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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将军明察。”荀彧道。
“好,本将军定会上奏天子,言其功绩。”赵迁答应道,“既如此,这玉米种子就交给任峻培育,就任命他为典农中郎将,去清徐培植吧。”
“是!”荀彧答应,带着玉米种子离开了。
赵迁虽然吃过玉米,但对于怎么种,实在是没有什么建设性的意见,索**给那个任峻了。
话分两头,再说吕布听了王允的话之后,心中高兴,连忙问破李傕的方法。
王允哈哈一笑,说道:“温侯之前之所以没有打败李傕,只是因为投鼠忌器,怕伤了董卓,然否?”
“然也。”吕布连忙答应道。
“如今,温侯知道了董卓的真面目,便无需有此顾虑,正是破李傕之时。”王允道。
“王司徒有何良策?”吕布急忙问道。
王允笑道:“平时温侯与那李傕只在白天对战,那李傕夜间定不设防,不如今晚,温侯率军袭营,定能成功。”
吕布听后大喜,说道:“若能杀了李傕,王司徒乃是头功!”
“不敢!全赖温侯勇武。”王允连忙谦虚的说道。
吕布转身对高顺和臧霸说道:“今晚分为三路,伯平在左,宣高在右,本侯亲自领中军,势必干掉李傕!”
“得令!”高顺和臧霸领命。
当天夜晚,三更十分,李傕营寨之中的士卒大都睡去了,就算是那些守营的,也都警惕性不高。
这也不愿他们,毕竟,最近一段时间,李傕和吕布基本上隔天就要打一仗,所以到了晚上,要赶紧好好休息。
只是今晚注定要不同以往。
营寨之外,吕布率军悄悄的靠近,人衔枚,马裹足,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自然也就没有惊动李傕的营寨。
吕布左右看了看,虽然没有看到什么,却也知道,在两侧还有高顺和臧霸两路人马。
看着那守备松懈,静悄悄的营寨,吕布冷哼一声,一提胯下赤兔追风马的缰绳,大喝一声:“冲进去,杀李傕!”
“杀!”
吕布一马当先,赤兔马纵身一跃,便跃过了营寨前的拒马、鹿角,身后军士联合推开,大军杀入李傕营中。
此时,李傕刚刚解衣躺倒榻上,正在思索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他隐隐有些感觉,自己与吕布之前的大战有些不太正常。
李傕决定明日阵前,一定要好好问问那酒食下毒的问题,要是弄不明白,自己还真是稀里糊涂了。
可是,李傕刚在心中做出决定,便听到帐外喊杀之声大起,有军校进帐禀报:“将军,不好了,吕布劫营来了!”
李傕大吃一惊,恨道:“吕布,汝果然是要谋害与吾,欺人太甚!”
李傕顾不得发怒,赶紧披挂整齐,取来兵刃,走出帐去迎战吕布大军。
只是,待得出帐之后,整个营寨已是一片火海,许多大帐纷纷起火,里面嚎啕之声大阵,显然是没有逃出来的士卒。
刚刚跨上坐骑的李傕,正好被吕布发现,吕布大喝一声,挺起画杆方天戟便朝李傕杀来。
李傕本就不是吕布对手,此时又处于败势,只是一合,便被吕布的方天画戟枝划伤了左臂。
李傕不敢恋战,急忙调转马头逃跑,正好碰到自己的从弟李应前来,李傕连忙呼道:“应弟救我!”
李应不知好歹,与李傕二马相错,竟然直冲吕布而去,喊道:“大哥先撤,吾来取吕布!”
吕布冷哼一声,坐在马上,等李应靠近了,直接抡动画杆方天戟,只见李应的人头已经冲天而起,而那无头之身,却还被马匹带着直往前冲。
吕布记得王允的话,先杀董卓为上,于是捉过李傕的军士,问清楚董卓所在之后,便飞奔而去!
