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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就陪你去。”
“真的么?”
“当然了,我也想好好的看看舞动着的樱花。”
“我们现在就走吧?”当夕阳将整个房间映的火红时,岛津樱期待的说道。
“现在?”修远惊讶的反问道。
“对呀,我想回樱岛去赏樱花,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是在樱岛赏樱花的。”
“樱岛?从这里到樱岛即使骑快马也要两天时间呀。”
“可是我就是想回樱岛。”
“好吧,那也等明天再出发吧,今天已经晚了。”修远看着窗外的落日对岛津樱说道。
“不,我想马上走,如果回去晚了说不定樱花已经谢了。”
“不会谢的那么快的。”
“万一谢了怎么办,你能保证绝对不会谢么?”
“呜~,我那里能保证的了这个。”
“那不就行了,马上出发吧,你答应要陪我去看樱花的。”
“好吧,我去安排一下就出发。”讴不过岛津樱,修远只得无奈的答应道。
在向城中的诸将简单的交代了各种问题后,修远找到了等待着的岛津樱。
“走吧,马车应该已经准备好了。”
“马车?”
“当然了,这么远的路程如果骑马的话,回去也累死了。”
……
天守阁前的空地上停靠七八辆宽大的辎重车,不过与辎重车不同的是架设了高大的布蓬,拉车的马也变成了两匹。
“可是,你这个所谓的马车真的可靠么?”看着这些式样奇怪的马车岛津樱不安的问道。
“没问题,虽然是由辎重车临时改装的,但是绝对坚固,而且车的内部也改装过了会很舒服的。”
“真的没问题么?”
“你疑心病还真重,快上车吧,如果不是你的任性我那用这么辛苦呀。”
“可是这么重的车,马拉一晚上不就跑不动了么?”
“这些你完全不用操心,我已经通知了函馆的人沿路准备替换的马匹,所以快点上去吧。”
“好吧~”
“你们也要去么?”把岛津樱送上中间的马车后,修远向包围着的三十多名近卫问道。
“那是当然的,如果队长大人在的话,他也一定会陪伴大人左右的。”为首的近卫回答道,这里提到的队长是正式就任体舍流宗家的独孤小花,此刻他正和丸目长惠待在相良道场。
“恩,好吧,我对自己的战斗力没什么自信了。幸好我多准备了几辆车,你们也上车走吧,保留体力才能应付可能的危机。”
虽然只是回去樱岛赏花,但是却组织了连同车夫加上随行近卫超过四十人的庞大队伍,实在是有些夸张。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必要的,毕竟在十几天前的大战中相良家的士兵阵亡了五千多人,肥后的民众对岛津家的人还报有相当的敌意。
第二天清晨,车队到达了萨摩出水地区,在简单的休整之后,联系到了函馆等在路边的人换上了精神饱满的马匹。
“要再休息一会么?”修远关心的问着脸色苍白的岛津樱,这次绝对不是化妆的关系,而是缺血的表现,修远判断道。
“不用了,还是快点的出发吧。”
“不过你的样子看上去不太舒服,我看应该多休息一会比较妥当,顺便再吃点东西,我有让函馆的人准备足够的食物。”
“我一点胃口都没有,不想吃东西~”
“这可不行,多少吃一点吧,而且我相信你开始动嘴后胃口会好起来。”
“胡说~”
“试试看嘛~”
“好吧。”
……
当天午后,车队终于到达了鹿儿岛镇,和近卫们分手后,修远陪同岛津樱乘船登上了樱岛。
晚春时节的樱岛,正是一年中风光最为秀丽的时期,环山栽种的成片樱树此刻开满了粉红色的花朵,在午后耀眼阳光的映照之下显出无限风情。躺在树下,感受着带有潮气的海风轻轻拂过,随着树枝微微的晃动,满眼飘洒下无数细碎的花瓣,而那一地纤细的落樱更令人生出不忍践踏的感觉。
“‘唯季春兮华阜’,古人诚不欺我。”看着满岛盛开的樱花,修远也不禁掉起了书袋。
“什么叫‘唯季春兮华阜’呀?”不明所以的岛津樱问道。
“就是晚春时节花开的十分繁茂的意思了,和现在的情况刚好吻合。”
“是呀,好漂亮的景色,还好我们赶上了。”
“恩,其实晚两天也不会差到那去,何必赶的这么急?”修远一边舒展着因长时间待在车里而变的僵硬的身体,一边奇怪的问道。
“这里的景色不值得我们赶来么?”岛津樱不答反问道。
“恩……?值不值的呢?”
“怎么,你难道想说不值得?”
