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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黎明-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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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陛下不必如此,君行不懂政务,只要是陛下决定的事,君行就算拼死也会替陛下办成。”傅君行开口说道。

    “那句话说得对。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大抵就是这么个意思。从古至今哪朝哪代没有贪腐?哪朝哪代将贪腐整肃干净了?又有哪位帝王敢自称自己治下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朕既然坐了这个位子,那么就会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将这个天下治理好,让百姓都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让贼寇曝尸在朗朗乾坤之下。只是,朕,需要一点时间。你们能明白朕的苦心吗?”许傲像是在问傅君行,又像是在问自己。

    “微臣相信,大蜀的百姓即便眼下误会了陛下,可是终有一日他们会知道陛下的心意。”傅君行继续道。

    “若是真如你这般所说那就好了。”许傲双眼微垂,望着手臂上绣着着金龙喃喃自语……

    除了皇宫以外,神凤城内最大的两座宅子无非就是青阳王府邸与蔡国公府。而徐家的宅子则是出于南城一成快要接近民房的地方。

    徐并林刚来神凤城时便住在此处,那是此处还是他一个远房表叔的宅子,他只是借住在这里。

    徐并林出生穷苦,乃是靠着自己的实力一步一步考取的功名,若不是他这份不俗的才气,与过人的韬略。他的远房表叔也不会乍一接触便答应了他借住的要求,其后更是将自己的女人许配给了许并林。那个时候,许并林还并未入仕,只是一个赴京赶考的穷困士子。不得不说他表叔眼光独到。

    他的表叔死后,徐并林继承了他表叔所有的财产,就在此处住了下来。

    此刻这座整个蜀国士子都为之向往,哪怕只要入门一步便能得道升天的宅子内,正上演着一场激烈的辩论。

    这场辩论看起来已经进行了多时,作为主人的徐并林似乎并不是争论的中心,只是在一旁不停地听着另外几人的争吵。四周的奴仆与婢女都已散去。一个长相与徐并林有七分相似的弱冠男子,正在一旁服侍,端茶递水。

    男子脸上始终洋溢着淡淡的微笑,时不时地往身旁的石桌上添水。

    石桌不大不小,正好四个位置。徐并林自己靠在一旁的摇椅上沉默不语,双眼盯着眼前的四人。

    石桌北面坐着的一人乃是御使大夫姚靖,南面所坐之人乃是户部侍郎狄军,东面所坐之人乃是门下省散骑常侍朱文。

    狄军还好,姚靖与朱文的争论最为激烈。

    “事情已经出了,现在摆明了就是朝内有人通敌,图谋不轨,你们这些谏官事到如今还是如此执迷不悟,真的要误国吗?这个罪名你朱文担的起?”姚靖出声质问道。

    “我们门下省做事皆是有理有据才说,无凭无据怎么能取信与人?怎能取信于陛下?取信于百姓?我若是真这样做了,那才是蜀国的千古罪人。像你们这些终日玩弄权谋的人才是空谈误国。”朱文反驳道。

    “狄军你听听,你听听看,他这摆明了是不相信我们。我早说了不要叫他来,我们直接上奏陛下,这么多人联名的压力之下,蔡元那个老匹夫这次是不死也得脱层皮,只要蔡元不再,那么他手下的那群人根本不足为惧,陛下又能用谁去替代蔡元?只要这个事按我们的想法去做,那么蜀国就还有一线希望,要不然,不等黎人打过来,我们内部便要乱起来了。”姚靖重重地哼了一声。

    (本章完)

第222章 削弱() 
城门开了,吊桥随即放下。李用策马扬鞭,狂奔而出。身后跟着一千轻骑,若不是知根知底,那场面看起来还真有那么股气势。一千零一人入狂风般冲过了吊桥,吊桥随即被拉起。护城河对面,只留下了一地的烟尘,以及渐行渐远的背影。

    张勋站在城墙之上,身子微微前躬。双眼死死地盯着李用的背影,似是要将他生吞下去。那可是一千轻骑,蜀国最宝贵的骑兵。

    蜀国虽然富庶,可没有养马之地。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人家不把马卖给你你有什么办法?

    张勋知道,李用这次怕是回不来了。即便能侥幸逃得一命,那也必将是只剩下半条命。好死不活地成为一个废人。他不怕李用他爹,也不怕徐并林。可是许傲的想法他不能不在意,许傲才不会管他死多少人,其中有多少权贵子弟。许傲在乎的是兵、是马。

    “总管,这……李将军的确有些鲁莽了,我等是否前去……?”身旁的亲卫对着张勋开口问道。

    “去什么?去救他?扯淡!”张勋冷哼一声。

    “总管,若是李将军又什么不测,只怕到时不好交待。”亲卫继续劝到。他是张勋身边的近人,自然知道张勋心中想的什么。

    张勋此刻心中犹如一团火焰在燃烧,哪里听得进去亲卫的话。只当是亲卫已经被李用收买,在这个时候劝自己出城迎敌那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吗?

