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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宏图-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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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竟然不收礼,真是奇哉怪也。

    “你拿了这礼单,送给杨大人身边的李信,他是本官故交,也能说上话,求他帮忙,让本官与杨大人见一面。”孙伯纶重新拿了一张纸,比照刚才的礼单重新写了一份,只是数值只有原来的五分之一左右。

    礼单刚写好,便有亲卫通传,杨嗣昌传信,召见孙伯纶。

    听到这个消息,孙伯纶哑然失笑,又拿出一张纸,边写边说:“既然不是求人办事,只是来往交际,这礼单还可以再省下些。”

    如此,礼单少了五样,数值也变成了上一封的一半。

    孙伯纶以为要去州衙,却不曾想被李信带去了一处别院,孙伯纶似乎听人说着,这别院是张守华的,孙伯纶在李信的带领下进了堂内,李信说杨嗣昌在写奏折,便去请了。

    孙伯纶还在观察周围的陈列,忽然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果然,走来一披麻戴孝的中年男人,他面带忧伤,孙伯纶自然知道是杨嗣昌,连忙施礼:“末将孙伯纶,参见大人!”

    杨嗣昌见他行礼,竟然走过去,扶助孙伯纶的手臂,让孙伯纶颇为吃惊,似杨嗣昌这类高级文官,就算不视武将为奴仆,也是颇为倨傲的,如杨嗣昌这类做派被旁人看到,便是失礼了。

    “孙大人无需如此,快快请坐。”杨嗣昌说道,待孙伯纶做好,杨嗣昌竟然走到他面前,躬身说道:“嗣昌多谢孙大人救父之恩。。。。。。。。。”

    孙伯纶哪里敢受这般大礼,连忙挡住,杨嗣昌却已经是泪洒当场,说:“孙大人与十万军中,救回家父,又以冰护住家父尸身,这番恩德。。。。。。。”

    说到这里,杨嗣昌哽咽难言,孙伯纶却动情说道:“大人哪里话,老大人当年擢拔末将于行伍,有知遇之恩,老大人又是为国为民,慷慨赴死,末将虽说是个武人,却也不是没心肝的,便是舍了这身皮肉,也不能不救老大人啊。”

    “哎,救父之恩大恩,嗣昌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杨嗣昌悲愤说道。

    孙伯纶见他对自己好感不小,倒也不好提南下剿贼之事,只是说:“卑职蒙老大人擢拔才有今天,一切所为皆是应有之义,唯有尽忠保国,才是不枉老大人一份苦心啊。”

    “是是是,想不到孙大人竟然有如此气节。”杨嗣昌在孙伯纶服侍下入座。

    有人进屋奉茶,杨嗣昌与孙伯纶闲聊许久,问的都是孙伯纶的家事,倒也显的非常亲切,忽然,杨嗣昌转而了话题到洪承畴身上,其道:“本官在京城时,看到洪承畴保举的奏折,你立下如此大功,却只得参将之位,本官一直不甚了然,今天问了洪大人,其却顾左右而言他,今日请你来,一是谢你的恩德,二便是问问这件事。”

    见孙伯纶踟蹰不语,杨嗣昌道:“这并非私事,若有功不赏,让将士们如何效力,孙大人尽可说说,若洪大人做的不是,自有御史为你说话。”

    “许是末将鲁钝,不为总督大人喜爱吧。”孙伯纶不知道杨嗣昌是否知晓自己的底细,也不敢多说,于是搪塞说道,他心中打定主意,待从李信那里得到些内幕再行分说。

    杨嗣昌岂能不明白他在搪塞,当下便表明态度,说:“孙大人的游兵营,征战许久,此战过后,只剩千人,其中多有残废,是需要修养生息的时候,怎可再南下剿贼,洪大人真真是不通人情,上次其压下曹文诏的功劳,差点埋没良将,此次无论如何不能让其得逞了。”

