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经太多了。再有,中情局要杀人灭口,也从来不会画蛇添足。”犹豫了一下,小文女侠冷冷地压低了声音,“不过,这都是国安局要操心的事了。”
余永闻言一怔,两眼盯着她,欲言又止。她说得对,剩下的事,该国安局去操心了。
就在这时,小矍警花跑了过来:“余队,局长要你马上去他办公室。”余永赶紧叫人把审讯纪录整理了一下,起身赶往局长办公室。让他奇怪的是,小瞿直接就跟在了他身后,而且她眼圈似乎有点红。
局长办公室,余永发现里面有外人。见余永到了,局长示意跟来的小瞿先关上了门。“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市局专案组的负责人余永,局里的老刑警。”局长首先把余永介绍给了办公室里一位不动声色的中年人,后者浓眉下一双淡漠的眼睛在余永身上打量了一下,默默地伸出了手,“国家安全局,我姓卢。”
双方握了个手,余永的大手粗壮有力,对方却是轻淡如水。余永感到吃惊,他没料到国安局的人来得这么快。
还没等余永开口,局长就先介绍了情况,声称这个案件的复杂程度不同寻常,案情多次发生出乎意料的变化,专案组非常努力,克服了诸多的困难和麻烦,现在终于有了结果,很高兴国安局能够关注和加入到这个案件中来,为公安局提供支持和帮助。
局长的话说完,没让余永汇报,却要小瞿把情况向国安局的同志交代一下。余永一头雾水地望向了局长和小瞿,不明白程序怎么会变成这样。眼圈微红的小瞿,清了一下嗓子,上来就是一句:“各位领导,国安局的同志,我首先向你们检讨,我违反了专案组的纪律,把涉案情况泄露给了无关人员,在此我恳请组织批评和处罚。”
这,这又是什么情况,余永一下子懵掉了,剧情的变化怎么总是超出自己的预料。
接下来,小瞿承认,她向家人,特别是父母和未婚夫透露过案情,虽然只是无心地讲述自己的工作,但必竟是违反了纪律。余永瞪大眼睛,瞅着局长,后者拿眼神示意他不用激动,继续听。上次那个被杀手攻击的欧阳南关过来录口供时,提及他老板在案发次日就听到了风声,要求欧阳南关给他做伪证,小瞿就意识到专案组里有人透露了消息。欧阳南关的老板接过市局的信息化项目,所以小瞿确定这事肯定和信息处有关。因为这事可能牵涉面很广,弄不好要得罪一大群同事,所以她先回家征求了家人的意见,然后才向局领导进行了单独汇报。
听到这里,余永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小瞿的未婚夫是市领导的公子,与朋友合伙开了家公司,主要承接市里的项目然后转包出去挣差价(或者联合投标),公安局的项目也没少接,和信息处那帮人熟得不能再熟了。
局长虽然很恼火,但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就直接把信息处处长喊去,要信息处查出消息是怎么走漏。这一查不要紧,查了才发现,信息处居然有人利用内部监控系统在监视专案组的一切动静。这一下事情就闹大发了,继续追下去,发现此事还和一位前任局领导有关,这位局领导要求分包商在内部监控系统里头留了个后门,让他可以随时监控局里的每个办公室。这位领导退休后,局里就只有信息处的一个老技术员从分包商那里知道了后门的事,他不仅隐瞒不报,反而利用这个后门来获取信息(此人因长期未得提拔,患有严重的心理不平衡症)。事情到这个田地,已经是非常严重了。在向市主管领导汇报情况后,局里按相关规定,悄悄请国安局来重新检测了整个内网的安全性。国安局派人来一查,马上就发现这个后门有被外部连接的痕迹,表明早就有人发现并利用了这个漏洞。随后发现那个胆大包天的技术员为了在下班后还能监控局里办公室,居然忽悠某位喜欢手机上网的的外行领导在其办公室内偷偷安装了一个无线外网路由器。
余永听得头皮发麻,感情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掌控中了。这事一出,估计市局内外都要发生一场大地震了。事情越闹越大了。
第54章 被激活的圣战者()
江城大学医学院,某生物化学实验室里,一位印度留学生正在做实验。皮肤黝黑的萨尔曼。阿布是一位来自印度旁遮普邦的平民的儿子,他一丝不苟地按照导师教给他的实验步骤和方法,正在完成一个滴定分析测试。几年前,根据印度政府与中国政府达成的一项协议,双方相互承认高等教育学历并开展交流,江大医学院响应上级号召,本着摸石头过河的精神前往印度进行招生,幸运地撞到了一个很有商业精神的印度留学中介机构,双方一拍即合,就有每年数百人的印度留学生前来江大学医。在印度,医生是一个很有前途的职业,去国外留学获得医学学位那是相当的热门,虽然欧美一直是印度留学生的首选,但对于绝大多数印度平民家庭而言,前往欧美国家留学的费用远远超出了他们的经济承受能力。于是,经济实惠的江大医学院就成了象阿布这样的平民学生的选择,而且据那家牛哄哄的印度留学中介公司声称,印度各个邦都急需高等医学人才。
老实说,这些跑来江大医学院的印度学生,和去国外读野鸡大学的那些中国学生有得一拼,完全就是花钱来买文凭的。江大医学院的老师们多次报怨,这帮印度学生连英文都不怎么过关,加上他们浓厚的土邦口音,别说上课了,平时正常交流都成问题。来中国几个月后,初步混熟了环境的这帮印度学生当中,相当一部分是上课时经常见不到人,虽然他们的家庭条件并不富裕,但吃喝玩乐和大采购那是一学就会,脑瓜灵活一点的都把心思放如何开展中印两国的小商品进出口贸易上去了。
