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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风盗在河南境内干了几大票,收获颇丰,当朱健收到长长的一串清单时,忍不住乐疯了,这行当虽然简单暴力,但来钱快且多,一本万利的大买卖啊,既富了自已,又能赈济灾民,还铲除大明帝国的一些毒瘤,可谓一举多得。
不过,他心里也清楚,这么搞下去肯定引起社会动荡不安,但没办法,丧尽天良,木有节操的坏银太多了,逼得他不得不玩腹黑走偏门,曲线救自已的命,救摇摇欲坠的大明帝国。
打劫到的粮食由红帮负责,打出皇商的旗,浩浩荡荡的运往各地的灾区,象陕西等重灾区多运一些,虽然杯水车薪,但能缓一点算一点吧,一半的钱粮还是交付给正在清剿民军的孙承宗、孙自庭等军队。
驻守神木县城的孙自庭得到孙承宗的增援,不仅兵力大增,粮食危机也解决,随后,大孙小孙率军出城,和高家军在城外打了一场决定胜负的大决战,武器装备碾压的明军把高家军打得溃不成军,四散奔逃。
孙自庭率军追杀十数里,俘虏了的难民,还好他没丧心病狂到杀良冒功,安置这些灾民后,他和孙承宗兵分两路,加上卢象升的天雄军和曹文诏所部入陕,四面合围,对包围圈内的民军进行大扫荡,兵锋极盛,各路民军一战即溃,四散溃逃,陕西全境暂时重获安定。
捷报传至京师,朝堂上尽是叫好之声,只有忧心忡忡的朱健心里清楚,大明的内乱不是结束了,而只是一个开始。
第65章 战后安置()
陕西省境内,孙承宗、孙传庭、卢象升、曹文诏及陕西境内大小官员忙得焦头烂额人仰马翻,民军虽然被击溃了,但流民太多,需要安置,这安置工作比打仗还要麻烦N倍,一不小心又酿出民变来。
历史上的崇祯派大军清剿民军也是以清剿为主,安抚为辅,但却失败了,原因多到手指头都数不过来,清剿的官军连吃败仗,境内州府县城被战火搅成一锅粥,局势糜烂,没有足够的粮食安抚的流民,且安置的方法不对,民军越剿越多,地方官的贪污腐败和各种不作为,朝堂的举措不得力等等,最终失败。
朱健的办法也是以清剿为主,安抚为辅,不过,身为穿越众,他有前任没有各种优势,孙承宗和孙自庭的西安军、卢象升的天雄军、曹文诏所部都算是兵强马壮,武器装备相当精良,四人治军颇严,战力、军纪比原历史的各支明军部队要强,每战皆胜,没有杀良冒功,也没有发生严重的扰民事件,陕西没有被打烂,主要大城市和一些小县城基本控制在明军手中,民军也没能流窜进山西、四川等境内,造成更大更严重的危害,总的来说,局势还不算糜烂。
朱健也清楚明未军阀拥兵自重,疯狂的扩张军队,诸如大军阀左良玉手里的军队就高达二十余万之众,军饷后勤难以支撑,进而掠劫百姓,比强盗还要凶残,逼得百姓不得不投向民军,甚至有许多官兵都投奔过去,此消彼长,变成民军越剿越多,而官军越剿越弱,大明不亡才怪。
再者,各地军阀虽打出十万二十万兵力的旗,实际上真正可用的战兵也就万余人,基本都是吃空饷喝兵血发财,战力渣得连民军都打不过,更别说与战力凶悍的金军铁骑交战了,基本是一触即溃,清楚里边门道的朱健下旨,严格控制各军的编制数量,象曹文诏、孙自庭所部,战兵编制都限定在五千人以内,孙承宗的主力西安军和卢象升的天雄军,兵员编制也分别限定在一万和八千最多,超员唯主官是问。
