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堑膖ao铸同志特地为东北新华社写出了一篇精彩的评论。文中辛辣地讽刺道:志大才疏的参谋总长陈诚出马东北时,曾像“打鱼杀家”中那个“教师爷”一样夸下海口:说什么“只需六个月即可恢东北优势”、“我们一定要从共军手中收复满州的一切失地”、“国军在东北的地位获得安全之前是不会回去的”曾几何时,他的这些牛皮仅仅十个月就彻底的破产了。陈城来东北这十个月又干出些什么“丰功伟绩”呢?摆在蒋介石面前的是损兵折将人,(其中将官32名),丢失城市21座,土地面积6。7万平方公里,人口624万。而且还为我军送来足够装备5个师的美式武器现在这位“足智多谋”的常败将军,“功成名就”地悄悄溜走了,他自认为比杜聿明高明,而事实恰恰相反。蒋介石为挽救他在东北的败局,如今又派来了所谓“五虎上将”之一的常胜将军卫立煌,他是否能挽回败局呢?答案是肯定的:不能!原因无它,因为他是维护蒋介石一党专制的反动、独裁、腐朽、没落的政府而来打仗的,他得不到广大人民群众的拥护和支持,也得不到全世界一切正义人们的支持和拥护,所以其结果也必定是失败!不但关外战场如此,关内战场亦是如此!
陶书记写的这篇精彩绝伦的评论一时在东北乃至全国都引起了极大的反响,大大鼓舞了我东北广大军民的信心和斗志。不知卫立煌将军看了这篇署名为“东北新华社记者”的文章后,有何感想?卫立煌来到东北后的板凳还未坐热,就接二连三地收到东北人民解放军送给他的“礼物”。我军攻占新立屯之后,稍作补充休整,又展开了冬季攻势第二阶段的作战。东满野战兵团集中主力四纵和八纵于二月十三攻克辽阳,歼灭敌暂五十四师。热辽野战兵团集中三个纵队攻克了绵州以西号称“金城汤池”的朝阳城,全歼守敌第五十二军第二十五师及一个保安旅共余人;并击退从锦州来的援敌。南满野战兵团二纵、五纵、十一纵于二月十六日攻克了国民党辽西重镇阜新,全歼守敌第九十一军第二十一师及骑兵第一军第一旅共余人。仅半个月的时间,我东北人民解放军又歼灭国民党军三个师又两个旅,令卫立煌既感头痛又觉无奈。不得不收缩兵力以确保铁路沿线各大中城市及战略要点。
第109章 战略决策(一)()
当初怀着一腔热血,满腹经论的蒋军参谋总长陈诚,信心瞒瞒地来到东北,准备大展拳脚,露几手给主子看看,没想到事与愿违,被我军的夏季与冬季攻势,打得丢盔弃甲,损兵折将,一败而不可收拾。于是,陈诚借着“治病”,留下这副烂摊子,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了。谁来收拾这个烂摊子呢?这可给他的主子留下个难题。蒋介石思来想去,能挑起这副担子的人选确实难找。宋美龄推出了卫立煌,蒋介石虽认为卫能力尚可,但却深知“卫立煌是个不好驾驭的人”。但一时又找不到合适人选,只好将卫派到东北来了。卫立煌来到东北,正是我东北人民解放军冬季攻势展开的第二阶段,不到半个月,就丢失了三师两旅。军事形势十分紧张,但卫立煌不为所动。决定在军事上采取持重方针。他的策略是:把部队集中在沈阳附近不动,进行整训。不论人民解放军打到哪里,也不论守城部队如何告急,即使蒋介石再三电令他派兵解围,也一概不为所动。卫立煌深知:原调来东北的精锐部队的老底子几乎被共军掏光了,如新一军、新六军、第七十一军、第五十二军、第十三军等,其中这些军中的大多数精锐师都被共军歼灭或重创过,虽然重新仓促补充组建完整,但其战斗力大大下降,用来守城倒还尚可,但用来野地争战,定不是共军对手。况共军擅长于围城打援的战术,我们不能再上共军的当。所以,我们必须先收缩兵力固守大中城市及铁路沿线的重要据点。一旦时机成熟,在确有把握的情况下打通各点之间的联系,第三步是扩大占领区。即所谓:“固点一一连线一一扩面”的战略。
