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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下炕,悄悄的摸出房间,片刻,再回来,身后跟了一个人,这个人林楚并不熟悉。
虎子拍了一下那人的胸脯,“林大哥这个人你不认识,但一定听过是宋大哥曾经提过的胡三,别看他长的白白净净的,以前可是个贼,工夫不硬,轻功了得。”
胡三既不爱听,白了一眼胡子,“去,去别胡说八道,人家战将军还以为咱们是街头混混。”
林楚摆手,“既然是阿宋重用之人,便是可信之人,胡三你一大早赶来所谓何事?”
胡三挠了挠后脑勺,“军师已经找到了夫人的位置,特意让我回来通报将军,切忌轻举妄动。”
林楚不禁苦笑,宋梁溪这个猴精的,可见是将他的反应都算了进去,点了点头,便是答应了下来。
虎子凑到林楚跟前,悄声的问,“你看见我留下的暗号了。”
胡三点点头,又说,“军师吩咐还有其他要务在身,不便多留,将军告辞。”趁着天色未亮,胡三形如鬼魅,悄无声息的消失在林家附近。
虎子撇了撇嘴,“梁上君子偏偏比谁都要守礼,啧啧。”
林楚皱眉,“盗亦有道,日后这种玩笑莫在开了。”
虎子张了张嘴,本想说他和胡三在一起混惯了,这种玩笑早就开习惯了,人家不会介意的,但一看林楚一脸严肃,便将涌到喉头的话咽了回去,忙不失的点头,“林大哥教训的是,我日后不会了。”
林楚也并不想和虎子较真,便忧心忡忡的问虎子,“胡三特意跑这一趟,怕是此次去救小白危险重重。”
虎子摆摆手,“林大哥有宋大哥在你怕什么,再好的拳脚也比不上锦囊妙计啊。”虎子说完,扒着窗子看了看,“大哥,大娘起来了。”虎子伸着鼻子闻了闻,“大哥别想太多,你闻闻大娘的早饭好了。”
林楚摇摇头,眸底幽深,心中念着花想容,一张脸上的神情说不上几分好看。
巍山谷底,林深茂密,枝干重重,山中寒凉,宋梁溪带着三人穿着厚重的衣裳,守在山深之处的宅院,宋梁溪问身旁的大胡子,“你可确认清楚了,花想容被关到这儿来了。”
那大胡子信誓旦旦,一拍胸脯,“宋爷,我做事您就放心吧。”
宋梁溪盯着庭院,做出噤声的手势,随后便猫着腰,蹑手蹑脚的靠近宅院,一面悄声的嘱咐身后三人,“天儿阴,待会我和老四进去,大胡子你盯梢,一有风吹草动提早知会。”
大胡子笑着又拍了拍胸脯,“宋爷你就放心吧。”
宋梁溪对老四使了个眼色,两个人趁着守卫的空隙,一眨眼窜进庭院中。
深山宅院的两个守门人都打了个寒颤,其中一个较高的问个矮的,“哎,你刚才看没看到一个人影?”
个矮的摇头,抱着肩膀,哆嗦着,凑到个高儿的跟前,“我听说这山里的宅院以前住过一个女人,疯了的,后来就死了。”
个高的皱眉,“怎么死了?”
那个矮的指着个高的身旁那个树,“你瞧见你颗歪脖树没有,这棵树就是被那女人压弯了,听说人死之后就会变沉。”
个高的不禁顺着个矮指着的方向看去,越看越越觉得个矮的说的靠谱,不禁打了个冷颤,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个矮的肩膀上,“扯犊子呢吧,我跟你说,咱们俩还得守上半夜。”
个矮的这才悻悻的闭上了嘴。
宋梁溪和老四两个人守在房顶上,听了会儿守门人的闲话,并未发现什么有价值的,老四忽然指着院子角落里的一间屋子,门上赫然拴着一把沉重的大锁。
老四对宋梁溪打了个手势,宋梁溪按兵不动,老四从房顶上一跃而下,轻手轻脚的走到那扇门前,屏息听了一会儿,安静的屋子里的确有人声儿,老四从怀里摸出一根针,放进锁心里转了又转,听到嘎嘣一声,锁头一下子弹开了,老四对着房顶上的宋梁溪招了招手,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屋子。
屋子里的窗子上似乎糊了一层黑布,即使是白日也不见多少阳光。
老四掏出火折子,微弱的火光下,发现墙角似乎窝着一个人,那人背对着两人,面对着墙角,嘴里念念有词,宋梁溪皱眉看了一会儿,莫不是花想容受不住折磨,疯了?
