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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第一混成旅步兵一营,这个营,在行政上,隶属于步兵二团,正式番号第二步兵团第一营。
这个营编制是四个步兵连外加一个直属连,总共有步兵炮5门,可现在,被新组建的其他营匀了一些,就只剩下两门步兵炮了。
区区两门步兵炮,配属5个连,下面的连长们可是不省心,整天都在闹腾,分给谁都是偏心,把这个营长给愁得啊。
最后,没办法了,只好把步兵炮给收回营部组成一个炮兵排,由营部直属管辖了。
这个炮兵排的排长,这会儿正蹲在其中一辆盾车的后面,让两个炮组成员们自己去操作摆弄步兵炮,炮排长自己很是有些闲情逸致的从挎包里取出了一包烟,抖落出来一根,又抓过旁边一名炮手手里面准备这的火种,把活儿给点了。
突然,其中一侧的一门步兵炮猛然发出一声巨大的轰鸣声,一枚实心的尖头弹,呼啸着对面那包了铁的木制大门上穿了过去。
那穿透时候的顺畅程度,简直就像是纸糊的一样,看的几个畏畏缩缩观望的包衣俘虏们目瞪口呆。
而被实心弹给穿透了的复州城南门,其中一扇门猛烈的晃动着,发出一阵“吱吱嘎嘎”的难听声响。
在过了一会儿,烟尘散去之后,不难看出,对面的门上被打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能够清晰的看到城门里面的情况。
炮排长迅速的探头看了一眼,又猛的缩了回来,对蹲在一边的一名炮长说道“那扇门的后面没有土石,看来没被敌人给堵死,后金鞑子顺不准会从这里面跑出来······”
说到这里,炮排长沉吟了一下,迅速的在脑海中判断着情势,然后再次开口了。
“嗯,这扇门实在是太过碍眼了,也不方便我们观察门后的敌情,要是敌人准备冲出来,连个准备的时间都没有。你们继续射击,给我把那门砸成稀巴烂。”
炮排长一声令下,两个炮组自然领命,两门炮又各自连续打了两发实心弹。
射击距离不远,步兵炮又是直瞄火炮,准头绝对顶尖,连续四发实心弹打过去,迅速的把对买那扇城门后面的粗壮的门闩给撕裂成了好几段。
随着炮声的停止,对面城门其中一扇门叶儿轰然倒塌下去,另外一扇门叶也是歪七扭八的斜斜倾倒着,露出了后面黑黑的城门洞子。
在被撕开的城门洞子里面的地上,还摆着好几具残破的尸体,隐约可见到几十个后金军士兵的背影。
他们在拼命的往后面逃着,跑出了门洞之后,立刻就左右躲到了城墙的后面,不见了踪影。
紧接着,就有不少套着破烂衣衫,一看就知道是包衣奴才的人,正在往正对面的中心街道上拼命的堆砌石块。
此时,华夏军所驱赶的包衣俘虏们,也把过壕车上面堆着的沙袋都给扔下了护城河,然后又把过壕车给推了下去。
过壕车的前段猛然落入护城河里面,飞溅起来了大片大片的水花儿。
到了这时候,压阵的宪兵们又逼着包衣俘虏们跳进护城河里面,让他们踩着下面的沙袋,把过壕车的轮子拆掉。
然后,再把那块厚重的木板子举起来,架到对面的护城河边沿上去,形成一条能够安全通行的临时木板桥。
护城河里面的水位只有大约一半多一点,也就是说,在下水之后,包衣俘虏们还有着将近3米高的护城河边沿作为掩护。
在这种掩护下,城头上面的后金军,无论是弓箭,还是鸟铳,统统都打不到包衣俘虏们,。他们在这里面,除了冷了一点之外,还真就比在外面填护城河时候要安全的多。
但是包衣俘虏们可没有安稳待下去的悠闲时光,在护城河的上面,还有负责压阵的宪兵们在大声叫骂着,催促着他们尽快的把木头桥给架设好。
于是,这些早就被一路上的血腥给弄得惊慌失措的包衣俘虏们,就开始拼命的举着木板子,一块一块的架上了对面的护城河边沿。
明朝时候吸烟的习惯已经蔓延开来,而炮排长也是个老烟枪了,这么一会儿就已经抽了好几支烟了。
他头靠在盾车的前护板上,感受着上面不断有阵阵震动传来,在周围如同是放鞭炮一样的杂乱射击声中,依旧慢慢哼着小曲儿。
“正面的盾车负责继续和敌人对射,努力压制敌军的火力,侧翼的盾车,则准备好渡桥。”带队出击的一名军官的大嗓门的命令声咆哮者发了出来。
紧接着步兵一营的一名连长,就大踏步的走了过来,对着炮排长说道“中尉,让你的炮组朝着城门两侧的墙根儿来上几炮,打松一点也方便那些包衣们挖掘,能节约时间。”
炮排长眯了眯眼睛,诧异的问道“怎么,你们不从城门冲?”
