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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士?”
吕义微微一惊,没想到眭固的动作如此快。随即,他又是释然,不说并州军对河内的巨大影响,光是自己背后站着的河北袁家,就只得很多人掂量掂量。
“命他进来!”
整理了一下衣衫,又命人端来清水,洗了把脸,辕门之外,已经传来一阵说话声。吕义赶忙掀开帘帐,大步走了出去。
迎面,是一个中年文士,他神se匆匆而来,虽然裹着厚厚的皮衣,脸上依然被冻的发白,见到吕义,慌忙哆嗦着拱手,沉声道:“老夫魏种,可是吕将军当面?”
“竟然是魏种!”
闻讯赶来的陈宫,听到来人自报家门,神se微微一变。
“怎么,此人很有名吗?”
吕义见魏种浑身冻的哆嗦,命人先带他去帐中暖身,然后好奇的问陈宫道。同时心中奇怪,若是这人是个名人,他应该知道才对,可是脑中却是并无印象。
“此人,算的上一个百里之才!原来是曹公帐下心腹文臣,后来叛离曹公,不知所踪,没想到,他竟然是躲在河内!”
陈宫的神se有些尴尬,对吕义简略解说道。
吕义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细细推算,这个魏种陈宫,恐怕都是曹cao在兖州的心腹,算是同僚,而且先后又是脱离了曹cao,如今见到,自然会尴尬。
“军师,此人的来意,我大概清楚了,若是军师觉得不便,可先候着,等我问过此人后,再来商议!”
吕义笑着说道。命亲卫领着陈宫暂时到一旁的小帐等候,陈宫也不推辞,他却是不想与魏种相见,那样太过尴尬,于是拱了拱手,跟着亲卫走了。
吕义却是抖擞jing神,沉着脸走入中军大帐。魏种已经等候在那里,见到吕义,神se不由尴尬,显然知道陈宫恐怕透露了他的底细,只得开门见山道:“吕将军,老夫深夜前来,是代表了城中世家,前来向大将军效力的!”
“果然!”
吕义看了一眼魏种,心中在冷笑。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不用说,这个魏种,恐怕也是袁家的门徒,如今听说袁绍要进兵河内,立即过来表忠心的。
不过心中虽然不爽,表面上,吕义还是笑容可掬,显得很是大度。他可不是吕布,天地第一,老子第二,其余谁也瞧不上眼。
有着袁绍这根粗大腿,不抱白不抱!
想明白这些,吕义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和善,郑重朝着魏种拱手,、表态道:“原来如此,你们的心意,我大概了解了,等下我会亲自写信,先大将军,大公子,传递诸位家主的善意的!只是,不知道杨丑在城中,可有什么动作!”
“吕将军放心,老夫此去并不是空手而来,我们已经联合了眭将军等城中对杨丑不满者,只要将军明ri进兵,只需如此如此,杨丑反手可擒!”
魏种胸有成竹,此人乃兖州名士,极有才华,曾经受到曹cao的重视,此时他缓缓说出心中计策,绕是吕义心如铁石,也听到冷汗涔涔,震惊于世家的狠辣。
“好,就按照你们说的办!”
听完了魏种的叙述,吕义心中大动,决定赌一把。这不仅仅是出于他对历史的熟悉,更多的,是他的背后,站着河北袁家,这头庞然大物!
这,也是他此次河内之行,最大的依仗!
第七十四章 城外激战()
魏种说出了河内世家商议出来的计策,并没有跟吕义太多寒暄,直接就是告辞。
吕义也没有阻拦,他知道这些世家的心思,他哪怕武艺再强,在这些世家的眼里,都不过是粗鲁的莽夫。
双方根本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像陈宫与袁涣这样,不过是例外。陈宫是不满曹cao,不惜自污名誉。
袁涣根本就是被强迫的。
所以,吕义只是象征xing的挽留一下魏种,就派了几个狼骑兵把魏种送了回去。、至于魏种要如何能够瞒过杨丑,再次混进城中,那就不是吕义该关心了。
送走了魏种,吕义立即找来陈宫,把魏种的计策说了出来,陈宫也是听的心惊肉跳,忍不住叹道:“这个魏种,比我可是心狠多了!不过其人倒是真有大才!”
“再有才,这等人,我也不能用!再说,你认为这魏种会看上我们这群武夫,不过是畏惧袁绍威势罢了!”
吕义冷笑,见陈宫也赞同了魏种的计划。并没有什么补充,于是让陈宫先行退下,抓紧时间休息,应对明ri的惊变。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se刚刚透出一丝丝光亮,、并州军的大营,已经是一片人喊马嘶。无数士卒,都是全副武装,凛然站立在刺骨的寒风之中。
这让一旁的许多河内降卒又是畏惧,又是羡慕。也纷纷在狼骑兵的吆喝下,慌忙的排成一个松散的军阵。
通过一夜的收拢,除了战阵俘虏的两千余降卒,还有一千余主动跑过来的投降,此时都是跑了过来,重新拿着武器,在兴奋的议论。
吕义顿时就皱起了眉头,看了看一言不发,神se肃穆的并州军,在看看乱糟糟的一群降卒,总算是强忍住没有发怒,扭头对臧霸道:“臧将军,你领着这群降卒,先朝着she犬出发,只围不攻,先给城中一些压力!”
“诺!”
臧霸黑着脸,朝着吕义一抱拳,随即转眼瞪着一群降卒,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喝骂道:“一群废物,都给老子打起jing神来,带上攻城器具,准备围城了!”
“什么,要攻城了!”
“好快啊!”
一群黑内降卒哗然,没想到才刚投降过来,竟然就要开始卖命。若不是发话的并州军,恐怕这群人当场就要哗变。
但是并州军给人的印象太深刻了,那是从吕布在世时,就留下的恐怖印象。没有人敢于反抗,都是老老实实,拿起武器,鱼贯走出军营。
“好了,我们也出发!”
