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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差点没站稳,靠在洗手间的门上才没有摔倒,刚要骂人,定眼一看是卢家太子爷,显然认识的,愤怒变成了赔笑,说道:“这,卢大少今天也来了?我这都没看到,真是太失礼了。”
卢远冷笑了一声,说:“你在这里干什么?”说着看了看怀里瘫软的人,显然是被下了药,“你还真会挑人下手,都挑到我头上来了,眼力不错啊。”
男人被吓得一哆嗦,知道自己坏事了,“啪啪”就给了自己两个嘴巴,说道:“卢大少,我可不知道啊,您瞧我着眼力健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事先可不知道,要是知道怎么都不敢啊。”
卢远没时间和他废话,容宴显然很难受的样子。他直接将人抱起来,也不敢走电梯怕被人拍了照片,直接从楼梯下到地下车库。
容宴有些半昏迷的状态,但男人下的可不是安眠药,难受的时不时在卢远身上蹭着,想要发泄一样。
司机看到大少抱着人出来,也没有废话,直接开到卢远的私人别墅去了。
卢远将人抱紧卧室里,放在床上。这才有时间定眼去仔细打量容宴,转眼已经有小一年的时间没见面,容宴的样子好像有些变动,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小整容,变得成熟而更加精致。
他呼吸有些急促,当初对容宴就有小心思,隔了一年才发现还是有的,想要趁机将人占有。
卢远靠过去亲吻他的嘴唇,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近乎疯狂。容宴迷迷糊糊的抓住他的胳膊,想要反抗,但是又不像。舌头没有章法的动着,让卢远更兴奋。
两个人亲吻了很长时间,卢远舍不得的离开他的嘴唇,本来就想要继续下去,但是忽然心里一震,才发现容宴哭了,脸上都是泪。
卢远觉得心脏被重重锤了一下,容宴呜呜咽咽的嘴里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像还叫着母亲。
这让卢远咒骂了一声,他想到当初信誓旦旦的和容宴说过没有他的同意不会碰他。不禁懊恼的抓了抓头发,然后粗暴的跪在床上,将容宴的裤子扯下来,帮人纾解。
这还是卢大少第一次给人办事,没经验不说,还非常的折磨,觉得自己都快被憋死了。他帮完了容宴立刻就钻进浴室里,解决好了又泡了四十多分钟才出来。觉得自己比刚才冷静多了。
等他出来的时候容宴已经老实的睡着了,估计被下药的量也不大,没什么大碍。卢远一屁股坐在床上,想要倒头就睡,但又想起了什么,从床上跳起来。
他想到那次容宴误会了自己,又好气又好笑的。他就想自己去客房睡一觉,但又觉得懒得走路出房门,干脆倒在大床对面的沙发上就睡了。
容宴醒过来的时候是大半夜,四点多钟。卢远从小就没睡过沙发,难受的睡不踏实,听到动静就坐起来了。
容宴看到他有些反应不过来,但是马上又松了口气,似乎明白过来自己是被救了。脸上的表情一直都是平静没有什么威胁力的。
卢远拍了拍自己的腿,说道:“虽然我给你换了衣服,不过这次我也什么都没做。”
“谢谢。”容宴笑了一下,他嗓子里有些灼烧的嘶哑,说道:“没想到再碰到你。”
卢远觉得这小一年自己被迫改变了很多,他不能再到处的玩,要每天与合同和满脸假笑的合作商打交道。而青涩的少年也变了,眼神变得温柔,表情也更加让人如沐春风,但这么假的面具,让他不喜欢更不屑。
但又有很多事情没有改变……
卢远突然站起来,走过去然后坐在床边。安抚一样的拍了拍容宴的肩膀,然后手抬了两次,第一次有点犹豫,不知道容宴会不会抗拒自己碰他,第二次才摸了摸他的眼睛。
“你怎么一点教训也不涨?上次被我下药了,这次又喝了什么?”