军官吃空饷的事是没法杜绝的,但空额数量只要不多,他也默认了,各军都设有监军太监,朱健仍不放心,增设锦衣卫和东厂人员监督,若发现兵员空额严重,第一个追究的是监军太监和锦衣卫、东厂人员监督不力的罪责,其次才是军事主官,如此一来,逼着监军太监和铁衣卫、东厂的监督人员不敢徇私枉法。
这些只是次要因素,重点是如何妥善的安置数量众多的流民,他们都是受天灾人祸之苦,拖儿带女的背井离乡来找一口吃的,你得让他们有吃的,他们才不会因为绝望竖旗造大明的反。
朱健末雨绸缭,疯狂开挂,提前做了的准备工作,玩腹黑,走偏门,拼命的捞钱,他的资本比前任多了N倍,而且在一些方面比前任大方,一些该砸大钱的地方或事儿绝不吝啬,勒紧自已的裤带,含着泪花,拿着白花花的银子往里砸,光是购粮这一项的耗费都能让他肉痛几年。
的粮食运往陕西等重灾区,虽然还不能让流离失所的百姓吃饱,但赈灾力度比往年的一次都要大,至少不饿死人,百姓看在眼里,恐慌的心理稍稍安定下来。
当运粮赈灾还不行,安置工作也是重中之重,以前的赈灾没有什么进行系统有效的安置工作,朱健亲笔撰写的《赈灾安置纲要》下发到各州府县,强制执行,官员执行不利,直接撸掉,换能力强的人顶上,想当官的人多了去,你不努力工作,一纸黑状告上去,乌纱帽直接丢掉。
朱健不仅重整锦衣卫,重开东厂,还给予厂卫N多的权力,设立在各地的锦衣卫卫所除负有侦察等职能外,甚至象督察院一样负有督察职能,虽没有督察院的督察实权,但状纸举报信什么的偷偷递给锦衣卫,处理的效率甚至比递给上官或督察院的老爷们更快,效果更好,因为锦衣卫的密折可以直接上达天听,天子能迅速作出处理。
按《赈灾安置纲要》的规定,灾区要设立专门的营地,分有临时营地和安置营地两大营地,而临时营地又分有男营和女营,涌来的流民先在负责的官员那里登记造册,领取牌,男青壮、中年男营,妇女孩童和老人女营。
喝过稀粥后,不管男女老少,皆要专门的大澡堂清洗干净,澡堂分有男女澡堂,不得随地撒尿便便,得去专门设立的男厕女厕方便,孩童也不行,生活垃圾也不能乱扔,卫生规则一律强制执行,违者处罚,或罚0收入的劳动,或罚米粥减半,不想饿肚子就得乖乖遵守。
临时安置好流民后,再按每家每户人口移往安置营,单身的只能留在临时营地内,而想要吃得饱一些,或挣到一点小钱,就得在官府的安排下进行一些相应的工作,象工匠木匠泥瓦匠什么的,但凡有一技之长的优先获得工作安排,拿到的工钱最多,没有技级的只能干体力活,工钱是少一些,但凭工分牌可分到的米粥相应的多个一碗二碗的,妇女则负责营地的卫生打扫,清洗衣物,熬粥煮菜什么的轻松活儿。
有了填肚子的米粥,虽然吃不饱,但不至于饿死,流民恐慌的心也就逐渐安定下来,秩序好了,城里的各种商铺买卖都正常开张了,活儿自然也多起来,流民也能找到一些挣钱的活儿干,心里有了一丝盼头,谁会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去竖旗反明?
当然了,这一切的治安秩序需要军队和当地的捕快衙役大力维持,稍稍有闹事的苗头要迅速处理掉,老百姓还是很朴实的,只要有饭吃,有田种,其实不会闹事。
这样的安置毕竟只是临时的,还不足以让百姓真正安下心来,还得组织流民伐树建房,开垦荒地种田,象陕西等重灾区,得下旨减免二三年的税赋,这样,百姓心里有了盼头,心更安定了,谁还愿意去干杀头掉脑袋的事儿?
