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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俏屠娘-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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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登的一下子被人从里面推开,便见着一个穿着玫红轻纱的女子,粉黛未施,怒气滔天的从屋子里大步流星的出来,一手掐着腰,一手指着青莲,“你是猪不成,靠墙能那么大响动,我脸上刚擦的粉都快被你震掉了。”她忽然突然靠进,指着脸颊上微微泛黄的一块。

    青莲定睛一看,此处的确与别处不同,被女子吵的脑袋嗡嗡直响,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碎银子,向上一抛,转身下楼去了。

    那女子惶惶接住,捏了又放在牙底下咬了一口,使得压根疼痛的厉害。拿着衣摆擦干净了,塞进胸前,瞪着青莲冷冽的背影,呸了一口,“没人要的傻婆娘。”她扭着小蛮腰,一步一晃,进了屋子里,忽然回过头一笑,媚态丛生,路过的男子忘了看路直直的照着墙壁撞了上去。

    玫衣女子掩着唇,一声娇笑,转而关了门,挑眉,贴耳在墙头。

    房间内,老板娘扶着花想容坐了起来,一手扣着她的脉搏,一只手轻轻地贴着她的小腹,随着她掌心里有源源不断的热气涌入,她的疼痛渐渐缓解,也随之睁开了眼睛,诧异的看了一会儿,全然明白了,老板娘艳丽的面容不虞片刻就变得苍白难看。

    “多谢。”

    老板娘累的气喘,撑着腰,脸色少有的难看,她歇了好一会儿,“你身怀有孕,还敢出来?”

    花想容一怔,不敢置信,“你,你说什么?”

    “你怀孕了。”老板娘挑眉,喝下了一杯茶之后,脸上才渐渐地恢复了红润,她一手整理着头发,脸上故意坐着抚媚动人,风情万种的神情,一面心不在焉的回着花想容的话。半响,未听到回应,一转头便看见花想容呆傻说不出来话的模样,恍然发现花想容应该还不知道怀孕的消息,憋了一会儿,“恭喜啊。”

    花想容仍旧不可置信,“我真的有孕了?”

    老板娘叹了口气,微微见出几分不耐烦来,她伸出一根手指头在花想容面前晃了晃,“已经一个月有余,喜脉明显,即便是日常的医馆学徒也能瞧得出来吧。”

    花想容一时欣喜,一时忧虑,脸上的神情亦是跟着一会儿哀伤一会儿喜悦。

    老板娘疑惑不解,“我倒是见过许多有孕的夫人,脾气各异,有好有坏,与之前相比皆古怪难寻,唯独你我倒觉得是不正常,你若是不信我,大可以去前面的回春堂问问李晟大夫。”

    花想容吸了口气,抹了抹眼尾的湿润,“我是不敢相信,将军离家已有数日,生死未卜,忧患未知,若是知晓了我有了身孕,必然会拼死活着回来的。”

    老板娘眼眸微微一沉,“公主早间刚刚来过,提及与夫人的分成,若是今日夫人不来,我也定会亲自将红利送到将军府夫人的手上。”她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厚重的包袱,花想容单手拎了拎,出乎意料的沉甸甸的。

    “夫人请。”老板娘后退一步,便是刻意让出位置给花想容清点银两然而,花想容不过是拎了拎,也只是试探着拎了拎,便再也不动了,老板娘斜睨着她一头大汗,迟疑着问,“不若我去请人送夫人回府?”毕竟花想容如今是双身子的人,每次再来往来酒楼,务必要谨慎再谨慎。

    “这次的红利我先不拿,日后自会有人来取。”

    老板娘一怔,眨了眨一双明亮的圆眼,一双飞扬的丹凤,弯弯柳叶眉,朱红玉润的玲珑小口,即便花想容是女子,见着这般娇媚中不失清纯,单纯中不失风情的女子,是致命的诱惑,她猛的后退一步,犹如拔掉刚刚落地生根的树苗一把,生生的将目光从老板娘身上移开。

    随后,她拱手作揖,“多谢。”

