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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流贼-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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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钱之外,还要有气质,中年大叔的气质。这是一种能迷倒万千少女的独特魅力,就好比波叔。当然,此波叔非彼波叔。

    但张献忠这货显然是个泥腿子,是必须要改造的。

    改造好自己,接下来才是各种手段赢取女生芳心。直到最后一步,推倒。推倒嘿嘿嘿,那方面生活和谐,怎么会栓不住女人……

    现在,陈菲絮被朱启明所展现出的过人,主要是剽窃他人之才华,给感动了。他朱启明所赐给的西王妃子这个名号也算不错,可以说天时地利都有了,那么,只要能从心底里用魅力征服陈菲絮,朱启明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可西王府和蜀都事务也比较繁忙,朱启明不可能一直守着陈菲絮,就安排了些人手陪着她去到处逛逛,从侧面加深她对自己的印象。

    相比较儿女情长,朱启明自己,则要处理更重要的事情。

    ……

    弘光元年正月三十。南京,阮府。

    “集之兄,那天我是亲眼看着汪兆麟写下的信件,又亲自陪着他将信件发出去的,此事应当错不了!”马士英又在和阮大铖说着事情。

    “错是固然错不得,那汪兆麟人在我们这,性命要看我们保着,错了,他就得留下人头。我担心的是,那张献忠真的会这么做吗?”阮大铖这人,别看他积极促成此事,但仍自觉放心不下。促成此事,只是为了在皇帝面前邀功。可事情成与不成,主动权在四川那边手里。

    “放心吧,集之兄。我早已经给樊一蘅和王应熊发报,要他们派人去试探一下!若不是真的,咱们也好有一个万全的策应法子!”马士英立刻说出了自己出的应对之策。

    “好,如此甚好!”阮大铖表示赞同:“但我们不光要看着那边,京城里的情况也要多注意。我近期听说,先帝的子嗣还有活着的,不知是真是假。瑶草,你这个首辅要多方探查一下才是。”

    “先帝的子嗣不是被闯贼杀了么,怎么会有这等传言!集之兄放心,我会让应天府的人去好好查查!”马士英觉得不解,这种事情可不敢大意,小心行事也是应该的。

    “还有,上次汪兆麟说陈洪范通敌一事,可有眉目了?”阮大铖深怕这件事情会牵连到自己,毕竟派遣通好使团去北京这件事他也有份。万一真搞出个什么通敌刺探情报,那些言官还不得把自己给喷死!

    “这个,东厂的屈公公负责,目前还在跟踪,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异常。”马士英知道这事情也不好办,皇帝亲自下的命令,他插手的话,可不大合适。

    “在屈尚忠手里还算是不错,但还要多多通些消息与我们比较好,免得节外生枝。”阮大铖考虑了很多。

    “我和田公公时有联系,韩赞周也是我们一系的,屈尚忠那里的消息,我可以很快知道。这个不劳集之兄挂心!皇上的意思是让集之兄处理张献忠的事情,接下来怎么向群臣交代,也是个头痛的问题。”马士英接着说道。

    “不忙不忙,待确定了以后再谈不迟。我们要做好充分的准备,才不会被东林的人抓住机会!”阮大铖胸有成竹。

    “哈哈,有理有理。有集之兄你和我二人分工鼎力,共同中兴大明,成不世之功业,指日可待!”马士英很得意的笑了起来。

    马士英府邸。

    汪兆麟只身一人来到这里居住,没有带上方不同。因为他知道,方不同作为一支暗中的力量,紧急时刻或许能保住他的性命。

    按照南京方面要求写的信,已经送出去五天了。估计也可能到了西王的手里,如何处置就要看西王的主意了。

    眼下他手里的牌不多,人身也受限,只能通过方不同的手段知道一些城里的情况。前日里,他得知几乎在他的信送出去的当日,阮大铖又派人往巴蜀方向去了。看样子,是要试探西王的反应,是否真的和自己说的一样。

    他汪兆麟,现在就是在和大明皇帝以及阮马二人做暗地里的斗争,互相试探,直到试出对方的真实意图。

    他在明处,释放信号,暗地里则有方不同悄悄协助。阮马和大明皇帝也在明处,表面上表示可以接受,暗地里则派人去试探真假。

    当日他抛出陈洪范通敌一事,实为将这件事当做一个筹码,换取大明的信任。而处理这种事情,也只能从暗处进行。

    他和大明双方,不仅在台面上博弈,还要在看不见的角落斗争。

    (本章完)

第88章 暗战(下)() 
“陈洪范,字东溟,辽东人。早年为熊文灿部将,还曾帮助过西王脱困。后与我大西作对,杀我们不少兄弟。去年十月初,与左懋第同往北京。但近期只有他一人得以回来,其余的人据说都被扣下了。回南京城以来,他行事诡异,多次与不明身份的人见面,而且对江防和营中事务非常上心,经常打探。”方不同仔细的聆听着手下人的报告,颇有一番厂卫番子气质。

    “跟踪的情况如何?”方不同查问道。

    “一切正常,但属下发现,还有人在暗中盯着他。”下属观察细致,发现了异常。

    “那是自然,据说皇帝都派人来了。还是东厂的人,你们可要小心一些。我们只是查探证据,不能平白漏了马脚。”方不同嘱咐道:“必要时可以引那些东厂的人过去抓人,但切记,自己千万要全身而退。”

    “是,属下们明白。”一阵应诺声之后,下属走了出去,一转眼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南京城内街巷纵横,内外城均住了许多的市民。这些市民们日常的吃穿用度都会去相应的街巷购买,比如买菜要去菜市巷。

