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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白倒了面,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心中隐隐不安。
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她不耐烦地开了门,一见是木棉,脸色更是不悦的厉害,“你怎么来了?”
木棉看上去倒是心情不错,她对着花小白明媚的眨了眨眼,比起往日的苍白的病弱,竟然多了一抹风情。
看她脸上红扑扑的,花小白便知道是定然是用了林楚送的胭脂,她的心思已经是司马昭之心,天下皆知。
“林楚不在。”说罢,花小白转身就要关门。
在门关成一条缝隙之际,木棉的手挡在其中,随着哎呦一声惨叫,花小白松了手,双手抱胸冷淡的盯着她。
木棉的手连红都没有,惨叫声却已经冲出天际,恨不得将周围的人家都吸引出来,看看花小白是如何欺负她的。
花小白却是无动于衷,只淡淡道:“还有事么?没事我就关门了?”
木棉皱着眉头,她以为依照花小白和她往日的交情,花小白就是心里再不高兴,也会给她留几分情面的,木棉嘟着嘴,“小白,你怎么这样对我?是不是林大哥一个人上山了,你心情不好?”
他上山了?还是一个人?
花小白记得前些日子问过林楚,他说不打算上山的,天气不好,上山的野物出来觅食,风险更盛,现下听说这是,不由有些有些想不明白,林楚为什么突然上山?
“小白你不知道?”木棉一直盯着花小白的脸色看,见她皱眉,便有些沾沾自喜,看来林楚和花小白之间果然生了嫌隙。
“你笑什么?我丈夫冒着风险独自上山,我作为妻子当然担心。”花小白一手扶着门,“你还有别的事么?林楚不在家,我一堆事要做。”
木棉假惺惺的,可花小白可没空陪着她演戏,比起勾心斗角,她更愿意多挣些银子。更何况,她和木棉从小就认识,也不愿意和她争锋相对,全然自己忍着,就当不知道也好。
可这事情到底是发生了,根本没有这么容易就忽略掉心中的裂缝。
“小白,没事我就不能找你说些话?还是你也和旁人一样认为我和那刘家大公子似的也不是个好命的?”木棉说着,便有些委屈的皱着眉头,眼泪巴巴的望着花小白,仿若花小白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伤天害理的大事儿一样!
花小白扫了一眼木棉的手,见她头发梳的光亮,眼中含泪,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若是一般男人见了定会心疼,但花小白不是。
都说朋友妻不可欺,朋友的丈夫动了也是不可饶恕的。
即便花小白对林楚无男女之情,但名义上,众人眼里,都知道花小白的丈夫是林楚。
木棉光天化日的用下作手段勾引林楚,就是跟她花小白过不去,她记得以前和木棉就说过,若是林楚日后有喜欢的人,便会自愿离去。
但林楚和木棉既然互相喜欢,何必招她花小白的麻烦,给她没脸。
他们不想让花小白好过,花小白自然不会让他们好过。
花小白心中本就吃了一肚子火气,自然不愿意再容忍。
“要哭回家哭去,我也不欠你的银子,若是想找林楚,就自己上山找去,我还有事,恕不奉陪。”花小白说着,趁木棉不注意的时候,一把将门关上,反手拴好了门栓。
再听到敲门声,一律当做没听到,谁也别想打扰她的心情。
其实熬制肉酱,并没有复杂的工序,重要的就是配置的秘方,这些调味的全部是林楚用关系从远洋的商人那弄回来的,花小白看着肉酱的火候倒了,便将酱罐装到酱缸中,待两日之后,郭老爷子自会让郭友松带着人过来接。
这活儿还是郭友松自愿揽下来的,花小白知道郭友松一个富家贵公子自是不用做这些粗使差事的,但和郭友松对接,她更安心,自然不会横加阻拦。
这日阳光灿烂,花小白数了三遍,整整十个大坛子,心满意足的等着郭友松的人来。
足足等到日上三竿,炙热的阳光烤的人头顶冒汗,才远远见着,郭友松骑着马,带着一辆马车过来。
“你怎么几日没去卖猪肉了。”花月容不知什么时候从花小白的身后冒出来,突然拍了她一下肩膀。
花小白吓了一大跳,没好气的瞪了花月容一眼,“什么事情都还要像堂姐汇报不成?”
花月容眼睛一瞪,便是要发火,尖锐的声音刚发出来头一个字,便听到身后马车停下,那面容俊美的公子动作利落的翻身下马。
花月容脸色微红,指着花小白的手也匆匆落下,转身,一脸温婉的笑容,微微福身,“公子又见面了。”
郭友松看着花月容愣了片刻,疑惑地看向花小白,似乎早就将花月容忘了。
可惜了花月容一直心心念念的,见此,花月容心底失落,面上仍旧笑容可掬,“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与公子在杂乱市井有过一面之缘,当时相谈甚欢,我以为公子定会记得。”
郭友松点点头,拱手,只说,“姑娘,有礼。”
说罢,转过头,看向花小白。“午后有事要忙,林夫人可准备好了?”
花月容又羞又恼,碍着郭友松的面子不敢使脸子,又瞧见花小白似乎和郭友松订好了什么事儿,便好奇的探着脑袋询问。
看着郭友松命令随从一坛接着一坛从林家院里出来,花月容偷偷的问花小白,“那公子从你这里拿的什么东西?”
