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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犟嘴!”看到黄月英竟然还敢乱动,吕义毫不客气,抬起手,又是狠狠的几巴掌拍下去。
黄月英又羞又痛,眼眸之中却还保持着一分理智,知道越是挣扎,翘臀上挨打的机会就是越多,只能是老实的趴在吕义的手臂上。两行清泪,却是顺着脸颊滚落下去。
吕义正打的兴起,突然感觉手腕处落下了许多的水滴,心中咯噔一声,也是恢复了理智,虽然心中忐忑,表面上却是冷冷的喝道:“不许哭!”
“贼子,要杀就杀!你毁我清白,我要于你同归于尽!”原本安静的黄月英突然又是激动起来,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
吕义二话不说,扬起巴掌,就是朝着黄月英的翘臀拍了下去。
“贼子,我父亲一定会为我报仇的!”黄月英痛呼,满眼都是泪水,一半是羞怒,一般却是痛的。、
“啪!”又是一巴掌拍了下去。吕义面表情,喝道:“叫你再闹、,叫你再哭!”却是打顺了手,接连再拍了两下。
黄月英终于怕了,赶忙双手捂住的自己的翘臀,大声道:“不要打了,我不哭了,不哭了!”
“那以后听不听我的话!”吕义接着问道。
“不听!”黄月英好歹也是才女,怎能轻易向吕义这个大仇人屈服,又要开始挣扎。
“啪!”吕义懒得多说,直接开打。
“呜呜呜……不要打了,我听话,听话了!”黄月英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羞耻的惩罚,只能低头。
吕义却是依然没有放过黄月英的意思,依然是冷冷的问道:“听话就好,记住,以后一定要严守妇道!”
“什么?”黄月英扭过头,双目喷火的看着吕义,脸上又羞又气。
“嘴贱啊!”
吕义恨不能抽自己一个嘴巴,怎么说顺了嘴,就把那句话给说出来了呢?这些一定要被黄月英鄙视了。堂堂并州军统帅,掌握数万人生死的诸侯,竟然以如此龌龊的方式来强占民女!
果然,就见到黄月英脸色变幻不定,时而愤怒,时而羞涩,最终,就在吕义都是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办的时候。
黄月英却是出奇的冷静下来,似乎下定了一个莫大的决心,幽幽道:“吕将军,我不过一个丑女,你到底看上我那一点,竟然不顾名望,也要把强占于我!”
吕义微微有些尴尬,被黄月英这么说,忽然就觉得自己有些禽兽起来。
不过禽兽就禽兽吧,总比禽兽不如要好!
而且,他一直对于如何处理黄月英有些犹豫,放是不能放的,可是一直押着,似乎也不太好,毕竟这是一个不可多的才女,吕义还是希望她能够真心为自己出力的。
而还有什么,比让黄月英成为自己的女人更加保险的吗?
想到这里,吕义的心中豁然开朗,有一种拨开云雾的感觉,不由笑道:“没错,本将就是要你做我的女人!你的美貌,你的智慧,你的一切,都是本将所欣赏的!所以,你这辈子注定要做我的女人!谁敢阻我,我就杀谁!”
耳中听着吕义近乎霸道的话,黄月英突然感觉脸上有些滚烫,有心想要逃开,却又怕吕义再用那种羞人的刑法,只能是紧张的抓住吕义的手臂,奈道:“吕将军,你若要娶我,必须依我一件事,否则,我宁死也不会从你的!”
“你真的愿意做我的女人?”吕义又惊又喜,又有些不解的看着黄月英,觉得这个转变似乎太快了。
既然已经说开了,黄月英也少了一丝顾忌,只是脸上飞起红霞,奈道:“我自幼容貌丑陋,家父一直担心我嫁不出去,唯有将军不嫌弃我,此其一也,再说,我如今身在并州军已经一月,我就是以后以清白之身回去,乡中之人,岂会相信我的清白……”
“对不起!”吕义忽然有些愧疚,他当初抓黄月英,完全没有考虑那么多,却是没有想到,自己不经意的动作,已经毁掉了一个女子的清白。
“你不用说对不起!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若不是我黄家得罪你在先,我也不会被你抓住!我只是希望将军老实的告诉我,我,我真的很美吗?”
