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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玩了!”再一次被肌肉男,将扣球轻轻松松的反扣回来后,赵谌顿时气的将拍子往一名早就等待多时的僚人水手怀里,气愤的转身离开了三层船舱。
宽阔的甲板上,可以玩羽毛球,赵谌给一帮僚人水手做了示范,然后,便放任他们去玩了!
“就不能有点难度的?”高手总是寂寞的,姜超在活动室击败赵谌之后,就没人愿意陪他玩了,游戏是互相的,如果两方的差距太大,那就失去了游戏的娱乐性。
所以,赵谌出来没多久,一脸郁闷的姜超也跟着走出了船舱,来到赵谌身边,闷闷不乐的道。
“有啊!”赵谌还记着刚才被这混蛋虐的很惨的事情,一听姜超这话,立刻阴阳怪气的道:“姜兄可以从船的这边跳下去,然后,再从船的另一边爬上来,我在这里帮姜兄计算时辰,看看姜兄能用多长时间爬上来!”
“没劲!”姜超闻言,顿时撇了撇嘴,一脸郁闷的回到躺椅上,临躺下时,冲着赵谌大喊:“其实,姜某也很烦躁的!”
“管我屁事!”赵谌低着头,对照着后世的海图,计算着航程,头也不抬的回道。
船员的烦躁问题解决了,此时,除了正在值勤的船员,其他的人,都在活动室或者甲板上,尽情的玩着,全然沉浸在了这种新奇的游戏娱乐中,烦躁是什么东西,全都被抛到了脑后。
紧紧跟在宝船后面的冯氏船舰上,冯智戴看到这边甲板上,热火朝天的一幕,忍了许久,还是将船舰靠了上来。
待弄明白事情的真相后,冯智戴立刻便苦着脸,向赵谌哀求道:“神使可否也送一些给冯某的船舰上?”
这几天不光是宝船上的船员,便是冯氏的船舰上,同样也是烦躁一片,船员的情绪都很暴躁,完全就是凭着冯智戴的威望,压制着。不过,冯智戴心里也清楚不过,当这种压制在某一刻,集体爆发后,所带来的后果,将是非常可怕。
所以,此刻冯智戴见了宝船上情形后,立刻便哀求起来!
赵谌想都不想,便给冯智戴分了一些工具,这种时候,他们做得应该是互相帮助,而不是眼睁睁的看着对方遭难,自己却在这里幸灾乐祸,看笑话。
那就不是脑残了,而是嫌活得不耐烦了!(未完待续。)
第七章 孤就在此等他回来()
冯盎现在头疼无比,他原以为送走了赵谌等人出海,接下来,就该回去好好的睡一觉,等着赵谌带着他的儿子,驾着满船的宝物返航归来。
赵谌的神仙弟子身份,让冯盎对这次的出海充满了极大的期待,宝物会是什么?能让赵谌不顾一切的出海,那宝物想来是不简单的。
冯盎心里有时会感到非常庆幸,如果码头不是在他这边,如果他没有那些往日积攒下的旧木,那么这次出海,即便他说破了天,赵谌也绝不会答应他的请求,带上冯智戴一起出海寻找宝物的。
岭南就他们几家,他那兄长冯暄,这次就是说破了嘴皮子,就差没答应割让比邻南抚州的那块地了,赵谌不答应就是不答应,任你说的天花乱坠,就是死活不点头。
这一来,让冯盎更加觉得庆幸无比了!
望着远远驶离的船只,冯盎在心里幻想了一下,等艘船返航回来时,满船的宝物,随后,便向着高州府邸而去。
这段时间,带着人日夜不停的建造码头和船舰,着实累坏了冯盎。既然,船只都已顺利启航,冯盎就准备回去好好的大睡一场。
只不过,刚回去睡下没多久,就有长老来报,大唐的太子殿下,亲自率领着上千大唐悍卒,进入了高州地界,正全力纵深。
本来躺在榻上的冯盎,一听这话‘蹭’的一下从榻上惊坐了起来。大唐的太子亲自率军进入高州,冯盎脑海里,第一个便产生大唐攻打他来了!
