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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接到你的电话就赶来,连饭都没吃,我饿了。”沈宸看哄得差不多了,轻轻捏了下曹怡馨的脸蛋儿。
“我,我给你做饭去。”曹怡馨抿嘴一笑,阳光灿烂。
时间不大,饭菜便做好了。
曹怡馨象个体贴贤惠的小媳妇儿一样,坐在沈宸对面,双手托着下巴,淡淡地笑着。
“嗯,这菜烧得不错,大有进步,你也一起吃呀。”沈宸端着饭碗,大口地吃着,几句赞扬让曹怡馨更感高兴,眉飞色舞。
“尝尝这个,我刚学的。慢点,慢点吃。”曹怡馨拿起筷子,殷勤地给沈宸挟菜。
唔唔,沈宸恍如在做梦。
电闪雷鸣,涓涓细雨,又到倾盆暴雨,再到雨过天晴,阳光暖照,这一系列变化让他暗暗咧嘴。
女人哪,真是奇怪的动物,让人欢喜让人忧,一惊一乍的,令人难以弄懂。
“那位小姐是谁呀?你们是以前相识,还是最近刚认识的。”曹怡馨淡淡地笑着问道。
沈宸抬头疑惑地看着曹怡馨,问道:“哪位小姐?我没听明白。”
“就是你去打听情报的那个女人。”曹怡馨扬了扬眉毛,脸上神情象是不经意,但心里却七上八下,急切地想得到答案。
“我在外面没女人。”沈宸很干脆地回答了一句,低头继续吃饭。
曹怡馨眨了眨眼睛,似信非信地问道:“真的?”
沈宸点了点头,将春窈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这件事情要是不说清楚,曹怡馨也消停不下来。两个人闹了别扭,并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
曹怡馨微微点了点头,还是有些不放心,鼓起勇气问道:“工作是工作,你还是要小心,在那种脏地方,啊,你明白的。啊?”
沈宸看着曹怡馨,意味深长地笑了。
呵呵,沈宸不由笑出了声,更加弄得曹怡馨面红耳赤,坏蛋,哪有这么取笑人家的。
台灯被遮掩了半边,窗帘拉得紧紧的,挡住了室内的光亮。
沈宸拿着缴获的情报,慢慢阅读着。曹怡馨轻轻递上一杯咖啡,坐在旁边,也看着桌上的文件。
好半天,沈宸放下文件,摸着下巴,终于搞明白“打红旗”是怎么一回事了。这个阴谋还真厉害,如果不加防备,还真容易吃大亏。
原来日本人也注意到了抗日分子及抗日团体的组成,多是一些青年学生,由此便想出了这个招数。
所谓的“打红旗”,就是招揽意志薄弱、甘于为日本人服务的青年,伪装成学生,进入北平、上海的各个学校。
这些人要表现得很积极、勇敢,争取打入抗日组织,或骗取抗日分子的信任,从而获取线索。
“好狡猾呀”曹怡馨突然指着文件说道:“日本人要改变策略了,由过去的一网打尽,变成放长线,多钓鱼。”
沈宸看过这份文件,这也是日本人的一个花招,对抗日团体尽量不采取一网打尽的办法,而是每破获一个组织都留下一、两个人做为钓饵,使更多的鱼儿上钩。
“你也看得懂日文?”沈宸很诧异地问道。
“呵呵。”曹怡馨狡黠地一笑,起身走到沈宸身后,轻轻给他捏着肩膀,说道:“我早就偷偷在学了,就是现在,我也抽空看日文字典呢”
沈宸轻轻拍了拍曹怡馨的小手,微微闭上了眼睛,这个女人,有时还是蛮可爱的。
“最近这大事是不是你带人干的?”曹怡馨搂着沈宸的脖子,细声问道:“一下子差点把76号连窝端了,才不信是组织的人干的。”
沈宸笑了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等于是默认了。
“李士君怕是要疯狂报复了。”曹怡馨继续说道:“杀了他的老婆孩子,这仇是结死了。”
“那以前是手下留情喽?”沈宸不以为意地笑道:“可他还不是死心当汉奸?”
曹怡馨想了想,说道:“那他就是活该,再不收敛,连他一块儿弄死。”
沈宸拍了拍桌上的情报,说道:“这是哪里搞来的?”