花小白装作没听见,没搭理花月容。
花月容破天荒的多了耐性,直到等着郭友松带着马车离开,她才脸色难看的质问:“花小白,你一个已婚之妇,和未婚的公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心中有气,此刻便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所有的不满通通的发泄到花小白的身上。
这种事以往稀松平常,花小白都是忍了下来,可今天不知怎么的,没由来的就有一股火气。
她冷冷的撇了一眼花月容,“还请堂姐禁言,咱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坏了名声,你就更别想嫁到富贵人家。”
第80章 又来生意()
花月容张了张嘴,她是气的糊涂了才会口不择言,没好气的瞪了花小白一眼,“我自然知道,哪里用得着你提醒,我不过是提醒提醒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就是讨厌花小白这副高人一等的模样,明明样样都比不上她花月容,怎的就得了那公子的另眼相待?
花小白冷哼,“你可知道刚才贵公子的身份?”
花月容点点头,又摇摇头,看那公子谈吐衣着,皆不俗气,必定不是平凡富贵人家的公子,想来是什么大地方来的。但一切也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猜测,花小白能比她知道的多?
“你知道?”花月容不答反问。
花小白点点头,神秘莫测的对着花月容勾了勾手指,“你且过来,我与你小声地说。”
花月容将信将疑,缓缓的将脑袋伸了过去。
花小白飞快的凑到她的耳边就是一声大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花月容捂着耳朵,皱眉头的时候,花小白一道箭似的飞快窜进门里,然后锁了门。
“花小白,死丫头开门,你说谁是癞蛤蟆,你说谁呢?”花月容一脸怒容,狠命的拍门,花小白就像是没听见一样就是不开。
“月荣妹妹,嘿嘿嘿,干什么,家里没人,瘸子上山了。”
说话的是村里的二傻子,人傻长的也憨,被村里的调皮捣蛋的孩子欺负也只会傻乎的笑,唯独对着花月容得时候,说话能显得和正常人相近。
花月容此刻也没什么好心情搭理二傻子,白了二傻子一眼,“去去去,你知道什么?”
花月容揉了揉拍门拍的通红的手,扭着就往家里走去,走到一半又折了回来,远远对着二傻子,“你刚才说瘸子去哪了?”
二傻子嘿嘿的笑着,“蓉儿真好看。”
花月容皱眉,二傻子傻,她也傻了,一个傻子说的话,她竟然也想相信?
她冷哼着摇了摇头,匆匆地往家里走,刘氏让她等家里人下地回来要喝上凉白开和做好的饭,她现在得赶紧回家,刘氏虽然不打骂她了,但学会了下黑手,掐了腰后一小块软肉轻轻地一拧,能疼得掉眼泪。
花月容叹了口气,片刻的工夫也不敢耽误,也没时间再找花小白的麻烦。
花小白做成了第一笔大买卖,心头正欢喜着,揉了揉酸软的腰背,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想起林楚来了。
这已经是林楚上山的第二天了,以往林楚进山也有几日的工夫,但不知为何,就这次,花小白莫名奇妙的不踏实,就像是感觉要有大事发生似的,但具体是什么,却又说不清楚。
花小白睡不着,索性捡了剩下的几大块臀肉,看上去不太新鲜了,打算降两文钱便宜卖出去,村里的人更喜欢这样的,即便宜也不是病猪,都一样吃。
花小白刚到摊位上,将肉分割好,摊位上被一道高大的人影遮挡的严严实实。
看来是有客人来了,花小白头也不抬,继续忙着手上的动作,只问道:“买肉么?”
那人只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口喘气,花小白抬头一看,见是一个陌生的脸孔,但再仔细一看,有些眼熟。
那人喘了一会儿就好了,出声道:“林,林夫人不认识我了?”
花小白皱着眉,想的头疼,“你是?”
“我是马汀,今儿上午跟着郭少爷来过,就是我赶着马车搬着坛子的。”
花小白点点头,她当真是一丁点的印象都没有,当时花月容再身边缠着,又跟郭友松说着话,自然是没有顾得上注意一直低着头搬运的苦力车夫马汀。
花小白没有多说,思量了一会儿后便问道:“你来可是郭少爷还有事?”
马汀摇头,“不是我家少爷,是我家老爷子,他说林夫人的肉酱卖的非常好,反响很好,让我送来定金,这是五十两,您收好。”
花小白点点头,郭老爷子做事大胆,也有眼光,有手段,他说卖的好,日后的出路,她也就安心了。
将银两收了起来,马汀却没有离开,他站在摊位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花小白,“林夫人,老爷子还有一事让我告诉您。”
花小白放下手里的刀,抬起头,“请说。”
“不知林夫人可知道路菜?”
花小白一愣,她的确没听说这些东西,便等着马汀解释。
“林夫人不常出院门不知道也不足为奇,所谓的路菜也就是旅途中的干粮,我们郭家常做的是河运,码头上的货船出行,船上的员工吃的东西就是路菜。”
花小白点点头,原来就是干粮,不过这里的路菜应该不单单的指的是干巴巴的馒头,烙饼,而是指的口感更好,又方便储存,不易坏的食物,这些食物可以是腌制的咸菜,也可以是腊肉熏鱼,这些食物都好寻,但追求味道就没那么简单了。
郭老爷子既然专门派人过来与她说,花小白便猜出了几分意思,定是那一日郭老爷子看她烹制鱼的手法与众不同,便想看看她能不能做出口感上乘的路菜。
花小白自信满满的点点头,想来应该不难,便道:“你回去与郭老爷子说,我定不会让他失望,三日,三日之后,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