说这话,黄月英有些忐忑的掀开了自己的面纱,露出那种充满了异域风情的美丽容颜,一双眼眸,亮如星辰,有些紧张的看着吕义。
吕义的呼吸顿时有些急促起来,目光炙热的看着黄月英的俏脸,认真道:“你很美,不骗你!若你能回到我的家乡,你一定会迷倒数人!”
黄月英脸颊一红,心中隐隐的有些高兴,毕竟没有女人都是爱美的,只是她的眼神依然很是清澈,显得极其冷静,沉声道:“既然将军这样说。足见将军的诚意,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第二零二章 益州兵动()
益州,乃天府之国,沃野千里,山川险阻,虽是一州,却足以自立一国,此时的成都州牧府内,就隐约有一种皇家的气象。
而此时,益州牧刘璋,正皱着眉头,看着探子刚刚送来的情报,刘璋人到中年,面皮却是白净,看上起极为和善,只是看人的目光,总是有些犹疑,显然并非如表面上那般。
足足过了一刻钟,刘璋才是把那封书信详细的看完,随即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庆幸道:“果真是自做孽,不可活!没想到那张鲁也有今天,并州军杀的好!去我一心腹大患也!”
台阶之下,坐满了益州的文臣武将,听了刘璋的话,众人都是没有特别的表情,显然早已经知道益州易主的事情。
很多人都是跃跃欲试,想要为刘璋献策。
只是刘璋并不着急,而是慢悠悠的又是看了其余地方送来书信,才是看向众人,和声道:“诸位,如今张鲁已死,汉中却又被那吕义占据。你们说,对于并州军,我益州是战是和啊?”
“主公,汉中乃我益州门户,岂能拱手让人,自然要战!”武将一方,一虎躯之士站了起来,大声的说道。
刘璋一看,乃是益州大将张任,轻微的点了点头、,示意张任坐下,却是看向文臣一方,显然,比起武将的态度,刘掌更加关心文臣的态度。
“黄主簿,不知你有何看法?”刘璋没有等有人主动起身回答的意思,而是直接点了黄权问道。'
黄权面容瘦弱,可是双目炯炯有神,声若洪钟的道:“主公,汉中实乃我益州咽喉,汉中,则三巴不振,如今汉中易主,吕义远道而来,吏民皆是惶恐,还请主公速速进兵、,趁着吕义立足未稳,全力征之,汉中必可落入主公手中!”
“这…”刘璋被黄权说的有些心动,只是还有犹豫,沉声道:“相当初。那张鲁反叛,我累次遣庞义攻打,皆不能胜,如今张鲁又被并州军打败,可见并州军战力更加强大,我们出兵,万一不胜,岂不是又与此人结怨吗?”
“主公!”听了刘璋的话,黄权差点没有气死过去,只是再度起身,恳切道:“庞太守此人,素不知兵,加之张鲁在汉中,极得民心,故此我们才不能取胜,可是吕义不同,他杀了张鲁,汉中五斗米教众,必然人人皆怨,主公此时若派一员上将进兵,汉中必定可得!”
“这样啊,”刘璋看到黄权如此说,心中的天平渐渐的偏向了进兵,犹豫了很久,才是点头道:“既然如此,可命人给庞义传令,令他领巴西精兵,并白水军一起屯驻蒹葭,令张任领一万大军,为庞义策应,屯驻剑阁!即可进兵!”
“诺!”