连长摇摇头“旅部的参谋刚刚才来过了,说是不要贸然进去,城里面的鞑子数量可是比我们多上至少一倍。贸然从城门洞子里面进去,说不准有多少敌人正等着呢。
要知道,从那边的门洞周围180度角,全部都是可以攻击我们的角度,再加上脑袋上面的成头上还有鸟铳、弓箭呢。
所以,旅部的意思是,先挖城门两侧位置,等挖塌了城墙,扩大了城门洞子的宽度,能看的清楚里面的状况再说。”
连长说完了话就继续往前走去,炮排长身边的两门步兵炮,也立刻就调转了炮口,对着旁边的城墙根上就是一通连续射击。
第四百八十四章 挖掘()
步兵炮不断的轰击,把对面城门两侧城墙上抱着的砖石,给打的四散迸裂。
复州城砖石包裹夯土的城墙,因为建造年代久远,还有后金到来之后无力大肆整修的关于,有好多地方维护不善,砖石已经自动垮塌脱落,只留下了夯土的墙体,这对华夏军的挖掘工作十分有利。
稍等了片刻,烟尘稍散了一点以后,随着一声军号声响起,正面和城墙上后金军对射的步兵一营战士们加快了射击的频率。
而位于两翼位置上,没有掩护任务的盾车,开始一辆接着一辆的从搭建好的过壕车上面渡河。
和正面方向上的编制一样,过河的每辆盾车的后面,都跟着半个班(一个战斗组)的华夏步兵。
在第二排盾车后面负责掩护任务的步兵步枪手们,射击越发的猛烈,打的墙头上的乌真超哈的包衣兵,还有八旗正兵们连连惨叫。
就连反击的力度,也慢慢的减弱了下去,射出的羽箭和铅弹逐渐的稀疏起来。
过了河的盾车,就停在了距离城墙几步之外的地方,几辆用结实的原木制成的三角形篷车,则是直接冲了上去,顶在了城墙上。
在篷车下面躲着的包衣俘虏们,在跟随而来的宪兵监督、镇压下,开始挖掘起了墙根儿。
城头上的后金鞑子军官见到这一幕,立刻忙活起来,他们发出了一阵凶狠的喝骂,并抽出腰刀来威胁那些个士兵赶快反击。
可惜,几辆篷车所在的位置上面,并没有安置拍杆、滚木等用绳索操控着的重型武器,后金军的士兵们,只能磨磨蹭蹭的连连往下面扔石头、土块。
这些零碎、不整齐的杂物一下下的砸在篷车上面,车子不断发出“嘭嘭······”的响动。
好在篷车的顶部专门按照武备志上的记载,做成了三角形的样式,这种角度对从天而降的石块、檑木等东西,有着很好的卸力作用。
在《武备志》上面还有不少攻城、作战的大型设备的顶棚都是这样射击的,那么多同样形制的设备,足以说明这种防护方式的好处了,
车顶上的动静包衣俘虏们都能听的到,篷车里面躲避这的包衣俘虏们,在里面一个个都紧张的不得了,不断的冒着汗。
这个篷车是华夏军工兵连的几位专拣指导他们,连夜赶工做出来的,他们以前从来没有制造过,所以,心里面一点底儿也没有。
好在,有宪兵压阵,督促着他们干活,可以一定程度上转移一下他们的注意力。
在宪兵的催促下,包衣俘虏们只顾闷着头,用手中的铁锹、铲子拼命的挖掘着对面的城墙。