卫立煌的这一战略在目前来看,不能不说是一种稳妥的办法。但蒋介石却接受不了。一是关内到关外的铁路。公路运输线都被切断了,全靠海运和空运来支撑(这其中相当部分还是靠美军来帮助),特别是一些孤立的大中城市,还要空中运输来补给,这压力太大了,经济上也难以承受。二是蒋介石一心想打通沈锦线,将沈阳主力调往锦州。他的理由是,锦州靠近华北,一旦出现危机,可与华北傅作义的部队遥相呼应,相互支援,进可再夺东北,退可撤往关内,保全这几十万精锐大军。这才是蒋的内心想法。
卫立煌却始终要坚守沈阳,保全东北。他的理由也很充分:解放军在沈阳周围集中了大量主力部队,加上天气转暧,江河解冻,道路泥泞,不利于机械化大军的行动,一旦在半途被解放军堵住,就有被围歼的危险。但这只是表面理由,其内心想法是不愿担负丢失东北的罪名。一旦部队撤到锦州,那沈阳还能保得住吗?整个东北还不是拱手让给共军。而自己就成了替罪羊。张学良前辙可鉴。
双方观点尖锐对立,你想说服我,我想说服你,还派出代表从中斡旋,但还是解决不了问题,谁也说服不了谁。时间就在这扯皮中逝去了。反而,让蒋、卫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尖锐。
冬季攻势结束之后,我一直在思考着即将到来的东北战略决战以及龙腾计划的实施问题。前一个问题,我们召开了东北局会议进行了讨论,基本上统一了思想。但我觉得有必要将东北的问题向主席和中央作一个详细地汇报,并听取中央对东北工作的指示,终究电报往来既费时又费力(当然还有一些问题需严格保密的),自己只能亲自去。二月二十六日,我将军事工作交给程政委负责,党政工作由pon真、高岗等同志负责;便秘密乘空军运输机飞往榆林。
由于我党预先得知国民党军即将进攻延安的消息,党中央于二月下旬秘密撤到榆林。正因为我的到来而引起的蝴蝶效应,胡宗南集团进攻于陕甘宁蒙边区的军队由后世20余万人现增加到30余万人,而我军由后世的2万多人增加到现在的十几万人。双方兵力的比例大大缩小了。暂时撤离延安,只是让敌人背上一个包袱,分散敌军的兵力而已。党中央定居在榆林办公是非常安全的,空中有空军的战斗机团担任警戒,地上又从晋绥蒙兵团(原中北野战军)抽调一个纵队,担任吴堡、绥德、子洲一线的防御,再加上原陕甘宁边区的警卫部队,敌人是无论怎样也是攻不过来的。
下午二时,我乘坐的运输机在输林机场降落了。没想到中央竟派聂总长亲来机场迎接我,同来的还有主席的胡秘书。我有点受宠若惊,向聂总参谋长、胡秘书亲切问候之后,便驱车前往主席的住处。车子经过榆林街道,我仔细看了看,又变了大模样,街道更加繁华了,原来街道两边种下的树现在成荫了。主席和书记处几位书记的住处及办公之地并没有设在市内,而是离市区三、四里远靠河边的一个小村子,绿树环绕,郁郁葱葱,有点江南小村的味道。
车子停在村边的小树林里,我下了车随聂总长和胡秘书走进村里,来到一座小院前,没想到主席、周副主席、朱老总等几位书记在院门前谈笑。慌得我急步向前,一个劲地敬礼、握手、向好。主席风趣地对我说道:“今天,我们的陈大将军从天而降,我们几位书记都欢迎你凯旋归来,你可有什么好的东西来招待我们呀!”