留下孙观看守大营,吕义带着两千余狼骑兵,快速冲出军营,乌云驹又在咆哮,一跑起来就要发疯,刷的一下就是狂奔起来。
附近的马匹,顿时发出阵阵嘶鸣,纷纷狂暴起来,紧跟在乌云驹身后,大地扬尘,寒风尖啸,一群寒鸦从晨梦中惊醒,吓得呱呱的大叫,扑棱着翅膀,在大声的抗议。
“死xing不改!”
吕义拼命的扯着马缰,恨不能痛哭。骑着乌云驹,他感觉压力实在太大。
“不愧是小吕将军啊!真有温侯的风范!”
狂奔的战马,扬起漫天的沙尘,令许多降卒都灰头土脸,但他们丝毫没有恼怒之se,反倒是有些敬畏的看着逐渐远去的吕义,纷纷开口称赞。
张辽与高顺却是相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无奈。
“看来,主公的马术,还有待提高啊!”连臧霸也看出了一点端倪,强忍住没有发笑,憨厚的脸上,却是在无规律的抽动。
……。
she犬城,经列一场大败,城中的气氛越发的诡异,只是畏惧于杨丑的残暴,很多人都是不敢大意,天光微亮,城头之上,已经站满了军卒。
只是,这些人脸上,或多或少都是露出一丝畏惧。尽管明知道外面只有两千余并州军,可很多人还是觉得腿肚子发抖。
“将军,那杨丑不是说温侯战死了吗,为何城外还有如此多狼骑兵?”有老卒向自己的主将抱怨,情绪极其低落。
他是河内的老兵,曾经亲眼见过的吕布的恐怖,惊为神人,哪怕吕布已死,依然谈之se变。
“我等与并州军一般,皆是边地之人,其中还有很多乃是同乡,怎想今ri却要兵戎相见,都怪那杨丑,杀了主公!”
城墙一角,一批士卒在议论,他们皆面貌粗犷,眼神狰狞,谈笑间,浑身都是透出浓浓的煞气,让许多胆小的士卒不敢靠近!
城中议论纷纷,留言不断。都在埋怨杨丑,没事惹来了一群煞星。诡异的是,很多军中的主将明明听到,却是不闻不问。
士卒们胆子越发大,很多人扎堆,音量都放大了不少。、
这样的消息,如何瞒得过杨丑的耳目,杨丑几乎立即暴怒,狂吼道:“谁在散步谣言,统统抓起来,掏心挖肺,决不轻饶!”
“杨将军,悠悠众口,大部分军卒都在谈论,若是追究,恐怕要引起兵变啊!”有战将起身,沉声劝说道。
“不行,不行!如此谣言,足以动摇军心!绝不能放纵,眭固,亲自带人巡查,谁敢议论,当场格杀,越残酷越好!”
杨丑脸se狰狞,心中却有一种大恐惧,他感觉,自己逐渐的有些控制不住军队了,这令他沮丧又疯狂。
眭固的嘴角,立即露出一丝冷笑,并没有起身接令,冷笑着道:“主公,他过来的时候特意看过,在谈论的士卒,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光是杀人,怎么当得了悠悠众口,我有个主意,倒是可以一试!”
“什么主意?”
杨丑jing神有些恍惚,还沉浸在内心的恐惧之中。
“是这样的,主公你想啊,将士们之所以议论,是因为觉得我们打不过并州军,心中怯战,若是我们能够出城一战,稍微小胜一场,还怕不能振奋士气吗?”
“眭将军说的不错,我赞同!”
“我附议!”
“算我一个!”
在坐的武将,很多人立即点头,支持眭固的意见。
杨丑也觉得心动,认为眭固说的有理,脸se立即有些犹豫,沉声道:“只是,那吕义小儿,武勇非常,并州狼骑也是凶悍,我们出去,败多胜少啊,还是死守城池,等着丞相援兵过来!”
“主公,话不能这说话,野战我们不如并州军,可我们不是有城池吗,我们不如背靠城墙结阵,引诱并州军来攻,暗中却是埋伏下千张强弩,等到并州军追到城墙下,然后乱箭齐发,岂不是杀他一个措手不及!”眭固继续劝说道。
“妙计啊!”
“这个法子不错,并州军肯定料不到我们会有强弩!”
周围的武将一听,都是眼睛一亮,觉得眭固的提议很不错。杨丑也是心中大动,他如今的地位,是靠着杀了张扬得到的,名不正,言不顺,最怕就是军卒不满。
眼看着眭固出了一个好主意,心中顿时下定了决心,沉声道:“既然如此,哪位将军,可出城去引诱并州军!”
“主公,万万不可让别人去,必须你亲自过去,才能吸引吕义的主意,否则,寻常武将,在吕义眼中,不过猪狗,他如何会在意!”
“这…。。事到如今,也只能本将亲自出马了!”杨丑咬了咬牙,心中一横,脸上的黑se胎记都是跟着抖动起来。
当即就要准备起身,命人召集军马。
轰隆隆!
如同惊雷炸裂,震动的整个she犬城都似微微晃。众人的脸se,几乎是立即变se,杨丑大更是吓得差点跌倒,惊声道:“来了!”
“来了,好快!”
城墙上,一群群河内军卒脸se发白,伸长了脑袋,盯住城外的旷野,只见到一股滚滚沙暴,如土龙一般翻腾这涌来,寒风猛烈吹,尘土直扬上半空,露出一群群身穿铁甲骑士。
“吼!”
眼看城池在望,乌云驹立即昂首,发出一声咆哮。身后马群呼应,纷纷长鸣,、xing子都很暴烈。
如同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