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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唐烟云-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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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一听,后背都是一凉,这主意简直太缺德,也太狠了。实际上,这些机械虽然看着复杂,但是若真的拆解开来,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仿制出来,但是那样一来,对朝廷来说,顶多只是赋税提高,难以直接从中获利。但是用谢轩这种方法,至少短期之内,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坐收金山。

    这时,张九龄皱眉道:“对充盈国库而言,确是好计,然这些机械不能在全国推广,却是有些可惜了,兼且布绢生产,一家独大,操控市价,未必是好事,幼安以为呢?”

    谢轩在心中轻叹一声,身为穿越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垄断的坏处,但是好在这是封建社会,有很多方法可以将垄断带来的坏处抹平。

    而且他后续一系列的行为,有四个目的,一者,赚钱,赚很多的钱,所谓大炮一响,黄金万两,战争一定程度上打的便是后勤供应,便是钱。无论是供应朝廷的军队,还是卫易那支在未来会撤回大唐战场,从而失去劫掠供给的军队,朝廷和他都需要钱来支撑,不同的是朝廷的钱来自于国库,而他的钱来自于沈家。

    二者,他想通过经济调节,在无形之中与吐蕃和南诏打一场经济战争,如果可以达到目的,就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

    三者,这些机械一旦普及开来,世人发现纺织收益远大于种植粮食,那么这对于大唐来说,无疑是一场灾难。

    四者,他绝不愿意这些机械落入到安禄山等敌人的手中,这等若是在资敌。

    有此四点,他自然是不可能让这些纺织机械在全国范围内普及开来。

第82章 举荐杜甫() 
念及于此,谢轩开口道:“至少现时是不行的,纺织机械改良之后,工效提升十倍有余,即使布价再降,织户收入也将远远大于耕户。朝廷若在此时将其推广普及,利益驱使之下,民间必定轻慢农耕,此诚亡国之祸也。布绢短缺,物价上扬,民众犹能延用旧装,缩衣以待丰年,然粮食不同,世人岂能一日不食哉?若粮食歉收,粮价上扬,民众入不敷出,难以果腹,则天下必乱。民以食为天,国以农为本,布绢只要足够国中消耗与贸易往来即可,而粮食却需充盈入库,以待天灾,以备战祸。臣改良这些机械的本意,也是解放部分劳动力,使之投入农耕,朝廷若无严律震慑,利诱之下,农耕之事必定难保,天下若有变故,我等悔之晚矣。兼且这些机械若是便及民间,制造方法,难保传之他国。吐蕃、南诏、西域诸国,每岁买进我朝丝绸布绢,不知凡几,若制机自造,对我朝损失亦不可谓不大,此二点,还望众公思之。”

    “至于布绢价格,产量增多,价格下跌乃是必然之事。朝廷可在户部设物价司,根据民众收入,生产成本,供求关系等等,调整米、布、油、盐诸般生活用物价格。以米价为杠杆,丰年,朝廷出资收入国库,荒年,朝廷放米,抑平米价,确保米的开销在民众收入中的比重保持恒定。其余物价则以米价为基准,根据产量和供求关系,实现国家赋税和国库调节,常年任由市场波动,异年则由国家定价,施行补贴。在这种政策下,朝廷对诸般物价,洞若观火,倘若真有商人囤积居奇,哄抬物价,国家以重典治之即可。”

    张九龄听得眼冒精光,叹服道:“幼安真奇才也!”

    玄宗亦点头道:“章仇爱卿,汝之户部,可按幼安之法照搬施行!”

    户部的大家长章仇兼琼满面便秘的表情,他不像张九龄与谢轩之间常有书信往来,也不像玄宗那样天赋异禀,是以,面对谢轩时不时冒出来的一些闻所未闻的词汇,他只听懂了七分。

    所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事关国家大计,他哪里敢随便应承,当下他就道:“臣愚钝,未能尽解幼安妙策,还请陛下遣幼安从旁辅助。”

    玄宗看向谢轩问道:“幼安意下如何?”

