想伤害我,我也并不想连累你。”
“你怎么会连累了我……”拉对于穆小牧会这样想很无奈。
穆小牧突然看向拉,“他们说的是真的,你的力量在减弱?”
拉沉默了一下,继而笑笑,“倒是没有那么严重。”
穆小牧闻言歪了歪脑袋,额边的碎发滑到一侧,露出光亮额头,衬的黑亮的眼睛越发动人。
“我实在想不明白,你这是图什么。”
“那你跟我走吗?”
穆小牧摇头,干脆的说道:“不走。”
“……”
问了半天,似乎都在被拒绝,拉苦笑一声。
如果不能争取与牧在一起的时间,对方又怎么可能会爱上自己……
或许
应该有一个契机——
拉又无声无息的走了,穆小牧跳下窗子,准备去洗个澡。
*
第二天,穆小牧打算出宫去城内玩玩,拉美西斯同意了,可是必须要费尔姆跟着一起。
穆小牧撇撇嘴。
一路上,费尔姆冷着脸寸步不离的跟着穆小牧,连笑都不会笑一下。
穆小牧觉得很无趣,想着,找个机会把他甩掉。
皇宫位于底比斯城的东南方向,临近几个雄伟的神庙,四周居民很少,越往北走,闹市的嘈杂声越明显,人也越来越多。
费尔姆皱着眉,并不说话,只是穆小牧走到哪他就紧紧跟着。
来来往往的小孩,淘气的互相追逐打闹,费尔姆不得不一边闪躲,一边盯着走在前边的穆小牧。
对面走来一个黝黑干瘦的老人,身上只随便披着一件已经黑的看不出颜色的布料,胸部干瘪的下垂着,左手拄着一个破拐杖,右手扶着头顶一个看似很夸张的陶罐,弯着腰,一步一步小心的走着。
几个淘气的孩子故意逗弄老人,一会用石子丢她,一会又拿脚踢她,一旁的人也都看着,谁都不去上前教训,只是看热闹似的围成一圈。
孩子们见没人管,就更加放肆起来,石子一个接一个的丢过去。
终于,有一个年轻人看不惯了,大声训斥了为首的一个孩子。
那个孩子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珠,一声大叫,手里的鸡蛋大小的石块就朝老人丢过去。
就在大家准备看好戏的时候,那个老人身前忽然窜出一个精壮的男人。
抽出腰间的短剑,费尔姆抬手朝空中一挥。
鸡蛋大的石块被分成两半,滚出好几米之外。
那个孩子看着费尔姆,害怕的浑身一抖,扭头撒腿就跑,其他孩子也跟着跑走。
周围的人顿时不觉无聊的散开,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老人睁着被皱纹压的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朝费尔姆感谢的点了点头,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朝前走去。
脚步一拐一拐,弯曲的身形在太阳底下画出一个圆形的圈圈。
费尔姆收好剑,四周一瞧,立刻紧张起来。
那个叫牧的少年,居然没了踪影,明明刚才还在一边的!
恨恨的咬了咬牙,费尔姆顺着街道往前跑去。
穆小牧伸了伸脑袋,确定费尔姆已经跑远了之后才蹑手蹑脚的从一家面包作坊里走出来。
偷笑两声,穆小牧趁着费尔姆还未反映过来,迅速朝相反的方向跑过去。
西街的集市上,阿玛的水果摊子穆小牧一眼就能看到。
太阳底下,阿玛正站在摊子给客人挑水果,黝黑的脸上带着惯有的笑,动几下嘴皮子就卖掉了半筐苹果。
阿玛送走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