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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月眠用眼眸直视着苏云歌,他虽不开口,但是那眼眸里却尽是咄咄逼人之意。
我要解手,看你怎么办。
苏云歌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卿月眠说道。
“憋着。”
卿月眠听得这两个字,两眼向上翻了个白眼。
“我憋了很久了,已经憋不住了。”
苏云歌咬了咬唇,有了一丝女子矫情。
她眼眸一瞥,将铁蛋放在卿月眠的身边,便是转身出去。
待到再回来之手,她手上已是有了一个鱼嘴形的夜壶。
苏云歌在心里一边念着非礼勿视,一边将铁蛋抱至外房去。
“给我坐好,等我一会儿就好,敢乱动我立马把你丢出去。”苏云歌语带威胁的对着铁蛋说道。
她说完便是又进屋到了卿月眠的床前。
卿月眠此时的眼眸里有了调侃之意。
“你还不快些,我待会一个不小心没憋住怎么办。”
苏云歌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再说话我立马阉了你。”
卿月眠看着苏云歌的神色,便是讪讪闭上了嘴。
苏云歌撩开那盖在重要部位处的薄纱,那眼目不斜视,提起夜壶便是对准那话儿去。
“你快些。”她侧过头,耳垂有些微微的发红。
卿月眠眼眸瞟向苏云歌那带着些许粉红的侧脸,心里不禁是跳了跳。
“我让你快些你听到没。”苏云歌听了半晌没有动静,便是又回头吼了一句。
卿月眠颇有些无奈的开口。
“我也想快啊!可是被这么个伺候,我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我这心里羞涩的紧,老是解不出来。”
苏云歌皱起眉头,狠狠瞪着他。
“你再不快点,我就立马阉了你那物事,让你尝试一下啥叫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她话音刚落,便是听得夜壶里叮叮咚咚的响声。
苏云歌话语一窒,缓缓转过头去,那脸上的粉红倒是越发浓重了。
“好了。”半晌,那叮叮咚咚的声音消失后,卿月眠开口说道。
苏云歌提开夜壶,目不斜视的又给他盖上薄纱。
“我饿了。”
苏云歌提着夜壶,满脸嫌恶的正准备转身,却听得卿月眠冷不丁的冒出这样三个字。
她脚步一顿,那神色颇有些想将卿月眠打晕的架势。
“月眠大爷,你要求真多。”
她转过头,一字一顿的说道,那话语里都是浓浓的讥讽之意。
卿月眠也不为所动,只是眨了眨眼眸,淡淡的说道。
“我落下悬崖的时候吧!将某个昏迷的人吧!紧紧护在了身下吧!不然吧……”
“停!”苏云歌打断卿月眠‘吧’了一串的话语,那眼眸瞪视的力气都没了。
“你等着。”她说完便是袖摆一甩,大跨步的走出了门去。
卿月眠眼眸里有一丝淡淡的笑意划过,他心里想着。
这苏云歌真是个猫性格,既骄傲又容易炸毛,但是一点的温柔与恩惠又能换得她的柔和以对。
强装冷酷与高傲,其实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
“云歌……”一声轻呓,卿月眠似是叹息又似是感慨。
苏云歌此时正在厨房里淘着米,颇有几分洗手作羹汤的味道。
她熬着粥,边看着火心里边想着如今的境况。
她与卿月眠现在被困在这崖底,还有一个敌我不明的杜三娘。
杜三娘肯定知晓出这崖底的方法,现下之际,是该如何让杜三娘说出这出崖的方法。
正当思考间,那粥却是溢出了小锅。
苏云歌连忙回过神,用一方湿帕掀开那盖子,拿了个青瓷小碗盛了一碗粥。
她端着粥回了卿月眠所在的小屋,看到外放里被她放在椅子上的铁蛋已是睡了过去,便急忙将粥放到卿月眠的床头,又将铁蛋抱到了卿月眠的身旁。
卿月眠正想说什么,却被苏云歌打断。
“这屋里就这么一张床,你若不想挨着他睡,那行,您老自个儿起身出门找地儿睡去。”
苏云歌一连串的话语让卿月眠有些哭笑不得。
苏云歌端起那青瓷小碗,用那勺子舀了一勺,自然而然的放在唇边吹了一吹。
烛火映照着她的脸庞,使她的神色显得更加温柔。
卿月眠的眼眸微微动了一动,心里一阵莫名的感觉升起。
第150章你男人()
苏云歌将那勺子轻轻递至卿月眠的唇边,轻轻给他喂了进去,那宽大袖摆滑至她的手肘处,露了她的一节雪白藕臂。
“这荒山野岭只能煮这清粥,你就先将就着吃吧!”
她的声音里有着软软的安抚之意,像是在安抚着孩子又像是在与情人低喃。
卿月眠未曾回话,只是安静的喝着粥,那温度适宜的粥缓缓滑进了他的喉咙,让他整个人都觉得温暖起来。
一时间只有瓷勺与那青瓷小碗轻轻碰撞的声音,安静的气氛只有那烛火偶尔哔啵响起。
一碗粥吃了个见底,苏云歌甩了甩有些酸软的手。
“你先睡会吧!”
她说完便是端起那青瓷小碗。
“这碗是鹿家瓷器所烧制的。”
苏云歌听得卿月眠的话语,挑了挑眉,看向手中小巧精致碗。
“你怎么知道?”