“没有啦,只是……”
“其实值不值得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我们做的每一件事都要去算计它的效用么?”岛津樱打断了修远的回答,幽幽的念道。
“人生固然短暂,时间固然宝贵,但是难道因为人生的短暂和时间的宝贵,为了不浪费时间与生命,我们就必须要战战兢兢的算计人生中的每一步么?那么我们究竟是为什么而生的呢?……”
修远静静的看着不断述说着的岛津樱,这应该是她的又一面,远离了活泼灵动、洗去了红粉铅华的另一面,也许这一面才是她最真实的一面,迷惑思索的一面。
“从小父亲就和我说过,樱花的生命短暂而渺小,但是它却在创造出了最华丽的美景。可是,樱花快乐么?被别人肯定的人生难道就是完美的么?……”
“樱,别说了,我知道你的感受,可是现在还是好好享受着短暂的美景吧。”修远虽然感受到岛津樱心中的迷惑,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帮她排解,因为修远自己也远远没有弄清人生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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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还是不擅长些这些东西,不过时间的跨度太大,总不能让他们一直单身下去,没办法了~
第十一章约定
回到樱舞城的当夜岛津樱就病倒了,虽然只是一般性的发热,但是持续两天的高烧仍然另所有人担心不已。所幸,在第三天清晨发烧症状终于得到缓解,岛津樱也从昏睡中苏醒了过来。
“你终于好点了,这两天我快担心死了。”看着醒过来的岛津樱,修远不住的抱怨道。
“我怎么了?”岛津樱迷迷糊糊的问道。
“大概是你太累了,又在樱岛上受了风,所以有些发热症状,不过现在看来问题不大了。”
“是么?可是为什么你的眼睛红红的。”
“还好意思问,这两天为了照看你我都没有好好休息过,眼睛不红才怪~”
“这两天是你照顾的我么?”
“你听岔了,我那里会照顾人,不过是不放心你,一直在旁边照看罢了。”
“怪不得,如果你照顾的话,我现在怎么可能会醒过来嘛~”
“喂,人家一直很担心你的,说这话也太伤人自尊了吧~”
“呵呵,你真会在乎么?”
“……”
“不过你这么担心我,我好高兴。”
“耶,看样子你已经没什么事了,我要走了,顺便给你父亲报个平安,免得他一天派十几个人过来询问情况。”
“等等嘛,再陪陪我。”
“下午、下午吧,我实在很累,需要休息一下,下午我再来陪你。”
“好吧,准你出去休息,另外让人给我送点吃的。”
“遵命~”
傍晚时分,高修远再次来到了岛津樱的房内。
“喂,怎么这么晚才来,不是说好了下去就过来么?”岛津樱不满的问道。
“对不起,一时睡过了,不要生气嘛。”
“算了,这几天我一直在做梦。”
“是么?都梦到什么了。”
“很多、很多……,我梦到了我们六年前第一次相遇的情景,你还记的么?”
“记得,那时候我好像完全被你耍了嘛~”
“呵呵,那年我刚刚十七岁,偶然见听说了你的传闻。”
“听说了我的传闻?什么样的传闻?”
“很多,你知道么,那时候的你可是一个传奇人物呢。我专门从二哥那里了解到你的各种情况。”
“等等,那时候的我怎么可能是一个传奇人物,你没用弄错吧?”
“当然没有,要知道你的名声可以和尾张的风云儿织田信长一同传到这里的。”
“咦,怎么传的?”
“你不知道么?”
“没人告诉过我。”
“恩,当时市井传言说你懂得卜卦,早在桶狭间合战前就知道了战果,因此在战前就选择投靠了织田信长,以谋得进身之阶。”
“……怎么会传说我会卜卦?”
“大概是因为你从大明来的吧?”
“那也不该把我说的那么势力呀~”
“别生气嘛,只是市井传言而已。”
“后来我离开织田家是不是又有一些奇怪的传言?”
“恩……?也不算是很奇怪了。”
“是什么?”
“恩,没什么意思的。”
“到底是什么?”
“说你加入织田家根本是因为你是一个好色之徒……,别生气呀,只是一些市井的传言。”
“……这个传言到是很接近事实真相~”
“你不生气么?”
“说的是事实呀,我为什么要生气。不过,应该都不算是什么好的传言吧?你为什么会注意到我呢?”
“恩,传闻你会卜卦时我才十五、六岁,那时候就觉得你很神秘喽~后来又听说你是一个……,我很生气嘛,听说你到了九州,就抓住你来鹿儿岛的机会留住了你。”
“……你一定很失望吧?”
“失望什么?”
“我确实是个好色之徒,而对卜卦什么的却完全不同。”
“没有呀,我发现你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你做事好有意思,想法也很奇怪,虽然跟传闻大不相同,不过确实比传闻还有趣的人。”
“耶,你还没退烧吧?”
“讨厌,不许打岔。”
“恩,好吧,你继续。”
“……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好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喂,你这叫什么话,当时没长大的是你吧?”
“可是你却敢直言只有孩子才敢说的话,而你不时流露出的神态更象一个任性的小男孩。”
“……有你这么当着人面骂人的嘛~”
“呵呵,可是我是在夸你呀~”
“那是夸人的话么?”
“是呀,至少对你来说——是,你知道么,在周围的每个人都努力的给自己戴上面具的时候,唯独你抛弃了一切虚伪。”
“说的我好像是缺心眼似的。”
“哈哈,说起来确实好像是缺心眼。”
“*_*|”
“不要生气嘛,板着个脸怪吓人的。我知道你其实是很精明的,不然的话函馆怎么能成为九州最大的商家,樱舞城能具备如此强大的力量,可是你在做人上却显得好像是一个涉世不深的孩子,真是想不通你为什么会如此成功的。”
“那是因为我是个天才。”
“呵呵,你难道不知道谦虚么?”
“我从不认为谦虚是一种美德~”
“哎,你还真是无可就药,不过我到是替你想过了,你的态度其实蛮容易让人信任你的,这大概就是你的个性不好,却没有处处碰壁的原因吧。”
“喂喂,难道我的个性那里不好了?”
“你的个性当然不好了,不然向前田庆次和独孤