只是,稍一冷静,便即反应过来,就算大唐过来攻打他,怎么可能是旁太子殿下亲自统军,也不可能用区区上千人来攻打!
赵谌!
冯盎随即便反应过来,太子殿下定然是奔着赵谌来的,就跟先前那名长安来的人一样。想到这里,冯盎顿时松了一口气,即刻派出手下去查探太子殿下的行踪,随时向他汇报。
手下的人,被陆陆续续派出,消息被不断的传来,果然,就跟冯盎的预料,太子殿下一行人,一路马不停蹄,直奔海岸而去。
“走吧!”冯盎听到这里,随即,便从榻上起来,穿好了衣袍,带着人便直奔刚刚才回来的码头。
他现在名义上已经是大唐的属臣,这也是赵谌不叫他大酋帅,而叫他郡公的原因。既然身为大唐的属官,如今太子殿下来了高州,他就不能继续坐在这里,装做什么都不知道。
太子千金之躯,他非但要去那边陪着太子,而且还要尽可能的保护太子,不受任何伤害,要不然那时候,大唐的皇帝,真就可能兵发岭南!
冯盎想到这里,便急匆匆的吩咐下去,自今日起,部落内,原本下海的渔民,全都在家晒网,不准任何人,靠近大海一步。
颁布了命令,冯盎这才带着人,赶赴刚刚建起的码头。等到了码头,远远的就看见码头附近,旌旗林立,一队队对身着黑色甲胄的大唐士卒,枪戟如林,以海岸边站着的,那名身着明黄色衣袍的少年为中心,四散站开。
而那明黄色衣袍的少年,自不用说,便是大唐当今的太子殿下无疑了!
“微臣,岭南总管冯盎,参见太子殿下!”好不容易,通过了层层防护,冯盎来到李承乾面前时,便微微弯腰施礼道。
“总管免礼!”李承乾抬手虚扶起冯盎,等到冯盎站直了身子,这才迫不及待的问道:“孤此番前来岭南,就是有重要事物要找南抚州刺史,总管可知,赵刺史是什么时候出的海?”
将近一月的颠沛流离,将原本温室里长大的少年,折磨的一脸憔悴不堪,此时的李承乾,脸色蜡黄,双目中布满了血丝。
不过,绕是如此,少年的一双目光里,却还是露出坚毅的神色,大有一种不找到赵谌,便誓不罢休的姿态。
“回禀殿下,赵刺史他们已经走了有好几个时辰了!”冯盎闻言,微微犹豫了下,将本来一个多时辰的加到了好几个时辰。
“好几个时辰!”李承乾闻言,顿时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本来他还打算,如果离开不久,就要派人去追回来的,可现在一听走了竟然已经有好几个时辰了,立刻就明白过来无法追的上了。
“都怪孤,为何就不能骑马!”知道无法追上赵谌了,李承乾这一刻简直懊悔到了极点,仅仅是相隔了几个时辰而已,如果,他在路上稍微再快一点点,此时,他就可以追上赵谌了。
“殿下,如今即已错过,再自责也没什么用!”一旁的段志玄,眼见的李承乾站在那里,一脸懊悔的望着波涛起伏的大海,不停自责的太子殿下,忍了许久,这才声音生硬的劝道。
“都是孤的错!”李承乾根本听不进段志玄的劝告,一张布满风尘的脸上,露出懊悔的神色,对着段志玄,开口道:“若是孤能骑马,这一路咱们就可以快一点!孤也就不会错过赵谌了!”
说着,李承乾又将目光投向大海,悲凉的开口说道:“而今,山东之地百姓受苦,孤身上背负着那么多百姓的期望,孤却因为不会骑马,辜负了他们的期望!”
