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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可能是蜷缩在那里,时间有点久了,这一站起来时,就听的小麦‘啊’的一声,瞬间又跌倒在榻上,脑袋好巧不巧,就刚好重重地砸在赵谌的大腿上。
“没…没事吧?”赵谌的脸色,禁不住白了一下,不过,却还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将小麦扶起来,望着小麦问道。
“我没事的侯爷!”小麦揉着自己的脑袋,目光奇怪的望着刚刚撞疼她脑袋的地方,嘴里说着话,小心的站直了身子,嘴里小声嘀咕着向着卧房门口走去。
“呼…”看着小麦的身影走出卧房,赵谌猛地掀开被子,几大步跨到门口,将敞开的房门,一下子关紧,这才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
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赵谌看了看自己光着的身体,使劲揉了揉面颊,尴尬的撇了撇嘴,转身就从柜子里拿出衣袍,三下五除二就换好了。
已经确定昨晚的衣服,就是小麦脱的无疑了,不过,看那小丫头的懵懂的表情,想必是还没真正弄懂男女间的事情才是。
换好了衣袍,等在卧房里,等到小麦端来了洗漱用的热水,简单的洗漱一新,这才施施然的向着后宅那里的门户走去。
昨晚长孙冲几人来时,赵谌直接就来了侯府这边,一夜过去,这时候再要是继续待在这边,估计,襄城就该跟他发脾气了。
女人啊,再脾气好的女人,一旦到了这时候有了身孕,那脾气就会拔节的往上涨,没办法,谁让这遭罪的事情,落在她们身上呢!
只不过,等到赵谌来到公主府时,在后宅里,根本没见到襄城,问过几名宫人,这才得知,襄城刚刚去了前厅,似乎是宫里来了人。
听到宫里来了人,赵谌的双眉,顿时禁不住微微皱了皱,站在那里迟疑了一下,随后,便举步向着前厅走去。
一路向着前厅走去,赵谌脑海里,还在想着宫里来的会是谁,能专程过来公主府,而且,还得襄城亲自过去。
想来想去,赵谌猜测,也就只有长乐几个襄城的妹妹了,结果,等他来到前厅,推门进去,看到厅中的几人时,整个人顿时愣在了那里。
一身白色的儒袍,胸前绣着山河日月,脑袋上顶着一顶黑色镂空的软脚幞头,背负着双手,正站在厅中的一架巨大珊瑚树前,微微弯着腰,凝目观赏着珊瑚树。
而在儒袍男人身后,则是坐着一名雍容华贵的妇人,一头青丝高高盘起,上面斜斜插着一支飞簪,正坐在襄城身旁,小声的跟襄城两人说着话。
看到赵谌推门进来,不管是儒袍的男人,还是雍容华贵的妇人,此刻但凡在厅里的几人,都是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目光望向了赵谌。
“陛下跟娘娘怎的来了?”赵谌傻傻的站在门口,目光望着突然出现在公主府的李二跟长孙两人,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似的,站在那里愣了许久,这才惊讶的开口道。
“哼!”听到赵谌这话,本来已经转过头来的李二,忽然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很傲娇的别过头去,继续方才的观赏。
“怎么?难道本宫来看看本宫的襄城都不成吗?”看到李二别过头去,一旁的长孙,这时候望着脸色有点惊讶的赵谌,轻笑了一声,禁不住打趣道。
“娘娘说的那里话!”赵谌听到长孙这似笑非笑的话,目光随意的朝着襄城望了一眼,看到襄城冲着他,无声的做了一个鬼脸,赵谌这才望着长孙,笑呵呵的说道:“如今,襄城双身子,行动多又不便,娘娘跟陛下能过来探望,已经是求之不得了!”
“既然知道襄城行动不便!”赵谌这话落下时,长孙立刻便端起了丈母娘的架势,对着赵谌的夜不归宿,严厉批评起来:“昨晚也没见你,留在身边照顾啊!”
“这个…”被人家直接抓住了痛脚,赵谌立刻便尴尬的使劲挠了挠头,一脸无奈的苦笑,愣是期期艾艾的站在那里,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母后!”眼见赵谌脸色尴尬,一旁的襄城,悄然的冲着赵谌皱了皱鼻子,一副你活该的样子,可一回头时,立刻便拉起长孙的手,撒娇似的道:“夫君他一开始是不打算过去的,可女儿觉的那样不好,毕竟都是夫君一起的,后来还是女儿非逼着夫君过去的!”
“信你才怪!”赵谌听着襄城在那里为他辩解,嘴角都禁不住使劲抽搐了一下,这种鬼话,连他听了都不信,更何况还是长孙了,这两口子多精明的人啊,要是这么容易糊弄过去,那才叫奇了怪了。
“哼,既是如此,那本宫这次就绕过你!”然而,偏偏就让赵谌惊讶的是,襄城这明显听起来,有些鬼话连篇的理由,长孙听了,竟然就真的信了。
“好了!”长孙对着赵谌又警告了一遍,随后,这才拉起襄城的手,懒散的说道:“带本宫去后宅,有些事情,本宫要亲自安排一下,免得嬷嬷们毛手毛脚的,平白让本宫担忧!”