    “来人,拖下去,砍了!”张勋不耐地呵斥道。

    “总管,属下的命不值钱。可是总管不一样啊,总管要替自己着想……”亲卫还未来得及把话说完,便被兵士带了下去。城墙之上亲卫的话音缭绕不绝。

    张勋心中若有所动,可自己方才说出口的话却又怎么也收不回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张勋抬头看了一眼天空。

    天还是蓝色的天,只是其中夹杂了一丝灰色。就如同蜀国一样,如同燮城一样。要变天了。

    大风起兮云飞扬,壮士一去不复返。若是用这句话来形容李用的话那就未免言过其实了。李用充其量只能算是个白送的炮灰,挡刀的角色。

    李用骑的马乃是产自江州的高头大马,神峻异常。四肢又粗又长,躯干壮实。跑起来速度飞快,最为适合短距离的冲锋。这种马唯一的缺点就是耐力不足。用来冲锋陷阵是再好不过的。

    李用身上的披风在空中猎猎起舞,猩红的袍子如同染了鲜血一般。

    老猎户的家并未被人动过,除了屋内多了些灰尘以外,一切都与吴门当日逃走之时相同,没有丝毫的改变。

    祁岱与德天秀一眼便看见了院内的坟包,堆的不高也不矮,上面插着一块并未削整平齐的木板,木板上写着老猎户之墓五个字。

    恐怕吴门也没想到,就是这五个工整的字迹让祁岱认定了杀死老猎户的人就是他。二人进到屋内,桌椅倒塌,瓢碗破碎,几件麻布衣衫随意地躺在地上,一片狼藉。

    “天秀你说他是在找什么?一个猎户家里能有什么东西让他念念不忘的?”祁岱对着德天秀问道。

    “他若是要回江州,肯定要找带些干粮上路。”德天秀随口答道。

    “我不理解的是,即便没有吃的,他也不应该杀了猎户,毕竟猎户救了他一命。”德天秀有些不解。

    “哼,算了吧,我叔父救过他多少次,他还不是一样……”祁岱说到一半突然住嘴。

    德天秀双耳微微上扬,旋即看了祁岱一眼,发现他并无说下去的意思,便也不再追问。

    两人都已认定逃走之人必定是吴门无疑,当下留在这也没什么用处。

    “虽然人跑了,但是你们提供的消息还是有价值的,你们几个今天的肉干就少缴一半吧。”德天秀对着几个猎户说道。几个猎户慌忙点头。

    德天秀与祁岱都知道,眼下对德部威胁最大的既不是龙开疆亦不是白措,而是吴家。

    一场紧急会议在德部长老堂召开,德成洛破天荒地也出席了,这是他将德部交给德天秀后第一次参与德部大事的商议。

    四个长老年岁吓人,平均年龄在八十五岁左右,一般的事情他们是不会出来的,只有在德部受到生死存亡的紧急关头或是现任族长的命令他们才会出现。

    德成洛对着德天秀眨了眨眼,示意他可以开始。

    德天秀抿了抿嘴,开口说道:“各位长辈,天秀此次召大家前来只为一事,此时关乎我德部存亡,是在马虎不得。”

    在场之人没有一个是傻子,皆是闭口不言,神色自若地盯着德天秀。

    前些日子,我德部曾掠夺过外乡人的财物与粮食,各位可还记得,现在我可以告诉大家,押车之人便是江州吴家大公子吴门,原本我以为他已葬身崖底,可不曾想他却阴差阳错地被我德部所属的一猎户所救,眼下已然逃出了南疆,只怕不用多久便能回到江州,到时若是……”

    德天秀没有继续往下说,他想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天秀,不是我说你,事到如今你才跟大家说,当初怎么不说?”一个长老缓缓地开口说道。

    “天秀当初也是不想让各位长辈担心,所以才……”祁岱赶紧接上话道。

    “你是什么东西?我德部议事轮得到你插嘴?”老者五指对着桌子一按,祁岱只觉衬在桌子上的双臂微微有些发麻。

    德天秀暗道一声不好,迅速将祁岱从桌子上拉了起来。

    “荀长老,他就是祁岱。”德天秀面色阴沉地盯着出手的老者,目中已没有丝毫敬意。

    “祁岱?那又如何?仗着替我德部打了几场胜仗就可以在德部为所欲为了?”老者说完,身子陡然立了起来,伸手向着祁岱抓来。

    就在此时,荀长老身旁的另一个老者陡然衣袖向前挥舞,将他的手臂缚住,不得寸进。

    “墨村,你!”荀长老说完手臂迅速摆动起来,想要挣脱衣袖,却是徒劳无功。

    “荀克训,族长都没说话,几时轮得到你来逞威风?”被荀长老称为墨村的老者面色淡漠,与德天秀如出一辙。

    (本章完)

第223章 独龙() 
宁捷一点都开心不起来,虽然他仗着速度与力量迫使德天秀退了两步,可是他自身也并不好过,五脏六腑沸腾不止。德天秀双拳传来的力量比起龙开疆也差不了多少,只是因为他不想一招就陷宁捷于死地,才故意放水,他想知道,勇卫那天体验的到底是何等样的痛苦,他要百倍十倍地还给这个人。宁捷原本微微发黑的古铜色肌肤从肋骨处蔓延至脖颈时微微有些发红。终于是没忍住,宁捷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说是鲜血倒不如说是血块,颜色虽然与新鲜血液无二,但其形状却是块状。

    德天秀稍微活动了下双腿,便又向着宁捷走了过来。压力,如同凝结成实质的压力笼罩住了宁捷。

    越是成家立业的人,越是贪生怕死,倒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自己的亲人不受折磨,有个依靠。宁捷就没有亲人,独来独往,了无牵挂,可是他也怕死,他怕享受不到那种杀人的乐趣。

    多年生死搏杀的经验让宁捷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越是到了最后关头生死一线的时候,你越不能放弃,只有拼死一搏才有一线生机,他的命就是这样留下来的。

    宁捷用力捶打了几下胸口,口中接连吐出几口淤血,颜色相对于先前吐出的血块深了一些。德天秀不以为然,似是将宁捷当成了猎物,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吐出淤血之后的宁捷发觉胸腔内的经络通畅了些,不会稍稍有些动作,便会生出一种由内而外的痛感。

    宁捷尽量屏住呼吸,减轻吸气所带来的刺疼感,左脚狠狠地在地上蹭了一下,然后飞速地向前一扬,原本结实的黄泥被踢成粉末,向着德天秀面门而去。

    德天秀右手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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