见到刘璋终于答应出兵,张任大为欢喜,赶忙起身,大声接令,唯有黄权,还是觉得不甚满意,就要起身在谏,只是刘璋却是打了一个哈欠,直接起身、,走入了后堂。
这然黄权又是叹了一口气,不断的摇头。
恰好此时,一白衣文士从黄权身边走过,看到黄权摇头,不禁笑道:“黄主簿,可是心中还有言语要向主公述说,刚好在下一会儿要去向主公汇报政务,或许我可以帮你带话!”
黄权闻言回头,就见到面貌丑陋,身材矮小的文士站在自己后面,虽然在笑,只是笑容总看上去有些猥琐。
黄权认得此人是别驾张松,脸上立刻露出敷衍的笑容,也不看张松,只是眼神游离在四周道:“原来是张别驾,有劳了,只是老夫的话还没有想好,还是明天想好了,在跟主公进言才好!”
说罢,黄权又随意跟张松客套一番,才是踱步离开。显得客气又是生疏。
张松的眼中,顿时露出一丝恼怒之色,看到黄权走远、才是恨恨转头,忽然有是想到了什么,喃喃道:“天下豪杰,我了如指掌,唯有这吕义,这一年异军突起,实在古怪,但不妨观察一番为上!”
踱着方步,张松慢慢的也离开了这里,径直朝州牧府外行去。
与此同时,汉中之地,吕义正有些头痛的坐在坐席之上,思考着黄月英提出的条件。
不得不说,黄月英真的是一个奇女子,竟然能够如此冷静的与他谈论自己的婚姻,这未免显得有些诡异了,'
只是一想到现在是乱世,吕义又有些释然起来,乱世之中,女子地位低下,如同货物一般买卖都是常见,更何况是掳为妻妾。
根据吕义所知道的,张飞的妻子,似乎就是在野外挖野菜,遇到张飞这个猛汉子,直接抢了,就成了夫妻。
这样一想、,黄月英在知道自己不会放她走后,能够冷静的与自己谈乱婚姻大事,也算不得什么了。
脑子里稀里糊涂的转悠着这些念头,吕义却还是想不出到底用什么办法,来满足黄月英的条件。
就在此时,外面却是传来一阵环佩的叮当声,随即香风拂面,甄宓与袁菲,竟然是联袂而来,刚一进屋子,袁菲就是俏皮的朝着吕义拱手,妩媚道:“恭喜驸马,有添了一新人,只是不知,以后可会忘了我们这两个旧人呢?”
“讨打!”
吕义一看袁菲的样子,脑子稍微一转悠,就是明白了什么,一步走过,抱住袁菲,大手就是拍在了她的翘臀上,恶狠狠的道:“说,是不是你们跟月英说我抢了她是要娶她的?”
“也没有啦!反正人家都被你抢来了,不跟着你,还跟着谁?”袁菲笑嘻嘻的说道。随即又严肃起来,认真道:“虽然月英妹妹的容貌不是很漂亮,可是黄家在荆州,影响力里极大,若是驸马取了她,以后进兵荆州,会少掉很多阻力!”
“果然是你们吹的风!”吕义这下全明白过来,他就说,黄月英为何谈起自己的婚事如此冷静,肯定是这些天两女不断开导,心中认命了。
“吕大哥,你不要怪菲菲了,其实这是我出的主意!月英乃大才女,更兼精通各种匠活,她肯定对吕大哥极为重要,所以你才会不惜代价,把她抓回来,只是想要让月英全心帮你,除了婚姻,我实在想不出其他方法了!”
甄宓却是很冷静,为吕义分析道。
吕义叹了口气,知道两人时候为了他好,不禁苦笑道:“娶了月英,我倒是不反对,只是月英跟我说,必须要她家中同意,她才能下嫁,可是我估计现在黄家的人很我要死,岂会同意这门婚事?”
“嘻嘻!吕大哥,这有何难,你就说月英已经有了身孕,到时候就是黄家不答应也不成,黄家绝对是丢不起这个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