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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如此,府上自然也是如此,侯府里,自然有秦玉颜这个女主人,里里外外的招呼着下人们,打扫一新。
而在公主府那边,则有公主府的掌事太监,带着一群宫人、婢女,里里外外的洒扫着,将偌大个府邸,洒扫的一干二净。
仔细算一算,这已经是赵谌在大唐过的第五个年了,一年年的,总在变化着,而今年的显然又不一样,因为,今年他已经是妻儿俱全了。
今日,军院那边也没什么事,组装枪支的训练,而今已经进入正轨,克服了最初了生涩,现在剩下的,就是掌握熟悉度了。
所以,现在即便是赵谌不在,训练也依旧能正常的进行,刚好下午待在军院,有些无聊的很,赵谌便索性给独孤谋交代了下来,自己则提前离开了军院。
只不过,让他有些意外的是,他前脚刚进了侯府,屁股都还没坐热,就有人专程,追着他的屁股,拜访他来了。
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跟赵谌数度在洛阳相交的侯君集!
“怎么,长安侯有些意外?”侯君集依旧穿着之前的那套儒袍,加之侯君集本身儒雅的面相,看起来便似是一位儒士似的,望着赵谌有些愕然的表情,自顾自的大笑道。
侯君集本是,洛阳府的留守,而今,却突然出现在侯府,只能是一种解释,那便是侯君集,被李二调回长安了。
“是有点意外!”赵谌将门外的侯君集父子俩,迎回厅堂,等到侯君集坐下后,这才望着侯君集问道:“侯大将军,这是被调回长安了?”
“嗯,前一个月,受到陛下的调令!”侯君集的目光,打量着侯府的厅堂,嘴里不断打出啧啧的赞叹,冲着赵谌,禁不住夸赞道:“早就听说,长安侯府里的布置,与众不同,今日老夫一见,果然,是大不一样的!”
“瞎胡闹的!”赵谌闻言,冲着侯君集敷衍了一句,而后,继续刚才的话题,问道:“大将军这次回来,陛下可有说过,是担任什么官职吗?”
“这个陛下倒是没说!”听到赵谌的话,侯君集原本欣赏珊瑚的人,忽然回过头来,笑眯眯的望着赵谌说道:“不过,侯某人军伍出身,想来也是军伍当中吧!”
军伍的官职,那自然是没错的,不过,侯君集这人,有些不太一样,据说当初李二发动玄武门之变,背后就有侯君集的影子。
所以,侯君集一开始被调去洛阳留守,其实,不过是李二的权宜之计,如今被重新调回长安,也算是侯君集情理之中的事情。
军伍是没错,不过,具体什么官职,可就很难让人猜到了!
而且,看到侯君集回来,也让赵谌看到了,一些背后的事情,那就是李二已经完全,掌控了整个朝廷,再不是刚刚开始那般,极力的在做着平衡。
说难听点,就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李渊的时代,已经彻底翻过去了,而今,乃是李二真正时代的开始。
“实不相瞒,这次侯某人回到长安,说来长安侯这里,还是侯某人拜访的第一家!”侯君集坐在赵谌的对面,等到奉茶的下人下去,这才望着赵谌开口说道。
“大将军这样说,倒是让小侄有些汗颜!”赵谌跟侯勇都是平辈论交,自然在侯君集面前,是以晚辈自居,听到侯君集的话,赵谌顿时尴尬的轻笑一声说道。
“先不忙着汗颜!”侯君集闻言,微微轻叹了一声,目光忽然转向身后的侯勇,语气陡然间,严厉的道:“勇儿,还不赶快给长安侯赔礼!”
“…是!”原本进屋后,便一直低垂着脑袋,默不作声站在侯君集身后的侯勇,此时,听到侯君集这严厉的话,顿时抬起头来,冲着赵谌一躬身道:“赵大哥,是侯勇性子鲁莽,做事太欠考虑,还望赵大哥能够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侯勇的过错!”
赵谌心里自然明白,侯君集让侯勇道歉的原因,说来都是跟在岭南时,与孟让老儿有关,可表面上,却是装出一副糊涂的样子,望着侯君集父子道:“大将军,这又是什么意思?”
“是勇儿这孩子,天生的鲁莽,这次竟然误会长安侯,差点还坏了长安侯大事!”侯君集说话时,脸上带着悔恨的表情,冲着赵谌连连叹气说道。
“有点言重了,何况我都不知道,侯勇到底哪里错了!”赵谌一见侯君集脸上,摆出一副悔不当初的表情,顿时冲着还在躬身的侯勇摆了摆手,说道。
“长安侯能够不计前嫌,那自然是好得很!”听到赵谌这话,侯君集又是连连叹息几声,望着赵谌说道:“如此侯某人也就放心了!”
