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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定松口气道:“臣已经派人去核实了,想必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
“如此就麻烦许大人了,这许家堡中事我等妇道人家不便插手,还要有劳大人多多费心?”
许定惶恐道:“夫人说哪里话来。这是许定分内之事,绝不敢有负主公与夫人所托。”
许定下去后,邹圆急道:“妹妹,你说许定此人可信吗?”
貂蝉皱眉想了一下,道:“自从我们来到许家堡后,他对我们一向恭敬,姐姐为何有此一问?”
邹圆担忧道:“如今许家堡一切事物都由他打理,我怕他……”
虽然剩下的话邹圆没有说出口,但貂蝉岂会不明白,笑着安慰道:“姐姐多虑了,许定大人做事严谨,许褚又对侯爷忠心耿耿,他们兄弟二人岂会背叛?”
邹圆闻言松了口气,道:“但愿如此,否则你我姐妹二人恐难存活。”
貂蝉道:“姐姐尽管放心,不是还有荀攸大人吗?他一向足智多谋,绝不会任由你我姐妹二人吃亏的。”
“是啊。”邹圆道:“荀攸大人到扬州城去打探消息,可是至今未归,也不知有什么眉目没有。”
扬州城位于淮南以东,与广陵郡只有一河相隔。
曹操侵夺徐州,屠城灭村,使得徐州境内的世家大族以及名士学子纷纷南逃,来到扬州避难,以躲避战祸。这其中就有许多在后世名闻遐迩的人才聚集在这里。
比如说有“江东二张”之称的张昭,张纮,魏国名臣刘晔等。
荀攸此来扬州本是为了打探许康的消息,可是既然遇到了如此多的人才,他自然也要为许康多网罗一些才是。以后大家的根基就定在了江东了,自然少不了要依靠扬、徐二州世家的支持。
现在荀攸正好可以为许康打一下前哨站。
再说许攸、王粲二人本就是中原大姓出身,仅此一点就吸引了不少南方士子刻意结交,再加上二人文采斐然,很快便名满扬州城,与其中不少着名人物都成了知交好友。
其中尤以张昭,刘晔二人为最。
双方互相欣赏,经常举办酒宴宴请对方,唱和诗文。
今日这一场盛宴,就是由张昭举办。
酒酣耳热之极,刘晔突然道:“经常听公达说康亭侯如何厉害,或许我等不久就将有机会一见了。”
荀攸一愣道:“难道子扬兄得知了康亭侯的下落?”
刘晔笑道:“公达兄没有听说康亭侯救援徐州之事吗?听说陶刺史为答谢康亭侯的恩义,特意将广陵郡相赠呢。”
荀攸眼睛一亮道:“那在下终于有机会可以和子扬兄共事了?”
刘晔苦笑道:“我本无心向仕途,公达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荀攸道:“子杨兄大才,岂能埋没与民间,如今天下大乱,刘兄身为汉室贵胄,更应该当仁不让,挺身而出才是。”
刘晔叹口气道:“我只怕自己出山容易,收山难。到最后或许向苟全性命都不可得。”
荀攸自信道:“子杨兄大可不必如此忧虑,康亭侯仁义无双。等你见过后,自然明白他才是可安天下之人。也是能让子杨兄尽情施展抱负之人。”
张昭笑道:“能让公达如此推崇,另昭也想一见了。不过前几日听张纮说,前豫州刺史孙坚之子孙策为人亦颇为干练,可堪辅佐。不知此二人谁更胜一筹。”
荀攸这些天着重了解了一下江东局势以及主要人物,对孙策也是略有耳闻,道:“听说此人如今投效在袁术麾下,不知何日方得重用,诸位都是人中之杰,难道要为他一人蹉跎岁月不成。”
张昭亦是苦笑一声,道:“我看这些暂时不必多言,以后自见分晓,今日我等只谈风月如何?”
王粲一听大喜。四人中,荀攸擅长军略,张昭擅长内政,刘晔精于情报分析,都是乱世之中必用之术。因此谈论起来多有契合之处。
只有王粲一人,以文采见长,虽然四人中他年纪最幼,但却是写诗作赋最好的一个。
刚刚其他三人畅论天下,他始终插不上嘴,如今方是显示他本领的时候。
许康一路南下,半道上便被荀攸派出的使者拦住。听说扬州城内诸贤毕集,许康心中大乐,当下也不回广陵了,直接转道前往扬州城。
与荀攸汇合后,简单了解情况,许康不敢怠慢,立刻备好礼物,亲自拜访张昭,刘晔等人。并且直接将自己欲“鼎足江东,西取荆州,北征中原,扶保皇室”的想法道出。
只是双方毕竟第一次相见,张昭,刘晔都很有礼貌的拒绝了许康的邀请。
许康也不气馁,再备礼物求见。不想二人竟托词不在家中,躲着不见。
许康三备礼物,并让人打探好对方的行踪后,三次求见,充分显示了自己求贤若渴的急切心情。终于感动到张昭,答应出山辅助。
张家深宅,许康诚恳询问道:“虽然我有意于江东,可却一直不知该从何处下手。还请张先生能有以教我。”
张昭沉默一下,突然笑道:“听说主公是颍川许氏中人?”