朱健甚至考虑过山寨后世集体农庄的一些做法,官府出资供给劳作的农具、耕种的种子、耕牛等,迅速让流民安定下来,尽快帮助他们摆脱苦难的日子,最起码也能保证有饭吃,但大明的财力,地方官员的施政不力、贪污腐败注定了这些只是一个美好的梦想。
非常时期,非常处理,若不能杀伐果决,很难把的流民安置好,朱健除了下旨强制执行安置流民的种种举措外,还加大对地方官员的监管力度,各地的监察院官员,锦衣卫卫所都被调动起来,严格监察,但凡发现有贪污腐败,胆敢扣掉赈灾钱粮的官员,不管你官职多大,一律就地革职查办,一经核实,直接喀嚓掉,罪行严重者抄家,财产充公。
单这些措施还不足够,那些地主老财、奸商手里屯积有的粮食,不从他们嘴里抠出一部份来救济流民,朱健心里不舒服斯基。
第66章 背锅侠()
孙承宗为陕西巡抚妆都督佥事,巡抚主管民政,都督佥事管军事,他治军有方,清剿民军有功,理应升官晋爵,都陕西军务的总督绝壁跑不了,到时就是集军政于一身的地方大员了,但立功的将士都有封赏,孙承宗却不痛不痒的升了个虚衔人怔愕不已。
其实,孙承宗早看过天使带来的密旨,知道自已马上就荣升陕西总督,只不过这道任命圣旨延后一段时间罢了,这里边的原因说起来就有点复杂了。
孙承宗在看过天子的密信后,脸上表情变得极古怪,沉思良久,把天子的密信递给心腹幕僚茅元仪,茅元仪确实很有能力,帮他解决了不少麻烦,被他视为左右臂膀。
茅元仪看过天子的密信后,也是一脸古怪的表情,沉思了一会,才捋着颌下长须感叹,皇上竟能把人心把握得如此的清楚,这才多大年纪啊?这帝王心术厉害得让人不得不佩服。
“东翁,这种事咱确实做不来,也确实只有曹文诏这种丘八才适合。”
孙承宗点头叹气,战乱后的地方重整建设,安抚流民,需要的钱粮,朝廷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皇上在密信里也跟他直言了,而的钱粮和人品都掌控在那些地主老财、士绅豪强奸商的手里,若由他出面,那帮要钱不要命的吝啬家伙肯定象打发叫化子一样给点钱打发他,而且根本不用他出面,人家是白送的。
冲着白送二字,他哪好意思狮子大开口,而且这帮家伙的靠山就是文官集团,动他们等于动文官集团的蛋糕,那帮文官不找他拼命才怪?
他虽然也是文官,但说老实话,跟东林党那帮文官有点不一样,至少没那么腹黑,大家同朝为官,他抹不下这个脸面,弄粮食这事,他确实玩不来,孙传庭、卢象升等的文官也玩不来,唯一适合玩的只有曹文诏那样粗俗的丘八。
当然了,他心里对天子还是挺感激的,天子把他摘出去撇清关系,得罪人的活儿让曹文诏来干,而他只在一边捞好处,不光是他,整个陕西境内的文官和百姓都欠曹文诏一个天大的人情呐。
当晚,孙承宗把手下心腹亲信叫来,在府里商议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他打着清剿民军余孽,巡察各地的旗,黑着脸率西安军浩浩荡荡出城。
孙巡抚黑脸离去的消息在有心人的悄悄传播下,很快就传遍西安府,引得各种谣言满天乱飞人比较能够接受的解释是孙巡抚这么做是表达对天子的不满,同时故意给曹文诏甩脸子。
此次剿平民军,有功将士都获得封赏,除了孙承宗和曹文诏的封赏让人有些怔愕不解外,其他的基本让人满意。
孙承宗出人意外的没有晋升陕西总督,仍挂着都督佥事的武职,曹文诏倒是转正了,从广平副总兵晋升总兵官,真正独掌一军,他也有清剿之功,升总兵官虽然有点快,但也马马虎虎说得过去,偏还封了个西安府副都督佥事,这算什么事?是对孙承宗的节制?皇上就不怕寒了孙大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