    老板娘讶然的看着花想容决绝的离开的背影,打开了包袱,包袱中出了几张百两银票,剩下的全是拳头大的石头,她伸手,将石头扫到地上,尔后重新将包裹了起来,抱着,一拉书架第二个格子中间放置的花瓶,洁白的墙面,赫然出现了一个黝黑的使人弯腰才能同行的密道。

    她从一旁拿了火折子,点着之后,随着火光渐行渐远,她一路走到了一间密室,中央有人在轻轻地歌唱,等她i熬吧一踏进去,歌声戛然而止,身穿青色的男人衣衫的女子转过身来,折扇一打,挑起了老板娘的下巴,“很少有人能让产生兴趣,瞧着那花想容果真不是常人。”

    老板娘眼眸一转,不知是心虚还是有别的想法,眼珠子飞速转动,忽而,低下头,贴着她的耳朵,“花想容怀孕了。

    她眯起眼睛,一瞬间,脸色涨的通红,她起了身,呼吸不畅快的围着案几走了两圈,忽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三日之后,南疆边际,林楚和胡三趴在布满荆棘的灌木丛中,随着前方有人骑着高头大马,落进早已备好些陷阱中去一行两千余人在道路两旁,欢呼起舞,他们高呼着的是战楚炎的大名,敬仰而又神圣。

    南疆山路崎岖,他们几次几乎迷失在深山老林中,犹豫当地民众不通开化,语言不通,几次发生矛盾,甚至一连折损了几个兄弟,战楚炎越是痛惜,越是心急,南疆暴民,克鲁拉极为狡猾,阴损,几次险些害了战楚炎,好在今日扬眉雪耻,活捉了克鲁拉,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将军,来信。”战楚炎放下酒碗,诧异的看着送信过来的士兵,他手里拿着的不过是普通的信纸,既然不是皇上的密函,又会是谁的?

    他迟疑的打开信纸,上面一行歪扭的小字看的心惊,“青柠受萧明玉指使,害死了我们的孩儿,青柠已死,萧明玉仍旧在外畅快,夫君离去多日,望君归。”

    短短的一行字,林楚的脸色越发的黑沉,胡三举着一碗酒,晃晃悠悠的过来,“将军,难得大捷,如此畅快的日子,岂能闷闷不乐?”

    他摇摇晃晃的,忽而,砰的一下子倒了下去,醉酒的不省人事,战楚炎皱眉,他明明嘱咐过众人,酒可以畅饮,但得定量,不得过多,他抬脚踢了踢,胡三死猪一样,发出巨大的呼噜声,再无旁的反应。

    战楚炎捏紧了纸条,被手心里的汗水浸湿,迟疑了一下,扔进火堆里,看着燃烧殆尽的纸条,身边忽然多了一个人,他猛的转过身,却见着肩头背着鹰的阿年,“你为何不去喝酒?”

    “将军忘了,阿年只喝最烈的酒,不然不喝。”他晶亮的宛若黑宝石的眸子,困惑的望着战楚炎,“将军在想念她么?”

    战楚炎一怔,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少年低声笑了笑,清朗的笑声合着微微冷冽的寒风,与周围酒气熏天的欢喜格格不入。

    “早知如此不该带你出来的。”

    阿年不解,狐疑的望着战楚炎,而他却不再说了,他眸子里一暗,“将军一定是在担心她。”

第227章 遇难() 
林楚低眸笑笑,刚举起酒碗,一只冷厉的箭劈风斩棘,穿破了酒碗,深深的刺穿地面,林楚立刻操起佩剑,戒备而视,树林子里静悄悄的不闻风声,亦不见人影。

    少年阿年看了一眼林楚,口哨吹响,肩上乖巧的鹰,气势凌厉,一飞冲天,展翅高飞,在黝黑的丛林中盘旋,足足一刻钟,重新落在阿年的肩头,再无反应,微微合拢的眼眸,困顿不已。

    阿年向着林楚的方向摇了摇头,微凉的眸子望向寂静阴森的临海,幽深而涣散,他忽然缓缓的开口,“将军,今夜我来守夜。”

    林楚一怔,少年白衣飘飘,御风而立,顿显出几分遗世独立的绝世之姿。他盯了好一会儿,阿年仍旧一动不动的盯着那片风平浪静的林子,林楚屏住呼吸,缓缓的靠近,一步两步,一手暗暗摸向了佩剑,一面小声轻唤,“阿年?”