董卓和李儒在大帐之中,听着外面的喊杀之声,有些不知所措,正想问一下守在帐外的李桓,那李桓却突然闯进帐来。
不过,看李桓的样子,却显得惊慌无比,像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正当董卓和李儒猜测的时候,下一刻,吕布手持画杆方天戟,慢慢的走了进来,一步步逼近李桓。
李桓终于忍受不了吕布带来的压力,大吼一声,举起手中的大刀便朝吕布看去。
不过,吕布却是冷笑一声,用手中方天戟一拨,便将李桓的大刀格开,接着便是往前一递,便直接刺入了李桓的胸口。
“呔!”吕布轻喝一声,稍微一用力,便将李桓甩了出去,砰地一声,落在董卓和李儒的身边。
董卓看着李桓惨死的样子,再看看吕布,咽了口唾沫,说道:“奉先,可是来救为父的?”
“老贼,吾堂堂男儿,岂可为汝儿也?”吕布大骂道,往董卓那边走去。
李儒大惊,连忙上前说道:“温侯,暂熄雷霆之怒,慢发虎狼之威啊,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误会?本侯早有耳闻,这其中多是汝之挑唆!”吕布正在盛怒,直接一挥,李儒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吕布一戟杀死。
董卓大惊,这才意识到,吕布是真的要杀自己,连忙问道:“吾儿为何变心?”
“老贼,你教唆李傕害吾,还敢抵赖?”吕布拿着滴血的方天戟指着董卓喝道。
董卓连忙解释:“此非老夫之意,老夫亦被其监禁啊!”
“事到如今,还敢戏弄本侯,去死吧!”吕布哪里还能听得进去,一戟刺于董卓咽喉。
董卓双目圆瞪,到死也没想到,就这么死在了吕布的手中!
第一百九十五章 投奔袁术()
那边李傕慌忙逃窜,见吕布没有追来,刚送了一口气,便听到砰地一声炮响,从左路冲出一支人马。
为首一人,正是吕布手下大将高顺!
高顺一眼看到李傕,大喝一声:“背义之人,哪里逃!杀!”
命令一下,高顺所率领陷阵营军士冲向李傕,李傕大惊,连忙指挥自己的亲卫抵挡。
高顺冷哼一声,手中一杆追魂枪直冲李傕杀来。
李傕也是恶向胆边生,心道自己打不过吕布也就算了,连个副将也来耀武扬威,实在可恶!
思虑间,高顺已经来到近前,李傕慌忙提刀相应,两人站在一处。
这李傕毕竟是董卓手下的猛将,武艺自然不低,然而,他却低估了高顺。
高顺平时为人低调,虽然所率陷阵营冲锋陷阵,无人能当,但是没人却觉得高顺武艺出众。
直到此时,李傕才发觉自己的判断是多么的离谱,那高顺竟然比自己的武艺还要高一些。
再加上,李傕近几个月,疏于练习,花天酒地,十几个回合之后,便落入了败势。
然而,此时李傕已经被高顺的队伍围困起来,万难逃走,只能咬牙抵抗。
与狼狈不堪的李傕相反,高顺却是出奇的冷静,不管李傕是攻是守,高顺枪法丝毫不乱,没有受到李傕的影响。
李傕肩头被吕布划伤的伤口开始撕裂,鲜血不断地涌出,很快整个肩头便通红一片。
由于失血越来越多,李傕的动作也越来越慢,开始还感觉到肩膀疼痛,后来整条手臂都没有感觉了,甚至不受控制。
又是几个回合,高顺也发现李傕再也没有反击之力,冷哼一声,挽个枪花,便朝李傕刺去。
李傕此时哪里还能反应过来,眼看高顺枪头寒光点点,却分辨不出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枪头。
等李傕反应过来之时,那追魂枪已然刺入了李傕的胸口。
枪名追魂,枪刃之上带有放血槽,刚刺入李傕的胸口,鲜血便喷涌而出。
李傕再也支撑不住,普通一下跌落马下,高顺下马,抽出腰间佩剑,将李傕人头割下,高声喊道:“李傕授受,降者不杀!”