这话落下时,长孙不由分说,便拉起襄城的手,向着门外走去,很明显,就是想将前厅的空间,就给李二跟赵谌两人。
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赵谌从一进门,看到李二两口子,立刻便觉的有点突兀的很。
尤其,到了这时候,看到长孙这个样子,赵谌更是断定,李二是来者不善了。
襄城被长孙拉着手,向着门外走去,与赵谌擦肩而过时,目光望着赵谌,脸上的表情中,带着一丝担忧之色。
“没事的!”赵谌看到襄城担忧的神色,立刻便冲着襄城微微笑了笑,无声的张了张嘴,冲着襄城,开口说道。
“怎么,不打算给朕解释一下吗?”长孙带着襄城一走,前厅里便只剩下了赵谌跟李二两人。
看着李二还在那里专心致志的低头观赏着珊瑚,赵谌不禁揉了揉鼻子,悄无声息的站在李二身后,摆出一副敌不动,我不动的架势,打算就跟李二抗下去了。
只不过,这样的沉默,还没持续多久,就听的李二,依旧微微弯着腰,目光盯着珊瑚树,头也不抬的对赵谌说道。
“陛下让微臣解释什么?”听到李二这样的话,赵谌心里顿时微微叹了口气,不过,表面上却还是一副茫然不知的样子,望着李二的后脑勺,疑惑的开口问道。
“看来你是没打算,给朕解释了?”赵谌这话一出,原本弯腰站在那里的李二,忽然转过身来,脸色黑的就跟锅底似的。
大概是咬着牙的缘故,两边的脸颊上,都鼓起了一道棱,目光望着赵谌时,里面闪烁着一道怒火。
好吧!
看到李二这样一副盛怒的样子,赵谌知道,再也不可能继续装糊涂下去了,估计,再继续装下去,李二就该大声喊人了,犯不着!
“陛下是指漠北颉利的事情吗?”想到这里时,赵谌微微犹豫了一下,抬起头,望着目光灼灼,望着他的李二,苦笑着问道。
“难道你认为还有别的事?”李二眼里的愤怒,丝毫也不减弱,听到赵谌这类似于废话的话后,李二忍不住又使劲咬了咬牙,望着赵谌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
“这件事,微臣还没想好,怎么向陛下解释!”赵谌迎着李二愤怒的目光,微微迟疑了一下,禁不住轻吸了一口气,望着李二说道:“如今,既然陛下亲自过问了,那微臣就只好解释给陛下了!”(未完待续。)
第五章 李二懵逼了!()
“母后!”公主府的后宅卧房里,襄城脸上带着一丝担忧之色,坐立不安的望着一旁若无其事的长孙,想着前厅里的赵谌跟他父皇两人,小声的开口。
早上,他父皇跟母后两人,突然出现在公主府,她便觉得,有些不对劲,更何况他父皇来时,脸上还带着温怒之色,联想到赵谌在漠北的事情,襄城那还有不明白的,这是他父皇跑来兴师问罪来了。
“你担心那小子啊?”原本坐在那里的长孙,听到襄城的话后,暗中咬了咬牙,望着一脸担忧之色的襄城,没好气的问道。
“父皇都生气了!”襄城闻言,脑袋禁不住垂下去,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闷声闷气的说道。
“还真是没说错!”长孙听到襄城这样的话,没好气的望着襄城,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果然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啊!”
“母后!”襄城听到长孙语气里,明显有些不愉的样子,顿时抬起头来,一脸讨好的望着长孙说道:“哪有啊,我就是有点担心,父皇在气头上!”
“这还没有?”长孙说到这里时,暗中使劲咬了咬牙,想着那段时间自己的丈夫被气的常常夜不能寐,便有点生气的说道:“你也不想想,这小子这一次在外面时,是如何对你父皇的,满朝文武,也就这小子了,若是换做旁人,怕是这时候早被你父皇交付有司过问了!”
“可是…”襄城低着头,脑海里想着,昨天赵谌问她的话,顿时低下头闷声闷气的说道:“我总觉得夫君他这次去漠北,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怎么了?”长孙多敏锐的人,眼见襄城这副样子,立刻便警觉的周期眉头,以获得望着襄城问道。
襄城闻言,低垂着脑袋,双目中带着不安之色。小声说道:“我问了,可是夫君他不愿意说,可我能感觉到,夫君心里一定是有心事的!”
听到襄城这样的话。一旁的长孙也不禁沉默了下来,说到底,这次赵谌在漠北的事,有点儿仓促,甚至。有点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意思,让人十分的不理解。
正如先前长孙自己说的,做这件事的,也就是赵谌了,对于赵谌,李二两口子总还是了解的。
这次要是换做别人,在赵谌第一时间拿漠北的事,威胁皇帝时,就已经被李二拿下,兴师问罪了。哪还有这样等着赵谌从漠北回来,再这么亲自过来问罪的。
其实,先前长孙跟李二两人都有点无法理解,赵谌这么做的目的,关键是太急功近利了,直到这时候,听到襄城这么说,虽然不知道,赵谌具体的心事,可好歹是让长孙开始有点明白。赵谌的急功近利了。
“放心吧,那小子会没事的!”脑海里想着襄城说的话,看着襄城一脸的担忧之色,长孙禁不住伸手在襄城的脑袋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宽慰的说道:“若是你父皇真要拿这小子怎样,就不该是这样子了,有哪个皇帝问罪的时候,还专程跑来府上过问的!”
原本低着头的襄城,一听长孙这话,顿时惊讶的抬起头来。疑惑的望着长孙,看到长孙冲着她,点了点头,襄城稍一思索,随即便反应过来了。
的确,假如她父皇真要对赵谌兴师问罪,就不该是这个样子了,而是会将赵谌召回宫里,哪怕是最后不想怎样,那至少也该是在宫里训斥一番的。
“你父皇也是没办法!”长孙无奈的望着襄城,禁不住深深叹了一口气道:“漠北之事,不管这小子做了什么,但不能否认的是,这小子就是有功之臣,若是你父皇真要追究这小子的罪,那就有点寒了人心了!”
这话落下时,长孙不等襄城开口,复有使劲咬了咬牙说道:“只不过,这小子毕竟是做错了事情,若是就这么不闻不问的,那岂不是没了体统!”
“那父皇准备怎么处置夫君他?”襄城听到长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