    孙伯纶连忙称是,却就是不说情由,杨嗣昌也不追问,待夜深了,也就放孙伯纶回去了。

    走后不久,李信进了书房,见杨嗣昌收拾东西要去守灵,忙拉下他,说:“杨大人,那孙伯纶走的时候留下一物,在下看了,不敢擅专。”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鹿皮袋子,杨嗣昌打开,里面都是些撕扯烂的信件,上面文字断断续续,但杨嗣昌还能看明白,但是洪承畴在延绥巡抚任上,密令贺人龙伏杀受抚流贼,故意激流贼复起的信件,还有各种告身,不乏延绥巡抚的印鉴在上面。

    “洪亨九!洪亨九!”杨嗣昌看完,咬牙切齿,狠狠的把桌上的东西推了下去。

    当初李信来到他身边,便说神一魁复起是有人故意为之,没明说洪承畴只是因为没有证据,杨嗣昌求问狱中父亲,杨鹤却声言无证不可滥言,如今证据确凿,洪承畴又是杨鹤倒台之后的最大受益者,杨嗣昌如何不信,若非洪承畴,杨鹤不会被论罪,也不会落得受辱身死的结果。

    “大人,咱们手握证据,您有在督察院,不如上奏天子。。。。。。。”李信受杨鹤恩惠不小,如今得到洪承畴陷害的证据,如何不怒。

    洪承畴却摆摆手:“不可,洪亨九刚获大胜,又有首辅周延儒为靠山,以本官今时今日之地位,难以撼动啊,如今只能忍辱负重呀。”

    “这个孙伯纶,是个精明人啊。”杨嗣昌最终说道。

    “是啊,其在套内所作所为,可谓大逆不道,如今在您面前,还敢搪塞不言,怪不得洪承畴要带其南下剿贼,釜底抽薪。”李信接口说道,他又说:“这厮当年骗过了老大人,才混入行伍之中,如今该如何是好?”

    杨嗣昌低头不语,许久才道:“为了大局,既不能让他南下剿贼,也不能拆穿他在套内之事。非但如此,本官还要帮着周延儒、洪亨九圆谎,不能让天子知晓。”

    “洪亨九为他遮掩,是因为要用他剿贼,如今看来,洪亨九算是成功了。这个孙伯纶虽然跋扈又有野心,但确实是把好刀,本官何尝不想用他?”

    李信却是愣住了,不知所以然,杨嗣昌只是个御史,和武将没什么关系,杨嗣昌见他狐疑,又说:“有个消息你还不知道,远在青海的林丹汗上书,愿与顺义王卜失兔汗修好,二汗王愿为大明藩篱,欲明年东进,进攻漠南的东虏。”

    “竟有此事?”这可是个改变战略局面的大事情,也将会改变大明朝的政治局面。

    自从大凌河一战后,大明和金国好似两个不分胜负的拳击手,撤到场边休息,积蓄实力,以图再战,东虏自然不用说了,先西征蒙古,打败林丹汗,又横扫东江镇,兵发朝鲜,目的就是铲除后顾之忧,好集中全部兵力进攻大明,而大明何尝不利用这个时间厉兵秣马,意图攘外先安内,先剿灭内患流贼,再全力应对东虏。

    而林丹汗东征,便是打破了这个政治平衡的局面,东虏肯定不会放弃漠南,无论双方谁胜利,都会把大明牵扯进去。

    “这段时间,天子经常与本官召对,所问都是东虏之事,却不问辽东,专问宣大边墙,本官猜测,天子有以本官为宣大总督,应对漠南之事的意思。”杨嗣昌轻声说道。

    李信听了大喜,若是如此,届时杨嗣昌当为兵部侍郎,这可是实权之职,便与洪承畴一样了。

    喜过之后,李信问:“孙伯纶可是延绥镇的。”

    杨嗣昌微微一笑:“朝中重臣,对东虏畏之如虎,届时怕是都不敢接着差使,若天子真以本官为宣大总督,本官便提出让孙伯纶入卫,届时天子安能不答应?”

    李信点头称是,若只要一个孙伯纶,便能保得边墙安宁,实在是不值一提的要求。

    “那孙伯纶这事?”李信问。

    “洪亨九打压功臣,本官自然不会坐视不管,明日便返京,定要把孙伯纶流贼延绥镇。”杨嗣昌认真的说道。

    李信却微微摇头,五省总督保举的名单,又有首辅撑台,不是一个督察院右佥都御史能推翻的,杨嗣昌却说:“此事的关窍,还在温体仁身上!”