许康点点头,疑惑道:“没错。”
“那既然来到江东,岂能不见一下您的两位伯父。”
“伯父?”许康皱眉,一时想不起他说的是谁。
张昭笑得宛如一个狐狸一般,道:“臣听说如今许靖大人就做客在吴郡太守许贡府上,另外许邵大人也在扬州刺史刘繇帐下为官。此二人如今都在江东,主公岂能轻易错过。”
许康听后,也笑了起来,宛如另一只狐狸。
第十五章 招揽周瑜()
许康一马当先,有些兴奋地看着远处矗立在山石掩映间的坞堡。
许家堡本是许定抢夺回来的一座山寨,因地势险峻,易守难攻,被他当成了自己的立足之地。后来随着人数增加,他也逐渐的扩大规模,直到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虽然许定被推举为堡主,但里面大部分人都知道在他之上还有一位主公,那住在堡内深处的两位主母就是证据。只是很多人不知道是谁而已。
如今答案揭晓,康亭侯终于要驾临许家堡了,当这个消息传出来时,许家堡内顿时一片沸腾。
许定站在迎接队伍的最前方,有些忐忑的看着远处空空的道路。
虽然许褚说过主公是一位为人和善的好人,但毕竟从未见过,许定的内心竟然有几分紧张。随即暗自责怪自己,多少次生死拼杀都闯过来了,如今却像个小媳妇一般,真是逊爆了。
许定深吸一口气,勉强安抚下不定的心跳,抬起头,就见一支骑兵缓缓而来。
走在最前方的是一位长相英俊到有点儿漂亮的青年将领,早已从许褚出打听到许康长相的许定,立刻上前,跪倒在路边,道:“属下许定,参见主公。”
许康忙下马将其搀起,道:“许大哥不必如此多礼,你不顾危险,从豫州一路前来淮南,又收拢了我那些从长安来的兄弟,是我该谢你才是。”
许定谦逊道:“主公过奖了,这些都是属下该做的。”
众人回到堡内,许定已经安排好了盛大的宴席作为庆祝。
许康对许定这段时间的表现非常满意,对他自然是百般拉拢,把个许定开心的如同孩子一般。
宴会结束,许康回到内宅,邹圆和貂蝉正脸色通红的等着他。
没见面时,一直想着念着,可如今见到了,二人才想起自己权宜之时对外宣布出去的身份。
一时间都是尴尬不已。
许康再见两位绝世美女,本就微醺的脑袋彻底迷醉了,眼睛立刻变得火辣起来。
服侍的丫鬟见状都乖巧的退下了。
貂蝉见情况不对,忙先一步道:“你们二人久别重逢,就好好聊下吧。我先退下了。”说完,提起裙摆,就要逃跑。
谁知刚走两步,就被邹圆一把拽住,道:“你不能走。”
不等貂蝉抗议,许康已经两步来到二人身边,一手一个搂了过来,笑道:“今天晚上你们谁都不能走。”
貂蝉立刻挣扎起来,羞恼道:“你,你快放手。”
许康二话不说,大嘴巴“啊呜”一声啃上了她的小嘴,舌头吞吐间,一股浓烈的酒气被他渡了过去。
貂蝉似乎一下子就醉了,脸颊如胭脂一般红的几欲滴水,身体也软绵绵的浑然找不到受力之处。
良久唇分,一条透明的丝线被拉扯开来。貂蝉更加羞囧,埋头在他的肩膀处就是一口。
许康彷如没有感觉到一般,转脸看向邹圆。
邹圆脸红红的也不抗拒,就这么埋首在他另一个肩膀上。
许康左右看看两个始终不肯抬头的美丽女子,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三个人也不知是谁在搀扶着谁,就这么摇摇晃晃的进了卧房。
一夜红烛残泪,两朵桃花染醉。
次日当许康醒来时,已是日正当午。揉了揉脑袋,宿醉的疼痛虽然不剧烈,但也让人非常难受。
邹圆静静的睡在他的旁边,浑身用被子裹的严严实实,只有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开来,直垂到床下。
许康轻柔的抚摸着她柔软的秀发,邹圆或许是太累了,只是把头往被子里缩缩,继续自己的沉睡。看起来自己昨天果然太疯狂了,不过好像有两个人吧,貂蝉难道已经起床了?
看看外面光亮如洗,天色确实已经不早,许康披了一件外衣,不想吵醒邹圆,便一步从他身上跨了过去。
谁知落脚处一滑,似乎踩在了一团奶油上,然后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从他脚下响起。
许康被这声尖叫吓了一跳,本来稳住的身体顿时倾倒,重重的砸在邹圆的身上。
于是,又一声尖叫响起,邹圆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邹圆迷迷糊糊的看着许康,又看了一眼正从地上爬起来的貂蝉。
许康也是惊讶的看着貂蝉道:“你怎么睡在地上?”
貂蝉眼泪汪汪的道:“我怎么知道?还有你干嘛踩我。”说完后,却发现许康痴痴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貂蝉低头一看,身上竟光无一物,顿时大惊失色。纵身跳上床,将邹圆身上的被子一把抢了过来,裹在自己身上。
本来正迷迷糊糊的邹圆被她的举动弄的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尖叫道:“你干什么。”伸手就去抢被子的另一端。
两个绝色美女分别裹住被子的一头,东拉西扯下,春光如幻灯片一般闪个不停,瞬间就亮瞎了许康的眼睛。
只见他鼻息咻咻,双眼通红,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本来已经穿好的外衣,两下撕扯了个干净,嘿嘿淫笑道:“还盖什么,都老夫老妻了。我来了。”说完,再次扑上了床。
一阵疯狂过后,三人彻底放开了心结,搂在一起,讲述分开后这一年来各自的经历。
当初刚离开长安没多久,她们便被张济的追兵截住了。
幸好当时张济身体不适,领兵的是他的侄子张绣。双方在对峙了一段时间后,荀攸终于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将其劝退。为此事,张济不但革除了张绣所有的职务,更将他重责一顿。
后来,进入豫州,碰到了黄巾渠帅龚都、刘辟。
不过这二人自称与许康是旧识,想要求见。当初双方对彼此不知底细,貂蝉便以许康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