容宴笑了笑,说:“没有。”笑容更像是他说话前的习惯动作。其实他很注意,没有吃过东西更没有喝过什么。不过去洗手间的时候,突然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口鼻,潮湿的空气让他心里“咯噔”了一下。
卢远其实也不想跟他纠结这个,把手指从他眼角落下来,说道:“你还很年轻,从现在开始整容不好,后遗症会很多。照这样下去,过不了几年脸就不能要了,也不能再演戏了。”
容宴难得的一愣,没想到卢远会瞧出来自己脸上微小的不同。
☆、73 容宴番外3交往
也并非容宴爱慕虚荣嫌弃自己不够好看去整容的;很多时候小演员进剧组;导演第一句话就会问接受不接受整容;如果不接受第二天就不用来了。所以这也是被逼无奈的。
在剧组里经常会听到一些前辈说关于整容假脸的事情;大多数想要往上爬的小演员对于整容的后遗症根本不了解,而且被冲昏了头也不会顾及以后;经常是整了又整。容宴听过好几个人的事情,说是大学毕业出道的,结果在圈子里混了七八年,不过三十岁就被迫息影了,原因就是整容的后遗症。
不过好在容宴底子好,做的只是微调,让他看起来更完美,没有做过什么大的手术;也没打过什么针。
容宴没想到卢远能瞧出来,毕竟以为对方早就忘了自己,他心里猛然的跳了两下。
卢远也没有将这句话放在心上,继续说:“现在刚四点多,再睡一会儿吧。”他说完了忽然也躺在床上,说了一句“沙发太难受了。”就打了个哈欠,闭眼要睡。
容宴坐在床上沉默了两分钟,似乎感觉头有点晕,不太舒服。再看看旁边的卢远,显然是累了,很快就睡过去。他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然后也缓慢的躺了下去。
他的确很累,需要休息。本来觉得脑子里乱哄哄的,可谁想到竟是很快睡着了。这一觉还睡到很晚,再醒来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多。
卢远已经不在旁边了,如果现在容宴不是身在他的别墅里,一定会以为是个梦,还是个很怪的梦。
他看了看时间,赶紧起来将衣服穿上了,然后就出了房间门往楼下走。外面就有佣人,说大少爷已经去公司了,厨房做了早餐和午餐,问容宴需要不需要。
容宴礼貌的谢过,然后摇了摇头,客气了一下就出了卢远的别墅。他回了家,一路上想着要不要给卢远打个电话,感谢一下昨天帮了那么大的忙。
容宴没有想到昨天经纪人让自己去,其实早就有问题,还天真的以为自己有出路了,现在想想也觉得好笑。如果不是遇到卢远,真的就要着了道。
卢远的手机号码他一直都存在手机里,没有播过一次,也没有删除掉。但是容宴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换了号码,最后也怕打搅他工作,就直接发了个短信过去谢谢他。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卢远也没有回复。容宴刚开始还注意着手机,不过时间长了就忘记了,心里还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中午十二点多,卢远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没有换过手机,号码还是旧的。只是现在卢远要在公司里忙,手机调了静音,中午吃饭的时候才有空拿出来看看,就看到了容宴的短信。
卢远说:“你想谢谢?请我吃顿饭怎么样?我记得以前请过你很多次,你一次都没有请过我。”
容宴微笑着,但是电话那边看不见,他是真的笑了,感觉卢远的口气有些小孩子气,说道:“好的,卢先生订地方吧。”
卢远说了一个餐厅的名字,听起来挺高档的。虽然容宴很缺钱,但还是爽快的答应了。晚上去赴约的时候才发现,这个餐厅是在一家旅行社旁边,就是第一次和卢远吃饭的地方。他当时被导演骗过,根本就没注意过餐厅的名字。
他们订了包间,卢远还是比他到的早。
卢远说:“我都已经点好菜了,都是你喜欢的。”
容宴有些感慨,但是脸上没有什么表现,笑着和他说谢谢。他们一起吃饭的次数不少,都是卢远死皮赖脸的找他出来。所以卢远对他的口味摸得也清楚,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比正主还了解。
容宴还记得头几次卢远问他喜欢吃什么,他有点被难住了,想了想就说没有忌口的也没有偏好,随便就可以。后来卢远无意的跟他说,其实他的嘴还是挺刁的,粥里多加了姜丝,都会尝出来少喝半碗。
虽然容宴真的没有注意过。
卢远说:“你最近怎么样?在演什么片子?”
“挺好的,”容宴不习惯对别人说自己的有多苦,这也是疏离的表现,只是说道:“跟以前也差不多。”
卢远听他这么说,似乎有些不高兴。卢家的大少爷,想知道点什么不都是一句话的事情,手底下的人巴结着就把资料准备好送上来了。而且今天一早,在派对上准备对容宴出手的男人就跑到卢家的公司负荆请罪来了,什么前因后果都说的很清楚。
圈子里的潜规则,经纪人拉着手下的人去陪酒陪睡很正常,尤其是这么不出名的小艺人。但是卢远没想到容宴混的这么不好,本来他们失去联系的时候,容宴还算混的比较顺利的。
卢远脸上也没了表情,说道:“昨天派对上那种样子,算挺好?还是你已经习惯了?”
容宴感觉心里抽了一下,有点窒息的感觉,好在只调整了几秒钟就缓解过来。但是他眼睛里一瞬间的诧异和难过还是让卢远发现了。
卢远也是一时间的嘴快,说完以后就后悔了。他不自然的去摸了摸酒杯,仅仅不到一年的事情,他发现容宴变了,对自己非常疏离,说出来的话也无关紧要,让他心里生出一股邪火。
容宴似乎不在意一样,嘴角还是带着笑容的,说道:“是个意外,我要感谢卢先生。”
卢远皱着眉,喉结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忽然说道:“你还记得以前我跟你说过的话么?”
“什么?”容宴问。
卢远说:“我说过喜欢你吧?希望你能和我交往吧?我们在一起怎么样?至少我不会让人欺负你。而且你想演戏我也会帮你捧你,不会干涉你的事业,不会让那些狗仔队发现。”
容宴还是笑,但是有点苦笑的意味。在圈子里的生活,他过的一点也不好,如果要他说实话,他一点也不喜欢演戏,而且有很大的心理负担。
“抱歉……我不喜欢男人。”容宴说着的时候觉得心里又抽了一下,莫名其妙的心慌了,用笑容掩饰着不正常的反应。其实说不喜欢不如说不能喜欢,“我父母很早就离异了,我母亲就我一个孩子,所以,我不希望她不高兴。”
卢远差点就开口说,自己也会不高兴。但是话被挤在了喉咙里,卡的实在难受。只觉得这种反应说不出的矫情。
卢远觉得这几个月自己在公司的历练都白费了,稳重和成熟都被击碎了。点了点头,声音有些不咸不淡的说:“你不喜欢男人,我有个妹妹你知道的吧?要不要给你介绍认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