医学院的几位老教授已经多次警告院校领导,这帮学生将来毕业回到印度,成了当地的蒙古大夫,万一搞出医疗事故和人命来,会把江大的牌子都砸掉的。不过,那家充分实现了合作共赢的印度留学中介公司告诉江大方面,对此大可不必担心,在印度出点什么医疗事故那就不算啥事,要知道这个国家很多人治病都是去求各路神仙和大师的。此外,中介还公司暗示,这些学生毕业回国后,他们家乡的中低层公务员编制一直有空缺,即使是贫穷的小地方,公务员的入职也是有学历要求的,所以他们的就业面其实很宽。
某位深受恒河水影响的江大教授表示不理解,印度不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民主国家么?中介公司方面很彬彬有礼地回答说,正因为印度分为很多个权利很大的邦,人民又信仰不同的宗教,主流的印度教还把人分为五个有悠久历史传统的种姓,所以印度需要民主制度把人民和谐到一起。
与他那些不思进取的同学相比,萨尔曼。阿布是个异类,他学习非常认真,凡是老师讲的内容,他都会一丝不苟地记在笔记本上。另外,他还经常主动向老师求教,尽管他的印式英语与中式英语交流起来很吃力,但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他的英语发音已经相当中国化,与此同时,他还努力自学了中文。为树立一个榜样,江大医学院专门给成绩排名前列的阿布同学发放了三千元人民币的奖学金。由于阿布拒绝拿出奖学金来请客,本来就在同学中显得另类而不合群的他,就被彻底孤立了。
滴定接近终点时,阿布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嗡鸣了起来,这是有短信到了。实验室里带阿布做实验的老师,发现在手机响起的一刹那间,阿布的表情有一个奇怪的变化。不过,阿布还是平静地先做完了实验,将实验数据记录下来,并计算出结果交给老师,获得确认后,才走到一边拿出了手机。
这是一条来自印度的短信,父亲的问候。看到这条短信时,阿布的眼里闪过一道精光,从现在起,真名阿里•艾哈迈迪•得兹勒的阿富汗圣战战士,复活了。数年前,根据圣战组织的安排,阿里•艾哈迈迪•得兹勒随着父母一起,借道巴基斯坦,偷偷进入了印度境内,并在印度旁遮普邦用假名安顿了下来。接着,他们获得了萨尔曼。阿布一家的信任,并利用这种信任,杀害了对方一家和所有亲戚,只为他窃取萨尔曼。阿布的身份。随后不久,父亲参加了对孟买的袭击,并在那次圣战中光荣献身。在组织上派人前来安顿好他母亲后,接受了整套训练的他,借用萨尔曼。阿布身份前往中国留学,准备在学成归国后,进入旁遮普邦当地的公务员系统,进行长期潜伏。现在,组织提前激活了他,等于放弃了整个长期潜伏计划,这一定是有什么重大的临时任务。
“阿布,你有什么事嘛?”见他看完短信后,在那里发愣,实验老师就问了一句。
化名阿布的圣战者,一点不动声色,继续扮演着留学生萨尔曼。阿布的角色。他放下了手机,表示可以开始下面的实验了。实验老师对学生阿布的态度很满意,就让他按照已经列好的实验计划和操作方案,开始配下一轮试验的溶液,配完后进行标定。阿布同学非常耐心细致地开始了第二轮试验,花了近两个小时才完成。
等所有实验都做完后,很是满意的实验老师示意阿布可以先回食堂去吃饭了,他来负责实验器皿的清洗和收拾。阿布同学却谦逊地表示,这些事应该是学生来做,他愿意收拾完后再离开。不管是作为圣战者,还是留学生,阿里都养成了尊重老师的良好习惯。实验老师着实表扬了阿布同学,同意让他来进行收拾。
主动留下来收拾的阿里当然有他的目的,他已经查看过实验室所有的试剂和化学药品,等实验老师离开后,他就自己配了两试管特殊的溶液,小心地包好,放进了书包里,用以防备万一。等他离开实验室时,天已经快黑了。赶紧跑到留学生食堂,赶上了晚餐的阿里,一边吃,一边打开了自己的ipad,收取了一封来自印度的邮件。他记下邮件中提及的几个数字,然后登录上了一个印度的金融网站,又在网页上通过数字对应,记录下了一些新的字母和数字。注意到四周无人,阿里断掉了网,把自己记录的字母和数字进行了一个计算转换,生成了一句话。看完这句话后,他清除了所有的记录。
吃过晚饭,留学生阿布破天荒地没有直接回宿舍,反而是步行到了学校的门口。在那里,他叫了一辆出租车,前往一个小有名气的酒吧。这家酒吧是江城的外国友人最喜欢的一家酒吧,一进门,留学生阿布就看到了几个左拥右抱的欧美老外,正在那里开怀畅饮。他找了个靠边的角落坐了下来,点了一杯苏格兰威士忌,12年的ballantines,耐心地欣赏起整个酒吧里的灯红酒绿来。一个人在那里自斟自饮了半天,也许是因为他的肤色和从头到脚的廉价服装品牌,在酒吧里乱晃的几个eseeasygirl虽然来回瞟了他好几眼,最后还是没有人过来搭讪。这时,酒吧的夜间表演开始了,几位来自东欧的美女以火辣的舞蹈点燃了酒吧的气氛,然后是一位黑人歌手的吉它伴唱。老实说,圣战者阿里感觉这些表演的档次很是低俗,甚至还不如新德里高档酒吧里的印度歌舞精彩。不过,他眼角的余光注意到,表演开始后,去洗手间的人次明显变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