说这话时,侯君集的目光,禁不住狠狠瞪了一眼,身后的侯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不过,赵谌对此却是假装看不懂,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的呷了一口,装作根本没看到侯君集的目光中,所表达出来的期望之色。
侯府里的美食,在整个大唐,都是最正宗的,侯君集父子来了,自然,就是免不了留下来,吃饱喝足了,这才离开侯府。
“侯大将军这一来,军院恐怕就得给李大将军,提早准备房间了!”送走了侯君集父子,赵谌回来的时候,躺在椅子上时,忽然感叹着说道。
(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勋贵们很要面子的()
不管是后世,还是在赵谌如今所处的大唐,有一件事,基本上是没有任何的区别性,那便是,出门前女人的磨蹭。
明明都已经准备出门了,可往往,就在出门的时候,又会多让人等上一会儿,而且,这一会儿常常又都会是十几二十分钟。
侯府里而今三个女人,所以,快要出门的时候,赵谌听到小麦说,三个夫人让他稍等一会儿时,便果断的给加了半个时辰。
等待有些无聊,后世时,可以玩会儿手机,到了现在,赵谌只能冲着对他傻笑的小赵曦,伸出了双手,抱起小赵曦就去了外面的厅堂。
这小子,如今已经基本能听得懂人话了,好些时候,还会在别人说话时,安静的眨巴着眼,表情很专注的听别人说话。
只不过,到如今为止,这小子都还不会说话,一张口就‘啊啊啊’的,假如被他‘指挥’的人,没有任何的反应,那么接下来,小子就会自己很不耐烦的爬起来去做。
今天已经是新年,陪着小赵曦在厅堂里玩耍的时候,能时不时的听到,外面传来的一两声炮竹声,唬的正在玩耍的小赵曦一跳一跳的,露出一脸的无辜表情。
剧院那边的演出,也被安排在今天,赵谌之所以,等着家里的三个女人出门,就是奔着剧院的演出去的。
说到底,大唐的娱乐业,实在是太过匮乏了,即便勋贵们,家里的地窖中,堆满了金银珠宝,可无奈,却也只能当个一辈子的守财奴。
并非是他们,不愿意花钱,舍不得花钱,最根本的原因还在于,没人替他们想出花钱的地方,来来去去就是个平康坊。
并且,那种地方,向来都是男人们的销金窟,一掷千金,最后也只博得一个风流之名,或许,过上一段时间,又有一名烧包出现时,就会被人们很快忘记。
长安这个地方,从来就不缺少,那样有钱的烧包,只不过,平康坊这种地方,说到底都是男人们去的地方罢了。
而今可好,随着剧院的建成,由学宫学子们排练的演出,即将拉开序幕,一时间,吸引了不少长安勋贵们的眼光。
剧院不是别的地方,是一个真正老少咸宜的去处,所以,当十天前剧院开始贴出巨大的海报,出售新年演出门票时。
疯狂的长安勋贵们,只用了一个下午的时光,就将近三百张门票,转瞬间就被抢购一空。
总共三百张门票,按照位置的不同,也被划分为甲乙丙丁的级别,最便宜的都是一百贯,最贵的便是高达五百贯钱。
剧院毕竟太小了,可容纳的人数,三百已经是上限,现在还是刚开始的阶段,凡事先求个稳妥,等到以后,慢慢熟练了,再说别的不迟。
然而,虽说只有三百张门票,可等到出售一空时,收回的新币,也满满装了两大箱,看得一个个学子们,差点当场没笑傻了。
然而,让他们大笑的,还远远不止这些!
长安的勋贵太多了,三百张门票,自然是远远不够的,有些反应慢的,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等到派人过来售票时,看到的,便是已经关闭的售票窗口。
没买到票的,远远不止一两家勋贵,所以,这些原本没当回事的勋贵们,突然得知,剧院的门票,竟然已经兜售一空时,这才真正算是蚂蚁进了热锅。
勋贵们看待任何问题,都比普通人,要深远的多,所以,在他们看来,这就不是一个简简单单,没买到票的问题,而是关乎到面子的问题。
尤其,在得知跟自己不对路的同僚,已经买到票的情况下,那简直就是分分钟,能让他们急疯掉的节奏!
于是,这些勋贵们,开始四处求票,甚至,不惜将价钱抬高了三四倍,愿意出大价钱,从别人的手里反购。
只不过,能买到票的,那个又是背景简单的普通人,都是出自长安的勋贵世家,谁也不比谁的身份差了。
再者,到了这时候,即便心里再如何心动,也不能让出手里的票,这可是关乎面子的大事!
一票难求,那些勋贵们,整整忙活了半个月,价钱一提再提,可惜,到了最后,也没人愿意让出一张票出来。
眼看着,新年的日期一点点的临近,就在那些勋贵们,急的团团乱转时,从剧院里传出了一个好消息,简直没把他们乐疯了。
而这个好消息就是,原本持有门票的,一部分学宫学子,听到这些勋贵们,为了看一场演出,四处求票的事情后,纷纷被感动之余,表示愿意让出自己手中的票。
于是,一场高价票的交易,便在这样在彼此友好气氛下,完成了交易。
总共五十张门票,却卖出了之前,一百多张的效果!
几乎目睹了全过程的李承乾,眼睁睁的看着一场,黑幕的交易在自己眼皮底下完成,顿时气的丢下一句无耻,便气哼哼的离开了剧院。
因为,身为钱庄的掌舵人,他忽然发现,这样的好点子,竟然不是他想出来的,这简直就是他自己不能容忍的。
陪着小赵曦,在厅堂里玩了一会儿,三个女人这才打扮停当,从后宅里姗姗出来,于是,一家五口人,便坐上两辆马车,直奔剧院而去。
晚上是除夕夜,按照大唐人的习俗,晚上还要拜祭祖先,迎接祖先回家过年,所以,剧院的演出,便安排在了白天。
此时,已经是上午的时候,赵谌一家子到达剧院门口时,已经有早到的人,聚拢在剧院门口,都是跟赵谌一样,拖家带口而来。
此时,剧院的大门,还没开启,一个个都只能站在门口等待,不过,却并不显得急躁,反倒是一个个就像是八百年都没见了一样,彼此热情的攀谈着。
只不过,那表情无论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是在向过往的行人炫耀似的!
没过去跟那些人寒暄,赵谌直接命令木丘赶着马车,去了剧院的后面,那里同样留有一个后门,不过是只供内部进出的。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