卿月眠眼里有了一丝凝重,“鹿家青瓷碗只有四只,我碰巧家里有一只,便是看了出来。”
“那又如何?”苏云歌挑了挑眉头。
“鹿家的青瓷小碗一只给了凌天皇朝,另外两只给了漠北皇朝,剩下的一只便是留给了自己家。”
卿月眠缓缓说道。
苏云歌皱了皱眉。
“讲重点。”
卿月眠看了她一眼,“这便意味着,这只碗极有可能是鹿家自己人的,而鹿家,与苏家是死敌。”
苏云歌漫不经心看了眼手上的碗,不甚在意的说道。
“这是你的个人猜测,不管你有多少想法,今晚暂且打住,你能动了咱们再来说这只碗的事情。”
她说完便是径自转身走了开去。
卿月眠瞥见苏云歌离开的背影,便也是闭上了眼眸。
她说得不错,必须要先养好身体才能去想其他的事情。
一室寂静,只有那空气中还散发着似有若无的清粥香味。
这厢的苏云歌端着那小碗走至厨房,脑里思考着卿月眠的话语。
她知道卿月眠所要告诉她的是,收留他们的这碗的主人极有可能认识她。
这碗的主人,也极有可能是杜三娘。
若是真像卿月眠所说的那样,那杜三娘的动机可真是有些让人怀疑了。
她救了他们,条件却是要她体内的般若花。
若是合着卿月眠所说的话推断,那这杜三娘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已经知晓她是苏家人了。
苏云歌皱着眉头,思考着这之间的利害关系,却是半天都想不出个头绪。
跟她有何关系呢?苏家的存亡与她根本没有多大关系,她有那个自信,即使苏家倒了,她也依旧能够活得好好的。
她胡乱吃了两口粥,便是洗了那碗筷,草草梳洗了一番,回了房去。
苏云歌一回房便又是皱起了眉头,床只有一张,铁蛋与卿月眠在床上睡得正香,她该睡哪。
“这个时候你还拘泥于形式,快些休息。”
正当她皱眉间,卿月眠冷不丁冒出这样一句话,让她不禁吓了一跳。
卿月眠说完这句话便又是闭上了眼眸。
苏云歌轻轻跺了跺脚,便是吹熄了蜡烛,脱靴上床。
她睡在外面,中间隔了个铁蛋,卿月眠便是睡在了里面。
恍惚看去,如同是一家三口在酣睡。
苏云歌脑海里天马行空的想了些事情,便是不由自主的沉沉睡了过去。
卿月眠等到苏云歌上了床榻后,嘴角确是勾起了一个淡淡的笑意,心里也是温暖至极。
月沉日出,一夜便是过得如此之快。
苏云歌恍惚感觉有人在拨弄她的头发,她暗自皱眉,伸手便是拍了过去。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
“呜哇……”铁蛋的哭声连那窗外飞鸟都是听见。
苏云歌心底暗道一声糟糕,便急忙睁开眼眸,一把搂住铁蛋轻轻摇晃着。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
“娘亲,娘亲……”铁蛋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心里的委屈,只是知晓自己被他所认定的娘亲给打了,嘴里一个劲儿的喊着娘亲。
他边喊边哭,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哎哟,你这大清早的是要干嘛啊!我这屋顶都快被你掀了。”
杜三娘一把撩开那门帘,步履款款的迈了进来,那声音里带着夸张的吴侬软语。
卿月眠睁开了眼眸,看着苏云歌有些凌乱的衣衫,那一边肩膀的衣衫已是滑了开去,小露香肩。
他眼角又是瞟到那进门而来的杜三娘,眼底划过一丝暗沉。
“不小心打着他了,就弄哭了。”苏云歌头也未抬的说道。
杜三娘来到床前,戳了戳卿月眠的纱布裹着的身体,轻描淡写的说道。
“待会你就将这纱布给他拆了,扶他去药池泡一泡。”
苏云歌点了点头,“嗯。”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这孩子是哪里来的,你去找个还魂草怎么弄了个孩子回来。”
杜三娘指着那哭得惨兮兮的铁蛋问道。
苏云歌清了清嗓门,将事件的来龙去脉讲了一番。
那话音刚落,便是一声怒吼。
“什么,你你你……你居然把小龙孩子给带了回来,若是他爹回来了,肯定会杀了你的,不对不对,是杀了我们全部。”
杜三娘指着苏云歌的那纤纤手指都有些微微的颤抖,那话语里满满都是不可置信。
苏云歌摸了摸铁蛋的脑门,“他非要依着我做娘亲,我当时也是太急,没办法了。等他爹来了,再好好解释一番便是。”
杜三娘翻了个白眼,“你当是人呢,说解释就解释。”
“那不然怎么办?又将铁蛋丢回去吗?”
“铁蛋?”杜三娘这回可真是有点惊异了。
那眼眸怪异的看着苏云歌。
“你居然给小龙孩子取名叫铁蛋?”
一旁的卿月眠听得这个名字也是有些忍俊不禁,那唇角扯起的笑意将他的伤口都拉得有些生疼。
“铁蛋怎么了?他是从蛋里出来的,比起钢蛋,我更中意铁蛋这个名字。”苏云歌淡淡的说道。
铁蛋只是拿眼眸好奇的瞅着杜三娘与卿月眠,丝毫不知晓是在说着他的事情。
杜三娘‘噗嗤’一声,笑得是花枝乱颤,那发上的云花簪也是跟着轻轻摇曳。
“真有你的,居然给小龙孩子取名叫铁蛋,不知道他爹知道他儿子名字叫铁蛋,作何想法?”
她挥了挥手,“不跟你说了,你将你男人扶起来,快跟着我去药池。”
苏云歌不否认也不辩驳,放下铁蛋,便是伸手去扶躺在床上的卿月眠。
卿月眠听着这杜三娘的称呼,眼眸瞟向苏云歌,却见苏云歌一脸淡定,没有丝毫的不适应。他心里忽然有些高兴,那情绪似是让苏云歌都知晓了一般。
“你洗个药澡就这么高兴?”苏云歌鄙夷的看着他。
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