老四看了一眼宋梁溪,大着胆子,走到那人跟前,手落在那人的肩头,“你是。。。。。。。”
说时慢那时快,那人一下子从墙角弹跳起来,猛的转过身,双手攥着一把刀子向老四两人冲了过来,宋梁溪已经看清楚,这人俨然是个疯女人,却不是花想容。
老四转眼已经制住了疯子,但疯女人像是一条疯狗似的,对着老四的脸,脖子,不断张着血盆大口,随时会咬下去。
宋梁溪忽然不动了,脸色微变,对老四飞快的使了个眼色,老四一把将疯女人丢了出去,那疯女人撞倒墙,更加疯狂的向老四扑过去,好在宋梁溪二人身手利落,将门关紧了,重新落锁,待两人稳稳的在墙头趴好,看着一行人匆匆赶来。
为首的正是在门口有过一面之缘的高矮两个看门人,他们检查了大锁,面面相觑,尤其是矮子被风一吹,尿意都吹了出来,央着瘦高个,“哥,我想尿尿,你一起吧。”
那瘦高个一愣,“我凭什么。”瘦高个不知想起了什么,顿了一下,爽快的答应了矮子,两个人勾肩搭背的向门外走去。
房顶上的宋梁溪和老四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老四不解的问,“院子就这么大点,唯一可疑的地方就是这个落锁的房间,若不然咱们先出去问问大胡子?”
宋梁溪沉默不语,黑眸幽深的盯着那把大锁。等了好一会儿,宋梁溪肯定的指着大门,“就是那,花想容就在那。”
老四一怔,“我们不是刚刚进去看过?只有一个疯女人,您不是说那个疯女人就是夫人吧?”老四嘀嘀咕咕的,“刚才为什么没说,一通忙乎。”
宋梁溪拍了拍老四,一跃而下,示意老四重新开锁。
老四犹豫了,“那疯女人跟个狗似的,万一我打开门,她就扑出来怎么办?”
宋梁溪哭笑不得,“你都敢上阵杀敌,何惧一个疯了的女人,不必害怕。”
老四嘀咕着,“那能一样么,一个是保家卫国,一个是滥杀无辜。”
宋梁溪信誓旦旦的保证道,“不必担心,我保护你就是。”
老四这才开了门,却是紧张的缩到了宋梁溪的身后,等着宋梁溪进去,才小心翼翼的跟了进去,那疯女人竟然不知踪影,老四疑惑不解,一手撑着腰,一手挠着后脑勺,“这么大点的地方,那女人莫不是人间蒸发了?”
宋梁溪却一直在屋子里来回走动,就在老四以为宋梁溪就像是高矮看门人说的那样被鬼怪迷了眼的时候。
宋梁溪忽然跺脚停了下来,一拍手,“成了。”
第127章 小白的异样()
老四一头雾水,凑到宋梁溪身旁,低声问,“爷,什么成了?”
宋梁溪跺了跺脚,示意老四自己听,然后敲了敲脚下砖正对着的墙壁,只听轰隆隆一声,仿若有东西塌陷了似的,一个巨大的黑窟窿赫然出现在二人眼前。
老四瞠目结舌,指着那地洞,“宋爷,您说那人不人鬼不鬼的疯子,是不就藏在底下?”