    阿年缓缓的回过身,清冷的眸子,狐疑的望着林楚,“怎么?”

    林楚摇摇头,松了口气,忽然,一阵冷厉的杀气扑面而来,那清白无辜的少年转瞬杀气腾腾,手持弯刀逼近,他愣了一下,以剑为臂,脚下遁走底下半指之深,不可置信的凝眉,质问,“阿年?”

    阿年双目通红,连着他肩头的鹰也是赤红的眼睛,凌厉而凶猛的盯着他,仿若盯着案板上的肉,带着浓烈嗜血的欲望,林楚心中大吃了一惊,猛的后退三步,却不及少年的攻势快,转眼,他已经贴上背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阴婺而又粗噶,仿若八九十岁的老妪。

    “战楚炎,插翅难逃,你已是瓮中之鳖。”

    这不是阿年的声音!

    蓦地,林子中响起一串诡异的笛声,曲调婉转悠扬,是战楚炎自小到大从未听过的音律,一阵困顿疯魔了似的席卷而来,他站立的步伐渐渐涣散,眼前的少年举着弯刀迎面而来,他猛的抓起一把沙子,泼过去,用刀柄支地,脚尖点地,身子后倾而退之百米之外。

    他瞥了一眼魔怔一般招招之命的阿年,转身便跑,视线越发的浑浊,他揉了又揉,丝毫不起作用,一狠心咬破舌尖,暂得半点清明,顿提气,脚踏千丛木,御风而行。

    “战楚炎,你无处可逃。”

    “战楚炎你插翅难逃。”

    原本已经醉酒的胡三带着一众士兵跟着阿年已经逼到眼前,而他的身后便是万丈深渊,林楚心中发冷,“为何?”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阿年狞笑着,一步一步逼近,他肩上的鹰发出一声声锐利的鸣叫,在幽深而漫长的黑夜里,诡异莫测,令人头皮发麻。

    林楚吸了口气,与克鲁拉交手时受的伤隐隐作痛,他瞥了一眼手臂,鲜红已经渗透出来,微凉的空气中弥漫淡淡的血腥味。

    “我不信。”林楚狠了心,一手攥住伤口,用疼痛逼迫着麻木而困顿的头脑维持清醒。

    “等我要了你的命,你便信了。”阿年仰天长笑三声,与此同时,手里的弯刀已经飞了出来。

    林楚清楚阿年的功力,他是少有的天赋异禀的奇才,即便年岁尚轻,武功早已在他之上,他的流星弯刀,速度和力量几乎未曾有人躲得过去,阿年既然用此狠招,必然是下定了决心。

    一阵悲凉,林楚绝望的闭上眼睛,再也控制不住天旋地转,人已经落入了黝黑的万丈深渊之中。

    京中,皇帝欧阳玉修挑灯审阅奏章,八百里告急加密,传入御书房,欧阳玉修的手里,迎着昏黄的烛光,眼神有些发酸,忽然折子落地,啪的一声,贺安立刻上前伺候,捡起了密信送到欧阳玉修手里。

    他怔怔出神,脸色苍白。“战楚炎遇难了。”

    贺安眼眸一缩,“战将军率兵打仗十余载,经验丰富,定然还会有所转变。”贺安一面小心翼翼打量皇帝的神色,一面小心翼翼的说着。

    贺安的话一个字都未探入欧阳玉修的耳中,他皱着眉头,一言不发,打了折扇扇风,一手拉着衣领,“去,去将窗子都给朕打开。”

    “皇上,春寒料峭,请小心照顾龙体。”

    皇帝冷哼一声,抬脚一脚踹在贺安的屁股上,催促,“还不滚。”

    贺安连滚带爬的如愿给欧阳玉修开了窗子,正瞧着穿着一身黑色斗篷的宋梁溪神色匆匆地过来,“宋大人,您怎么回来了?”他不过昨个儿亲眼看着宋梁溪上了高头大马,说是奉旨出京,赈灾。

    “我有急事禀告要见皇上。”

    贺安点点头,圆滚滚的身子随着一连串的小碎步,飞快的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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