那些还在跟陷阵营对战的飞熊军士卒,看到高顺斩下了李傕的头颅,将手中兵刃扔到地上,纷纷放弃了抵抗。
这时,吕布也正好赶来,看到高顺手中的李傕头颅,不禁大为高兴,哈哈笑道:“伯平,干得不错!”
“温侯,高顺幸不辱命!”高顺连忙说道。
吕布看了李傕的头颅一眼,说道:“如今董卓、李儒、李傕也已杀死,就剩下少帝了。”
“温侯难道欲弑少帝?”高顺惊问道。
吕布连忙摆摆手,说道:“本侯岂能弑君?王司徒早已嘱咐好了,一定要将少帝保护好,吾已派宣告前去。”
高顺点点头,董卓纵然残暴,也没有敢杀少帝,吕布要是一冲动把刘协杀了,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不一会儿,臧霸率军前来与吕布和高顺回合,吕布往臧霸身后一看,空空如也,不禁眉头一皱。
“宣告,少帝何在?”吕布问道。
臧霸眉头紧皱,答道:“启禀温侯,少帝被李傕帐下骑都尉杨奉所劫,已不再营中。”
“什么?”吕布一惊,“杨奉竟然敢劫持少帝,实在是胆大包天!宣告,你赶紧率领轻骑去追!”
“得令!”臧霸接令,领了一千轻骑兵去追击杨奉。
原来,在李傕将刘协及宫人劫至营寨之后,便有杨奉负责监管,杨奉不似李桓,对待刘协等人,很是客气。
当晚吕布劫营,杨奉得到消息后,便知道李傕不是吕布的对手,幸得刘协大帐在营寨后方,杨奉便带领本部人马,护送刘协出走。
走出营寨不久,他们便看到火光冲天,刘协暗自庆幸,从营寨中逃了出来,口头任命杨奉为车骑将军。
杨奉大为高兴,连忙拜谢。
刘协问道:“杨将军,眼下去往何处?”
杨奉想了想说道:“长安城中遍是吕布爪牙,决不能回;西凉马腾乃是强盗出身,不可信;洛阳距离晋阳赵迁太近,也不宜前往。”
“难道天下竟没有容朕之处?”刘协泣道。
杨奉道:“陛下勿忧,末将以为,吾等可去袁术之处暂避锋芒。”
“袁术可以信任吗?”刘协问道。
杨奉叹了口气,说道:“袁术亦是汉臣之后,应该可以信任,而且,袁术虽与袁绍为兄弟,两人却是不和,投往袁术,也不必担心赵迁了。”
刘协点点头,说道:“就依车骑将军之言,赶紧走吧。”
杨奉看了看李傕营寨的方向,说道:“陛下且放宽心,欲速则不达,吕布若是胜了李傕,定会发现少了陛下,派兵前来追击。”
“那可如何是好?”刘协惊问道。
杨奉此时为了表现一下自己,脑子转的飞快,连忙说道:“陛下勿忧,末将在此设伏,定能击败追兵,然后再行,可无忧虑矣。”
刘协哪里懂得打仗的事情,连忙说道:“就依车骑将军之言。”
于是,杨奉先命人将刘协的车驾藏好,然后分兵在道路两侧,只能吕布的追兵。
果然,没过多久,道路之上,便传来了马匹飞奔的声音,过不多时,臧霸一马当先,带兵进入了杨奉的视线。
杨奉屏住呼吸,见追不多,便松了口气,待追兵进入了埋伏圈之后,杨奉大喝一声:“众军士,杀反贼!”
“杀!”
道路两侧伏兵尽出,杀向臧霸的一千骑兵。
臧霸大惊,没想到竟然会遭到伏击,当先便组织抵抗,然而,就算是军士们不惊,那胯下马匹却是受了惊吓。
一时间,臧霸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