    谢轩道:“臣每日皆要往集贤院行走,还要负责稷下书院之事,只恐分身乏术。”

    玄宗闻言沉吟道:“这倒有些麻烦了。”

    谢轩闻言开口道:“臣斗胆举荐一人,可担此任。”

    玄宗顿时感兴趣道:“哦?是何人呐?”

    谢轩道:“此人姓杜,名甫,字子美,洛州巩县人氏。”

    玄宗闻言,在脑海里搜寻了半天,也没有对上号,开口问道:“此人现居何职?”

    谢轩躬身道:“布衣耳。”

    玄宗顿时一愣,不过他对于谢轩举荐的人也是满含期待:“此人才学较卿如何?”

    “胜吾十倍,乃济世王佐之才。”

    对于此话,玄宗自然是不会相信,笑道:“幼安过谦矣,既如此,便擢其为翰林学士,暂在户部物价司行走。”

    此话一出,谢轩还未有反应,早有一人按捺不住了。

    李白走出队列,躬身道:“幼安此言确是太谦,杜子美此人,臣也是认识的,才学只与臣在伯仲之间。”

    玄宗顿时动容了,李白他是知道的,平生极少许人,他既然说杜甫与他才学在伯仲之间,那么此人就确有经天纬地之才。

    想到这里,玄宗开口道:“既是如此贤才,倒是朕轻慢了,依卿之见,该授其何职啊?”

    李白道:“物价司既在户部之下,依臣看,还是得章仇尚书拿主意才是。”

    玄宗笑道:“言之有理,章仇爱卿?”

    章仇兼琼心头暗骂一声:“依臣之见,此人既得幼安,太白荐举,确是贤才,不如就授予物价司员外郎一职,才堪匹配。”

    玄宗笑道:“如此甚好!”顿了一顿,又看向群臣道,“众卿对纺织机械专利授予金陵沈家一事,可还有异议?”

    闻听玄宗即将拍板,李林甫再也忍不住了:“臣想请教幼安一句,纺织机械禁绝民间仿制,如何理解?若是有工匠并未对其拆解,只是见其性状,受到启发,改良出类似或更优的器具,可在禁绝之列?”

    谢轩笑道:“自然是在!”

    李林甫顿时恼怒道:“这未免也太霸道了。民间工匠改良器具、工艺,本就是常有之事。若依此例,除去沈氏授权的几家之外,民间纺织,岂非永世裹足不前?”

    谢轩淡淡道:“敢问李相,既是常有之事,民间纺车、织机自问世以来,千载岁月,工效提升几何?况且下官从未说过,永世不将之推广普及,顶多也就是几年之内的事情。”

    以李林甫的城府,他这样失态也是有原因的。唐代,江南纺织并没有后世那样独孤求败的地位,宋州、亳州绢帛质高,定州绫绢量多,江南东道的丝织物品虽种类繁多,多列贡品,但在产量上仍是排在河南、河北道之后,屈居全国第三位。

    而李林甫正是河南、河北道诸多布绢商人的靠山。此策如若真的施行,河南、河北道的布绢生意必然要遭到致命的打击,等若是坏了他的经济来源。他现在由占据朝堂半壁江山,一落成为最弱小的势力,正是用钱的时候,又怎么可能任由此策被颁布下去?

    李林甫看着谢轩淡淡的笑脸,心头更怒,对于谢轩,他可谓是花了血本,书画、孤本、器具、美姬、金饼,折算起来,超过万金。以天宝年间金子和开元通宝的兑换比例来说,就是足足五万贯。但是现今看来,这笔钱却是打水漂了,谢轩别说是投靠他了,能不和别人联手对付他就不错了。

    李林甫心思电转,开口道:“既如此,也不该将专利授予金陵沈家。我朝纺织,以河南道为盛,河北道次之,其后才轮到江南东道,况且就以江南东道而论,沈家的布绢生意也只是在中上之列,安可将之授予小户?”