宋梁溪没说话,纵身跳下地洞,老四紧随其后,地洞只是洞口黝黑,复行数十步,便见道路两旁皆挂着壁灯,灯火通明,仿若白日,老四啧啧称奇,“这地方倒是别有洞天。”
宋梁溪做了噤声的手势,拉着老四飞快的藏到一块巨石之后,隐匿黑暗之中,远远的有人行色匆匆的从上面下来,那人背影纤细,若不是八字步太多明显,大抵会被误以为是个女子。
老四指着那男人的背影,愣愣的说,“这不是那谁么?”
宋梁溪还未来得及制止老四,那些人已经迅速的将宋梁溪二人包围了,宋梁溪横了一眼老四,二人动作飞快的将黑色面巾罩上。
“二位英雄远道而来,何不露面相谈?”阴阳怪气睨着那块巨石的人正是宁青,他身后跟着的依旧是明爷配给他的两名侍卫,人高马大,面生凶相,此刻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刚刚从石头后站出来的蒙面二人。
“您二位既然敢闯小爷的龙潭虎穴,为何不敢露出真容,莫不是我认识为二位。”宁青信誓旦旦,话音未落,鞭子猛若暗中蛰伏的毒蛇司机而动,凶悍带着劲风向二人而去。
宋梁溪推开老四,两人惊险躲开,眼看着地上赫然出现一道刺目的沟痕。那少年看着纤弱,功夫不浅。
老四忽然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爷,我想起来了。”老四忽然惊喜的道。
宋梁溪蹙眉不语,忌惮的盯着宁青,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老四笑嘻嘻的指着宁青,悄声告诉宋梁溪,“宋爷这位就是跟随那位左右的少年,您应该见过。”
宋梁溪愣了一下,恍然想起,看那少年的面容的确似曾相识,他曾经和少年有过一面之缘,只不过那时候宁青身患重疾,面黄肌瘦,畏畏缩缩地并不起眼。
老四摩拳擦掌,又说,“此人是那位心尖上的人,若是咱们将他抓回去,那位必将受制于咱们。”
宁青闻言脸色顿时变得铁青,阴沉着脸,咬牙瞪着老四,“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随意妄想捉住小爷。”宁青使了个眼色,两旁的高大侍卫缓缓的向两侧移动。
“你们既然来了,便留下来吧。我可是好客的狠呢。”
宁青话音未落,扑面的黑粉已经撒向宋梁溪二人。
宋梁溪大喝一声,“屏住呼吸。”不过为时已晚,老四已然吸入了足量的黑风,已然昏厥了过去。
宁青大笑起来,“我说了让你们留下来,何必做无谓的挣扎,让我看看是哪个混人。”宁青走到老四跟前,蹲下身子便是要亲自看看老四的真容。
忽然之间,原本不省人事的老四,一跃而起,一把抓着宁青,手里的匕首狠狠的抵在宁青的喉头。
宁青大惊,“你装晕。”
老四嘿嘿一笑,“骗骗傻子罢了。”
宁青脸色一沉,大吼一声,“给我把他们两个宰了。”
宁青的吼声在地洞中久久盘旋,但身后的两人毫无动静,宁青定睛一看,那两人朝脸上一抓,顿时抓下两张人皮,露出两张陌生的面孔。
宁青怔怔的,“你,你们?”
宋梁溪打开折扇,狠狠的敲了一下宁青的头,“原本不谙世事的少年竟然被养成了人见人怕的魔头,仍旧蠢病不改。”
宁青咬着牙,“你知道什么?你到底是谁?”
宋梁溪对老四使了个眼色,老四找了根绳子将宁青捆住,然后带着两个男人去洞内伸出寻找。
宋梁溪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看着宁青意味声长的笑。“以往倒是不信,今日见你却是信了。
宁青一怔,眯着眼,“信什么?”
宋梁溪低沉的笑了一声,“外面的传言。”
宁青瞪着眼,整个身子弓起来,仿若炸了毛的猫,恶狠狠的嚷嚷着,“卑鄙小人,真容都不敢露出来。”
宋梁溪没说话,拎着宁青后衣领子就往外走。
忽然,劲风及面,一道模糊的黑影一闪而过,转而一把带着冷光的剑刃冲向了宋梁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