曹怡馨摇摇头,贴着沈宸的脸说道:“我不太清楚。听说是从岩井公馆弄出来的,好象是别的组织有内线。”
别的组织?沈宸想了想,不得要领,也就懒得追究了。
人面对死亡时经常用两种东西麻醉自己―――酒和女人。
经常看到很多这类似曾相识的故事:在旧军队里。将要对罪犯实行死刑时,为了显得比较人道,在行刑的头天晚上,往往给犯人找个妓*女,陪他这最后一夜。
或者躺在担架上那些垂死的年轻的士兵,往往最后的愿望就是让旁边站着的护士吻一下。
女人的怀抱和温柔,对男人有种天然的镇定作用。
在长期处于紧张和危险的环境中时,人们往往需要通过别的渠道来泄,在战争和动的时代,生育率往往不降反升,就是因为人们往往通过嘿咻来舒缓情绪。
沈宸也不例外,他时时处于危险当中,暗杀、袭击,枪林弹雨,炸弹轰鸣,血腥和杀戮构成了生活的主题,他也需要一个渲泄情绪的渠道。
当然,这不是给他找什么借口,面对一个主动投怀送抱的美丽女人,他不是圣人,而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自然也就不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使得屋子里有一种朦胧的光感。
沈宸缓缓睁开眼睛,先看到一张椅子,而搭在椅背上的是女人的内衣。
一看到了那粉红色的内衣,沈宸心中便泛起了一股甜腻腻的回忆,他想起了丰满白皙的胴*体,想起了修长的大腿,想起了殷红的唇,黑色的长睫毛
内衣的主人此时正抱着他的一只胳膊躺在身边,甜甜的满足的睡着,嘴角上翘,似乎在梦里也感到了温馨幸福。
白皙的肌肤,富有曲线的美妙窈窕身段,一张俏脸,曹怡馨真的很出色。
高耸的胸脯从微微蹬开的被子里半露出来,随着均匀的呼吸,一起一伏微微颤动着。
两条浑圆修长的粉腿,也大部横伸在外,就在沈宸眼前,只要他少许挪动一下,便可随手触到。
曹怡馨轻轻翻了个身,双腿微微分开,这姿势更加撩人心魄。
暴雨狂风过去之后,总有平静的时候,现在就是那平静的时刻。
屋子里和平又宁静,似乎昨晚的一切事都是那么温柔,那么自然。
曹怡馨静静的躺在沈宸坚强有力的怀抱里。过去的她不愿再想,未来的她也不屑去想,她正在享受着这和平宁静的片刻。
沈宸的手臂恰好成了她的枕头,结实的胸肌,被她柔嫩的胸部紧贴着。
同样是一个女人在男人的怀中,那女人是自己愿意的,还是被强迫的,给于男人的享受,是截然不同的。
沈宸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这是他自己的评价。但他的好处就是绝不会去做强迫、欺负女人的事情。
欺负或强迫女人的,只是卑鄙无耻的流氓,而不是他这样上档次的有文化的人应该做的。
而曹怡馨放下自己的骄傲和自尊,用这种方式来告诉他自己已经和他结为一体。无论他想做什么,她都会紧紧相随,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她都愿意,哪怕付出生命。
沈宸轻轻抽动胳膊,不想惊醒曹怡馨。
嗯,曹怡馨的鼻中出了慵懒的哼声,似乎在梦中也不想让这种幸福的时刻如此快地过去。
对一个男人全身心的付出,让她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这世界变了,她活着有人心疼,死了有人想念,这就是她的一点点希望,现在实现了。
中国有句话,对于武生叫“英雄难过美人关”,对于文人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温柔乡本不是英雄冢,可惜的是往往这些英雄自己掘了一副好坟冢,反过来却埋怨女人,把责任推卸到她们身上,说是“红颜祸水”。
这是对女人能力的高估,还是对男人自身的低估?
沈宸极愿沉浸在这美妙的温柔乡里,但他知道这不过是个美好的梦想。
现实里没有世外桃源,也没有人间仙境,欢愉过后,他们还必须面对冷酷的现实。
而他却宁愿让这欢愉的时刻多延长一会儿,因为起来、出去,就又要绷紧全部的神经,警惕着周围的危险。
几次情报的获得,使曹怡馨得到了嘉奖和晋升,但组织上给她的任务也更重了。
此时,正值英国向日本妥协,封锁滇缅公路,给中国的抗战带来了极大的不利影响。
而法日协定的签署,使日军能够借道越南进攻中国,并使西南国际通路全部断绝。
这是个非常困难的时期,中国外援断绝,只能独力支撑危局。
其实,自30年代以来,英国对日本在远东的军事行动一直采取忍让与妥协态度。
其根本原因在于:英国在远东的防卫力量比较虚弱;二战爆发后英国陷入欧洲战场而无力自拔;美国又始终不肯承诺在远东给英国以足够军事支持。
这样,为确保远东殖民地的安全,英国只得拼命安抚日本。
在这种远东政策总体目标下的英国对华政策因此表现出它的两面性:
一方面,作为西方列强中在华利益最多的国家,英国不得不在一定程度上支持中国的抗战,以维护中国的独立与统一;
另一方面,又力求与日本保持“友谊”,以图在日本全面侵华的新形势下,保全其在华投资的权益,乃至保全其在远东地区殖民地的安全。
而当英国追求的双重目标发生矛盾时,它必然陷入困境,滇缅公路危机就是这样引发的。
在二者无法兼顾、非此即彼的选择面前,英国最终从自身现实利益出发,从避免与日本冲突这个远东政策的总体目标出发,不惜牺牲中国的权益,与日本达成了妥协。
然而,英国的这一次妥协行动,无疑助长了日本侵略者的嚣张气焰,日本因此更不把英国放在眼中,并最后下定了南进的决心。
可以说,英国佬是自食其果,很快就会得到报应。
但对沈宸来说,他就可以借助先知先觉,在这个时候给予中国政府,乃至军民以信心。
三天以后,沈宸再与曹怡馨见面时,便拿出了价值极高的情报。
“日本很快要与德意结盟?”曹怡馨很吃惊,毕竟现在刚刚是九月初,德日意三国同盟条约要在月底才正式签订。
沈宸点了点头,说道:“德国早就有意与日本结盟,以便从东西两面牵制英国。之前日本不太积极,但德国在欧洲战场的胜利,改变了日本人的心态。”
曹怡馨看着沈宸,对于日本人的心态,她还真不是很了解。
沈宸笑了笑,说道:“日本国内现在正流传着‘不要误了公共汽车’的说法。如果在战争未决胜负之前与德国结盟,就会使德国在战后能尊重日本在远东的势力范围,并与德国一同瓜分英、法等国在全球的殖民地。”
曹怡馨眨了眨眼睛,有些恍然地说道:“也就是说,同盟条约一旦签订,与德国交战的英国也就成了日本人的敌人?”
“很聪明嘛!”沈宸向沙发上一靠,露出了得意的赞赏。
第二百三十四章 幸运,炸船()
滇缅公路封闭后,日军在中国战场上又发动了一轮新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