首先是掏出那些个被步兵炮给打的松松垮垮、碎裂开来的城墙包砖,然后,就立刻开始挖掘包转后面的夯土层。
如果外面的那层包转能够得到及时的修补、维护的话,这些夯土层还能一直保留下来,可是,毕竟城墙已经年代久远,再加上后金军维护不善,所以,包转贴身的那一层,很快就被轻轻松松的扒拉了下来。
但也仅仅就只是外围那一点通过破损处和砖缝,被雨水侵蚀过的外圈部分较好挖掘。
等到外面一圈扒拉下来,更里面一些的夯土墙面,却是让人难以下手。
因为那里面的夯土墙面,都是经过多道工序仔细夯实过的,其背部早已经被压得紧密无比,到了坚如铁石的程度了,一铁铲削下去,居然只能挖下区区一小片土块下来。
扎克丹在远处的山岗上,一直用望远镜看着南面城墙下己方的行动。
当他见到要过上好一会儿,才会有一篓子泥土从篷车里面仍出来,不由的眉头紧皱,转身对身边的作战参谋问道“不是做过实验。模拟过这种挖掘城墙的战术吗?我怎么记得当时的报告上说,这种挖掘工作的进展很快啊?”
参谋也是一脸的茫然,听到扎克丹的问话,思索了一下,谨慎的回答道“可能是我军在做实验、验证战术可行性的时候,夯土墙所用的材料和现在的不同。
属下猜测,应该是这边的土壤成分,要比我军实验区所在地的土壤要硬一些。”
另外一名参谋也以一种怀疑的语气问道“会不会和土壤硬度没有关系,反而是因为那些包衣俘虏们偷懒不好好干活的缘故?”
最先回答扎克丹问题的参谋坚定的摇摇头“不可能,那些包衣俘虏们现在可是在敌人滚石、擂木的威胁之下,现在的他们是真的害怕被砸死,所以绝对不会是他们在故意拖延时间。
而且,还有最最重要的一条,在包衣俘虏们的身边,可还有我军的宪兵部队在监督他们工作呢,我绝对相信我军宪兵们的坚定意志和严谨的工作作风。”
扎克丹心中对这一番推测和解释也是赞同的,不过,现在他可露不出好脸色来,因为前面那挖掘速度实在是让他心焦。
放下望远镜的扎克丹沉吟了一下,命令道“回去之后,上兵部作训司,请求他们搞一搞其他相关攻城战术的实验和训练大纲。
我们每一次攻城,都用抓来的包衣、俘虏,这终究不是个长久的办法。我们必须要形成自己的优势,或者说是杀手锏才行”
说罢,扎克丹又举起了望远镜来,观察起了战场上的局势。
突然有一名军官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总指挥,属下记得,工兵部队那边,不是搞过爆破嘛!
上次,在国内镇压叛乱的时候,遇到一些山寨用水泥修筑的地道,底下那厚厚一层的水泥板子,怎么都打不开,最后还是找来了工兵部队会爆破的一些高手,炸开了地道扣子,才找到了另一边的出口,抓到了土匪头子。
属下在离开国内,前来我旅就职之前,就曾听武装警戒部队的人已经抽调人员到工兵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