象这样的欢迎阵势,令我既兴奋又感动,有几人能享受到如此殊荣呢?我连忙恭敬地回答:“怎么能劳几位首长的大驾呢!树相实不敢当!”
“当得!当得!你在东北打得好哇!”朱老总笑呵呵地说。
“主席!我看大家还是进屋谈吧!树相同志长途奔波够劳累的。”周副主席一旁体贴地插话道。
“还是我们的管家细心周到。”主席边说边邀请大家进院子坐。李进同志早已将茶水、红枣、花生什么的都准备好了。我叫警卫员将从东北带来的一些苹果、梨子及缴获的美国罐头等拿出来摆在桌上,让大家品尝。我就借着这个机会,将东北这两年来的工作情况作了全面的详细的汇报,我谈到了解放区的建立、巩固和发展情况,特别是土地改革的实施,砸碎了几千年来剥削阶级霸占垄断土地的枷锁,广大老百姓获得了自己的土地所焕发出来的巨大的劳动热情与生产积极性令人感动和吃惊。今年吉林与黑龙江两省解放区所生产出来的粮食比去年增加了五成多。东北真是好地方啊!沃野千里,到处都是一片黑油油的土地,据陈云同志分析估计,东北三省的土地只要种得好,莫说养东北现在的三千多万人,就是养一亿人也不成问题。
主席、朱老总等几位书记一个个脸上露出开心灿烂的笑容,“好哇!好哇!老百姓有饭吃,有衣穿,我就高兴了。”
“树相同志,你们那里的土地改革出现过什么问题没有?”liu少奇同志插言问题。
我笑着回答:“出现过,土地改革这么大的群众运动不出现点问题那是不可能的。开始时,有少数地方搞得过火点,对小地主、富农、甚至富裕中农也要将他们的田地没收。我们的检查工作组及时发现了问题,耐心地向当地群众宣讲党的土地改革政策,做好思想工作,帮助该地纠正错误。我们将出现的问题进行了分析、归纳、总结及提出了纠正错误的方法,并将此问题通报到各县、各地区,乃至全省,使各地的土改少走了不少弯路。另外,我们还根据本地的一些特殊情况,结合中央总的政策,制定了一些具体实施方案,收到了较好的效果。”
主席听后高兴地说:“树相同志和东北局做得好哇!这么大的运动,出现点小问题并不可怕,关键是及时发现纠正。我看东北局这点做得好,带有普遍性的指导意义。少奇、弼时同志,中央是否派人去了解总结一下好的经验,在其它解放区推广一下,但要根据本地的实际情况,中央只把握总的方针政策。”少奇、弼时同志都点头同意。
接着,我就军事工作又作了系统汇报:关于出关后历次大的战役以及目前部队的人员编制、武器装备、军事训练、思想工作、战斗力等,我都一一进行了详细的说明。主席、周副主席、朱老总等领导一个个听得眉开眼笑。主席笑着对朱老总几人说:“东北之所以能如此迅速地打开局面,形成目前良好的态势,这与树相同志与东北局的正确决策和灵活指挥分不开的。当初,不是有的同志还担心树相同志年轻、资历不够,压不住阵脚。其实呀!年轻同志头脑灵活,反应快,敢想、敢说、敢干,只要放手大胆地让他们去做,还是大有可为的。也只有在狂风暴雨中奋勇搏击,才能成长为参天大树。”
“主席说得对!对年轻有能力的同志就要不拘一格,大胆使用。不但树相同志表现突出,lin彪、粟裕等同志在各战区也都表现很出色。”周副主席接言道。
朱老总慈祥地看着我亲切地说:“树湘同志,从目前各战区的情况来看,只有你们东野部队的战力最强。现在,全国性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