    谢轩笑道:“此乃我与沈云的君子之约,与沈家生意大小无关!”

    李林甫冷哼道:“荒唐,布绢纺织乃国之大事,关系到万民之福祉,岂是你一个小小的五品中舍有资格决定的?”

    闻听此言,谢轩还没来得及开口,杨国忠就冷笑道:“那我这个中书高官官有没有资格?好一张为国家,为万民的虚假嘴脸,你与河南、河北道的那些个奸商的龌蹉事,你以为本相不知吗?不要说这些纺织机械是幼安亲自改良,本就有处置之权,光是沈云第一个捐资稷下书院,得陛下许诺达其所求,就有资格取得这些机械的专利!”

    自杨国忠入朝以来,还从未敢在李林甫面前如此放肆过,此话一出,别说是别人了,就是李林甫都被他骂蒙了。

    玄宗并没有出言斥责,而是看向张九龄道:“子寿,你以为呢?”

    张九龄此时为了对抗权倾朝野的杨国忠,已经与李林甫结成同盟,也不好深说,只得开口道:“此等家国大事,交予有实力的商人操办,自然是最稳妥的,然陛下已开金口,许诺于沈云,臣亦不敢多言。”

    谢轩闻言顿时就明白了张九龄的良苦用心,这是以玄宗为盾,直接将他给摘了出去。

    玄宗沉思一会,又看向谢轩:“幼安以为呢?”

    谢轩躬身道:“臣闻人而无信,不可其知也,陛下若要用臣,请全臣忠信之节,若不许,臣请归田。”

    玄宗顿时佯怒道:“大胆,你这是在威胁朕吗?”

    谢轩跪拜在地:“臣不敢。韩非子曾言,小信诚则大信立,臣若是对沈云一介商贾都会食言,陛下又怎敢以社稷大事相托呢?”

    玄宗顿时笑了:“你都如此说了,朕若是反悔,岂不是也变成了食言而肥的小人了吗?专利便交于金陵沈家吧,不过既然要以国家赋税和国库调节,三成太少,至少再涨上一成,沈卿以为如何?”

    沈云跪倒在地:“陛下决断,臣不敢有异议!”

    诸事议定,散朝之际,玄宗突然开口道:“子寿与幼安留下。”

    张九龄与谢轩对视一眼,均是面面相觑,不明白玄宗单独留下他们,意欲何为。

    待群臣散尽,玄宗看向谢轩,突然开口道:“纺织机械放之民间,我大唐境内,有律法威慑倒是无妨,然此等器具仿制不难,若是有人拆解成图,输之外邦,该当如何?两位卿家可有应对之策?”

    张九龄没想到玄宗今日的思维竟是如此敏锐,竟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看向谢轩,笑道:“陛下此事要问幼安,老臣亦不知也!”

    谢轩笑道:“臣非工匠出身,这些机械实际上并非最优,还有很大的改良余地,束缚工匠的往往只是思想,而非技艺。臣既然已经捅破了这层窗纸,相信不久就会有更加高效的机械问世。臣欲在稷下书院独开匠学一科,召集天下巧匠研讨,若是能设计出一些独一无二,难以复制的组件,此事便迎刃而解。”

    顿了一顿,他突然又笑道:“而且就现下来说,臣还巴不得吐蕃、南诏诸国将这些机械的制造方法拿回去。”

    玄宗顿时诧异道:“此是何故?”

    一旁的张九龄却是闻弦而知雅意,笑道:“幼安莫非是欲行管仲以鹿制楚之故事吗?”

    谢轩笑道:“下官就知道瞒不过张相。”

    张九龄笑道:“管仲除以鹿制楚外,尚有鲁缟之策,衡山之谋,想必幼安也别有他计吧?”

    谢轩笑道:“倒是有一些浅薄的想法。”

    张九龄亦笑道:“何妨言之?”

    谢轩闻言,当下就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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