“请问总管,赵刺史可有说过,他们几时回来?”段志玄生来就懂的杀人,不会懂得怎么劝人,眼见的太子殿下在哪里,自怨自艾,顿时将目光望向一旁的冯盎,皱着眉头问道。
“这个冯某也不清楚!”冯盎闻言,摇了摇头,说道:“此番出海,赵刺史对谁都是不愿透露分毫,冯某到如今,也不知道赵刺史是去了哪里?更别说,什么时候返航了!”
这话冯盎倒也没有刻意隐瞒,他确实是不清楚,赵谌这次出海,到底什么时候返航的!
“那孤就在这里等他!”冯盎跟段志玄的对话,李承乾自然是听的一清二楚,闻言后,忽然望着大海,一脸坚毅的道:“他一日不返航,孤便在此等他一日,直到等到他返航归来为止!”
“殿下万万不可!”李承乾这话一出,不光是段志玄急了,便是一旁的冯盎,也是脸色大变,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齐声劝道。
海岸边,夜里潮气翻涌,一到了日头落下,便冷风朔朔,太子千金之躯,一旦受了这寒气,出了好歹,他们这里谁也担待不起。
“有何不可!”李二的骨子里,就有种执拗的因子,到了李承乾身上,这种执拗的性子,依然存在,一听冯盎跟段志玄阻拦,李承乾顿时执拗的道:“赵刺史他们,能够驾船出海,日日夜夜在海上漂浮,孤为何就不能在海岸上等待?”
说着话,李承乾忽然面向冯盎以及段志玄道:“孤还没娇气到那种地步!”
冯盎听到这话,嘴皮子使劲的抽搐着,刚刚他存了私心,生怕太子将船追回来,挡了他发财的美梦。可如今,他却是后悔的直跺脚,早知道会是这种结果,就该让太子派人去追回来的。
可惜,现在说什么也是晚了!
若是他现在改弦易辙,恐怕就该是居心叵测了,一旦再被人往别处联想一下,那他就彻底悲剧了!
苦劝无果,太子殿下执意要在这里,结草为庐,苦等赵谌返航归来。冯盎只得打落牙齿,着手安排太子等人的食宿。
结草为庐,自然是不用的,岭南有的是吊脚楼的工匠,现成的木头就在码头堆放着,冯盎一声令下,没过多长时间,就有数十间吊脚楼,相继出现在了码头上。
太子殿下住到了最中间的那间吊脚楼,周围全是段志玄带来的玄甲军,安全是没问题了,就只剩下了保暖。
冯盎于是紧急派人回去,将他的熊皮等全部搬了过来,让给了太子殿下。而他自己,则也留在了这边,一起陪太子等候赵谌的船舰从海上返航回来。
想起来,冯盎便有种抓狂的冲动!(未完待续。)
第八章 海岛()
寂寞会让人发疯,尤其像姜超这样的人,一直呆在同一个地方,每天看到的景象都是一尘不变。
聪明的人,往往意志力比普通人要坚毅的多,但反过来,一旦心里的坚持被打破,那么往往比普通人,更难让他转移注意力。
现在的姜超,基本就是这样!
姜超崩溃了!现在每天躺在船舱里,傻呆呆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不吃不喝,整个人一天到晚都不说话,有时候一个睡姿,能保持整整一天。
这是赵谌从来没想到的,他开始想过那些僚人会在这漫长的旅途中崩溃,想过程处默会崩溃,可就是没想过,最后崩溃的人,竟然是姜超这个混蛋!
他所担心的僚人水手也好,程处默也好,现在每天都把多余的精力,发泄在那些娱乐游戏中,反倒是活得比岸上还要快活!
“起来,我陪你下棋!”赵谌走进姜超的船舱,手里拿着一副象棋,对着躺在榻上的姜超说道。
总不能这么一直呆着,再呆下去,整个人就该废了,到时候万一真成了忧郁症,赵谌办法都没有。
“不想动!”姜超躺在榻上,对于赵谌的提议,根本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