    李信笑道:“是啊,能与周延儒对抗的,便只有当朝次辅了。”

    “孙伯纶不仅给了你这些信件吧。”杨嗣昌看着李信,笑问道。

    李信尴尬的笑了笑,从袖中掏出礼单,说:“什么事也瞒不过大人,这是礼单,孙伯纶甚是豪阔,便是门房都得了二十两的好处呢。”

    杨嗣昌看了礼单一眼,又还给李信,说:“是个豪阔的人,你便把温体仁的事情与他说说,既然为他办事,这银钱自然由他打点,若有其他便宜之事,也可接洽一番。”

    李信自然乐得如此,还能从孙伯纶那里得到更多好处。

    以前在杨鹤幕中,李信一心为国,去了京城,见惯了党政朝乱,才转换了心思,对到手的好处,从来不会拒绝。

第253章 章五九 副总兵() 
杨嗣昌第二日便扶棺入京,临走时,平阳境内百官相送,令孙伯纶意外的是,李信竟然没走,孙伯纶心道他留下必有所图,便在平阳最好的汇泉楼摆下酒宴招待,又赠予金银礼品,李信也只是漏了漏口风,说杨嗣昌有话留给孙伯纶。

    孙伯纶眼瞧着曾经正气凌然的李信变的无比市侩,不禁有些唏嘘,却连日来都与李信在平阳厮混,他倒是也不慌,反正杨嗣昌是扶棺入京的,走也走不快,终于,三日后,李信赚够了好处,才告知孙伯纶杨嗣昌的目的,以及温体仁的事情。

    当天下午,孙伯纶便找来林天奕,先把事情交代了一遍,又递给他一个锦盒,里面有一沓银票和一封信,说道:“这是十万两银子,都存在了东昌票号,此番你去京城,便是要拜会当朝次辅温体仁,至于什么事情,你不用详说,只消告之钱是我送的,再把杨嗣昌扯进来便好,林兄去过京城,又与钦天监的汤若望神父有旧,此行多有便宜,若非本官为洪承畴所质,离不开平阳,自当亲自前往啊。”

    林天奕自然知道此行意义重大,关乎孙伯纶日后的发展,自当认真了许多,说:“大人莫要这般担忧,学生在那范三拔身边时,听他说过,当初在剿贼的事情上,内阁辅臣大多收过山西豪商的礼,温体仁也不例外,若仅仅是您是否南下剿贼的事上,大可用不了十万两这么多。”

    “用多少,林兄只管看着办便是,入京一次不容易,也多结交一些权臣,于本官日后裨益,那群酸儒御史便不必了,免得惹来一身骚,以辅臣和太监为主吧,多结善缘便是,若银两不过,便找京城白家的白涵宇拆借,这几年他在塞外发了财,三五万两还是肯借你的,你只许他用盐、铁、卷烟抵押便是。”孙伯纶终究放心不下,细细说道。

    京城。

    八月初的京城秋意已浓,黄叶已落,天气渐寒,让京城内外平添了悲凉,或许是要到中秋节,城内多了些喜气,冲散了些悲戚之意。

    周延儒坐着暖轿,一直到了宫城门外,略略整理了仪容,下得轿来,此时天色尚昏暗,上朝的鼓声还未响起,他便在廊下与等待上朝的大臣一道,说着闲话,这位位极人臣的内阁首辅甚是恭谨,又因为年轻,对廊下官吏甚是和颜悦色。

    与以往被人围着不同,周延儒感觉看向自己的眼神不对,好像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他装作没有察觉,细细打量,发现投射来不同眼神的多是次辅温体仁的人马,想到一拖再拖的洪承畴的请赏折子,周延儒的心有些纠结。

    上朝的鼓声响起,打断了周延儒的思考。

    正朝在百余年前便逐渐演变成了一种象征性的仪式,除了虚耗时日之外,并不解决任何实质性的政务,而军国大事,都是有天子和内阁、司礼监决断,除此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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