    这里临街的门市几乎都是农产品店铺,各种蔬菜和水果,还有比动物园还热闹的家禽水产,空气中混杂鸡粪、鸭毛的味道,刺激着人们的嗅觉,厚厚的油垢和肆意流淌的污水,像一层溃烂的皮肤紧贴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每天早晨,住在街里的菜贩和南来北往的菜农就在此地交易,把本来就很狭窄的街道填塞得水泻不同,一片喧嚣。当天亮的时候,人群就会散去,只剩下一地鸡毛。

    当然,住在这条街的人也不尽是菜贩。在街中部的一条巷子里有一间很小的屋子,仅仅有一室,外带一个很小的卫茅房。它原来一直被房东家当做杂物间使用,长期无人居住。屋子里的潮气很重,不少地方的墙皮也已脱落,露出了青色的砖墙。后来,一个来自外乡的人租下了这间屋子,价格很便宜。这个外乡人大概三十出头,体格看上去很壮实,但走路却老是耷拉着脑袋,给人一种很颓落的感觉。他头发蓬乱,应该是很长时间没有理过发了,几乎盖住了上半张脸,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睛,所有五官中,只有嘴在他抬头时能完全展示在人们的眼前。

    和街上的其他人不同,这租户并不做任何与菜贩有关的生意,每日里进来出去,连饭也不在这里吃。

    夜已深了,租户回来了。他躺在床上,仔细回想白天的一切,看是不是有漏了马脚的地方。

    白日里。正当下午过半。

    左都督陈洪范正在大街上带着几个心腹家人向着街市热闹处行去,他们看似左逛右逛,毫无章法,实则是在避免耳目闲杂。果然,行了不多久,这陈洪范便和心腹家人分开,独自一人往去。

    南京这里也算是是南北漕运的中心,城里专门开了让船只运货进来的码头。只是船只到来没有固定的时刻,很多铺子掌灯等船是常有的事,街上行人客商也是很多,旅舍店铺更是鳞次栉比,一家挨着一家,十分稠密。而若是换了别处地方,天黑之后怕是除了富贵人家,到处都是一片漆黑。就是铺子也早早就关门上板,天黑了不会伺候主顾生意。

    陈洪范沿途走了一阵子,再次见到了先前分开的那个家人。对方冲他点了点头,陈洪范心中十分欢喜,也是加紧脚步,来到那家人所站的地方。

    他和心腹说了些什么,然后头也不回的进去旅社里面了。

    而他们没有过多注意的是,在旅舍外,有一双双眼睛在紧盯着这里。

    屈尚忠早前在东厂不算是特别出名的人物,但为皇帝办事他的确是忠心耿耿,也因此赢得了皇帝的信赖。如今他负责安排跟踪陈洪范,如果能获得有效的信息证据,那么厂公这一职位他将会更加的巩固。朝中大臣们再也不会妄自议论恢复厂卫到底是一件错事!

    他手下的番子也查探到陈洪范的异常,今日正要前去抓人。

    负责跟踪的番子们把近日里的所有消息在脑子里面过了一遍,脑子里面思索着该怎么去拿人,但马上又记起厂公说不要招摇。两名番子装作卖货的担郎,其他人以正常的行人身份在街上逛来走去。人流如织,是掩饰跟踪的好处,只要不大意行事,便不会出任何问题。

    番子们用眼角留意着街道上的目标,同时他们确实发现了几处可疑的人,那些人虽然没有直接盯着他,但他们能敏锐的感觉到,这些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这是比较危险的,因为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路。是陈洪范的心腹,还是其他势力。若是因此坏了大事,东厂的面子可就全丢了。

    陈洪范在人流中快速的移动,借助身边的人挡住后面的方向,他也有警觉性。这种做法让跟踪的人越发不安起来,以为被发现了。但不一会儿,番子们就完全放松下来,原本那些突然出现的不明身份的人不见了,似乎他们就是一些普通的百姓,而自己显然是多虑了。

    番子们又跟着了一阵,只见前面的陈洪范和心腹家人交谈一下,停在了一处旅舍前。

    这就是一个普通客舍旅店,卖饭菜为主,住处很少,沿门进去,里头客人也是寥寥无已,陈洪范打量几眼,也没见着什么碍眼人物。他曾为总兵官多年,也是将门世家,如今更是贵为左都督。若是以前,打死也不会进这种小店,此时却是急不可待,一直向里头去。

    “陈大人。”到了最北的房间,刚刚靠近,就有人掀开门帘,声音传了出来:“好久不见了!”

    “嗯,确实好久不见了!皇父摄政王一切可好?”陈洪范进的屋内,即刻问道。

    “一切都好,皇父摄政王还托我带话给大人来着!”来者是多尔衮身边的人:“大人数月不见,似乎又发福了?”

    “哪能啊。”当着多尔衮使者的面,陈洪范一改刚刚脸上的恬淡从容,愁眉苦脸的道:“天下大事未定,我与皇父摄政王相隔千里,还要忧心自己的前程。我怎能吃的下,睡的香?”

    “不妨,不妨。”使者笑了起来。道:“大清必定有入主中原,安定天下之气运,这是十分确定的事。以前大家以为那李闯是真龙,是瞎了眼睛。现在明白人都知道,清国实在是必得天下。”

    “那是那是,摄政王雄才大略,诸王之中,能下马临民,上马管军。不是这大明皇帝能够相比的。”陈洪范既受制于人,就要为主子美言。

    “陈大人识大体,知道这一点。所谓一国气运之兴,总会有不少得力的人才,现在陈大人依附******不就是如此么?”使者淡淡的说道。

    “不敢不敢,幸赖皇父摄政王慧眼,才有我陈洪范今日。我无时无刻不盼望着大清早日兵临,以解万民所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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